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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对您怎敢有厌弃之感,只是奴婢是一个乡野村姑,没受过什么教育,所以,该被厌弃的人是奴婢,既然皇上不想赏赐我们戏班了,那奴婢就退下了,以防污皇上耳目!”
说着丁夙夙就欲要退身出去。
“哼,你想走,朕偏偏不让你走!顺子!”
繸伝帝对着贺顺一声喊,声音里已有了怒气了。
贺顺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赶紧走过去,把门给关上了。
呃?
皇上,您……您要做什么?
丁夙夙有点惊慌,但内心里其实却在琢磨着要怎么才能脱身。
她想到了秦傲天,心说,你个没良心的,你去了哪里了啊?
你就没想到,你的女人现在正在被君王欺侮啊?
“朕要做什么?很简单,朕想看看你的脸啊,你到底美成什么样子了?朕太好奇了!”
说着,繸伝帝一把就扯去了丁夙夙面上的淡粉色薄纱!
“啊,真的是绝色佳人啊!”
繸伝帝感慨一声,眼睛直直地看着丁夙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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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是绝色佳人啊!”
繸伝帝感慨一声,眼睛直直地看着丁夙夙。
丁夙夙感觉到了他的虎狼之心。
下意识地朝后退着。
“皇上,奴婢不要赏赐了,请您放奴婢走吧!”
“走?走去哪里?在朕身边,在皇宫里住着不好么?什么绫罗绸缎,什么美味佳肴,应有尽有,朕会疼你的,让你过上尊贵华丽的生活,这样多好!”
繸伝帝说着,那一双手就又伸过来了。
“来吧,宝贝,多少人想投进朕的怀抱,朕还不要呢!”
呃?
你什么昏庸皇帝?
你以为这天下的女子都是为你而生的么?
笑话,你算什么?
很是鄙夷地看了繸伝帝一眼,“皇上,奴婢恐怕是没本事得到您的垂青与宠爱了,奴婢心有所属,皇上您是一代明君,怎么也不会横刀夺爱吧?”
呃?心有所属?
那个男人是谁?
繸伝帝火了,顺子,朕限你三天之内找到她的那个什么所属,朕要杀了他,只要杀了他,朕看你还如此的倔强?
他咆哮着,可是他却发现贺顺看着揭开了面纱的丁夙夙眼神发直。
呃?
贺顺,你一个太监也贪恋美色吗?
繸伝帝又是一吼。
贺顺回过神来,被皇上的怒吼声吓了一跳。
赶紧跪下,“皇上恕罪,实在是这位丁小姐姿容绝代,所以老奴一时就……就……”
他没说完,但是那意思很明显,他也被吸引了。
繸伝帝哈哈一笑,说,顺子还真有你的眼光,不错,实在是不错!
“皇上,这一些都不是老奴敢评论的,不过今日能一饱眼福,看过坠儿小姐的舞姿,那可不是奴才的功劳,这些都是太子和太子妃努力的结果!”
“恩,默琨这个孩子啊,这些日子可是很有长进了,对朕的关心也多了起来,看来,陈强那个女儿还不错,娶她做太子妃还是有一定的益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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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默琨这个孩子啊,这些日子可是很有长进了,对朕的关心也多了起来,看来,陈强那个女儿还不错,娶她做太子妃还是有一定的益处的!”
繸伝帝说。
趁着两人说话的当儿,丁夙夙冲到了门口,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就欲奔出去。
只是繸伝帝怎么会容许自己到嘴的肥天鹅再给飞走了呢?
他一个箭步跟过来,双手一使劲,就把丁夙夙给揽进怀里了。
“皇上?”
其实一边的贺顺的惊奇并不是因为他见识到了丁夙夙的美!
美色对他来说,那就是种摆放品。
看似好看,实则一点用都没有。
他惊讶的是,这个女子自己见过啊,就在秦王府里,她是秦王爷的暖床侍婢,貌似还是皇上亲自赏赐给秦王的!
