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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还是我吹得。”
“……”
“这小子饭量不错。”孙逸世由衷的夸奖侄子。
孙逸生听后眼睛瞥向弟弟的胸处:“最近练得不错。”
孙逸世喉咙卡着一口血没差点喷出来,心虚愧疚马上被冲得烟消云散,软刀子才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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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媒体企业也要吃饭,虽然被孙逸生已经跟几家大型的媒体打过招呼不再做有关柳飘飘的报导,但还有一些无聊的人士用软件把两人照片合成了他们孩子的样子。
外面的世界如何,柳飘飘管不着,她也不想管。在她快出院时,还是抱着儿子去了她爷爷的病房看他了,爷爷虽然没跟她说话,但至少没叫她滚。
柳飘飘的这个行为,得到了孙家父母的赞赏,柳老爷子是如此厚此薄彼她都可以去看望他,果然这个儿媳妇娶对了。
在医生和护士的列队欢送中,孙逸生抱着儿子,柳飘飘挽着他,一家三口终于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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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客厅,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孙子孙泽北被击鼓传花一样被长辈一个接一个抱在怀里。
孙泽北,顾名思义是恩泽北心,他在孙家就是北极星一样的中心。
孙泽北传到柳修文手上时,大声放了个屁,柳修文大笑抱着孙子放平在沙发上,打开尿不湿上面一片金黄黄。
“我孙子就是不一样,连粑粑都比别的孩子润色,外公来帮你换。”一群人看着柳修文从李姨手上接过新的尿不湿,娴熟地为孙泽北换上,动作很到位。
一旁笑着喝茶的涂正芬眼神暗了暗,柳修文能这么熟练,因为当年柳飘飘的每一块尿布都是他换得。岁月如掌中沙,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从受手缝中流走,当年拉着粑粑的女儿现在已经是婷婷玉立的女人了。
那时柳修文的公司很小,一家三口住在涂爸爸给他们买的房子里。他从买第一辆自行车到摩托车到小车,她跟女儿都是第一个乘客。特别是那辆二八自行车,前横栏杆上她坐过无数回,有了女儿横栏杆的位置就是女儿的了。
现在柳修文有多少部车涂正芬不清楚,但她不再是新车的第一位乘客了。
“芬芬,我们飘飘今天拉得粑粑是金黄色的哦。”
“芬芬,我们飘飘能自己坐了!”
“芬芬,我们飘飘会站了!”
“芬芬,我们飘飘会叫人了,她叫我爸爸了!”
“芬芬,我们飘飘在班上做领导当队长了!”
“芬芬,我是真的喝多了,飘飘等着我们的,不要离婚好吗?”
……
“芬芬,你是不是又在想我们的当年?”涂正芬被耳边痞痞地声音从回忆里拉回来,柳修文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旁边,换好尿不湿的孙泽北被他爷爷抱着。
涂正芬斜一眼柳修文,冷冷地说:“我们有当年吗?”
“不要害羞否认,你刚刚要是没想我们当年的话,我就跟你姓!”柳修文在涂正芬面前的完全是撒开面子:“看,户籍处的人多贴心,知道你会回味我们的幸福生活就先见之明把我的姓改了。”
“我现在才知道我当初的想法有多愚蠢,你不是脸皮厚,而是你根本就没脸!”
强心脏的柳修文扬嘴一笑,拿起涂正芬空着的一只手放着自己胸前,挺了两下:“我把我的脸都放在这里,你感受到了吗?”
强心脏的柳修文扬嘴一笑,拿起涂正芬空着的一只手放着自己胸前,挺了两下:“我把我的脸和心都放在这里,你感受到了吗?”
