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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忧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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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爱上了袁,很隐秘,没有人察觉。    
  这么多的事情一下子大白于天下。袁有些承受不住,脚步不稳向后退去,险些跌倒。    
  鳗拉紧袁的手,用手撑着他的后背怕他倒下。    
  像是有人用抽气的管子抽空了他所有的精神和力量。袁终于还是不堪重击,倒下了。    
  然的葬礼在没有袁参加的情况下草草举行了。    
  当袁从三天三夜的昏迷中醒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就像他只是用了长达三天三夜的时间做了一个漫长的梦一样,可是,在他的生活中却少了一个人的存在,一个爱他的人。     
  3    
  轩找到鳗。    
  〃鳗,我爱你,我要把自己的全部都承诺给你,不悔。〃    
  鳗的心为之一颤,经历了这么多事,鳗终究还是弄明白了,一直以来在她心中原来只装得下那么一个人,这个人霸道地占据着的又何止是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而是她整整一颗心房。    
  他不给承诺,她自己给。    
  她把自己许给了没有承诺的承诺。    
  轩的这句话让鳗盼了许久许久,原来经历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轩的这么一句话而已,只是在冥冥之中所注定好的是一条九曲回肠的弯路,迷宫一样。也罢、也罢,终究还是出现了在无数次心灰意冷过后春暖花开的终点,那是归宿,一生情的归宿。    
  鳗违心地说:〃你的承诺我要不起。〃    
  轩一脸的自信顿时僵了,〃你是说……〃    
  〃我们不合适,再见。〃    
  鳗是这样的决绝,远远出乎轩的所有意料。然而鳗的心里却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她只是怕再受伤。    
  在机场大厅外,那个干练的女人搭放在轩肩头的手,还有那亲昵的低语仍绕在她的脑子里。    
  她只是怕再受伤。    
  轩没有多一秒留下,更没有问什么。他了解鳗,即使他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这么多年的别离让他一直忘不掉的人儿重创了他的心,他认为这好似对他当初不告而别的惩罚,是他应得的。    
  鳗没有哭,不是在忍,而是没有泪,一滴也没有。    
  鳗在心里给自己设定了无数个假设,假设这假设那,每一个假设都是稍纵即逝的瞬间,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除了下面的这个。    
  假如在机场轩的身边没有那个干练的女人,是不是会接受他呢?是的,一定会!甚至,先开口的会是她。     
  第二十一章铭记    
  我们总试图遗忘一些旧事,事实上往往是,遗忘得愈远,铭记得愈深。    
  1    
  袁父让助手在圣典包了全场,请了所有该请的不该请的是客非客的客。包括鳗,但鳗没有来。    
  就餐之前,袁父讲了一番话,意在说明这次聚会的原因。    
  〃感谢大家赏我袁某人的薄面,今天在这里宴请各位,只为两事,最重要的两件事。其一,我的好儿子终于出院了,又可以站在我的面前了。其二,就是我的三个得力助手,大律师凯、大设计师轩,还有花木兰三员大将联手终于在两个月的鏖战中解决了新加坡方面所有棘手的问题……〃    
  袁、凯、轩他们三个的情绪都极其低落,从宴席中走出来,在2号包厢围坐下来,喝了很多酒。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三只酒瓶碰到一起,之后就是咕噜咕噜的灌酒声。    
  一瓶一瓶再一瓶,再一瓶。    
  砰。    
  咕噜。    
  砰咕噜!    
