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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所,这话说的,气死人不偿命啊。
袁桀夜这话一出,客厅就变得有些低气压。
南浅看着袁桀夜这张无辜的俊脸,她是真的迷糊了,这陆世萱到底上哪去了?难不成真和袁桀夜无关?可消失的时机怎么会这么巧?
收留所,这话真有杀伤力,她看到陆延松脸都绿了。
其实,当晚陆世萱一进警察局陆延松就收到了消息,彼时又是气又是恨的,怕丢人没有亲自过去,而是派了律师和秘书去,谁知道都已经把人从警察局捞出来了,这一转眼的时间会消失不见。
监视器也被人动过手脚,什么都没拍到,现场更是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这干净利落的手法着实让人不安。
在警察局门前人消失了,这说出去谁相信。
陆世萱就和南浅结过仇,怎么会这么巧就在当晚就出了事,陆延松自然认定是袁桀夜干的,可偏生拿不出证据,发动各方力量搜寻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们这些人做事和普通人不同,有些时候明明心知肚明,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把事情挑破放在台面上来说,宁愿揣着明白当糊涂。
因为这一上了台面,必然会影响双方的和气。
可眼见时间一点点过去,陆延松是真的急了,三天,足够让该发生的都发生,这个女儿虽然不是太聪明,却他却是比较疼爱的,宠了这么多年的人突然不见,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桀夜,你和世萱虽然不是青梅竹马,但你们也从小就有交集,我们两家也是世交,这次的确是萱萱的不对,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代替她向你道歉,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等我把她带回家一定严加管教。”
袁桀夜一笑,身子微微向后倾,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陆叔,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有个观点我们倒是不谋而合,世萱的确是欠教训了,这次能栽赃陷害别人,下次说不定就能杀人放火了。”
袁桀夜这话说的极重,大概没有哪个父亲会愿意别人预言自己的女儿将来会是杀人饭。
南浅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陆延松,可她大大低估了这些人的本事,陆延松黑着脸发笑,“桀夜说的对。”
南浅心中唏嘘,这表情可真是高难度,不练过千百次估计不能轻易的使出来。
“桀夜,希望你能原谅我这个做父亲忐忑不安的心。”
“陆叔,非法扣押人这种违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我倒是很乐意帮你的忙,可惜我只是个商人,这找人的事情警察应该比较擅长,我在警局有那么几个朋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穿针引线给你们搭下桥,你看这样行吧?”
陆延松面色一变,脸上出现了龟裂,袁六伯出声,“既然这样,那延松,我也再托人帮你找找。”
他从袁桀夜进来就很少说话,只是坐在一边喝茶,南浅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打圆场。
“桀夜,你这边也费点心,有什么事情立马联系你陆叔。”
“行,我会吩咐下去,我刚从国外出差回来,这会时差还没倒过来,就不陪各位了,母亲,你帮我送送他们。”
袁桀夜的态度着实让南浅一愣,这是开始在撵人了,而且还吩咐自己的老妈送客,这都把白雪当什么了?
袁桀夜说完就站起身,搂着南浅的腰把她带起来,“小奚,你跟上,头疼的厉害,上来帮我揉揉。”
南浅看到白雪带怒的视线射过来,缩了一下肩膀,可这个时候袁桀夜发话了,她总不能去拆他的台。
白雪气得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似是想不通袁桀夜此举。
不止是白雪,袁六伯和陆延松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陆延松起身大步离开,白雪袁六伯对视一眼,也朝着外面走去。
上了楼,南浅顿住脚步,“桀夜,陆世萱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袁桀夜勾着唇,“你说呢?”
南浅恍然大悟,猛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装的真像,我就知道这事情和你有关系,你这演技都可以去当奥斯卡影帝了。”
袁桀夜摊了摊手,“抵死不承认他奈我何?”
