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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又错了,下次我一定事先告诉你,不让你等这么久。你也真是的,为什么一定要等我,肚子饿了就先吃饭。”南浅心里懊恼,似乎她做事总是这样,很少去理会他的感受。
笨,你什么时候才能聪明一点。
袁桀夜生气,但更多的是讨厌这样被一个人完全影响情绪的感觉,他知道不该这样去束缚她,可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这么多学生他怎么不找偏偏找你?这个问题你想过没有?”
“我和她比较熟。”南浅随口道,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张温以为她现在住在家里,离医院近。
听她这样回答,袁桀夜没觉得意外,这丫头有些时候就是少根筋,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就你这脑子,以后要是被人卖了估计还要替别人数钱。”
南浅有些迷糊,不高兴的看着他,“我又怎么了?”
袁桀夜看着她这娇憨迷糊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与其他自己一个人不舒坦,绕弯子给她说事情,但不如直接明了的挑明,这丫头唯一的优点就是不喜欢搞暧昧,要是知道了肯定能避而言之,在做事的时候也能多想一想。
反正从开始就存了心要好好调教她的,就把她当女儿养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对你有意思。”
“啊?”南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一笑,“袁桀夜,你是太看得起我还是患上了疑心病?怎么看谁都对我有意思?那是我的老师好不好。我有那么大魅力吗?”
“赖常皓喜欢你,这件事情你以前知道吗?”他继续问。
南浅沉思了下,然后摇头。
“同理也是。”
“不不不,桀夜,这根本不可能。”南浅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张老师喜欢她,这怎么可能。
“相信我,我是男人,比你更理解男人的心理,你以后离他远点。”
南浅沉默了,要是其他人给她说这样的话,她是打死不会相信的,可这个人是袁桀夜,他说的话由不得她不沉思。
南浅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这男人前两天说要让她转班,难不成是因为张温对她有意思?她抬眸看着他,眼中全是笑意,“所以你要让我转班也是因为这个?”
“自然是,有谁会放任其他男人窥伺自己的老婆。”他坦然之,放任她那点小得意。
南浅眨了眨眼,抿着嘴角好心的建议,“不爽吧,要不我找个时间安排你和他决斗。”
袁桀夜失笑的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完全是被她逗乐了,不过立马就回到了正题,“少给我打马虎眼,这事情还没完。你签字了就没有想过手术失败了后果会怎么样?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我当时哪能想到那么多。”
“要是出事了,他的家人第一个拿你开刀。”
“不会吧,说得那么吓人。”她看张温难受的厉害,一心只想着赶紧缓解张温的痛楚。
“张温自然不会这样做,但是他的家人可不这么想,要是手术出问题了,他们第一个对准的矛头就是你,每年因为这样的事情产生的纠纷不计其数。小奚,这就是人情世故,赤裸裸的现实。我给你说这个问题不是让你做一个冷漠无情的人,你不是这样的人,要是这样做了你过不了自己那关,你的心会很累,我只是以这个事情为例,提醒你做任何事情之前,要分析一下可能产生的结果。”
好像挺有道理的。
南浅低垂着头,声音微弱,“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么鲁莽行事。”
袁桀夜看她把话听进去了,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反而笑道:“穿这么多不嫌热吗?”
一说这事,南浅就生气,这男人实在太过分,气恼的就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不是嚷嚷着要给我生孩子的吗?这就受不了了?”
孩子,两个字如平地惊雷在南浅的心中炸开,她猛地意识到昨晚这个男人可什么措施都没有做,身子颤了一下。
袁桀夜看到她的脸色,拧了拧眉,“不愿意生?”
