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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丁夙夙和她想的恰好相反。
丁夙夙有父皇的嘱托在,最重要的事情不但是要弄清楚龖洛亡国的原因,更要借助秦傲天的力量,让龖洛复国,让龖洛人重新返回到自己的家园,也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
一时间丁夙夙都不知道自己与她是不是该同行了?
“夙夙,洗完了么?”
外面响起秦傲天的声音。
“哦,没……一会儿就好。”
丁夙夙急急地把纸团弄湿了,然后随着那水流流去,瞬间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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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地洗干净了自己,然后披在一身薄纱的衣裙,她走了出来。
“夙夙,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美!”
秦傲天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发。
那头发湿淋淋的,
有些发梢儿贴在了额头上,
夙夙的面色莹洁。
一双眸子晶亮美丽,真的如古诗里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啊!
丁夙夙略有点羞涩。
“奴婢哪里有您的凌儿妹妹好看啊!”
说着这话,就是丁夙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这句话说的,那意味怎么就那么酸溜溜呢?
“坏丫头,吃醋了么?”
“我才不稀得吃某个人的醋呢!”
“又否认,又否认,难道说声,你吃醋了,你在意我,能死啊!”
秦傲天实在是懊恼。
“哼,就不说!”
丁夙夙转身坐在了梳妆台前,认真地梳理起自己的头发来。
秦傲天看着她瞪眼,瞪了半天。
她都没回头,只好悻悻地也进了洗澡间。
随即一声恨恨,丁夙夙,你个坏丫头!
坐在那里的丁夙夙忍不住笑了。
其实在下面餐厅里,当他说是要寻一道叫做开心的菜式时,丁夙夙的心里就满是幸福感了。
一个爱着你的人,不关心你是不是过得富丽堂皇。
他关心的是你在那些浮华的物质后面,你的心情是不是开心!
人生苦短,能开开心心的,也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她正漫想着,门开了,秦傲天走了出来。
他上半身赤裸着,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和一身健壮的肌肉。
视线有点直白,他怎么那么看起来好性感啊!
丁夙夙想。
“是不是本王很帅?你不是很喜欢帅哥么?那来吧,好不好?”
秦傲天径直走过来,一手抬着她的下巴,眼神里的渴望一览无余。
“不要!”
丁夙夙一个转身,走去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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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就不要,你不要本王还不稀罕给了呢!本王这就去那出名的烟花楼瞧瞧去,没准儿啊,能找到另一个仙女呢?哼!”
说着,秦傲天穿好了外套,朝丁夙夙说了一句,你可不要乱来哦!
然后他就走出了房间门。
啊?
你……你真的要去寻花问柳?
丁夙夙大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他说是想要了,自己说是不要,那不过是女子的矜持。
他如果就是欺身过来,温柔备至,那自己会拒绝么?
再说了,炽情所致,谁又能拒绝得了?
可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脸皮薄了。
只被自己推开,就生气了,去青楼找女人了?
“秦傲天,你给我回来!“
稍稍愣了几分钟,她奔到了门口,打开门,轻喊了一嗓子。
但是让她惊讶的是,门外,早就没了秦傲天的踪影。
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他怎么会走得那么快?
难道是用飞的?
看了半天,丁夙夙只好回到了屋子里,关好了门。
虽然自己不是很怕,会有歹人来,但是还是小心为上。
那个店小二说的那么吓人,自己可不想成为了某些采花大盗的采阴补阳的小点心!
不过,重新坐在那里,她心里闷呼呼的,很是郁闷。
这个家伙,嘴上说是怕自己出事儿,很在意自己,实际上他就是口是心非,他有工夫去找青楼小姐,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留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呢?
不过,让丁夙夙没想到的是,天色未暗,秦傲天就回来了。
“王爷,怎么烟花楼没留住您么?”
丁夙夙白了他一眼。
看她小嘴嘟着,一副气咻咻的样子,秦傲天一下就笑了。
“你个傻丫头啊!”
他走过来拥住她。
温润的嘴唇印记在她的秀发上,“世上哪里的女子会有我的夙夙般美丽?我今生有你,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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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夙夙本来想要挣脱他,可是身子刚刚扭动了下,就呆滞了。
世界上男人和女人说的情话太多,可是唯有那种真实而带着了感情的,是最动人!
就如此时秦傲天的话,话中甚至带着温暖的喘息。
怎么能不让丁夙夙怦然心动?
夜色浅浅进来,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地依偎着……
用店小二的话说,丁小姐,您可真的是阜城的幸运仙子啊,从您住进我们悦来客栈后,那个恶魔就没再出现了,不知道是收手不干了?还是换了地方去行孽事?
丁夙夙和秦傲天也是很纳闷。
每天晚上秦傲天就都会出去查看,他也与当地的官员取得了联系,做好了彼此联手的准备,只要那个恶魔敢在深夜里出现,那么就是他俯首就擒的时候到了。
可是那个恶魔却就好似闻听到了什么消息一样,杳无信息了。
这怎么回事?
住了几天,都是神秘动静也没有,秦傲天很是焦急,主要他也该去腾莞了,如此再耽搁下去,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会大加谴责的。
毕竟边关事务才是当前第一要务。
这天衙门里来了个官差,说是要请秦傲天去衙门里一趟,有事商量。
“你乖乖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知道么?”
临走的时候,秦傲天嘱咐。
知道了。难道我是小孩子么?
丁夙夙撇嘴。
“你不是小孩子,可你比小孩子还任性,难道我不知道你?”