南浅很喜欢袁桀夜这唯我独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满意,“太会迷惑人了。”
“傻丫头,我除了小小的迷惑了一下你,可是谁都没骗到。”
“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我真的搞不懂你们了。”南浅嘟了嘟嘴,顺势靠在他的怀中。
“放心,你不让你白受委屈的,欺负你的人我都会收拾回来的。”袁桀夜顺着她的长发。
“那新闻上前两天就破产的那家公司也是你干的了?”南浅本来也没在意,只是恰好看到贵妇人老公的照片,这才多留意一下。
袁桀夜没有否认。
第058章 他心中真的有人
更新时间:2014…8…20 16:04:34 本章字数:3659
“桀夜,这样会不会太严重了点,他们好像也没犯什么十恶不赦的错误,只是冤枉了我一下下。”南浅有些闷闷的,她想到了自家公司的破产,也想到了那个贵妇跪在她脚下磕头的画面。
“小奚,有些人值得原谅,有些人是不值得的,我有给过他们机会,那女人磕头的时候他的丈夫却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要是当初那男人肯搀扶那女人一下,说不定今天就不是这个结局,那男人其实不是什么好货色,外面有好几个情儿,坏事也没少干。”
南浅不出声了,这样的人她自然是痛恨的。
“噔噔”
外面传来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白雪气急败坏的推门而入,“桀夜,你到底把世萱弄到哪去了?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我能不知道你要是想整人多的是手段。”
南浅想直起身子,却被袁桀夜按了回去,他淡淡的扫了一眼白雪,“放心,会给她留口气的,死不了。”
白雪闭了闭眼,气得直哆嗦,“桀夜,你是袁家的家主,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这个位置,你怎么能这么不懂分寸,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这么胡闹。”
“要是连自己最在乎的人都保护不了,这个位置我要它何用。”不知是哪句话刺中了袁桀夜的神经,他倏地拔高了声音。
白雪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眉宇间尽是痛心,“桀夜,妈妈不想的,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
“够了,你的忏悔让我觉得恶心。”
“好啦,你想怎么就怎么了,我看我是管不了你了,我也不想管了。”
白雪愤怒的抬头,她狠狠的瞪了南浅一眼,然后气愤的下楼了,伴随着那响透的关门声。
南浅的心突突的跳,看着白雪的背影,无奈的叹气,这个婆婆终究是讨厌上她了。
她偏头,只见袁桀夜眉心紧拧,她踮起脚尖,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为他抚平褶皱。
“桀夜,不要皱眉,容易变老的。”
南浅的心是敏感多疑的,袁桀夜和白雪之间的隔阂以及袁桀夜刚才的话,更让她明确了袁桀夜的过去。
只是,都过去了,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额头上是柔软的触感,袁桀夜扯了扯唇角,“好,以后不皱眉。”
南浅不想往他心上撒盐,轻轻抱着他的手臂,小脸不经意的往他手臂上蹭了蹭,转移了话题,“桀夜,母亲好像更讨厌我了,我是不是让你难做了?”
袁桀夜反手搂过南浅,“傻丫头,都在想些什么,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她在我的心中还没那么重要,你不用刻意讨她的欢心,她那样的人也不会真喜欢一个人,你做好袁太太就好了,知道吗?”
南浅深深的看着袁桀夜,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要是白雪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人,他又何必如此挣扎隐忍。
因为在乎,所以容易计较。
“桀夜,她毕竟是你的母亲,你们之间的羁绊与生俱来是怎么都扯不开的。”
“放心,我心里有谱。”袁桀夜失笑的扯了扯南浅的脸蛋。
南浅张嘴一口含住他的手指,然后恶狠狠的用牙齿磨咬住,却是掌控着力度,不会弄疼他,过了半分钟才放开,仰着小脸看着他,眼中带着威胁的成分,“袁桀夜,我不是你的玩具,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捏我的脸,会变大小脸的。下次要是再这样,看我不咬死你。”
南浅没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有多么的热火。
温暖湿润的小舌卷住他的手指,尖锐的牙齿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袁桀夜觉得小腹一紧,心头有些热了。
南浅渐渐觉得男人的视线有些不对劲,等察觉过来男人已经吻上了她,他吻的很深,圈在她腰上的力道也很紧,大手甚至急切的她的身上抚摸,似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都说小别最容易增进感情,南浅只觉得身子一片燥热,身体也渐渐软在他的怀中。
等背上触到柔软的大床,她的脸更是艳如玫瑰,彼此都是成年人,她明白即将会发生什么,她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轻轻闭上了眼睛,身子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谁知过了一会,头顶却想起了一道轻笑声,“笨丫头,都不知道换气。”
南浅心微凉,抬手一把推开了袁桀夜,可惜双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在地,一只大手立马托住了她。
“呵呵,小媳妇,这么不禁吻,那以后可怎么办,你确定你能下床走路吗?”
