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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傲天和默琨太子冲进来,屋子里的烟雾已经渐渐地弥散了。
哪里还有丁夙夙的身影,只一个狼狈的繸伝帝站在那里气得哇哇大叫。
“皇上,夙夙呢?”
秦傲天未及施礼,就问。
“什么夙夙?分明是一个叫坠儿的丫头,这会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是见鬼了?难道她会飞?”
繸伝帝恨恨地。
那股心火还在胸中燃烧,而情欲也已经被丁夙夙那润滑的肌肤给点燃了,她却溜了。
问题是,难道是神仙从天而降,救走了她?
秦傲天的面色也是很恼怒。
皇上就是在撒谎,屋子里那个叫坠儿的女子一定是丁夙夙没错。
原来,秦傲天正在御花园的亭子里和素崱答大人谈论着时下的一些政事。
各自正在感慨着太子的剧变。
也就在这时,贺顺公公疾步跑来了。
他远远地朝秦傲天招了招手。
秦傲天看他跑的面上都是大汗,心里不由地就咯噔一下,难道出了什么事情?
贺顺好像很是怕别人看到他来的行踪。
辣手摧花有其人!2
就只是那么一招手,然后整个人就掩映在了那株合欢树下。
素崱答大人很是年迈,眼光昏花,竟没发现贺顺的到来。
秦傲天匆匆和素崱答大人告别,说了句,自己有事先走。
等贺顺在他耳边把他在荣华宫里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时,秦傲天大惊失色。
怎么夙夙会成了一个舞女坠儿?
她怎么会跑到戏班的后台里去了?
他顾不得想及其他,赶紧就疾奔去了荣华宫。
于是,就在荣华宫里被太子默琨拦住了。
就是这一拦,让他没有及时赶进屋子里,没看到夙夙的行踪到底是去了哪里?
他和皇上两个人的脸色都是阴沉的。
只是一边的默琨太子看到两个人的神情,眼神中掠过了一丝的得意。
“父皇,那个女子现在还跑不远,儿臣马上就命侍卫追踪去!只要追到了,定然将她碎尸万段,竟敢在皇上的荣华宫里撒野,把屋顶都给搞坏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皇上,那是夙夙,是臣的侍婢,您万万不能……”
秦傲天的话没完,就隐约在耳边有人说了一声,“王爷,请快出宫,小姐在宫外马上上等您!”
呃?
这是谁?
秦傲天看下四周。
屋子里就只自己和皇上父子二人,并无其他人啊!
心下,这才有些明白,那个暗中的人,用的是隔音传密的深功,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当下,他不再和繸伝帝父子纠缠。
只微一施礼,说声,皇上,微臣回去了。
然后他几个起跃,就奔出了屋子。
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荣华宫的门口。
喂,秦王?
繸伝帝被他突然的走掉,很是郁闷。
“父皇,您看到没?秦王就是这样的人,持才傲物,一向不把朝野政纲放在眼里,别说是儿臣了,就是父皇您,也未必在他的眼中呢!”
辣手摧花有其人!3
默琨太子近前一步,说。
“琨儿,不要乱说,秦王不会是那样的人,他可是我们大燕国的忠臣!”
繸伝帝尽管心里有气,但是作为帝王,他偿且是有理智的。
他知道国中不能没有秦傲天,不管是对于震慑那些对大燕国存了妄图之心的临边小国,还是对于朝野上下的众臣们,秦傲天的分量都是举足轻重的。
“父皇,您还有所不知呢,就是秦王,他在得到了您赏赐给他的那个龖洛公主后,对她是百般的凌辱,已经先后两次差点害了她的性命!再怎么丁夙夙也是皇上赏赐的,他怎么能对她下那么大的黑手呢?是不是心中积怨了?没地儿发泄,所以才抓着父皇的赏赐大打出手呢?别的臣子,若是得了父皇一直赏赐的青花瓷器都会珍爱无比,怎么秦王会对丁夙夙那么一个尤物很是冷酷呢?”