可现在眼见着皇上要沾染这个女子,那若是秦王知道了,这不是要乱套么?
“皇……皇上,她……她是……”
贺顺公公尽管出言有点艰难。
“你个狗奴才,你怎么还不给朕滚出去!”
繸伝帝一步步朝丁夙夙逼近了,他就像是一个眼看着自己猎物的饿狼,那眼镜里散发出来的光似乎都是绿莹莹的。
“皇上……”
贺顺公公还想说什么,但是那边的繸伝帝已然是等不及了,一脚飞过来,正踹中了贺顺的鼻梁骨。
贺顺哎哟一声,滚去了一边。
立时一种钻心的疼涌上贺顺的心头。
他想说,这个女子你不能沾染啊!
皇上,那会让君臣反目的,自古为了红颜而翻脸的男人有多少?数不胜数啊!
可是,皇上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再飞起一脚,就把贺顺公公踹了出去。
繸伝帝一见屋子里就剩下了自己和丁夙夙了。
嘴角的淫笑肆无忌惮起来。
“小丫头,从了朕吧,朕会宠爱你,会封你做皇妃,让你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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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心有所属,非皇上合适的人选,请皇上收回成命,再选美娇娘吧!”
丁夙夙凛然地说,她边说,边朝门口那边退去。
“哼,你这是何话?在朕的后宫里,朕还有得不到的人或者物件么?告诉你,你就别想逃,就是逃了,我也会把你抓起来的,知道吗?朕可是无戏言的,不然你就试试朕的耐力好了!”
很是突然的,繸伝帝一下子就抱起了丁夙夙。
朝那张宽大的龙床走去。
“皇上,您不要啊,奴婢是……是……”
丁夙夙想说,自己是秦王爷的贴身侍婢,可是她又有些犹豫了,她怕万一自己说清楚了,那皇上应该不会怪罪自己,毕竟秦傲天的面子他是得看的!
可是那些戏班的人呢?
不是要以欺君之罪论处,落得个被砍头的下场。
可什么都不说,难道就要任由他,一个卑鄙无耻的坏男人来践踏自己的身子与精神么?
想到这里,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繸伝帝。
繸伝帝真的没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被逼的时候,发出来的力量那也是很惊人的。
房门被人在外面锁上了。
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外面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听他们的声音,一个是太子默琨,一个是秦傲天。
他们怎么来了?
繸伝帝显然也听出秦傲天的声音了。
他冲过去,手腕微微一动,他就点上了丁夙夙的穴道了,这样以来,她就只能听,却不能说话了。
“哼,要不是你不乖,朕怎么还要用这样的手段?”
而外面的太子和秦傲天却吵了起来。
只听秦傲天说,“本王是来找侍婢夙夙的,怎么太子,您拦着不让本王找,是何用意?”
“告诉你,这里没什么夙夙,你就不要到处乱闯了,皇宫里怎么能容忍草莽之辈呢?”
太子默琨神色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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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太子殿下的心里,傲天是草莽之辈?”
秦傲天心里一惊,看来素崱答大人说的是对的,太子殿下的确是改变了许多。
“怎么你不是么?你若是真的有风度的一个王爷,那你就该知道,内宫之中非寻常人能来,更不能轻易走动,违者会被定为大逆不道的!”
默琨并不示弱。
“太子,你变了,真的变了!”
秦傲天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语气真的是很伤感。
他想起了默琨小时候,他是那么的崇拜自己,时常到秦王府里缠着自己,让自己陪着他玩儿。
现在看来,太子长大了。
他的心底里,好玩的已经不光是那些玩石子啊,斗蛐蛐之类的了。
他玩的都是大局面,因为他是将来大燕国的皇帝。
“秦王,你不也变了么?人不都这样吗?都是会向前看的,恐怕王爷的心看得比本太子都要远吧?不过本太子也并非鼠目寸光,王爷,还是要慎重,不然……”
不然什么?
