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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傲天心中暗骂了一句。
很清楚贺顺明知道自己想探听消息。
可他就是什么口风都不漏。
这是明摆着在等着打赏呢!
“秦五……”
疑团?宫里来人了!4
“秦五……”
他吩咐下一句,“顺公公从宫里跑出来,这样远的路儿,也够辛苦了,去,去把我从外域带回来的那个西瓜取来,给公公解解渴!”
呃?
贺顺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
心说,秦王爷,你可够抠门的,我不过就是想讨要点打赏么?
你至于细致到,只给我一个西瓜吃吃么?
秦五应声而去。
等秦五手里端着一个银盘子走进来的时候,那盘子里是有一个什么小小的物件。
大概就一个茶壶那么大。
用块红缎子面的布给蒙着。
看去有几分的神秘。
贺顺差点把鼻子都气歪了。
心说,秦王爷啊,秦王爷,你可真是抠门第一人啊。
还说是西瓜呢?
这大小也敢叫西瓜啊?
分明是小孩子玩的那溜溜球啊!
就这个,能吃才怪呢!
他气咻咻的正欲要走。
却突然间,秦五掀起了那蒙布。
这再一看,贺顺公公是瞠目结舌。
只见盘子里的那个小西瓜。
周身闪着金光。
那纹路,那颜色,都是明黄耀眼的。
西瓜是大半个。
顶端被切去了一小半。
切口处显露出了西瓜籽来了。
那些西瓜籽也并非俗物,竟是一颗颗的黑钻石镶嵌在其中。
红红的瓤呢,都是些菱形的宝石密密集集地排列而成的。
看一眼过去,那金西瓜是工艺精美。
价值连城啊!
“这……这……秦王殿下,这个西瓜如此贵重,老奴可是不敢吃啊!”
贺顺公公说话都不利落了,被这个金西瓜骇然了。
“顺公公你就收着吧,在宫里,皇上身边,你可是最劳苦功高的,本王时常在边疆,皇上的身体啊,皇上的一些琐事,都拜托公公呢,有公公在宫里,那将士们在边关也是放心家里事情的,这个啊,是你应得的,也是本王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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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团?宫里来人了!5
秦傲天看到贺顺眼睛都绿了。
不禁想起了一句话,人为财死!
看来,就是一个不完整的太监也抱有贪婪之心啊!
这个大概是人性里最可悲的一面吧?
“公公,您就收下吧,这可是我们王爷专程在外域买回来的,专门给您买的呢!”
秦五那厮就是会说话。
这一句话,就把秦傲天和贺顺都说乐了。
贺顺说,“行,王爷,您的手下都是有才之人啊!”
秦傲天尴尬地心里骂句,你个甜嘴的秦五!
但嘴上却说,公公,秦五说的极对呢,你就收下吧。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王爷,奴才就汗颜收纳了!”
贺顺几乎是用跑的。
奔到了那银盘子前面,伸手端起来那金西瓜。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煞是欢喜。
“顺公公,皇上要操办这样一个宴会,那不是很累吗?”
秦傲天知道此时该问正事了。
“嗨,王爷,您也不想想,这样的事儿能累着皇上么?何况这次的宴会啊,主意是太子和太子妃出的,说是为了给皇家在众臣中树立威风,也联络下君臣之间的感情,一举多得!所以,皇上没怎么想就答应了,并且把一切的事宜就交给了太子和太子妃去办的!”
什么是太子监办的?
“是哦,太子这次啊,可是很卖力的,为了让皇上欢心啊,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呢,听说啊,还会从民间请来戏班子,为皇上献上杂耍,尽兴呢!宫里这会儿,很多人都兴奋着呢,都盼着那天赶紧到来,好痛快地玩乐一番呢。”
贺顺公公说着,那眼睛里的光也是熠熠的。
不用说,他也是很期望的。
毕竟,生活在深宫里,奢华富贵那是自然有的。
可就是没有自由。
好比是养在温室里的花草。
你就是再怎么样儿金贵,怎么荣耀。
那也都是没有自由的世界的。
疑团?宫里来人了!6
吹不到海边来的风,更看不到落日夕阳山下的曼妙景致。
贺顺喏喏着说是要回宫了。
怕在此耽搁久了,皇上责怨。
“那好,小王送公公。”
秦傲天笑说。
“王爷,您对奴才的好,奴才都记得在心了,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着奴才的地方,您尽管直言,奴才当效犬马之劳!”
这是贺顺临走时说的话。
秦傲天自然是答谢不表。
望着他走去的背影,秦傲天的脸上现出厌恶的神情。
如此一个奴才,不过是因为处在了皇上身边,该有多少人去巴结?
去奉迎?
若不是听了老臣素崱答的那番话。
又亲耳听那陈强说是要把宋平烩引见给太子,他才不会有此举动呢!
隐隐的,在他心里觉得,宫里似乎要起是非了?
只是,会有什么是非呢?
他暗忖,却不得解。
回过神来,他去了丁夙夙的房里。
这还是自那次丁夙夙和他闹过后,他第一次进屋。
进来的时候,丁夙夙正在那里看书。
很奇怪的,她没有抬头。
但是她很清楚的知道他进来了。
有些东西,好像就是那么怪。
比如一个人的气息,好像是感受到一次它侵入心灵的滋味。
就再也难以忘记了。
“还在生气吗?”
他堪堪的一句。
就是这句,让丁夙夙蓦然想起了在现代社会里,一些爱情泡沫剧里的男女对白了。
还在生气吗?
不生气,我生什么气?
你不生气干嘛不看我?
我不生气干嘛要看你?
你……
这些很是花痴的话,让人觉得很可笑。
但自己和他怎么会是恋爱中的男女呢?