“北北,你外公外婆好甜蜜好亲爱呀,你快长大呀!”华颖摸着孙泽北的小手对着亲家两人投去羡慕的眼神,两人就这么公然调情比孙绪东都要直白。
涂正芬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说要上洗手间。
柳飘飘对着柳修文竖了个大拇指后又做了个加油的手势,她知道她爸要对她妈发起攻势了,她爸就是等她安顿好了才花心思去追她妈的。
柳修文对着柳飘飘点头回了握拳个加油的手势,表达老同志不会辜负小同志的期望,坚决拿下涂家碉堡。
光棍孙逸世看着大家眼神你来我去的互动,他觉得他有必要去喝杯苦丁茶中和一下。
这屋里的甜蜜氛围快把他甜出糖尿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大孙子的名字,她给我想这个名字时还想了个孙翔,然后我说怎么不叫孙出翔,哈哈。
第一章,进来的撒个花吧。
第26章
小孙泽北四脚八岔地躺在婴儿床上;身旁的爸爸正在做着他一天中做得最多的事——喝奶。
这么活色生香的情景;孙泽北当然不知道,他动了动没有长牙齿的牙床,一会儿就睡着了。
孙逸生从柳飘飘胸前抬头,生生吞下嘴里吸进来的母乳;嘴巴不知是口水还是母乳,湿润润的。
柳飘飘看着手中空空的小碗,他就这么吞下去了?他是怎么吞下去的?
其实孙逸生不是在柳飘飘哺乳期兽性大发;而是她被两个妈妈补奶补过头了,猪蹄汤鸽子汤母鸡汤每餐都强制她喝;孙泽北胃口再好也消灭不了她源源不断的奶水。
“还傻坐在这干嘛;快去漱口啊!”柳飘飘推着孙逸生;母乳生涩带腥味,反正她要是就这么吞下的话肯定反胃。
孙逸生用舌舔了舔嘴边刚刚吸时渗漏的奶汁,他又不止吞下最后那一口,其实在他刚触上立豆时就发疯一般开始允吸吞下。这种感受跟以前他吻她不一样,她的立豆在儿子这几天的允吸中变得非常柔软。他从没吃过棉花糖不知道棉花糖的味道,他觉得含/着立豆时就像别人吃棉花糖,柔软感让他欲罢不能。
尽管味道带腥,他甘之如饴。要不是想着这是儿子的口粮,他想他要吸一夜都不够。
“好点没?”孙逸生把她的睡衣放下来,虽然很不舍,但再看晚上就得自己动手解决问题了。
“恩,好多了。把北北抱来,他睡前不吃点晚上容易醒。”柳飘飘看着婴儿床,儿子虽然已经睡着了,但难免晚上会醒。
孙逸生脸色有点为难,他刚刚吸了这么多,柳飘飘一时半伙肯定是不会有奶水了。“北北吃得很饱睡得,应该不会再醒了。”
“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吃得很饱,晚上哭了你来哄?”柳飘飘准备自己起身去抱,却被孙逸生一下拦腰抱住躺下。
“他比我吸得时间长,我都饱了他会没饱?!放心,不会再醒了。”孙逸生把柳飘飘揉进怀里,手在她背上有一些没一下抚着,这样做有助于睡眠。
儿子那张小嘴的量怎么比得上他的,时间比他再长也不及他的几分之一,他只是不想背上抢儿子口粮的“罪名”,下次他要多注意。
孙家没有请月嫂只请了个保姆,当然不是没有那个经济能力,华颖是想自己照顾孩子长大。孙绪东和孙逸生刚开始很担心,毕竟照顾小孩很辛苦,不过孙泽北从出院后就没了哭闹的习惯,除非的饿了或是拉粑粑了才会放开嗓子哭。
华颖的床边也架了张婴儿床,她跟柳飘飘你带两天我带两天,就这么出了月子,日子简单又快乐的过着。
甩手掌柜外婆涂正芬想插手但又不会,只能每天寻着补品往孙家送,衣服首饰每天不重样。她涂正芬大半辈子,以前是要活一口气,她可以不靠男人就能立足。奋斗这么久,以后自己的什么都是女儿的,现在给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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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狮奖颁奖典礼,小成本电影《隔壁是女神》,以猛龙之势十项提名最后勇夺五项大奖,最佳故事片、最佳剪辑、最佳原创电影音乐、最新晋导演,份量最足的就是最佳女主角。柳氏去年投资的另一部大制作反应中庸,但也得了两个奖项。
颁奖典礼上,前面每个领奖者的感谢词都提到了感谢孙逸生,整个典礼仿佛成了孙逸生的感谢会。
范之润从开奖嘉宾手上接过奖杯,手扶话筒杆在台上感谢了一大群人,说到一半,只获得最佳男主角提名的严驰手捧鲜花从台下走了上去。
大厅里后排影迷开始尖叫,虽然严驰放话要追范之润,除了电影这次还是第一次两人同时出现在一个画面,就连走红毯都没走在一起。
颁奖典礼是直播,怕出什么差池主持人被派上台救场,看着观众反应这么热烈,主持人拿着话筒开始走线:“我们天王般的小粉丝除了上台献花,还有什么好消息要跟大家分享的吗?”
