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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定了主意,深深地叹气。是时候了,印荷,原谅我。
“呕?应大公子好深情啊?”我故意嘲弄的笑着,点点头。“可以为了我家落华背叛父母?”试探,再试探。
应闲龙没有犹豫的点点头。“我要落华。”他坚定的目光不容许忽视。印荷被震撼了。
“背叛师门应天府?”我接着为难。
“没有你,我什么都不要。”他依旧深情地看着印荷。
印荷似乎有些迟疑,不是动摇,而是迷茫了。他不理解7年里边为什么昔日那个负心人如今深情至此。不由自主地看了我一眼,迷茫的眸子和微张的小口代表了他的不知所措。
我搂紧了印荷。终究皮笑肉不笑地扔下了重量级的炸弹。
“甚至于拋妻弃子?”
甚至于拋妻弃子。。。
拋妻弃子。。。
妻子。。。
孩子。。。
怀中的人猛烈的颤抖着,越来越强烈的震撼,最后猛然地抬头,一双真实的眼睛对着我的眼睛,那里边的纯真询问让我无法拒绝。我抚摸着印荷的耳朵,痛苦轻缓地点点头。
“印荷。”我不忍心,所以我必须更加的狠心。“你可知道,你当年在地牢里边吃遍了猪狗不如的发霉食物的时候,应闲龙正在风光淤泥的忙着和别家的千金们相亲。”我凝视着印荷的眼睛,那里已经充满了晶莹。
昔日的创伤被血淋淋地挖开,印荷,你心痛,可是我更心疼。
所以,原谅我。
“不。。。落华,对不起。。。” 应闲龙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痛苦的开始抱紧了自己的身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喃喃自语不知所谓。
“你可知道,你当年在潮湿阴冷的地牢里边忍受着被挑断一半的腿骨疼痛的时候,应闲龙正在暖和的大堂上穿著大红马褂拜堂成亲。”再次丢下残忍的句子,我的心随着怀中的人的剧烈的颤抖和滚烫的泪珠疼痛。
在你倍受伤害的心灵上撒盐,不是我的本意,只不过,我必须如此。
所以,原谅我。
“不,落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 应闲龙语无伦次。
“你可知道,应翰山和软青瞿请来了武林至尊当着所有人的面谩骂侮辱你逼着你立下毒誓永不踏入应天府一步的时候,应闲龙正和他的新娘子在江南别所甜蜜恩爱。
你可知道,应翰山因为打断了你的腿,自发隐退,借此逼迫所有武林中人见证你和应闲龙有缘无分的时候。。。印荷,你可知道?”我果断地拉开了印荷捂住自己耳朵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印荷你必须面对,哪怕是为了我,为了和他们恩段一绝,为了你今后的幸福快乐,为了你自己。你必须面对。
大堂上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应翰山和软青瞿脸色铁青,无言以对,所有的武林人士瞪着这对心狠手辣表里不一的夫妇,不知所言。
“日岩!我要回家,我不要听了,我要回家!”印荷突然发疯似的拍打着我的胸膛。“你为什么这么逼迫我,带我回家,你答应过我带我回家的。。。呜。。。”泪水一旦开闸,就倾洪而下。我心疼得皱眉头,捧住印荷激动地小脸。
“你知道,你最痛苦的时候,应闲龙在干什么?”
“不,我不想知道,不要说了,日岩,求求你。。。放我回家,我要我爹,我不要在这里。。。”摇头。
“应闲敛在干什么?”
“不要,不要。。。不要听。我不要。。。”剧烈的摇头。
“应滟嫣在干什么?”
“不。。。日岩求求你了,不要说了。不要这么对我,你不是最疼爱我的么?”
“软青瞿在干什么?”
