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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傲天从埥聿山上回来后,就找宫里的太医问过了,说是西域有一种盅毒之气,那气体无形无味,害人与一个时辰内,只要一个人在一个时辰内一直呼吸着那种毒气,他就会中其害,首先表现的就是焦虑不安,失狂疯癫,重症的甚至能成为杀人狂魔!
娘子,你别乱来!4
秦傲天从埥聿山上回来后,就找宫里的太医问过了,说是西域有一种盅毒之气,那气体无形无味,害人与一个时辰内,只要一个人在一个时辰内一直呼吸着那种毒气,他就会中其害,首先表现的就是焦虑不安,失狂疯癫,重症的甚至能成为杀人狂魔!
不过,这些都是书上记叙的,很少人见识过这种毒气。
秦傲天是谨记着最后太医说的话。
他说,这种毒气之祸,若是得了,那吃什么解药都是没有用的。
而且那所谓的解药,若是吃了,还反而会让中毒的人心神更恍惚,做出更荒诞不经的事情来!
所以,在那个蒙面人递给自己解药。
说着些收买的套话时,秦傲天就在心里冷笑了。
侍卫们都下去了。
秦傲天步出了屋子。
外面的夜,已经很深了。
深得树的影子都是幽幽的。
望望丁夙夙的屋子,内中还有灯光在亮。
她还没睡么?
是在委屈自己白天里对她说的什么惩罚么?
这个傻丫头啊!
他不由地就一步步地走过去。
丁夙夙的房间门口是被安排了侍卫守护的。
见秦傲天走过来,刚欲施礼,问候,就被秦傲天制止了。
那两个侍卫很识趣地走去了一边的角落处。
秦傲天就那么站在了她的窗外。
她是睡着的,手边有一本书。
那书该是她在自己的书房里找的吧。
秦五说过几次了,满府中的女子们,包括主子,也包括奴才,就夙夙小姐一个人喜欢看书。
总是坐在荷花池边,一坐就是一小半天。
此刻,她应该是看着书睡着的。
她的被角有一处落在了床下了。
夜风浅凉,她怎么就不注意安宁点?
一个淑女,连睡觉都是会讲究姿态的。
那像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毫无规矩。
他轻轻推开了门,走进去。
娘子,你别乱来!5
屋子里到处都弥散着她身上的清香,那月光就照在她的床前,很是皎皎。
他弯腰,把被子的一角捡起,然后把被子给她朝上拉了拉。
她感觉到了,身子也随着往被子里藏了藏,那种娇小,若一种可爱的猫灵儿!
她的面色在月光下,竟有种奇异的光泽,看去,好似那种阳光下的栀子花花瓣,莹白而芬芳。
默默地他走出了屋子。
门合上的那一刹那,丁夙夙睁开了眼睛。
她在他来的时候并没有睡着,一切都是她佯装的。
想想,不佯装又能怎么样?
难道自己要感激他对自己的不信任么?
有些爱情书里说,当两个相爱的人有了肌肤之亲。
那么在他们的魂灵某处就会被刻上一种印记。
这种印记就是一种承诺,一种信任。
但是若是两个人之间有了歧义。
那么那印记就会消失的。
面对他的冷酷时,自己的心一直在揪疼。
难道是那些印记正在脱离自己的魂灵?
回到了屋子里时,天都快要凌晨了。
秦傲天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神情冷峻。
外面却在这时有人轻声地敲门。
“进来吧。”
他冷冷一声。
他几乎能猜到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果然,门一开,进来了一个身着着红色衣衫的男子。
那男子的样貌看去,竟如秦傲天是一模一样的。
“王爷,属下回来了!”
那个红衣秦傲天抱拳施礼。
“嗯,知道了,有什么异事发生么?”
秦傲天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个红衣的秦傲天走过来。
在他的耳际悄悄地嘀咕了一番。
“真有此事?”
