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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是她们的错,是我,是我硬逼着他们去帮你的,你不要……不要怪罪他们……咳咳……”
话说的急了,丁夙夙不住地咳嗽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怪罪他们,你不要多说话,好好歇着!”
秦傲天的手摸在了她的额头上,依然是有些微烫的。
郎中来过了,说她是惊恐过度,又在深夜受了风寒,这才导致的气血淤阻,然后才昏厥的。
昏睡了那么久,又吃了药,总算是她安然些了。
丁夙夙看一眼秦傲天,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
可她真的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眼皮也沉重得紧,她在心里长叹一声,然后慢慢地合上了眼睛,又再度陷入了昏睡中。
丁夙夙再度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三天的上午了。
看见秦傲天就躺在她对面的小榻上,睡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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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秦傲天就躺在她对面的小榻上,睡意正浓。
丁夙夙轻轻地起来,正好有侍卫敲门。
说是午饭准备好了,问夙夙是不是想要吃点东西?
丁夙夙摇摇头。
“小姐,您就吃点吧,不然我们王爷也不吃,他那么担心您,整夜不睡着地守着,我们说要替换他休息下,他都不肯,他真的太累了,也需要吃点东西啊?您执意不吃,那我们王爷也没有胃口啊!”
那侍卫一脸的难色。
他一整夜都守着自己?
丁夙夙转头看到了他的脸上都是疲惫,脸色也很不好看,想必真的如侍卫说的那样,他一夜没睡。
心底里涌上了一种心疼与甜蜜的感受。
从走出了泰兰歌,他就真实地对自己袒露了自己,他的好,他的关爱,自己怎么会不明白?
如果不是国仇家恨,如果不是自己父皇的嘱托,自己与他,应该能做到相依相偎,终老一生吧?
唉!
她哀哀地叹息声,然后走到了那小榻边。
用手儿轻轻地抚摸过他的脸,此时他脸型的线条是那么的柔和,只是他的眉心那里微微蹙着,他是有愁绪的么?
那愁绪是因为自己么?
丁夙夙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
她猛然想起来了,坠儿那天说的,她说,要自己在今天引秦傲天去兮玛山,然后在兮玛山上他们要和秦傲天一较高下!
从无意中自己发现了坠儿在说谎,丁夙夙就不再当她是龖洛人了!
也许,她根本就不是。
不过是一个阴谋前的小鬼,所谓鬼,都是形迹可疑的。
她时而如妖,时而若兔,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邪恶感。
所以,她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会带秦傲天去兮玛山的。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的心,一想到这件事就有点七上八下。
就好像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被她的抚摸弄醒了,秦傲天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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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的抚摸弄醒了,秦傲天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坐在他眼前的丁夙夙,立时就坐起来,“夙夙,你好点了么?”
他的眼中果然很多红血丝。
看来,一定是彻夜未眠的。
“傲天,你怎么那么傻啊?”
她喃喃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傻?我傻什么?某些人才傻呢?你想以自己去引诱那个恶魔出来,你知道那个恶魔有怎么样的邪门武功么?就是本王和他较量也没必胜的把握,你一旦出现,还能逃出他的魔掌么?傻瓜啊!”
秦傲天说着,一个吻首先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一双眼睛也有些顽皮地眨巴着,“傻瓜,以后能不再犯傻么?”
我?
“可是你怎么知道的?”
丁夙夙有些疑惑。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支开了那些侍卫,不就是想要以身涉险,引出恶魔,将他带进西城门的埋伏圈么?你啊,事情哪里会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啊?被吓坏了吧?恶魔没出现,你自己倒被自己折腾病了,你个小傻瓜啊!”
说着,秦傲天就不无怜惜地用手指点着她的小鼻子。“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乱来了啊?”
“讨厌,人家才不是乱来呢!”
丁夙夙被他说中了心思,有点羞赧。
心里暗忖,幸亏他没想到,那个恶魔其实是出现的,差点就抓住了自己,幸亏了世远,不然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心中一有这个念头,就不觉被惊了一身冷汗。
如果此生再见不到他,那自己的人生将会走向哪里?
“傲天!”
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了秦傲天,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泪水涟涟的。
“好了,总算是无惊无险,你没事就好,以后可不能擅作主张了,本王的事情,本王自会想办法解决的,那个恶魔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你就安心在这里等着我,等我把这里的事情一了,我们就起程去腾莞。我告诉你啊,腾莞那里有一种鲜花,名叫醉心兰的,最是出名了,那香气啊,就如你一般,啧啧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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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秦傲天的唇就在她的脖颈上缠绵了。
一种酥软让她的整个身心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紧紧地偎依在他怀里,那种肌肤相亲,真情碰撞的感受,就如一种火苗,在哔哔啵啵地燃烧。
“夙夙,想我么?”
这是他的问。
“恩,想,很想……”
这是她的答。
一问一答里都没有虚情假意,都是真心的话。
她怎么能不想他?
他是那么伟岸,那么的强悍,每每他肆虐而来,带给自己通体的感受都是巅峰般的愉悦。
他的进犯受到了鼓舞。
他的嘴角漾着得意地笑意,低呼一声,宝贝,我来了!
于是,他把自己的坚硬呈现在了她的面前,在她那满面绯红的羞涩中,他进入了她的世界。
她的世界竟是溪水潺潺的,只闯进去,就被一种温暖包容了。
从没想到,溪水竟是温润的。
他纵身跃下的时候,心里还是渴望的,渴望自己和那条溪水溶为一体,就让她的溪水中有自己,自己的雄壮中有她的温柔,两两的相容中,他们爱的故事在被阐述,在被升华!