“不!”印荷大叫一声,趴倒在我的怀中。
我即使再心疼,也不依不饶,在他的耳边最后拋下了也许是最残忍的话语。“他们正围着应闲龙的爱妻,轮流亲吻应闲龙那个刚刚出生的小孩。”
“。。。”印荷的眼睛长得大大的,没有了神色,只是那么空洞洞的看着我,仿佛丢失了灵魂。
“是个男孩。”我狠心地说出了答案。
印荷的眼睛湿润了,眸子失去了颜色,终于混沌一片。
“公子!”话音未落,怀中一沈,印荷受不住打击昏迷了过去。
“印荷,是个男孩。你无法给与他们的男孩。”我轻轻的疏弄着印荷地发濒,凝神的看着他平静的睡颜,眼角依稀有这位干得泪水。我爬上去,舔弄几下。不顾众人的讶异,扶着印荷躺下。
“落华,当年是我薄情寡义,可是我。。。还是。。。求你再次看看我。”
应闲龙的泪水已经聚集成了迷茫,尚未流下来,不过在眼睛里边打转地如此匆忙。“求你。。。落华。。。你那么善良,不会忍心。。。”泪水终究落下,流入他的嘴唇,他顿了顿,仿佛惊讶自己竟然会伤心至此。“落华。。。你还是回来看我了,不是么?。。。知道我病重。。。回来。。。你。。。还是。。。担心我。。。对不对?落华。。。”发觉了如同娃娃一般睡死的印荷,应闲龙崩溃了。
“你闭嘴!”大堂上响起了两声狮子吼。一个来自于应翰山,一个来自于刚刚露面的应闲敛。
“他有什么好?你这么念念不忘!哼!” 应闲敛轻蔑地笑着,笑得众人头皮发麻。
“应闲龙,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对这个小妖精情谊深长,我。。。我。。。气死我了,我没有你这个儿子!”发话的是应翰山。
“爹,你不要我也好。” 应闲龙突然冷冷得看着应翰山和软青瞿夫妇,仿佛他们不再是他的父母,而是陌生人。“我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您吧。”
“浑蛋。” 软青瞿终于忍受不了骂了出来。
“应闲龙,你当真要为了他不顾应天府?” 应闲敛冷声问道。
“应闲敛,这事轮不到你管! ” 应闲龙真的发疯了,完全不顾及情谊和面子,毫无保留的大喊了起来。“当年要不是你汇报给父母,落华哪会受苦?”
“哼!他活该!”
应闲敛突然脸色狰狞起来。看了看满脸愁容的软青瞿还有一脸怒气的应翰山。然后动了动小拇指。“各位,无论怎么说,大家都看到了,落华公子根本就是个狐狸精,我大哥已经被他迷惑了,甚至不清楚了,否则怎么会被判父母,背叛应天府。更何况,落华公子当年立下毒誓。永生不再踏入应天府一步,否则。。。哼哼。。。”
应闲敛看着我的怀抱。恶狠狠的说。“落华贱人!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誓言吧。”
我微笑着,当着众人的面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印荷依旧无动于衷的熟睡着。
“哈哈哈哈哈!” 应闲敛突然大笑起来。“我就说你是狐狸精,这么快就。。。”
话音未落,一串金针已经出手,直接飞向他的脸颊。应闲敛大惊失色,还是软青瞿反应快,急急忙忙的挡回了六个,还有两个分别插入了她的左右手腕。我的内力远远高于常人,如果不能用平等的力量应付,就只能躲闪。软青瞿没有料想到我的内里如此深厚,她的内功竟然不能振飞这些小小的金针。
我浑身散发出不可忽视的怒气。你们排挤印荷,也好帮助我断了印荷的所有牵挂,可是我还是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的印荷。我的亲人,我的皇后。
“你!。。。” 应闲敛说不出话来。
“丁零?当。”所有的人都抽出了武器,一时间兵戎相见,好不热闹。
我抬头,依旧微笑。“应闲敛,真是不好意思。”我挥舞了一下我的手指。
以为我要道歉,应闲敛的脸上恢复了高傲。
“没有打中,下次。”我狞笑着。直盯盯的看着应闲敛的眼睛,如果眼睛可以杀人,那么此时此刻应闲敛已经到下了。被我身上的杀气所震慑,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下次,你再侮辱印荷,我保证不会再失误了。”
“你好大的胆子!”最先开口的不是被我吓倒的应闲敛,而是应翰山。“这里是应天府,轮不到你撒野!”说着,看了看软青瞿,然后看了看律元干。“他是你带回来的客人。。。”
“谁说这里是应天府来者?”不等他说完,我笑眯眯的看着应翰山,可惜我的笑容里边充满了杀机。看得应翰山不再狂妄的放话。
“日岩。”律元干有些激动地看着我。
我扭头对准了他呵呵地一笑。“又是谁说我是律元干的客人来者?”
