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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欢,攻身为上 作者:摇情月(潇湘书院vip2013-12-15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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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简妈妈学起织毛衣有些不顺手,那细细的毛衣针在她手里就跟棒子似的不听使唤,“哎你别说,看你织得挺容易的,到我手上,这么拿怎么不得劲儿。”
    “熟练就好了,都是练会的。”倪诗颜食指把毛衣线熟练的往前一送,小指一钩,一个花扣儿就织完了,“看,就是这样,一开始慢慢来,多多织几针就会了。”
    简妈妈学着倪诗颜的动作笨拙的把毛衣线钩在毛衣针上,又手忙脚乱的把线勾回来,毛衣针穿插下去,只是一针就忙得满头大汗,“看来我还真没这方面的天赋。”简妈妈摇头道,虽然知道自己织的要比买成品要健康舒适的多,可是他们家向来追求的是品质生活,自认为家人的吃穿用度不能说是最好,也是不错的。
    “妈,你看谁来看你了。”倪诗颜抬头,手下翻飞的毛线也没停下,可把简妈妈给羡慕的不行。只见宠唯一扶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过来。不知为何,她虽然记不起他是谁,但是却知道这个男人的实际年龄要比他外表年轻许多。
    面对男人殷切的目光,倪诗颜尴尬的笑笑,其实她挺怕见熟人的,因为她不记得他们了,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家。
    尴尬的避开那殷切切的视线,倪诗颜的目光落在男人脖子上围耳朵围巾上,“那是我织得。”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每个人织围巾的用力松紧不同,导致花型结扣儿也不一样,。谁也没想到,倪诗颜不认识人,竟然能认出自己织的围巾。
    柳叔的手有些抖,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
    围巾是浅卡其色,年轻人的颜色,围在柳叔脖子上倒是淡化了些沧桑之感。
    围巾还很新,甚至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可见主人保存的很好,不过,那线的质料,是十几年前的涤纶。
    “诗颜,你看看,这就是你织给我的,你再看看这儿……”
    柳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倪诗颜打断,她皱着眉看着唯一下摆处针扣儿较密的地方,“这不是我织得。”
    “呵呵,这你倒是记得,这是我织得,织得不好,当时还被你骂了一通。”柳叔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倪诗颜吧围巾拿在手里,仔细端详,“这是我送给你的?”
    看来,这个人跟自己很熟识,不然,她怎么会给一个男人织围巾呢。
    “是,是……”柳叔连连点头,颇为感概,大概是想起十几年前大家在一起生活的日子了。
    柳叔这样一弄,倪诗颜倒是不好接口了,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这个男人。直觉告诉她,他们很亲密,他是她很重要的人么?
    醒过来失忆后,倪诗颜总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像是被人给拿走了似的。
    “妈,这是柳叔,这些年一直是柳叔照顾我,连房租都不要我的。”宠唯一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有时候,越是给母亲说的越细致,反而会得到反效果,不如让母亲自己去体会,去慢慢回忆她的曾经。
    从宠唯一的介绍里,倪诗颜知道,柳叔对她们一家帮助很大,对柳叔变多了分亲近。
    “哎哟,我可丢脸了,我这女人还没一个大男人织得好看。”简妈妈自我取笑道,气氛跟着轻松了不少。简妈妈也是会看眼色的人,随即找了个借口离开,“我还得回去好好练练,老柳是吧,等我练会了可要找你比比,我就不信我一女人在针线上还比不过你一个大男人。”
    宁非也拉着宠唯一出来,一脸神秘加暧昧,“你不觉得柳叔和咱妈有点什么吗?”
    宠唯一瞪他一眼,“你不觉得你越来越像个八卦女了么?”