南浅摇头,“没有,就是有些害怕,感觉我还这么小,自己都是个孩子,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好一个母亲。”
“怕什么,不是还有我。”
“也是哦。”南浅笑了笑,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可是一颗心没有感觉到轻松,反而愈发的沉重。
“行了,今天就在家好好的休息,我去书房处理事情,你要是困了可以再去睡一会。”
——
下午,林震南那边传来消息,蓝中石上套了,因为赌博欠下了一笔巨债。
南浅一颗心跳得很快,过了好几分钟才平复过来,她用一早就备好的手机联系蓝中石。
这边蓝中石正急得焦头烂耳,看到陌生号码,语气就不好,“谁啊?”他昨晚刚开始的运气好的很,一个小时就赢了几百万,这胆子就越来越大,不断加大赌注,也一路顺风顺水,谁知这赢的快,输的也快。
最后老本输了,还欠了几个亿。
“是谁惹我们蓝总监生这么大的气?”
“你是?”蓝中石听声音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出在哪听过。
“蓝总监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张蓝,前不久在交流会上见过的,我们还做成一笔小生意的,大概是生意太小,入不得你蓝总监的脸。”
南浅的音色本就好听,再加上她笑着说话,软软的很令人舒服。
蓝中石一怔,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语气倒是缓和了下来,“张小姐又来S市了?”
“是啊,上次从你们这进的货老板很满意,我们公司下一步打算在S市寻找长期合作伙伴,以后我们公司的海产品就从S市供应了。这不想着蓝总监是这方面的行家,要说S市这方面的行情,有谁能比你更理解的,我就是想跟你咨询一下有没有好的厂商推荐。”南浅一顶高帽子直接戴上去,顿了一下,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看我,竟然一下子就说了这么多话,蓝总监,没打扰到你吧?”
蓝中石眼睛一亮,“怎么会,蓝小姐愿意打电话给我,这是对在下的信任,我对这个市场自然是了解的。”
“没打扰就好,我主要是太激动了,这是公司第一次把这么重大的事情交在我手这个没有经验的小虾米手上,这心情真可谓诚惶诚恐啊。”
蓝中石试探性的道:“理解,我一早就看出张小姐是个干大事的,不知张小姐心中有没有底了?”
南浅看蓝中石自己主动进套,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还没有啊,我已经来S市几天了,一直没有头绪,这不才打电话给蓝总监的。”
“这样啊,张小姐,我们也合作过一次了,彼此之间也算老客户了,你看这货由我们公司来提供怎么样?”
南浅很为难,浅笑了一下,“这个,蓝总监,实在是抱歉,贵公司的产品质量那是没话说,只是这次的金额有些大,又是长期的合作伙伴,我们老板的意思是让我打开视野,多走走看看,不要急于一时,我打算把整个S市的海鲜市场都调研一遍,看看有没有价格便宜质量又有保障的。”言外之意,这选择的空间还很大呢。
南浅的话说的很委婉,她相信蓝中石肯定能明白。
蓝中石拧了拧眉,他自然知道南浅的话中之意,无非是说他们的价格太贵了。
“蓝小姐,其实价格什么的我们都好商量的,就是不知道你们需要多少?”要是金额太少,他也懒得和她废话。
“蓝总监,你也算是我的贵人,没有上次的合作我也不可能得到老板的重视,这次估摸有十多个亿吧,我们的公司正在扩展业务,这需求量大着呢,这事情不宜太过招摇,还请蓝总监为我们保密。”
蓝中石倒抽了一口气,眼中露出贪婪的目光,十多亿美元,这要是换算成人民币就得几十个亿了,这数目的确大的吓人,蓝氏一家公司想要吞下去有些困难。
不管蓝中石问什么,南浅都三缄其口,表明这次一定要高度重视。
挂了电话,南浅在窗边找了个位置坐下,现在要吊吊蓝中石的胃口,等他心急火燎的时候,才能占据主动权。
太容易让他谈成这笔生意,反而会让他起疑。
她现在只需把事情让蓝中石知道个大概就成,相信以他面前的处境,会比谁都想争取到这个大订单。先让他挠心挠肺抓狂一段时间,相信等他再求找上门的时候绝对会是另外一回事。
蓝席,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准备怎么办?还有什么资本说要包养她的话
——
南浅是真的累,全身还有些酸痛,醒来都是因为肚子饿,看了一眼书房的方向,便又回到了卧室。
南浅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把掀开被子,却是没看到想象中的一幕。
不知怎么的,南浅心中有些慌乱,仔细一瞅,才看到床单重新换过,南浅脸一红,走到洗衣机旁一看,床单在洗衣机里,不过还没开始洗。
这种事情南浅自然不好意思交给佣人去做,红着脸把床单拿起来一看,依旧是没看到应该看到的一幕,南浅脸色变了变,加了洗衣液然后按下了洗衣机。
袁桀夜把电脑也搬到了卧室,才开门就看到床上的人蜷缩在一起,小小的一团,似乎并没有睡着。
“怎么了?还没睡着?”