严驰笑着与范之润做贴面礼,严驰只是在观众看不见的另一脸时用嘴重重砸了一下范之润的精致的脸。
贴面礼完成,严驰才把鲜花献上,范之润接过对着话筒说了声谢谢。
大厅里震荡着粉丝们的整齐的声音:“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主持人把自己手上的话筒递给严驰,严驰没有接,笑着走下台。
主持人呆愣在场上,就这么完了?他不上来还好,现在上来了怎么收场?全场人闹起,喊着严驰的名字,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严驰被他的保安护着从侧门离开。
柯子关掉电视,不由唏嘘,这是又要上几天头条的节奏了。
“你没事嘘什么嘘,我儿子刚拉完尿又拉的话就是尿频了!”柳飘飘推了推婴儿车里的孙泽北,“好好的颁奖典礼你不去参加,却来我家练口技,是要转业?”
“有什么好参加的,还不如来你家听你的单口相声。”柯子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体盒子,里面是一串金链子,轻轻抬起孙泽北挂在了他身上。
“这相声这门票可有够贵的啊。”柳飘飘看金链子都快有小手指粗了,“别人的孩子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我的孩子是挂着金链子长大的,果然与众不同。”
“你不去做主持人可惜了啊,白瞎了你这人了。”柯子觉得柳飘飘那张嘴越来越厉害了,虽然嘴上不饶人,她也没有因为有了那么多靠山而变得目中无人。柳飘飘还是以前那个她,只是现在没空给她多加通告让她快忙吐血了。
“说真的,你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柳飘飘觉得柯子有心事,不然怎么会放弃红毯的机会,那也可以提高她的曝光率的。
现在涂正芬在慢慢把柯子往国际上推,接了几部外国的大制作电影,虽然只是在里面打酱油,但至少是有脸有台词的。
“不是人人都有你这么幸运,可以不战而胜的,容我悲伤一下会死吗!”柯子手用力揉了揉柳飘飘的脸,肉团团的,真是个幸运的妞。
这么深沉,果然是出事了,柳飘飘刨开柯子的手打量她。柳飘飘一生中不战而胜的事就是跟孙逸生结了婚,那就是刚刚电视里的范之润了,“你喜欢那个严驰?!”
柯子悲伤的情绪酝酿了一会儿,就被柳飘飘滑稽的猜想给打败了,“怎么可能,你不觉得张谦比他更有魅力吗?”
“张谦是……《女神》那个导演?”柳飘飘把人对上了号,就是刚刚电视上获奖说了一大串感谢孙逸生、祝他婚姻生活幸福的那个小导演。
柯子点头,她是沮丧才不去参加颁奖典礼,去也是被光芒万丈的范之润压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张谦对‘国际范’有好感?”
柯子又点头。
柳飘飘终于遗传了涂正芬的一个动作,手戳柯子的脑门,怒其不争:“孬啊,喜欢就追啊,你比我大那么几岁,再不行动,以后我孙子都会跟你儿子一样大了。”
柳飘飘想,等老孙参加完颁奖典礼回来,她就让老孙给柯子牵线,她不是故意自己跟范之润抢完人后又帮朋友抢。于柯子,是她的朋友,于范之润,是她的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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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逸生回到家里时,时间已经跳了点,轻轻推开卧室,大床和婴儿床上都没人,他的心突然紧了一下。
转身要去找人,里面的洗手间门突然开了,身着睡裙的柳飘飘靠在门框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刚吓了我一下,我还以为你生我气抱着北北回娘家了。”孙逸生关门反锁,边往里走边解着脖子上的领带。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气你回来晚了,还是气你跟别的女人喝酒了?”柳飘飘身体从门框上转靠到门上,腿抬起抵在门上撑起睡裙露出嫩白的小腿。
“有爸在,他监督着,我哪敢跟别的女人喝酒?”孙逸生停在门边,痴痴地看着她。
“噢?~”柳飘飘故意把这个音拖得很长,拿过他手上的领带缠在自己的手上说:“你的意思是,要是没有柳修文,你就会跟别的女人喝酒是么?”
孙逸生双手撑在门上,把他困在身前,今晚她有点不同,一直从稚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