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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谢谢你!
不知何时开始,父王话总是会浮现在耳边,五年前醒来时坐在自己身边的父王对自己说过好多话,当时他不懂,也不想听,可是现在…他似乎有点懂了。
“来人,给我绳子,我要自己下去。”碎星,等我,我定会还你清白。
而此刻瞬间跳入水中的碎星,对於刺骨的寒冷仿佛毫无感觉,他拼命的寻找著朝雨非非,却怎麽也找不到,手脚已经开始冰冷,刺骨的寒水不断拍打著他的脸颊与身体,手脚也开始麻木起来,再这样下去恐怕人没有救到,自己到是先冻死了。
若我死了,他会为我伤心吗?
这时,忽然一支手抓住碎星的手臂,碎星猛的一惊,他下意识的想甩开那手臂,却讶意看见一脸冷笑的朝雨非非,碎星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为何她不惧怕这湖水的冰冷,可是刺骨的寒水已经开始冻结他的思绪,不管三七二十一,碎星一个反手拉住朝雨非非的手欲往上游,却怎麽也拉不动朝雨非非,他惊讶的看见朝雨非非口中那颗金色的东西,那是……
那是来自苗疆的圣物,可以防冻,防火,不过那东西只能用一次而已,这朝雨非非到底想做什麽,竟把这麽重要的东西……
(我要你死!)狠毒的眼神传达著这样的讯息,碎星心下一惊,忙欲松开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拉住,手中已多了一根银色小针。
唔……
颈部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让碎星皱眉紧皱。
怎麽回事?我的头好晕……
忍住强烈的头痛,碎星看见朝雨非非冷冷的笑著游走,而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点下沈,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拼著最後一口力气,碎星猛的抓住朝雨非非的脚。
(为什麽?)
接收到他的置疑,朝雨非非回他一记冷笑──(因为桑迪恒是我的。)
呜……好痛!!
朝雨非非一脚提在碎星的胸口,让碎星一下子憋不住气,哗的一口喝下大量的冰水,呼吸仿佛离他越来越远,身子也渐渐下沈,在意识消失之前,他看见一道令自己永远难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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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碎星,碎星……”
谁,谁在叫我?
迷迷糊糊的,碎星艰难的睁开双眸,看见的是密先生慈祥的脸:“啊,密先生。”
“嗯,你觉得怎麽样?”
“我,我很好。”碎星说道。
“朝雨非非她……”
密先生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笑了笑说道:“她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
“惊吓?”她会受到惊吓?哼!“那,那大皇子呢!?”
密先生温柔的递了一碗药给他:“他在照顾非非姑娘。”
“哦!”碎星愣愣的结果药碗,只觉得头晕晕的,“密先生,大皇子他有没有说什麽?”
密先生仍然维持著一贯的笑容,“没有。”
“是吗?”他还以为他会骂自己,或者会处罚自己,没想到他竟然什麽都不说,大概是对自己心灰意冷了吧!
“唔…咳咳咳……”碎星忽然咳嗽起来,药碗因为拿不稳而摔落,不过幸好已经没有药水,“咳咳……怎……”可恶,他的胸口好痛!
密先生神色紧张的扶住碎星:“碎星,你怎麽了?”抓起碎星的手,按住他的脉搏,密先生随即瞪大双眼,“…原来这就是朝雨非非的诡计?”
“什……什麽?”神智不清的碎星根本听不清密先生说什麽,他只是一个劲想控制那锥心刺骨的疼痛,“唔……啊……”
“碎星!”这时桑迪恒突然推门进来,他刚从朝雨非非那里过来,没想到就看到这令他心碎的一幕,“他怎麽了?”桑迪恒一把将碎星拉入怀抱。
密先生起身恭敬的说道:“大皇子,碎星大人恐怕是中了剧毒。”
“什麽?”
“是种十分罕见的剧毒,我也不知道是何种毒。”密先生的话,让桑迪恒脸色一暗。
颤抖的手臂紧紧抱著碎星,双眸仿佛要放出火来:“朝雨非非,算你狠!竟对星儿下毒。”
“呵呵…”密先生突然呵呵笑起来。
“笑什麽?”这种时候,亏这老头笑的出来。
“大皇子以前也是这麽叫碎星大人的。”
“是吗?我以前……”
“大皇子,这个就不必问在下了,在下知道的很少,李管事应该知道的比较多。”密先生忙推说。
“啊啊……唔……”碎星的手突然狠狠的抓住桑迪恒的手臂,让桑迪恒一阵吃痛。
“星儿,星儿……”可恶,这到底是什麽毒?
“该死,我去问朝雨非非。”桑迪恒火大的起身。
密先生一把拉出他:“大皇子现在去朝雨非非一定不会说出来的,大皇子要沈住气,然後再慢慢试探,找出主谋,这样才能永绝後患……”
“她能有什麽母後主使者,她部就是嫉妒星儿才想出此计策的吗!?”
“是吗?大皇子,据在下所知,碎星大人所中之毒乃是苗疆的一种非常名贵的毒药,一般人很少可以有这样的药物,而且那朝雨非非在湖水中这麽久竟然没事,可碎星大人却冻的仅剩半条命,难道她一个弱女子能够得到如此好的药物,更重要的是…我刚才为她整脉的时候发现,她竟然会武功……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也算不错,想她一个平凡娼妓为何会武功,而且当时声传她不见任何人,却为了您的一句话而出来视人,难道大皇子现在都不觉得奇怪?”
