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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子见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就小声喊了一句,公主?夙夙公主!
丁夙夙的心陡然悬了起来。
在这个泰兰歌城里,有谁知道自己叫夙夙的,是龖洛公主?
这个女子是谁?
是不是顾清风?是他让她出面来找自己的?
脑子里这样一想,她就快步走到了那柱子后面。
那个女子面上的轻纱是很薄的。
隔着面纱,能看到她标致的五官,嘴巴小巧的,鼻子挺直的。
只是,她的眼睛,那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丁夙夙很不喜欢。
给人个感觉,她的眼神里不无狡诈。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
丁夙夙的话刚问一句。
那个女子就用手指放在了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悄然一句,公主,您跟我来!
然后她就拉着丁夙夙朝后面走。
走了不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一座偏殿。
那偏殿看来平日里来的人不多,所以门前没有种植兰花,更无烧香拜佛的人来。
那个女子推开了那偏殿的门。
在门口,丁夙夙稍稍有一点犹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但是最终她的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
她太想知道顾清风和皇弟世远的情况了。
这个女子能很准确地叫出自己的名字,识别自己之前的身份,那就证明她是认识自己的。
也许,从她那里能探听些关于龖洛国现在的状况?
所以,丁夙夙迈步就进了那大殿。
那个女子站在了殿门口,四下里朝外看了看,见四处没人,这才放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5
那个女子站在了殿门口,四下里朝外看了看,见四处没人,这才放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接着,她就跪倒在地,“公主,公主,我可找到您了,奴婢坠儿见过公主!”
坠儿?
她说她叫坠儿,怎么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公主是不认识奴婢的,但是奴婢却认识公主,奴婢是龖洛后宫里溯玉斋里的一名女官,龖洛灭亡前,奴婢一直都是呆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的啊!皇上,您走的太早了,您……”
她说着,就扑到在地。
肩膀处不停的在颤抖,哭泣声也隐隐的。
溯玉斋,丁夙夙是知道的。
那里是父亲下早朝后批阅奏折的地方。
在那里是有一些专职的女官。
是为伺候父皇笔墨,茶点,以及更衣洗漱的。
“坠儿,你竟是溯玉斋的?”
丁夙夙连忙扶起她,很是有点激动。
没想到,这次出来果然是有收获的,能见到龖洛的故人,这比什么都让人惊喜。
“是的,公主,奴婢是溯玉斋的!”
坠儿看看丁夙夙,恨恨地说,“龖洛亡国,让我们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这都怪那个秦傲天,那个残暴的王爷,不是他,龖洛怎么会有如此下场?真的很可惜,我无法解除到那个暴王,若是他此刻在眼前,坠儿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与他同归于尽,也算是为龖洛皇上,为百姓们出一口恶气!”
丁夙夙一阵无语。
是啊,不是秦傲天,龖洛国怎么会有今天?
“坠儿,你怎么在这里?”
“回公主话,坠儿是从龖洛过来的,前天刚到,我已经在泰兰歌城转悠了两天了,到处找寻公主您的消息。”
找我?
丁夙夙一愣。
“嗯,自然是找公主了,您是我们龖洛希望,您只要出头了,那么振臂一挥,会应着千万的,我们就是要集聚力量,打败秦傲天,匡扶我们龖洛国!
坠儿?龖洛的死士?6
坠儿信心十足地说。
“可……”
丁夙夙心底一缓,脑子里想起秦傲天言行的点滴了。
他是一个英明的将帅,他的手下也不乏勇士,他们被称为是不败的神话之师!
看丁夙夙犹豫,那个坠儿神色很是不满。
“怎么公主忘记了国仇家恨了?那个秦傲天是我们龖洛不共戴天的仇人,我们就算是不能光复龖洛国,那也要以杀死他为自己的最终目标!“
杀死他!
自己从一开始就想杀死他的,可是自己做到了么?
他就像是那只觉醒的雄狮,就是在睡眠的时候,恍惚也是睁着眼睛的,稍有风吹草动,他就会奋然越起,一举击败敌手。
父皇嘱咐自己不能蛮干,也许,就是了解秦傲天的能力,不想让自己或者别的什么大燕国义士以卵击石,最终丧失无辜性命。
看出了她神色里的犹豫,那个坠儿忽然嘴角微微冷笑。
“公主,难不成你爱上那个秦傲天了?为了他,你要负心于整个大燕国的臣民了?”
“你!”
丁夙夙被她语气里的嘲讽激怒了。
“坠儿,既然你知道我是夙夙公主,那就该晓得尊卑礼仪吧?对于大燕国来说,本公主是誓死捍卫者,但在这件事情上,本公主自有主张,不会受任何人的指派或者是冷言讥讽!”
说着,丁夙夙转身就要走。
“公主,息怒,奴婢只是情急之下,沦为亡国奴的滋味让我实在是痛恨,可能是我太急于匡扶龖洛国了,这才会出此鲁莽之言,请公主谅解我一片拳拳报国心吧!”
丁夙夙的身后,那坠儿扑通一声跪倒,言辞灼灼。
“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们不能再莽撞了,因为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会有第二次,那么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行事,万不能再出岔子了,不是我们输不起,而是我们不能再让龖洛国百姓们流血流泪了!知道么?”
坠儿?龖洛的死士?7
“好了,起来吧,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就是想说,我们不能再莽撞了,因为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如果会有第二次,那么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地行事,万不能再出岔子了,不是我们输不起,而是我们不能再让龖洛国百姓们流血流泪了!知道么?”