  花木兰推开包厢木门,手里拎着瓶红酒进来,显然已经醉得不成样子,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用握着瓶子的手指了指轩,〃喂,在机场门口我不是告诉你不用你负什么责了吗?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喝醉的事情,我对你负责才对!哈哈!你朝思暮想的那个叫鳗的怎么还没和你一起?〃    
  说完,花木兰退了出去。差人去请鳗,走开几步掩面痛哭。    
  包厢内。    
  依然没有人说话。    
  三个男人停下手里的瓶子,看着彼此,头凑到一起,胳膊搭在彼此的肩背上,在后面紧拉着,抱在一起,哭。    
  鳗赶到圣典,拉开2号包厢门。    
  呆呆立在门口,流下两行清澈的泪。    
  2    
  瓢泼的大雨在窗外拼命地落着,在小区橘黄色钠灯的投射下,一条条暴戾的雨线就好似一串串光芒闪动的泪花,从很高的地方落下,汇流成河。鳗安静地伫立在窗前,嘴角不由勾出一条嘲讽的浅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流吧,流吧,都流走吧。〃    
  痴痴地看着雨水在地面上敲起的泡泡,鼓起,砰,破碎。每见一个泡泡破碎,都好似一件件伤心的往事在眼前迅疾闪过,心里都会随之轻轻地〃砰〃那么一下,一点一点纠紧,呼吸也压抑了起来,无力地急促着。    
  拉开窗子,冰凉的雨线被风甩进来,贴在脸上冷飕飕的。鳗保护性地往后仰了些身子,瞬间又恢复常态,畅快地呼吸着冷气。    
  雨打在窗台上的声音,撞到玻璃窗上的声音,摔在石质彩砖上的声音,对面楼房里夫妻吵嘴的声音……所有声音彼此缠绕,都变得那么清朗。习惯了安安静静的耳鼓甚至有些不适应。雨水已经湿了窗台,风从睡衣的领口袖间灌进身子,不由打了个大冷战。鳗转头瞟了眼厚厚的消音玻璃,心想:或许该换掉它们了。从此好好地生活,认认真真地生活,独属自己的生活。    
  吹了很久的冷风,睡衣大襟上已经潮得快能拧出水来,冰冷感从肌肤直达心底,竟霍然敞亮了起来。笑着深深地呼吸了两下,面对着茫茫夜色中随风飘荡着的雨线大喊着:〃重新来过,重新来过!〃喊完后,自己咯咯笑了两声。手背在脸蛋上抹了一把,暖暖的、湿湿的,流泪了。    
  关上窗子,到书房上网查些资料。她想找一家好一点的装修公司,打算把幽酩书屋里里外外装修一番,重新来过就要有个重新来过的样子嘛!    
  已经很久没动电脑了,屏幕背景图还是大学时那场时装赛走秀时的一张侧照,微微飞扬的裙裾,暖洋洋的色调在霓虹彩灯下鼓动着炫目的光泽,还有自信得有些自大的侧脸,忽然觉得很好笑。睡衣紧紧贴在身子上,凉意更加真切。鳗心想,自己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女人吗,干吗非要活得那么要强?!    
  习惯性地点开拖到屏幕中央的QQ图标,自动登录了起来。起身去换掉身上的睡衣,很快又坐回来。应该是很久没有登录的原因,系统弹出了需要激活再用的消息。点开激活的窗口,弹出需要回答的保密问题,〃您的生日是哪天?〃    
  记得这个QQ还是当初轩替她申请的,在答案栏上填入自己的生日,程序提示回答错误。那一定是轩的生日了。鳗本想忽略掉以前所有的记忆,又不得不去再将那份记忆重新记起。其实根本用不着她刻意去记起什么,当她的思维刚刚触及这个问题时,头脑中条件反射般极其迅速地闪过了那个日期。敲进去,程序正常运行了起来。目光不自觉地落到屏幕一角的电子日历上,显示的日期和敲进去的一样,嘴里默念道:〃今天生日?〃    
  QQ正常登录,滴滴滴的提示吵个不停,大多是陌生人无关痛痒的胡扯。展开后随即关掉。连按了几个后光标终于停了下来,在屏幕上惊慌失措地抖着,是轩。    
  〃小鳗,你在?〃记忆中轩是从不会说类似这样软软柔柔的话的,他只会那种潇潇洒洒的强硬。这话如果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一定很好笑。鳗看着屏幕上的几个字有点儿想哭,但她真的不想再哭,更不想再受伤。把箭头吃力地拖到窗口右上角的〃×〃。那头又敲上来一行话让她不得不停下来。    
  〃或许我可以做一缕温暖的日光,打开你心里潜藏的郁结,融掉所有坚硬如冰的过往,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我相信,我能!〃    
  鳗觉得这话很熟悉,不情愿地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下,想起当初袁写在记录本上的那段〃或许我可以做一缕温暖的日光,打开你心里潜藏的郁结,融掉所有坚硬如冰的过往,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当然,前提是你愿意我如此〃。    
  鳗的脑子里有些乱,定定地盯在QQ上看了一会儿。点开资料查了下,是轩的,没错啊,可这段话……    
  〃你相信吗?〃那头又敲了这几个字。    
  鳗仰躺在椅背上静了静,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出你是谁?    
  3    
  轩的目光紧盯在屏幕上颇具冲击力的三个字你是谁?    
