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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段弋扬面上有笑意,“属下,就知道王爷是不会让弋扬去认错的,没有的错儿,怎么认?”
秦傲天对他撂下了一句,今天的事儿回去谁也不能说的嘱咐,然后进了马车里。
进去,就看见丁夙夙斜倚着马车的也角,眼眸紧闭,好无动静。
“夙夙,你这个丫头,你可让本王吓死了!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消停些,不再为你担心啊!”
秦傲天一把揽过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她身子绵软,不是睡着了,段弋扬说了,她被吓得晕了。
望着她那惨白的小脸,秦傲天心里真的是怜惜万分的。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那么拧呢?我让你在宴会上到处乱跑的么?你怎么就不想想,皇上的身边,那地界是那么好逛荡的么?现在好了,被吓着了,也让本王骇然得三魂六魄都要没了!”
丁夙夙的小嘴,微微地嘟着,好像在和谁赌气。
“你个傻丫头,都如是地步了,你就不明白本王的心么?本王也没想到啊,怎么就会喜欢上你?可能就像是寒凌说的那样,你就是一个妖媚子,专门来魅惑本王的,本王这才……”
“谁是狐媚子?我怎么就魅惑你了?”
突然地,丁夙夙睁大了眸子,直直地看着秦傲天。
呃?
你没晕啊?
秦傲天顿时窘然。
自己刚才那些由衷的话,虽然早想她能知道,可如是说出来,还是有些难堪!
王妃迫他纳妾了?2
那些花前月下的话,该是自己一个大男人说的么?
这……
“还不都怪你么?不是你带着我进宫,我怎么会被那个恶劣的皇上遇到啊!呜呜……”
丁夙夙想起了那个繸伝帝滑进自己胸口处的那魔掌,她就觉得全身毛骨悚然,瞬时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了,乖,不哭,没事儿了!”
秦傲天被她这一哭,心里就酸酸的。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么?”
丁夙夙抬起泪眼看着他。
“什么话?你不是晕了么?我说什么你听得见?我自己都忘记了!”
秦傲天笑。
“你!”
丁夙夙佯装恼恨,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撅着嘴坐去了一边。
“你啊,一点也不大家闺秀,就是个任性的孩子!”
秦傲天拉过她,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懂不,傻丫头!
丁夙夙软软地依偎进他的怀里,心底里忽然就憧憬起来。
难道说,这就是爱情?
在龖洛的时候,自己只和顾清风玩在一起,总感觉他就是自己的一个影子,贴身地保护在自己身边。
就算是和他一起独处一室,自己的心里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受。
可是,此时在秦傲天的怀里,双颊边是他那微微的气息,不过是一些气息,可却惹得自己耳红面赤,难以自已。
难道说,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
想起了坠儿那句话,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那么就等于背叛了龖洛国,和龖洛国的臣民!
那自己岂不是会遗臭万年了!
她脑子里杂乱地想着,车子却是极快地回了秦王府。
刚进府,秦五就过来禀报说是,容臻王妃等王爷半天了,说是有事情要与他谈。
秦傲天看了丁夙夙一眼。
丁夙夙面色淡然。
秦傲天佯作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个坏丫头,你等着,等我回驭风轩里,我看你那个时候还能这样淡然?”
王妃迫他纳妾了?3
呃?你讲不讲理啊?淡然有错啊?
难道要死死地拽着你的袖子说,不行,王爷,你都说了心里有奴婢的,那就得分秒不离的陪着奴婢,不然不行!王爷,我这样说,你就高兴了?可是我却郁闷了,你若是分秒不离地缠上我,那我不是连帅哥都不能泡了?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啊?
丁夙夙的心情极好。
现在想想,适应了那句成语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自己在荣华宫里,被那个淫帝吓了一跳,却在马车里,被人表白了,那种甜蜜好似瞬时间,就充溢在了整个身心中了!
“好,就叫你贫嘴,你等着……”
秦傲天从在荣华宫那里被太子拦住,自己脑子里一个感觉,会失去夙夙,就在这个感觉后,他内心里的焦灼和愤恨都一股脑地袭来了。
那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了,那个小女人,那个倔强而任性的小女人,已然不知不觉间进入了自己的心灵深处,并在那里占据了一席之地了!
也许,爱,就是这样的,开始在无形中,等你发觉它的到来时,它就已经根深蒂固在你的心里了。
一边听着他们斗嘴的秦五和晴儿都是欣然的。
两位主子总算是和好了!
他们的感觉都是如释重负的。
丁夙夙回到了房间里的时候,首先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的那瓶花儿了。
是粉色茉莉!
她的眼睛眯起来,鼻子做夸张地呼吸状,哇,好雅的香气啊!
“是啊,小姐,您还不知道吧,这些粉色茉莉啊,是王爷吩咐老苏嫁接的呢!”
是么?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您进府后不久啊,哦,对了,好像是王爷去边疆那时段的事情呢。”
晴儿笑语嫣然。
他那个时候就让老苏给自己种茉莉了?
可他怎么知道自己喜欢茉莉呢?
“嗨,小姐,难道您忘记了么?您身上用的脂粉,您衣衫上喜欢的图案,不都是茉莉居多么?就这个啊,猜也能猜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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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有那么细心么?”
丁夙夙有些甜蜜的疑惑。
“奴婢不早就说了么?王爷可是个很好的男人呢,奴婢们可都羡慕着您呢!”
丁夙夙面色一红,被人羡慕就是这种又希冀,又羞涩感觉么?