    “我那时关心咱妈的晚年生活,怎么就叫八卦了。”宁非对这个称呼很是恼火,不过他也懒得和宠唯一争论,反正他俩在一块就少不了拌嘴,哪天不吵还闷得慌。
    “你还真是十佳好女婿。”
    “那是当然,有人比的过我吗?”宁非毫不客气的接过宠唯一给他的头衔。
    宠唯一向母亲的方向看了看,发现两个老人聊得还挺高兴,妈妈甚至在教柳叔织毛衣,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阴沉着金黄的草地,倒是有点夕阳无限好的感觉。
    “如果妈妈想和柳叔在一起,我不会反对的。”只要不是和宠康国,她就没什么异议。
    再说,柳叔人好,又照顾了她们娘俩这么多年,也算是个良人。
    “可惜……”宁非摇摇头,有些低迷的说道,“柳叔是有这想法,咱妈却不一定这么想。”
    “什么意思?”宠唯一不明白。
    “喏,你看,”宁非指向远处两位老人,只见柳叔坐在离倪诗颜半臂距离之处,大半个身子向前探,凑过身去看倪诗颜织围巾,眼神紧紧盯着倪诗颜的手,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而倪诗颜神态自若,就像在教自己的学生,甚至两人的手无意中碰到一起,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很自然的该干什么就做什么。
    倒是柳叔像触电了似的缩回手,颇有些不好意思,甚至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上现了可以的红晕。
    “郎有情妾无意啊。”宁非颇为感概的把宠唯一搂紧怀里。
    “怎么说话呢。”宠唯一怎么听着这话酸溜溜的。
    宁非又多看了柳叔一眼,从柳叔围着的那条围巾就能看出柳叔对倪诗颜的情谊。他认识柳叔这段时间,可没见过他围什么围巾,再说,他那工作也不适合戴围巾。
    看那围巾的保存程度,就知道柳叔是有在意这条围巾,确切的说,是在意织围巾的人。
    一想到织围巾,宁非不禁幽怨的看了毫不知情的宠唯一一眼,这丫头怎么就死活不给自己织一条呢?
    想他堂堂宁太子一招手,那女人还不争着抢着的给他织围巾?就这丫头爱理不理的,还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了!
    在宠唯一这里,宁非不止一次尝到了挫败感。
    “唯一……”
    两人正在医院走着,迎面遇上景修泽,他手里拿了几张单子,看样子是正想去找她。
    “修泽哥,怎么了?”宠唯一看到单子上写着母亲的名字,不禁揪心的问道。
    “恢复的很好,伯母脑中的血块正在被吸收,现在已经小了很多,过段时间说不定就痊愈了,就不用做手术了。”景修泽把手中的化验单递给唯一。
    不知道是他松手松的太快,还是宠唯一没接稳,单子飘飘落落的洒了一地。
    唯一忙蹲下身去捡,同事,景修泽也蹲下去捡,两个人的脑袋正好碰在一块。
    景修泽也顾不得自己被撞得坐在地上,忙捧着唯一的小脸,伸手在她秀发里摩挲着,“撞哪儿了?有没有撞疼?”
    宠唯一面色一红,他没想到景修泽竟然连自己都还没顾得上就关心她,这样的心系之情着实让宠唯一有些不知所措。她结结巴巴的开口,“修泽哥,我……我没事,我脑袋硬着呢,倒是有没有把你脑袋给撞到,我要是把一脑科专家给撞伤了,那可就罪过了。”
    “臭丫头,你敢取笑我?”景修泽伸手去挠宠唯一,宠唯一本能的一躲,嘴里求饶,“修泽哥我错了,我错了,啊,别挠,别挠……”
    被遗忘成路人的宁非重重的咳了一声,不容反驳的把宠唯一理拎小鸡似的拎起来,也不帮着去捡地上的纸,只是把宠唯一露在怀里,不让她踏出一步。
    景修泽一个人整理散乱的纸却是有些力不从心,一双纤长的手指渗进来,帮着景修泽把地上的纸单拾起来,整理好。
    “谢谢你,乔芸。”没错,那个人就是乔芸。
    乔芸对景修泽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这有什么好谢的,是人都会帮一下,举手之劳而已。”
    这画外音便是宠唯一和宁非不是人喽。
    乔芸说完走出去,跟宠唯一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不见的眼底露出嘲讽,跟她抢男人,也不称称自己斤两儿,够格么你。
    景修泽把纸单整理好抱在怀里,正准备和宠唯一道歉,宁非蹙眉开口,“景医生,人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我想告诉你,君子爱色也该取之有道,你就算是觊觎唯一,也要避讳一下我吧?还是说,你这是赤裸裸的挑战?”