秦傲天眼睛陡然瞪圆了。
“是的,这些都是真的,是她父亲派人来告诉她的,要她以自己的名义到钱庄立一个号,然后把一些金银存进去,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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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真的是胆大妄为了,灾情那么严重了,他们倒有心思想起要洗钱了!”
秦傲天义愤一句,随之摆手,“好了,你去吧!”
是。
那个男子躬身施礼,然后退了出去。
面对着夜色,秦傲天的心里都是焦虑,怎么江南的水灾都严重成了这样了,才被人报上来?
真的是一帮的祸国殃民的罪子啊!
他愤然拿起了笔,在白色的纸张上飞舞疾书,片刻,一个贪字,一个欲字就跃然纸上了。
盯着那两个字一会儿,他饱蘸了墨汁,然后在那两个字上狠狠地画上了两个大大的叉号!
笔随之一扔,他开门走出了屋。
凌晨到了,又是上朝的时辰了,这大概是自己在泰兰歌里最后一次的上朝了,明天他就要率兵开拔边境了。
心里,充溢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早朝上皇上很是紧张地问众臣,“众爱卿,江南的灾情,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有何见解啊?”
皇上这一问,瞬时朝堂上的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开口说第一句话了。
发生了灾情,有了难民,那还能有什么法子,赈灾救难呗!
可是这个救灾那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银子来的,国库亏空,别后所是大笔的银款了,就是日常宫里的运用,那也是捉襟见肘的!
这个事实朝堂上那位大臣不知道?
“皇上,依臣看来,这次的灾情很严重,那也是上苍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我们大燕国人是坚强的,更是有爱心的,只要我们都团结一心,和那些灾区的人站在一起,那就没有什么灾害是我们不能战胜的!所以呢,为了这次赈灾,微臣愿意出10万两银子悉数献给江南受难的同胞!”
秦傲天朝前一步,站出来,说。
“好,爱卿果然是明白朕现在的心思又多么的沉重啊,此举真的是英雄之举,哼,倒是有些人表面上说是朕是他敬重的人,可是呢?他最敬重的人的子民有难了,而他们呢?却是袖手旁观,真乃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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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爱卿果然是明白朕现在的心思又多么的沉重啊,此举真的是英雄之举,哼,倒是有些人表面上说是朕是他敬重的人,可是呢?他最敬重的人的子民有难了,而他们呢?却是袖手旁观,真乃岂有此理!”
繸伝帝这席话是褒奖和贬低一同兼有。
直说的那些大臣是扑通跪下。
口中呼,万岁息怒,臣等有罪!
“别啊,老泰山,您可没罪,您即将会给大燕国立功呢?您可是我们当前朝野上最有希望的人,面对灾民们的呼唤,您是一定不会退缩的是不是?”
秦傲天笑眯眯地看着梅平烩。
这个梅平烩自从那日见了太子一面,职位就更进了一层。
现在都是驻泰兰歌城的城主了。
“是,皇上,臣闻听了灾情,那心就一直为灾民,为大雁国,为皇上您悬着呢,今天微臣在这里说,臣愿意捐出纹银100万两,全都用来给那些难民们重新建立家园!”
梅平烩狠狠地瞪了秦傲天一眼。
心说,都说秦王失狂了,看来一点也不假,不然他如此众目睽睽下激将我做什么?
梅府的家底,再怎么富庶,那最终还不是留给他和寒凌的么?
但秦傲天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表情。
“好,太好了,梅爱卿果然是想朕之所想,急朕之所急啊,来人,赏赐黄马褂一件!”
繸伝帝大喜。
时辰不大,那黄马褂就被梅平烩穿在了身上了。
他好不得意。
暗忖着,一百万两银子,换来了皇上的青睐和这一件黄马褂,那是太值得了!
“泰山老大人,恭喜啊!”