所有,所有的周遭好像都在如波浪般的起伏了。
是浪潮涌过来了么?
那一拨又一拨的快感,在潮水的中夹杂着,恨恨地撞击着她内心里的那种期待已久的心门。
心门,终于在他的蓬勃中打开了。
他的给予迅疾涌进,同时他好似雄狮般的低吼,随着这一声低吼,他的身子渐渐柔软下来,直至他瘫软到她的怀中。
她的唇角是莫大的满足,兴奋的小脸上,都是飞起的云霞。
稍后,她偎依于他的怀里,用小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划着圈圈。
她的手指若葱段般的嫩白,触碰到他的身体上,很是舒爽。
屋子里很静,她吐气如兰,那芬芳的气息就萦绕在了他的鼻息间。
她给自己的诱惑总是无声无息,却又延绵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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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自己的诱惑总是无声无息,却又延绵不断的!
他再次翻身攀援到了她的身体上,嘴角的笑很浓,“乖,还想我么?”
呃?
恶魔来了啊!快来救人啊!
丁夙夙佯装惊恐般的喊起来。
“哈哈!你个坏丫头!”
秦傲天这一笑,心中那重燃起来的欲火,渐渐地消无了。
重新躺回到了她的身边,伸出了自己的胳膊,让她很是舒服地把整个身子都依靠在自己的胸前,他吻着她的后背,喃喃一句,“夙夙,你喜欢么?”
丁夙夙心一动,忽然感觉,自己和秦傲天的这一幕,就好似现代社会里那些爱着,缠绵着的恋人一般,似乎怎么爱都是不够的,怎么要都是给予的!
她转过身,望着他。
她想说话,想说出心里那些压抑了很久的话。
但是她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脸上寻找,寻找开始说话的最好时机。
“别,夙夙,我答应你,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回答你心中所有的问题,但是不是现在,我不想让那些无聊的事情打扰了我们此刻的美好!”
秦傲天把手指放在了她的唇边,阻住了她欲要脱口而出的话。
心中陡然不悦,自己的国仇家恨,那怎么是无聊的事情呢?
怎么你是如此的自私么?
此刻你的心境很好,你就不想被打扰?
可是你知道么?
因为龖洛的被亡,多少人,多少个家庭都不再心境美好?
丁夙夙转过身,以沉默向他抗议。
“你啊,真是个傻丫头,你就是现在问了,我现在答了,我们距离泰兰歌已经很远了,更不要说你的国家,鞭长莫及,我又能查清些什么?我不得把这里的事情了了,然后再从长计议么?”
秦傲天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犟劲又上来了,哀哀地叹息一声,心里想,真的是着魔了,她并不是个温柔的女子,有时的野蛮还让自己很是生气,可自己却越来越深地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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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很多人说的上天的安排么?
他摇头。
尽管有点郁郁,但是丁夙夙不得不承认秦傲天说的是有道理的。
复国大计那是小事么?
她怏怏地躺在床上,耍赖不起来,也不让秦傲天离开。
秦傲天有点哭笑不得。
点着她的小鼻头说,你个丫头,想要干嘛?真的就那么离不开我么?
“哼,就不让你走,你说的,你要保护我的!”
其实丁夙夙的心里一直记挂着坠儿的话。
她说要和秦傲天比斗,理由是他害了整个龖洛。
现在看来,坠儿的目的并非如此,她究竟为了什么,自己不得而知,可自己却不能让秦傲天出去,就是今天,自己要让他片刻不离开自己!
“你这个缠人的小东西啊!”
秦傲天看她小嘴嘟着,眉心蹙着,小脸都是怏怏的,显然是生气了,就不由地笑了。
“好了,我不走,不走,还不成么?”
“那说好了,你今天哪里也不准去!”
“那若是恶魔来了,我出去不出去呢?”
“不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准去!”
丁夙夙执拗着,表情很是俏皮。
哈哈,你啊!
秦傲天笑了,不过他内心里的感觉倒是挺美的,好像这还是第一次丁夙夙对自己如此的纠缠,她舍不得自己,她依赖着自己,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然爱上了自己呢?
心中暗自窃喜。
他拥过了丁夙夙,两个人再次相依相偎地躺在了一起。
秦傲天闲着无事就拨弄着她的头发,然后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着自己儿时的一些趣事。
什么和宰相大人家里的公子打成一团了!
什么追美女,掉进河里了?
什么为了吃上满汉全席,他竟花光了父亲给他的全部零用钱,却依然是不够的,最后,把一大桌子的菜吃了个干净的他,只好被酒楼的伙计看押在那里,直到快半夜了,自己的父亲才带了银子来赎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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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了吃上满汉全席,他竟花光了父亲给他的全部零用钱,却依然是不够的,最后,把一大桌子的菜吃了个干净的他,只好被酒楼的伙计看押在那里,直到快半夜了,自己的父亲才带了银子来赎回了他!
一路上,老爷子都在说,他这个儿子真的是丢尽了秦府的颜面。
可他不以为然,吃点东西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父亲,您若是嫌弃傲天给您丢人了,那您多给我点零用钱不就得了?
他的这话惹来了老王爷的一顿痛扁。
屁股被打的是绽开了花了。
心疼的容臻王妃哭得和泪人般,连着半个多月都没理会老王爷,更没让老王爷上自己那屋子里过夜。
“小的时候,我好像就是属鸡的,总是记吃不记打,那次满汉全席后,我又出了幺蛾子了,去了一家外域的烧烤店里,品尝了人家那里所有的特色菜肴,结果肚子赚个溜圆,可身上却受苦了。有上次的教训,我不敢露出秦王爷的名头,结果呢,就被那酒楼的老板押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