    “宁非,不是所有人都和你那么龌龊。唯一是独立的有思想的人,不是你报复的工具。”景修泽怒斥道。
    “哟哟,装圣人了,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宁非说的模棱两可,宠唯一没太听明白,什么叫“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
    “走吧,到酒店给妈和柳叔订一桌,让他们好好聊聊。”宁非没再理会景修泽,嘴角习惯性地勾起,露出一抹讽刺。
    报复?到底是谁报复谁?
    他没记错的话,在景修泽眼里,可是一直认为是他抢了他的初恋女朋友,就是指乔芸。
    可天知道是乔芸追的他,天又知道,他是多么的烦气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自认为有点才情就以为所有男人都会围着她转。
    先不说她长相身材,就单凭她曾是景修泽的女朋友,是景修泽用过的女人,他宁非就不会要。
    在宠唯一和宁非转身离开后,景修泽大力把纸单摔在地上,双目猩红,一拳砸在瓷砖墙上,那巨大的碰撞声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撞断了骨头。
    又泄愤似的冲着墙踢了几脚,才愤然离开,地上的纸自然是等着助理来收拾。这会儿的景修泽完全没了以往的温文儒雅,暴躁起来的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好像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让人不禁绕路而行。
    乔芸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张,以及墙上的那几个鞋印儿,覆在冰凉的墙面上的手慢慢攥紧,为什么,她喜欢的男人都喜欢宠唯一那个没教养心肠恶毒的泼妇!
    景修泽是,宁非更是。
    相对于景修泽,她对宁非喜欢宠唯一更加不满。
    当时,她在医学系可是系花级的人物,她看上的男人没一个逃得了她的石榴裙底风光,就连景修泽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可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例外,那个例外便是宁非。
    她不服气,跟舍友下了堵住,一个月内,一定会追上宁非,让他对自己俯首称臣。
    事实证明,咱们伟大的毛主席的话是非常有教育意义的,没有实践久没有发言权。
    乔芸在对宁非根本不了解的情况下立下如此战书,想不通过实践就泡到宁非这条大鱼,这绝对是稳输不赢的悲惨后果。
    可乔芸不这么认为,她颇有点越挫越勇的意味。
    不仅男人有强烈的占有欲,女人也有,甚至不比男人的弱。
    可是,无论她怎么撩拨、追逐,宁非就是不为她所动。乔芸没想到,自己的一时置气,竟然毁了她和景修泽。
    当景修泽得知她在追宁非的时候,立刻找到了她,“乔芸,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修泽,你怎么了?什么心里话啊,又不是玩真心话大冒险。”乔芸开玩笑道,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我知道你在和宁非交往,所以……”景修泽艰难的顿了顿,“由你来说。”
    “修泽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手?”乔芸不敢相信一向温和的景修泽会提出分手,向来是她甩人家,只能能让男人倒过来甩她?
    “乔芸,我知道你心气儿高,所以我给你说出口的机会。”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也是难受的。毕竟和乔芸在一起那么久,除这件事之外,他们俩从来没有吵过架,两人在一块甜得像蜜似的,羡慕死多少人。
    “你……”乔芸那时候还不知道景修泽和宁非的纠葛,很是不理解景修泽为什么要抓住根本不是错误的错误来说事儿。
    她和宁非还没开始好不好?
    不过,学校里倒是传的沸沸扬扬,说她乔芸移情别恋,恋上了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宁非。
    “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当你是不想说出来伤我的心。”景修泽站起来,低头看向乔芸,“我做不到祝福你,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忠告,宁非绝对不会是你的良人。”
    就这样,她还没把宁非追到手,却把景修泽给丢了。
    不过,对于宁非爱宠唯一,她嫉妒该嫉妒,却真不幻想宁非能爱上她。
    现在,她只想把原本属于她的男人要回来。
    ……
    景修泽调整好情绪,拿了药去倪诗颜的房间。因为不放心其他医师,倪诗颜的一切药物都是景修泽亲手准备的。
    景修泽给倪诗颜量了量心跳血压,一切正常。他拿出注射器岸上针头,扎进一个小玻璃瓶里,一边对一旁的柳叔解释道,“这个有利于血液循环,你们有空也要多给阿姨捏捏脚,出尽血液循环。血液流通了,她全身的体温才能上去,心脏供血足了,身体才会健康。”
    “是是,多谢医生了。”柳叔给景修泽让了让位子,景修泽把倪诗颜宽大的病人服推上去,露出病态苍白的细嫩胳膊,连青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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