南浅掀开被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袁桀夜,袁桀夜脸色没有一丁点的异常,她苦恼的摇了摇头,心中的疑惑又难以启齿。
看着她一副苦恼的样子,袁桀夜把电脑放在桌子上,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不是很困吗?”
“那个,桀夜……?”南浅支支吾吾,尝试了好几次还是无法开口。
袁桀夜失笑的摇摇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浅把心一横,目光暗示性的看了看床单,脸蛋红的厉害,“桀夜,你难道没有发现我有什么异常吗?我好像是没有那个东西。”
袁桀夜一怔,然后唇角渐渐拉开,幽深的目光睨着南浅,南浅只觉得头皮发麻,越急越不知道该从哪儿解释,脸蛋憋的快要滴血。
袁桀夜揉了揉她的脑袋,掀开被子躺进去,把她抱在怀中,“傻丫头,你这脑袋怎么整天想这些事情,有谁能比我更清楚。”
南浅看着袁桀夜的表情,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只要他不怀疑不介意就行,倒不是她怀疑自个,而是怕这个男人误会。
“你以为你要是在结婚之前就失了身你能跨进袁家的大门?早在我们结婚的那晚,她们估计早把你验得清清楚楚了。”
南浅不解的抬眸,“你说什么?”
袁桀夜顺了顺南浅的头发,“你以为我们结婚那晚章管家和那些人是单纯的给你洗澡?”
“不然呢?”南浅浅想不通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袁桀夜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南浅,南浅猛地意识到什么,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袁桀夜挑了挑眉,总算不太笨,耐心的解释,“那叫验身,章管家和那些人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要是过不了她们那一关,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还能爬上我的床。”
爬上他的床,南浅气得捶了一下袁桀夜,这男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过分。
袁桀夜笑着握住她的拳头,把她的脑袋按在颈窝处,“她们都是能人,你在她们的眼睛下绝对无所遁形。”
南浅觉得很不爽,竟然不知不觉中遭遇了这么一出,“什么乱七八糟的破规矩,一点都不尊重人。对了,章管家还在我手臂上涂了像鲜血一样的东西,不会这也有什么玄机吧?”南浅仰头看着袁桀夜。
袁桀夜点头,“那是双重保险,以防眼睛出差错。”
南浅内心受到剧烈的震动,不自觉的拔高声音,“你们家还真的是生活在封建社会,连这种招都能想出来。”她当时只是以为那是简单的沐浴,没想到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层含义。怪不得这男人是胸有成竹,就算是碰到了个特例,也没一丁点的怀疑。
她在书上看到,有些女孩子是没有落红的,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她刚才还在担心这个男人会不会胡思乱想,毕竟上次她曾经被绑架过。
“你们就那么相信那个检验结果,就不怕出错?”这是科技第一的时代,他们袁家的这些玩意看着像些土办法。
“那是祖传的独门秘方,你觉得会有错吗?”
“这可说不准,秘方什么的有些时候最不靠谱了,都是用来忽悠人的。”
“这倒是不会。”传承了几百年的东西,假不到哪去,当然人为动手脚那自然是另外一回事。
南浅用后脑勺在袁桀夜的颈窝处蹭了蹭,小声咕哝,“你们袁家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怪讨厌的,下次不知道还会有什么。”
“袁家奇怪的地方还多的很,你以后会慢慢领教到的。”
“不知道该说你们家什么了,无语了。”
“袁太太,你现在也是袁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