“哦,真有此事?”
繸伝帝心说,秦王啊,秦王你可真的是摧花辣手啊!
“父皇,儿臣只是给您提个醒啊,您可要……”
“好了,好了,前边不是还有客人么?你赶紧替朕应酬去,朕有点累了,想歇会儿。”
默琨的话没完,繸伝帝就打断了,随之对他摆了摆手。
“是,儿臣,这就去!”
默琨悻悻地退身出去了。
繸伝帝很是无力地坐在了龙椅上,眼睛稍稍半闭,脑子里就都是一个女子的娇柔和妩媚。
真没想到,那个龖洛的公主会是那么美妙的一个女子啊!
唉!
该着秦王走桃花运了!
他倒来不珍惜,真的是可惜了了丁夙夙那朵娇艳的花儿了!
他正琢磨着,忽然就闻听那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他睁开了眼眸,首先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绣花鞋踏了进来。
呃?
丁夙夙?
繸伝帝一个激灵,然后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就是这样一个念头,他身体那并未熄灭的欲望的激流,就又复从奔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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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一种浪潮,迅疾就湮没了他理智的大坝。
美人儿!
他叫一声,然后扑了过去。
啊?
你谁啊?
一个女子尖叫的声音。
呃?
你是谁?
繸伝帝这才发现自己怀中的女子并非丁夙夙。
而是一个姿容妖媚的女子。
她一双桃花眼,修长的睫毛,若蝴蝶的蝉翼般忽闪着,好看的眸子带着闪亮的晶莹,定定地看着繸伝帝。
“您……”
她惊诧一声,她分明是看到了丁夙夙在这个屋子里的,她也是尾随而来的,怎么这会儿会换了另一个男人呢?
难道说,她红杏出墙了?
哈哈!
丁夙夙,你真的掉到我手里了,你就等着瞧吧!
“该朕问你呀,你闯进朕的荣华宫里来做什么啊?”
繸伝帝一脸煞是意味的笑。
不知不觉地,他的手就搭上了梅寒凌的肩头了。
呃?
梅寒凌一愣。
然后很是有些结巴地说,“您……您是皇上……”
“怎么?你看不像么?”
繸伝帝很有些张扬地随身一转。
他那身金色的龙袍威武潇洒,不用解说,他的尊贵已在无形中显现。
“皇上!”
梅寒凌面上一红,退后一步,盈盈下拜。
“免了,美人儿,快免了,平身。”
繸伝帝眼里那未及熄灭的欲火又再次冉冉而起了。
等再次站直了身子,抬起眼眸的梅寒凌,已经是不胜娇羞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丁夙夙进来的这个屋子竟是皇上的荣华宫。
而且,皇上,他居然也在这里。
更让她的心砰然而动的是,皇上看上去,真的好可亲哦!
她的心里面此时有如小鹿儿般在狂跳了。
“谢皇上!”
梅寒凌微微低眸,一副羞答答的。
哈哈!
繸伝帝有些得意了。
看来自己的大燕国里那是美人颇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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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个丁夙夙,就来了个梅寒凌。
尽管梅寒凌看去并无丁夙夙的清傲,悠然,但是论起姿色来,这个梅寒凌也属上上之姿啊!
不禁地,他的大手就抚摸上了梅寒凌的脸蛋。
她的脸蛋微微发烫,眼神里的流波也是闪烁的。
“皇上,您……”
梅寒凌怎么也没想到,皇上他会对自己有意。
如果自己真的能成为一个皇妃,那可比做秦傲天的王妃更高一层了。
她心里如是琢磨着,那眉眼里就带出了自己的心意了。
于是,在繸伝帝的抚摸下,她就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了。
繸伝帝后宫佳丽众多,自然对于情爱一事,对于女子的心理,那是揣摩得很是透彻了。
梅寒凌的矜持已然在皇上的龙威下,消失殆尽了。
她目光羞怯怯地不敢看皇上,却身子做扭捏状态,若一根温柔的藤蔓,恨不能立时就缠绕到繸伝帝身上。
如果自己能取得皇上的宠爱,那得到的可不单单是一个皇妃的名称啊!