秦傲天的心里已然有了怒气了。
这个默琨太子明显是话里有话,自己怎么就看得远了?
难道为了大燕国的臣民们谋一份和谐安宁的生活,不对么?
就该像你那样对一个妄图侵害我们国家的民族讨好,言欢?
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你那是秦家的子孙么?
“太子,微臣找皇上有事,麻烦请让开!”
秦傲天不屑与他争执,执意要闯。
“不行,父皇正在休息,你贸贸然闯进去,惊了圣驾,你担待的起么?”
默琨蛮横地站在了秦傲天的身前。
你!!
秦傲天火冒三丈,他很清楚,今天若是不和太子起冲突,那自己是进不去这个荣华宫了。
也许是种感觉,太子越是阻拦他进去,他越觉得夙夙就在荣华宫里,没准儿皇上……
他想到此,浑身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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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近前一步,欲要往里闯。
也就在这时,荣华宫里忽然传出轰的一声响。
呃?
默琨和秦傲天都是一惊。
然而秦傲天随即喊了一声,夙夙,就身形一个迅疾的旋转,绕过了默琨太子,冲进了荣华宫。
默琨太子也是一怔,疾呼,父皇!
同时,两个人冲进了荣华宫。
再看这荣华宫里,只见皇上一身龙袍上都是尘土,而他的脸也被尘埃沾染,看不出眉目了。
这怎么回事啊?父皇?
默琨惊诧莫名。
“那……那里……”
繸伝帝朝着房顶上指去。
其实,进来的秦傲天就发现了,就在皇上右侧不远的地方,那房顶被敲掉了一大块,见了天日了,而尘土就是从那里落下的。
那夙夙呢?
秦傲天惊问。
“哼!什么夙夙?这里没什么夙夙?”
繸伝帝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最开始是不知道那个叫坠儿的女子就是丁夙夙的。
但是后来听到了院子里秦傲天和默琨太子的争吵,他这才知道了,这个女子竟就是自己赏赐给秦傲天的那个龖洛国的公主!
如此一想,他心就有了懊悔了。
如此美妙佳人,自己怎么会拱手让人了呢?
“你就是丁夙夙?龖洛公主?果然不凡啊!”
他小声地对丁夙夙说。
丁夙夙穴道被点,不能言语,但是她用眼神示意,自己就是丁夙夙,是秦傲天的暖床侍婢,皇上,您就放奴婢出去吧!奴婢已然是王爷的人了啊!
“是他的人?未必,这个天下都是朕的,朕说你是谁的,你就是谁的!”
繸伝帝阴险地笑。
你!狗皇帝!
丁夙夙在心里不断地画圈圈,不断地诅咒这个昏庸无道的狗皇帝。
外面的人在吵,但是屋子里的繸伝帝并没有停手。
他强着把丁夙夙的外衫脱下了,然后一双淫手就伸进了丁夙夙的胸前了。
辣手摧花有其人!1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种丰盈而弹性的笔挺玉峰时,他整个人都战栗了。
美!美啊……
丁夙夙羞愤的眼里都是泪,银牙咬碎,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的心中都是凄楚。
繸伝帝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地,就从房顶上掉下来了一些东西。
有砖石,有泥土,四处张扬着,冲繸伝帝兜头就来。
啊?
这怎么回事?
一时间,那泥土的烟雾竟让繸伝帝无法抬头看清楚真实的情形。
也就在同时,一个人影迅疾从那破空的房顶上跃下。
他身形极快,只不过几秒钟,他就拽住了也是呆愣的丁夙夙。
然后一个提携,腾空。
他就又于原地跃上了房顶。
只不过是几乎瞬间的时刻,他和丁夙夙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荣华宫。
等秦傲天和默琨太子冲进来,屋子里的烟雾已经渐渐地弥散了。
哪里还有丁夙夙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