扶起了坠儿,丁夙夙的眼中已经含了泪了。
“公主!”
坠儿也是动容不已。
两人又相互说了些关于那场战争和龖洛国的一些事情。
坠儿说是,他们这次来的是一批死士,有一百多人,都潜藏在了泰兰歌中各个角落,只要是找到了公主,公主一声令下,那么他们就会对秦傲天实施一系列的谋杀计划……
“我现在还没弄清自己心中的疑问,所以你们都先不要妄动,等我消息,好吗?”
丁夙夙说,好像越是要行事了,她越觉得应该慎重。
哦。
坠儿犹犹豫豫地应了声。
丁夙夙看得出来,她很是不满意自己的说是要等。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忽然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两个人,他们边靠近大殿的门,边喊,小姐,丁小姐,您在哪里?
听声音是秦五和晴儿。
“我要出去了,他们找来了,切记,不要盲动!”
丁夙夙急急地拉门,就要朝外走。
“公主,必要的时候,我们会去联络您的……”
这是坠儿压低了嗓音的话。
开了门,秦五和晴儿就赶了过来,“小姐,您在这里做什么啊?我们找不到您,都要急死了!”
看到晴儿的额头上都出了汗了,丁夙夙有些歉意,“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是孩子,还能丢了不成?”
“你不熟悉这个庙里的情况,万一真的走失了,那我们两个的脑袋也就保不住了!”
秦五沮丧地。
“他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也就没人和他作对了!”
丁夙夙这句话说的,很是怆然。
坠儿?龖洛的死士?8
“小姐,才不是呢,王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您都不知道他对您真的是很重视的!”
几个人边朝外走,边说着。
大殿里的坠儿从门缝里看着他们一行人走远了,消失在了那堵高大的墙壁后。
她的嘴角漾起冷冷的微笑,兀自喃喃着,龖洛公主,公主……
就在她身后,那原本是墙壁的。
在她几声喃喃之后,那墙壁竟被人从内中推开了。
那里竟是一个暗门。
墙壁上是挂着一副画的,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却是一个玄机的巧妙遮掩。
走出来的人,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了坠儿。
“好坠儿,你可想死我了!”
“你行了吧,你的心早就被那些荡妇给装满了,还顾得想我么?”
坠儿尽管如是说,但是她的眼眸却已然半闭着了。
因为那个男子的吻已经迫不及待地印上了她的面颊。
然后由面颊渐渐滑下,绕着脖颈,然后是高耸的云峰,那云峰上一点紫色的蓓蕾,此刻饱满而弹性。
“荡妇那儿有你风骚啊……”
那男子见她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得意地笑着说。
“你……你好坏……”
坠儿已经有点微微喘息了,脸儿也红润起来。
“坏,你不才爱么?”
那男子怪笑一声,然后横腰抱起了她。
“你……这里是大殿啊,你不要……”
坠儿娇笑着,欲拒还迎。
“怎么不要?我就是要抱着你到那山脚下做一场轰轰动动的欢爱,让那些不会生活,不会享受的凡俗俗子都好好观摩学习一番!”
男子淫笑。
“去你的,你以为我是黄淫教母啊!”
那坠儿用小粉拳去砸他。
“不疼,一点都不疼,你就砸吧,等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那时,你就是哭着喊着‘还要’,哼,我也不给了……”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龖洛的死士?9
“切,又吹牛,我可是记得每次都是某人喊叫着,哎呀,爽,爽呆了,然后一泻而就,成软泥一滩了!”
坠儿狠狠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好个歹毒妇人心啊!我们可是不止百日恩啊,你想谋杀亲夫啊!
那男子叫起来。
坠儿边咯咯地笑。
说话间,两个人已然是进的了密室里了。
密室的四壁都是石头的,厚厚的石头上刻画的是一些狂舞的赤身小人,男男女女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也就在那些狂舞的人中间,竟是两个正在交合的人,他们纠缠在一起,面部表情的急切,就好似她们都要把自己揉进彼此的身体里一样。
一眼就瞥见了这些春色泛滥的画面。
那男子恨恨一句,哼,看见这些画,我就恨不得把你的骨头都吃个一干二净!
“你就是不看那些画,你也是只偷嘴的猫!”
那坠儿淫笑着,一只手拉着那男子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底裙里。
只一摸,那男子就嘿嘿笑,“好你个淫荡的浪蹄子啊!”
“你快来嘛!”
坠儿已是面色潮红,嘴唇微张,眼神迷离,边娇喘着,边扭动着曼妙的身子,已是情不自禁了!
一把就撕扯去了她身上的衣衫,然后他狠狠地扑了上去。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
坠儿的手臂就缠绕在了他的胸口上。
“怎么?她信了么?”
那男子问。
坠儿冷笑,“她会不信么?你以为我是谁?”
“你啊,你就是个不知道羞羞的白骨精!”
“那你呢?你是谁?”
坠儿用很是挑逗性的眼光看他一眼。
“我就是那孙大圣啊,专门来‘欺压’你这个白骨精的!嘿嘿!”
“我不信呢?你真的是孙大圣么?人家孙大圣可都是三打白骨精的呢!”
坠儿笑得是花枝乱颤。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坠儿?龖洛的死士?10
“好啊,还没吃饱,是不是?”
那男子诡异地一笑,重整旗鼓,然后再次掀起了一场激情荡漾而又银河泛滥的奇异之战!
“你准备怎么办?总不能和她说的那样等着什么所谓的时机啊?狂爷那里还等着消息呢!”
相搏中,坠儿气喘吁吁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