一边的秦傲天悄然说。
“好,好,贤婿果然是了解皇上的心思的,你如此的一点拨,我这个脑袋啊,可算是开窍了,区区一百万两银子算什么?重要的是皇上的赏识!”
梅平烩洋洋得意。
第二天是阴历的初九,从凌晨开始,整个泰兰歌城就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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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会有两件大事发生。
一件是在秦王爷的促成下,发往江南的救灾款项已然到齐,今天就将被运送到江南。
想想那些难民们将不再挨饿受苦了,谁的心里那都是释然的。
另一件呢,就是秦王爷了。
今天秦王爷要奉命开拔,直奔边境重城腾莞。
于是,泰兰歌城里几乎是万人空巷,大家都集中守在了城门口,恭送秦王爷与祝福那些受灾的难民们。
而秦王府更是一片的杂乱。
一早,梅寒凌就哭哭啼啼地闹着要随着秦傲天一起到腾莞去。
秦傲天眉头紧皱,说句,你以为这是去玩么?
“不是去玩,那你带着那个女人干嘛?”
秦傲天狡诈地一笑,弯身面对面看着梅寒凌,“凌儿,若是你也想和她一样坐在囚车里长途跋涉,那么本王就同意你跟去!”
啊?
我又没错,没勾引男人,我凭什么要坐囚车啊?
梅寒凌被吓住了,她可不敢想象坐在那样的囚车上,是怎么样的感受?
“哼,那是对她的惩罚,你若是也想试试,那就跟来好了!”
说完,秦傲天转身大步出了秦王府。
“王爷……”
身后,梅寒凌急喊了一声。
秦傲天没有回头。
当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的时候,梅寒凌恨恨地跺着脚,哎呀,你怎么能如此冷情啊?竟懒于和我说声再见么?
想着,她就恨恨地。
那个丁夙夙实在是一个眼中钉啊!
她想。
秦傲天的秦家军,一共十万人马,一路急赶,朝北而上。
让一些将士们惊讶的是,这次王爷竟没骑马来,而是破例坐了一辆蒙着黑色布罩的马车。
那马车曾经被王爷说成是小女子的行步工具啊,王爷这是?
许多人猜测不出来。
丁夙夙的囚车就跟在了秦傲天的马车后面。
出来泰兰歌城的时候,丁夙夙在送行的人群里看到了段弋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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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痛苦的,他恨不能替着她去承受这些。
但是,他不能。
趁着人群涌动的时候,他渐渐地靠近了那囚车,然后把一个纸团递在了丁夙夙的手心里。
丁夙夙努力地朝他笑了笑,说,“弋扬,你多保重!”
“公主!”
段弋扬还想说什么,但是那些人挤挤挨挨的,转瞬就把他推搡到了一边去了。
囚车渐渐远去,丁夙夙回过头,人海中已经没了段弋扬的身影,但是丁夙夙心里知道,自己就在他的目光里,他会一直那么关切地看着自己的,这一点,她坚信。
走出了泰兰歌城不过十几里,秦傲天就命人打开了囚车。
“夙夙,去马车里!”
他望着她说。
“不,奴婢不去,去了不是让王爷留了把柄给人么?”
丁夙夙这话说的很是赌气。
“听话,快点下来!”
秦傲天知道她说的是气话,这个丫头好像总是如此的倔强。
“不!”
丁夙夙使了小性子了。
你!
那些将士们都是面面相觑,如此才明白王爷弃马不骑的原因,他是为了夙夙小姐,才准备了一辆马车的。
一个起身,秦傲天越上了囚车,然后随着他一掌拍下,那木质的囚车架子顿时散落。
丁夙夙被吓了一跳,心里也是嘀咕,这都什么破囚车啊,怎么给他一掌就拍零落了呢?
不过,事情容不得她多想了。
因为秦傲天已经蛮横地将她抱起,然后再次跃下了囚车,大步走到了马车前,将丁夙夙丢进了马车里。
说是丢,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