密先生的一句话让桑迪恒顿时醒悟:“是三弟,桑离行?”当时就是他引见那朝雨非非给自己的,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怪。
“也许五年前的事也与他有关?”密先生神秘的说道。
“嗯?”桑迪恒不解,“三弟想当皇帝?”
“不定!”密先生摇头,“三皇子虽然生性喜欢虐待人,性格也古怪的可以,也经常声称想要帝位,但是他越是如此光明正大,就越让人不信,试想哪个人会笨到当著皇帝的面宣布自己要夺位的?所以他是纯粹好玩而已,而他对你…则是有些讨厌罢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他?”
“不,是他,但不是为了皇位。”
“密先生,你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桑迪恒不满的皱眉。
密先生笑著说:“他,要,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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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怎麽会没有发现,从桑离行第一眼看见碎星,他那眼神便不对经,可是当时自己根本没有注意,现在才让朝雨非非得逞,可是既然桑离行要碎星,为何又要让朝雨非非对碎星下剧毒?
这些疑团他要一一解开,到时……
朝雨非非,你最好是无辜的!
自从那天因为朝雨非非落水而停止游船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而这三天碎星一直在发烧,更可恶的是每到夜晚都会毒发,而他却只能在他身边看著他痛苦,只要一想到碎星神智不清叫唤著自己的名字他就好心疼,他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相信他的,多想告诉他,自己是真的在他面前而不是做梦,可是…朝雨非非,他必须从她的身上取得解药,并且得到桑离行的罪状,好狠狠的告他一状,以报五年前的仇,还有断了他对碎星的心念。
而此刻正听著朝雨非非抚琴的桑迪恒一颗心全在碎星身上,但他不能露出马脚,他必须从朝雨非非那里拿到解药,每天见到碎星痛苦的与剧毒搏斗他的心仿佛裂开,他不要再见到碎星痛苦了,再也不要!!
今天,就今天,他定要逼出解药!!
“大皇子?”
“嗯!”将朝雨非非揉进怀里,“怎麽了?”
朝雨非非娇笑著:“大皇子近日来对非非好冷漠哦!”
“是吗?”
“是啊!非非是不是有什麽让大皇子不开心了?”朝雨非非靠著他的胸膛,“大皇子喜欢非非吗?”
桑迪恒笑著说:“如果非非永远是非非,那非非永远都是我的私人收藏品,但是如果非非不再是非非,那麽……”
朝雨非非突然感到头顶一阵寒光,她猛的抬头却看见一张俊美的笑脸,“大皇子说什麽呢!?非非都听不懂。”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麽?
桑迪恒握著她的手:“非非,你冷吗?怎麽手在发抖,还这麽冰?”
朝雨非非连忙抽回手,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笑容有问题:“不,不冷啊!非非向来都是这麽冰冷的。”
“是吗?那你的血也是冷的吗?”桑迪恒突然靠近她的耳垂轻舔,“要不要让我试试。”
“啊!”朝雨非非突然推开他,这个男人带给让她恐惧的喘不过气来,“大,大皇子,你今天好奇怪。”
桑迪恒仍是笑著,把她拉入怀中:“非非,你知道吗?所有人都睡我们皇室的人都很古怪哦!”
“呃?是吗?”没错,桑离行就是一个特例,他性喜虐待人,而且手段非常之残忍。
“非非,你想当我的皇妃吗?”
“啊?”朝雨非非心中一喜,“大皇子你要娶非非?”
“若是如此非非愿意吗?”
“可,可是非非只是大皇子的一个收藏品。”朝雨非非难掩欢喜的双眼泛著金光。
“收藏品怎麽了?收藏品也有不同啊。”桑迪恒抱住她,“如何,要答应我吗?”
此刻的朝雨非非已然完全沈溺,刚才的恐惧早就抛之脑後。
“那非非就什麽都不许瞒我哦,我要知道非非的一切。”
“咦?”
“比如说非非是哪里来的?”说著,手已经伸入朝雨非非的衣内,引来朝雨非非一阵轻呼,神智也开始不受控制,“非非……”
“啊啊……大,大皇子,非非……非非什麽都不敢隐瞒。”
“那非非从哪里来?”
“苗,苗疆……啊……嗯……啊……”
“苗疆的剧毒有解药吗?”
“啊??嗯……”朝雨非非突然推开桑迪恒,一脸心虚的看著他,“嗯,大皇子,非非今天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了吧!”他刚才问了什麽?难道他真的知道了!?
那这些天他的态度都是假的喽?他是想从自己口中知道解药的下落,哼!这个狡猾的男人。
“非非。”桑迪恒看出了她的顾虑,“非非,你,不信任我?”
朝雨非非抬头看著桑迪恒:“大皇子,既然您知道了,又何必惺惺作态?”
桑迪恒浓眉一挑:“非非你说什麽?”
“大皇子,要不是您现在成不住气非非还真的会相信您,并且在不久的将来会交出那解药,可是,您却太急於一时了。”她可不是傻瓜,既然人家都知道了,在演戏下去也无意义,到不如现在说清楚,免得麻烦。
“你不是想当皇後的吗?”
“没错。”朝雨非非回道。
“那你怎麽……”
“因为我不想像傻瓜一样陪你演戏。”
“哦?”这个女人终於露出真面目了,可是还真让人不可思议呢!没想到她竟然有著如此敢作敢为的个性,还真让他佩服。
“大皇子,我是不会把解药交给你的,而且那祸心之毒根本没有解药。”
“你!!”桑迪恒一把抓住朝雨非非的手臂,“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他死,”红豔的唇瓣仿佛要滴下血来,“跟我朝雨非非抢东西,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既然我得不到,那他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