秦傲天说着,很是怜惜地刮了她一个小鼻子。
“哼,我怎么就任性了?”
丁夙夙气咻咻地叉着小蛮腰。
“恩,我看看,哦,不对,是我说错了,你啊,一点都不任性,就是野蛮,这样行了吧?”
秦傲天哈哈大笑,抱过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夙夙,知道么?离了泰兰歌,不在王爷府里,我才真正觉得我是一个自在的男人,是一个有女人爱的男人,这个感觉真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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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傲天哈哈大笑,抱过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夙夙,知道么?离了泰兰歌,不在王爷府里,我才真正觉得我是一个自在的男人,是一个有女人爱的男人,这个感觉真好,谢谢你!”
他说的那么深情,几乎让丁夙夙掉下泪来。
是啊,没了那个罩在他头顶上的王爷的头衔,没有了那些王府的规矩限制,他们的爱就如奉了雨露般在勃勃生长。
“乖,等我回来!”
又是一吻,印在了唇上,然后秦傲天走了。
愣在那里,也许该说愣在了他的温情里,很久,丁夙夙才算是回过神来。
也许,就如坠儿在纸条里说的那样,他带自己到边境,就是要保护自己,他不能忍受每次他出差回去,自己都是遍体鳞伤,他更想要与自己一起享受爱的自在欢畅,没了束缚,没了嫉恨,这种爱,阳光、如风!
摸摸自己的脸,有一点微烫的感觉。
看了看屋子里,不是很大的一个空间里,因为他不在,而显得有些空荡。
不如自己也出去走走吧。
他是说过不要自己出去,可他不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呆着很是无聊。
走下楼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店小二。
“仙子姐姐,你要出去么?”
店小二笑嘻嘻的问。
“你个傻孩子,那里会有什么仙子?一下子把我抬到九霄云外去,我有恐高症啊!”
她也开玩笑地嗔怪着。
那个店小二笑得就更开心了。
“您就是小二心里的仙子姐姐啊!”
“你就乱喊吧!”
看酒楼里有人把目光看过来,丁夙夙有点羞赧。
“您还乱来呢!”
店小二说。
“乱来?”
丁夙夙诧异他怎么会如是说。
“是啊,就是乱来啊,那位客官每次出去的时候,不都嘱咐您不要乱来的么?这个时候的阜城是不安全的,可您呢,却要出去,这样不好吧?姐姐,您还是回房间吧,您若是走了,回来那位秦先生是会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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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好似很为难。
丁夙夙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说,好你个秦傲天,倒还收买了人手来看着我了?
不过,心里倒也是有些幸福感。
他是在意自己的!
“好小二哥,我就出去一下下就回来,就是买柄梳子,我那个梳子很不好用。”
她好言说着。
这……
那店小二年少,也很善良,被丁夙夙那么可怜巴巴地一求,他就有点乱了阵脚了。
“好嘛,小二哥……”
丁夙夙笑着,拿出了撒娇那一套,声音里似娇带嗲。
果然那店小二受不住了。
“好啦,好的啦,您就去吧,不过只能一会儿啊,不然秦先生回来了,我就该挨训了,他可视您为珍宝呢!”
“你……你又乱说,你怎么会知道他对我怎样?”
丁夙夙脸色绯红,轻声地问了一句。
“我怎么就不知道啊,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您没听说过么?嘻嘻!”店小二笑得很开心。
“好像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吧?”丁夙夙一愣,然后就乐了,看来流行语适合任何一个朝代。
走到了阜城的街上,明显的诸多男人,而女子出现的却是极少的。
因了如此,身姿婀娜,面容俊美的丁夙夙越发的引人注目了。
不过,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阜城古朴的街道都是石头砌成的。
经过了风雨雪霜的历练,以及人们的践踏踩走,那些石头的表面都是光滑平整的。
丁夙夙边走边四下里打量巡视,其实,她这次出来是并不是为了买柄梳子,是另有目的的。
她思忖了很久,都觉得坠儿等人的做法过于急躁了。
父皇是了解秦傲天的,他之所以留下了遗诏,就是怕龖洛人因为被复仇蒙蔽了眼睛,而做出飞蛾扑火之举。
与其大家都要找秦傲天拼个你死我活,倒不如理智下,搞清楚大燕国侵略龖洛的真正原因,然后再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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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秦傲天真的是贪婪所致,想要以龖洛的富庶来壮大大燕国的现状,那么所有的龖洛人都该与之拼了!
当然这个所有的龖洛人也包括自己!
但如果这个其中另有原因,那就需要去搞搞清楚,对证了秦傲天,让他有所醒悟,帮助龖洛人重回家园,那样将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丁夙夙也知道想要征服这个强悍的大燕国王爷,让他承认他对龖洛发起的攻略是错误,那是一件需要努力的事情,可是从最近自己与他的接触,以及对他的一些作为的思量,他应该算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男人!
人,不怕你凶悍,就怕你不讲理,如果在事实面前,你都是浑然不见的,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丁夙夙觉得自己应该找到坠儿,然后跟她好好谈谈。
可是她究竟会在哪里出现呢?
走着,丁夙夙就不断地寻找着。
想想,坠儿的行为也着实太诡秘了,她要是真的信任自己,那她为什么不在纸条上把她的行踪住址告诉自己呢?
她如此诡异,给丁夙夙的感觉是,她想操控自己,自己在明,而她在暗,那样她势必是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了!
这一点让丁夙夙想来感觉很是不爽。
所以,她心里暗暗觉得,自己一定要找到坠儿的所在,不然自己也太被动了。
可是,在城里转悠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