晴儿去催晚膳了。
丁夙夙坐在床边,手边是那温软的枕头。
缎面的,摸去很是舒服。
在这张床上,自己与他是有过恩爱的。
那些恩爱,似乎来的很突然,却又是命中注定的。
无意中她转头,倏然在桌子上看到了一物。
那是一个小纸团。
她浑身一凛,曾在这个房间里,自己看到过坠儿的纸团。
那么这个……
她有些忐忑地拿起了那纸团。
展开,又是字迹,与之前坠儿那张纸团上的字迹是一般无二的。
“公主,奴婢原来以为您会舍弃了自己,魅惑那个狗皇帝的,可……公主,也许这不怪您,江山是龖洛的,您是龖洛的公主,您就算是不要龖洛了,那奴婢也不能怨言您的,只是奴婢不会放弃,奴婢要最后一搏!公主,奴婢对您还是怀着崇敬的心的,若是您想和奴婢战斗在一起,那就于后天的晌午在埥聿山上的那庙里的那间偏殿见,若是您不来,那奴婢就知道您是放弃了龖洛了!唉!”
这是坠儿留在纸团上的字!
丁夙夙的情绪陡然跌落。
那个坠儿显然是在怪自己不能和秦傲天势不两立。
可是自己如今……
想起了刚才秦傲天对自己的话,那么温情,自己的心里也是体会到了很久没有的舒畅。
毕竟一个人,若是怀着恨生活,那是很累的!
自己要怎么办?
坠儿他们都是忠于龖洛的死士,自己能看着他们的危急而不顾么?
他们那么莽撞地在泰兰歌里行动,不就是危机四伏么?
正想着,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王爷,您回来了么?小姐在屋子等您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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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晴儿的话。
这个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在等他了?
丁夙夙面上一红,看看那一边的香炉中早就化成了灰烬的纸团,她心里有些乱。
“怎么是在想我么?”
秦傲天进来了,笑意很是邪魅。
“谁说想你了?我就是想也会想个帅哥,怎么会想你?”
丁夙夙嘟起小嘴,看他是在笑着的,但是怎么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种淡淡的忧伤。
怎么了?王妃逼迫他纳妾了?
“不想?不想就算了,本王啊,这心都是拔凉拔凉的,唉!”
说着,他就叹气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很是莫名地愣着。
“王爷,您就算是心里有事,那也不用把原因都加在奴婢身上啊?”
“我会有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那得问您自己啊,奴婢怎么知道?”
丁夙夙有点怏怏不乐,之前他还说了,他很在意自己,在意不就是信任么?
若是他信任,那他的心事不该和自己说么?
“你啊,就是知道多想,本王在你面前,难道要做透明人么?不告诉你,就撅着个嘴巴,让晴儿进来见了以往你被我亲了呢!”
“你!少来!有事说事,没事早点见周公吧。”
丁夙夙索性躺倒了床上,给了他一个后脊梁。
很是暖暖地,他从后面抱住了她,嘴唇就在她的耳边。
“我不说,不是怕你多想么?”
“多想什么?那个梅寒凌又要来了?”
“看看,我这都没说什么呢?你就想到她了!”
“哦,那就不是她了,那还有什么事情我能多想?”
丁夙夙转过身,小猫儿样儿的偎进他的怀里,“你说不说?”
她的小手,就在他的腋下揉搓着。
呵呵!
他笑。“你就坏吧!”
“快说,快说啊!”
“后天是她的祭日,母亲说了,要请大师来府中做点法事的,也算是安慰下她在天的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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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的眼神直直地看去了那窗边,窗外是皎皎的月色,那么明亮,那么柔和,就好似她曾经的淡淡笑意。
有晶莹闪现在他的眸子中了。
他终究是不能忘记她的。
心底里涌起了一些失落,随即也就无语了。
“怎么,你生气了?”
他回过神来,看她神情倦倦的问。
“我怎么会生气?又有什么理由要生气呢?她是你的王妃,自然你是会想念她的,这也算是常理,我怎么会生气……”
她的声音小到如蚊子般。
“还说没生气,这小脸啊,都皱皱巴巴了!”
秦傲天笑着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下,“不过,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生气是因为吃醋呢?”
“你!”
丁夙夙有点想骂他了。
他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世界上哪一个女子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的旧情?
就算是那个女子已去,可留在他心底里的记忆却是不会消失的。
自己在他的心里占据的位置永远都不会是全部。
因为他早就为她建筑了一座记忆的宫殿,就在自己看不到,也去不了的心灵深处!
“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一个不堪的女子,竟会和一个逝去的人争风吃醋?再说了,你值得我那么做么?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干嘛要吃醋?”
“什么?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秦傲天貌似被气到了,手儿伸进了她的内衣中,然后就无比轻柔邪恶地在她的胸前划着圈圈。
呃?
好痒!
丁夙夙叫起来,边叫边笑骂,“你……讨厌啊……”
“你说,我是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呃,哈哈,哈哈,不要,不要……”
丁夙夙在他怀里扭着身子,笑个不停。
“你说不说?”
“哎呀,好的啦,我说还不行么?你……你是啊!”
“是什么?”
秦傲天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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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喜欢的类型啊!”
丁夙夙已经笑得透不过气来了,胸前的衣衫上的扣子也松开了。
正露出了那丰盈而洁白的峰上风情。
并随着她狂笑的喘息,那玉峰就在不停地颤动,若一只白白胖胖的兔儿一般。
夙夙!
“恩?”
秦傲天停止了挠痒痒的动作,但是他看丁夙夙的眼神里突然间燃起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