  一口咖啡呛在嗓子里,连连咳嗽个不停。只觉得胆汁都要被咳出来。嘴里、心里苦得要命。钻进洗手间用冷水拍了拍脸,也没有擦,湿着又坐回电脑前,屏幕上依然只是〃你是谁〃这三个字。鳗的头像也灰了下来,下线了。    
  抓起喝剩的小半杯咖啡,咕噜两下灌进肚子里。    
  〃你是谁?〃仅仅三个字却如三把锋利的钢刀在他的心口上左一下右一下剐来剐去,喝下的咖啡浇在剐开的伤口上,痛觉刹那间传遍每一根神经。    
  轩仰躺在宽大的沙发里,脚随意地搭放在键盘上,痛苦地眯着双眼。脸上的肌肉时而上下抽搐着,时而又颤抖不止。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痛楚都在向他的身上袭打过来。懒得去想为什么会这样,或是以后又将怎样。什么都不愿去想,只希望现在这样闭着眼老老实实地待着,什么都不去想,任凭浩瀚的痛苦在心头奋力搅着,忍着点儿疼就好了。     
  在沙发里躺了许久,意识逐渐陷入了半睡半醒的模糊状态,门铃不知被谁给按响了,一只拖鞋歪在笔记本键盘上,索性将另一只也踢开,光着脚去开了门。    
  花木兰身穿米色的及膝风衣,左手握着一把浅蓝色的半透明雨伞,右手提着一个不大却包装精致的生日蛋糕,牛仔裤裤腿卷起一些,露出白净的小腿和高跟的软皮鞋。她干干净净地说:〃生日快乐!〃    
  轩没有说话,表情上也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接过雨伞立在门旁,抽了双棉质拖鞋放到门口,提着蛋糕放在了茶几上。    
  花木兰的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看上去干净且真挚。应该是独属于职场女强人的笑容,别有一番美好的感觉。关好门后,花木兰把地上歪着的拖鞋捡过来扔在轩脚下,又把键盘上的那只也扔过去。轩用脚摆弄了两下,穿上了。    
  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挂在沙发靠背上的T恤,沙发扶手上的脏袜子,墙角的大垃圾袋,地板上的设计图和绘图笔以及一旁的设计样装,还有十几张时装模特的照片,目光很快被摆在众多照片中央位置的几张吸引了过去,好一派暖洋洋的色调,看样装的款式很明显不是轩一贯的风格,再仔细看那模特,是鳗。    
  轩注意到花木兰的目光,长舒了口气,〃你……谢谢你啊!〃    
  花木兰把目光收回轩的身上,〃谢我?什么?〃是那种特清透的声音,几乎没有尾音,很动听。    
  轩活泼地往上挑了挑眼皮,用下巴指了指茶几上的蛋糕。    
  〃嘁!〃花木兰笑着冲他摇摇头,心说〃你啊你啊〃,目光还是忍不住向那几张照片的方向投过去,图纸上是一款时装的设计图,看来是按那个鳗的身形设计的。图纸右上角压着一个烟灰缸,半截香烟枕着缸沿斜躺在里面。缓缓转过头,〃你吸烟?〃脸上依然是干净的笑。    
  轩转头看了一眼那半截烟身,简练地答了个〃偶尔〃。起身取了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回来。    
  在他倒酒的工夫,花木兰把蛋糕上的带子解开,拿开盖子,把蜡烛一根一根仔细插上去,〃一支、两支……十五支……二十二支……〃抬起头〃你二十七支对吧!〃继而改口,〃哦不,二十七岁。〃轩淡笑着,抿着嘴唇点点头,看似轻缓却又极富节奏感。    
  插完后,花木兰又一支支数了一遍,拍了一下手,〃好的,二十七支。〃再拿起火柴一一燃起来。示意轩把电脑和灯光统统关掉。    
  玻璃窗子被恣意流开的雨水模糊了样子,一点点雨水摊在上面分解向各自的方向,被原本的光亮弄得像毛玻璃一样乱糟糟一大片。    
  生日蜡烛的烛光有些孱弱,像是在做某些难为的挣扎。可能是在外面受了潮,但看上去还是笼出了一圈圈温温的红晕。    
  花木兰把纸盘和塑料刀分好,在上面切下一小块放在嘴里,点头,〃嗯嗯,好利来的味道确实不错!〃    
  轩指着舞动的烛光,〃不用吹吗?〃    
  花木兰嚼着嘴里的蛋糕,〃吹完那么黑,你不怕再喝醉了……〃见轩的脸色有些发窘,忍不住笑出声,〃你不就是喜欢这种暧昧的暖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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