这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流氓。
南浅小脸爆红,气得跺了几下脚,“臭流氓,你给我闭嘴了。”
南浅跑进了浴室,却还是控制不住心跳的节奏,她的脸闪过一抹晦暗,心中轻轻的问:“南浅,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答案是很确定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劫,一旦沾上便是在劫难逃。
可是,真的有未来吗?
而他呢?几次他都能在最后关头忍了下来,他心中的人就那么重要吗?
她失笑的摇摇头,不愿意去想,她不求做他的曾经,只求做他今后的唯一。
他对她的好,做不得假,她相信他的心里是有她的,谁规定曾经爱过人就不能再爱人。
南浅体贴的弯腰给袁桀夜放洗澡水,突然一双大手圈上她的腰,她一怔,待闻到熟悉的气息身子渐渐往后靠。
只有触碰到他的温度,她才知道他是属于他的。
“在做什么?”袁桀夜把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似有若无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上。
南浅心中有些不舒服,微微别过头,“明知故问,没看到在给你放洗澡水呢。”
他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继续问:“想没想我?”
南浅抿唇,手指头无意识的绞在一起,许久羞涩的点点头,“想。”承认也不是什么难事。
袁桀夜低低的笑,南浅也弯了嘴角,她很喜欢听他的笑声,低沉魅惑,更带着几分性感的味道。
“这次总算老实了,没有口是心非。”
“我一直都很老实。”
第059章 生不如死的陆世萱
更新时间:2014…8…20 16:04:34 本章字数:3352
“不过,桀夜,陆世萱到底被你弄到哪儿去了?你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处罚她?”南浅扭头,睁着一双晶亮乌黑的样子,看样子有些小兴奋。本来刚才她就想问,可惜被白雪打断了。
袁桀夜看着她这副兴奋的样子,哪还见刚才同情人的模样,勾了勾嘴角,他喜欢这样的她,率真不矫揉造作,“也就给她点教训,让她以后做事情动点脑子。”
“你又在敷衍我,我是问你怎么处罚她?我要听细节。”
“也没怎么着她,就是关起来饿她几天。”袁桀夜云淡风轻的回答,这种收拾人的手段还是少说为妙,不能在她心中留下阴影。
南浅狐疑的看着袁桀夜,怎么觉得这男人越看越奸诈,他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把陆世萱带走,就只是为了饿她几天,这惩罚似乎太过简单根本骗不了人。
“小媳妇,你这是什么眼神,我是那种暴力血腥的人吗?”袁桀夜捏了一下南浅的脸颊。
南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你这一说,我还觉得真像。”
袁桀夜说的很简单,可陆世萱日子就没这么好过了,这是一个昏暗的地方,只有房顶残破的地方隐约有微弱的光线打下来,让人能模糊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陆世萱已经整整被饿了三天,浑身虚脱,紧靠一些水维持着生命。
她被反绑着双手吊在柱子上,像荡秋千一样时而上时而下,地面爬满了吐着信子的眼镜蛇,仰着高高的头对她虎视眈眈,每落到地面一次,它们都会因为受到惊扰争相直立起来,脖子处的地方像“头罩”一样展开,头部好像一下子增大了一倍,极其的吓人。
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有冰凉的东西滑过自己的小腿肌肤,甚至是那尖锐的牙齿。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快睡,睡着了就会好很多。可手腕上和身体上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