律元干得脸色顿时黑了,愤恨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我已经受够了虚假的友情,今日一并了解吧。的
“你究竟是谁?” 软青瞿颤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地方回想起。看来毒已经开始蔓延,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微笑着,慢悠悠的伸开了我的扇子,忽闪忽闪着好不得意。而扇子前方醒目的白纸黑字映入众人的眼睛。“落”字是落华宫所有人身上必须佩戴的字。我的就在我的扇子前方,用了这么多次,竟然没有人发现,真是失策。
“落华宫!”最先惊叫出声的是应闲敛。
应翰山呼啦的一声拉着软青瞿退后了一大步。
律元干此时此刻的面目可谓乌云密布,那种面无表情透漏了无限的杀机。你恨我欺骗你,恨我利用你。我不在意。
满堂的老人纷纷站立起来,蓄势待发,他们的弟子纷纷蠢蠢欲动,一场血战就在眼前。
倒是谢悠呵呵地笑了两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果然是落华宫的宫主,兴会兴会。”笑容满面的样子真是让人差异。
“哪里。能见到江湖上盛传已久的鬼仇帮帮主,我也是荣幸至极。”既然要下水,总不能留着你呆在岸边观战。果然,我的话音一落,一般的目光转向了谢悠,惊讶的,愤怒的,轻蔑的,应有尽有。还有应翰山脸上的尴尬,他竟然和黑道帮主谢悠如次有牵连,只怕日后传出去对他极为不利。
谢悠倒也不在意形形色色的目光。看了一眼应翰山和软青瞿。“落华宫宫主和落华公子在下早有所闻,如今见到英雄救美的场面,可见宫主的情深义重。应闲龙,”他突然转向了应闲龙。“你输给人家了。”
应闲龙愤怒的看着我,在看到印荷得势后又突然暗淡下去。
“落日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应闲敛沉不住气的质问。“这里是应天府,轮不到你来猖狂。”的 “干什么?”我冷哼一声,收起了扇子。“落某本来就是来领回落华公子的。本不想把事情闹大,”看着应翰山的让人恶心的脸。“可惜落某的好意有人全然不领。落某只好出头。怎么样,应翰山,软青瞿,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两个人没有吭声。
大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他们不想动手,因为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我。。。
“宫主。人带来了。”打开的大门,进来的是应天府的一个随从,应翰山先是惊讶,然后愤怒地看着我。撕破了脸皮,也不怕你报复。
“他在哪里?”鱼神医前脚踏入门槛,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扶着印荷的上半身。“你怎么照顾他的!都把他气昏了!”鱼神医气嘟嘟地说了些什么,依旧我行我素的开始施针。
“他没事吧?”我看着印荷紧闭的眼睛,和泛红的嘴唇,然后看了看鱼神医。
“有我在,死不了。”
“我要你把他医好。”是命令,不是请求。
“凭什么!”鱼神医不知死活的顶了一句。“小洁不在,你威胁不了我了。”说完,还洋洋得意,真是单纯了点。
“是么?如果你医不好他的旧病。你的弟弟,你的恩人,恩人的老婆。恩人的儿子,恩人的侄子,恩人的女儿,还有他们的亲朋好友,今日在坐的满堂人都要给我的印荷陪葬!”我微笑着,看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