他懂得什么是感情?
也许,坠儿说的对,自己和他永远也不会是一条路上的人!
“王爷,您有什么事儿,就请吩咐吧?”
呃?
你本来该是我的!1
呃?
秦傲天被她这样一说,愣了下。
自己没事就不能进来吗?
“皇上说是要我们进宫,有个宴会!”
他说。
“好像是让您和您的妃子一起去吧?奴婢只不过是您的一个暖床的丫头,去了不丢您的身份吗?”
丁夙夙抬起头,嘴边都是笑意。
正是她的这种笑让秦傲天很有些郁闷。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王爷,请问,您又什么时候想过要好好听别人说话了?”
丁夙夙的眼光倔强的直视他。
唉!
秦傲天叹了一口气。
颇有些失落地说,“你准备下吧,让晴儿帮你装扮下,我们过会儿就要进宫了!”
说完,他走出了房门。
等丁夙夙再从屋子里出来时,秦傲天看到了盛装装扮的她。
只见她内穿雅色薄纱渺渺的茉莉香胸衣。
腰束淡粉的撒花百褶裙。
外罩一件飘飘若仙的淡色茉莉纹的蝉翼纱。
盈腰一握,蜂肩嫣然。
眉心一蹙,美目流转,娉婷微步朱钗动,广袖长舒暗香浮。
她那细腻的肌肤,她那莹然的风姿,举手抬足都给人以无尽的遐想。
秦傲天看着她,有些呆愣。
“怎么王爷,奴婢的装扮不妥?”
呃?
“走吧,外面马车在等着了!”
秦傲天很清楚从她的眼眸里看出了嘲讽。
她的冷,又像是最初她刚来的那时了。
怎么自己与她绕了半天,却又回去了么?
他心里陡然惆怅,莫名的。
等秦傲天和丁夙夙两个人到了皇宫里的时候,被引见到了辉煌宫。
那里是皇上专门用来宴请宾客的地方。
一座偌大的辉煌宫里座无虚席。
丁夙夙在那里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梅寒凌也来了。
按理她的父亲的官衔是不够来参与这个宴席的。
但是是太子和太子妃特意盛请的,所以他们父女也来了。
你本来该是我的!2
梅凝香一身绿色的锦缎盛装。
衣衫上缀满了珍珠儿。
看过去她就如那熠熠闪光中的仙子。
只是她又画蛇添足地把自己面上的妆画得很浓。
尤其是一双唇色,猩红娇艳。
看去,就如吃了什么过期的水果一样,触目惊心。
她看到丁夙夙的时候,眼角微扬。
冷哼一声,“这样的场合你这个亡国奴也配来么?”
丁夙夙本来心情就不好。
一听她如是说,便微微一笑。
“梅二小姐,有你出现的地方我不都得来么?不然你怎么知道天外有仙呢?”
她昂首走过梅凝香的身边。
不过刚走过两步,又倒回头来。
依然微笑着说,“梅小姐,您能把您嘴上的番茄汁擦干净么?弄得别人还以为您家里是做番茄汁生意的呢!”
她轻然一笑,然后拧着小蛮腰走去。
呃?
你!
你个不知道羞耻的亡国奴,我怎么样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梅寒凌气得眼睛发绿。
不过她下意识地掏出了小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唇色果然是太艳了。
她立时心有颓然。
神情也就怏怏了。
秦少峰也来了。
他一身淡粉色的衣衫,给在场所有人以轻佻花哨的感觉。
秦傲天在看到他的衣着时,眉头微微一皱,瞪了他一眼。
但是秦少峰却并不是示弱,近前一步。
对秦傲天说,大哥,带着美人来,果然是风光无限啊!
然后很是淫邪地看了丁夙夙一眼。
恨恨地冷哼一声,哼,你本来该是我的!
“二少爷,夙夙就算不是所有人的,也不会是你的!”
“你!”
秦少峰气结。
秦傲天嘴角漾起得意的笑意。
对丁夙夙嘉奖一句,“你果然是伶牙俐齿!”
丁夙夙白他一眼。
轻声说,“秦王爷,忘记补充一句,我不会是他的,更不会是你的!得意什么啊?心有所属,你懂不?”
你本来该是我的!3
轻声说,“秦王爷,忘记补充一句,我不会是他的,更不会是你的!得意什么啊?心有所属,你懂不?”
呃?你心有所属?那个人是谁?
秦傲天登时郁闷。
同时丁夙夙一出现就惹来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
她是谁啊?
怎么美成那样啊?
有人在就悄悄地问。
“听说是秦王爷的贴身侍婢呢,啧啧,秦王爷真的好艳福哦!”
有人附和。
那些年轻的女子们更是把又嫉妒又艳羡的目光看过来,只恨自己的爹娘没给自己这样一份好模样!
宾客都各自坐好了后,皇上就出来了,坐在了正中的龙椅上。
太子和太子妃就坐在了皇上的一侧。
贺顺公公一句高声的唱喏,“皇上有令,宴会正式开始!”
于是,太子站起来,先是把一位到场的客人引见给大家。
那个人矮墩墩的个子,一身外域人的打扮,而且说话很是生疏。
太子介绍说,他是太阳国的使臣,咖木锉大臣。
还说是之前太阳国的将士们在边疆操练兵力,其实并无侵犯大燕国的意思,完全是他们国内的自主训练,被一些江湖人盛传是他们要对大燕国发动攻势,那是很不对的,纯属谣言。
今天咖木锉大人亲来大燕国,为的就是清除那个谣言,使大燕国和太阳国永世修好,决无战争!
太子的话一说完,陈强等人就带头鼓掌了。
纷纷赞太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