她深知此理。
所以,在繸伝帝一再的挑逗下,渐渐地,她开始有所举动了。
其实也好像是在无意中,她身上的外衫脱下了。
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和大红色的紧身内衣,在那红色的衬托下,越发她的腰身显得曼妙玲珑了。
繸伝帝有些忍耐不住了。
抱起了梅寒凌,就朝那龙床边走去。
“皇上,奴家,不要嘛!”
梅寒凌是说着嗲嗲的话。
一双莲藕般白嫩的手臂,却是紧紧地抱住了繸伝帝的腰身。
“美人儿!美人儿!”
繸伝帝很是急切地叫着,甩手就把她扔到了床上。
哎哟,皇上,奴家这里被摔疼了!
您给摸摸啊?
梅寒凌没料到,皇上会一下子就把她扔到床上去。
在屁股被摔疼了后,稍稍有一点愣神。
但很快,她就又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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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眼如丝地看着繸伝帝,皇上,皇上的叫个不停,那声音酥麻的就如触电般,给人麻辣烫的感觉。
转眼间,龙床上已是两个光洁的身子了。
“皇上,来嘛,来嘛……”
梅寒凌抛却了所有的矜持与傲慢,无限地勾引着繸伝帝。
此时,她是一心想做繸伝帝的皇妃了。
门外的院子里突然就传来了一声唱喏,皇后驾到!
那繸伝帝一听这声唱喏,那是立时吓得就有些瑟瑟了。
却原来这位邪魅的皇帝竟是位怕老婆的主儿。
“皇上,听说,您又新宠了一个戏子?真的假的?祖训上好像说了,什么闲杂人等是不能被皇上宠幸的,更不能成为皇上枕边人之一,怎么皇上想违背祖训么?”
进来的正是繸伝帝的正牌皇后,李皇后。
这李皇后乃是边塞大将李旷世之女,自幼习武,更兼得了姿色上乘,做姑娘时,有边塞牡丹之美誉。
没嫁给繸伝帝之前,李皇后就闻听到了他贪色好赌,常常不理朝政,在宫里开赌局。
她很是不愿意嫁给如此一个男人!
但是难违父母之命,还是择选了吉日就嫁进了宫里。
刚开始繸伝帝还能贪恋她的美色,就一直夜夜宿在了她的庆阳宫里,两个人把酒言欢,你甜我蜜,过得很是逍遥。
但是时隔不久,繸伝帝就厌倦了和李皇后厮守的日子了。
他找机会跑了庆阳宫,在自己的龙赢宫里,开了一个豪赌大赛。
声言,若是谁能胜了前八局,那么最后一局就可以和他对阵。
如果,在和他这一战中能胜出,那么皇上就会将整个皇宫交与他所有。
这个噱头可太大了!
宣传语一出,立时就招引来了宫里不少暗中好赌的奴才主子们。
虽然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一辈子,谁也赢不去皇上的皇宫的。
试想,每个人只有一个脑袋,有谁敢拿脑袋去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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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皇上对阵,你若是敢赢,那就是罪过一条,大逆不道!
所以,这个最大的噱头,其实,就是个幌子。
但宫里很多人之所以闹着去参加,原因都是噱头大奖下面的那些小的奖项,每一项奖品都是真实的黄金白银,或者是珍宝玉器,那可是真真的吸引人的亮点所在。
于是,开赛那天,宫里几乎倾巢出动。
所以的人都集中到了荣华宫的院子里。
院子里早就摆好了很多张八仙桌,桌子上麻将、骰子,一应俱全。
在皇上的一声令下,麻将大赛开始了。
参赛的人都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对手掀出去,直接自己就晋级了!
于是,赛事也就很是紧张。
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一路绿灯闯关到最后的竟是一个小太监。
他年纪不大,一身简单洁净的衣衫,面色淡然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