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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自己傲天哥的女人,恨不能把那个女人撕碎了,烹了,炸了,涮了,煮了……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32
可现在,因为他稍稍的示好,自己竟茫然了。
难道说多年的期待就要成为现实?
如果他真的会和自己在一起,而他却最终什么也不是了,那自己的日子要怎么做?那不是一个让自己哭笑不得的结局么?
呆了半天,晚风吹来,她感觉到了萧瑟,于是,转身回了屋子。
门重新合上了,门外是一地的秋风,瑟瑟而过。
边疆的局势不知觉中,竟一日日紧张起来。
来自江湖的消息说是,那太阳人已经按耐不住了,扬言说是要强攻腾莞。
对于此传言,腾莞人丝毫没在意。
他们觉得秦傲天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既然保护神已然来到了腾莞了,就在自己身边,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不过,这几日,倒是在腾莞城中,甚至在城周遭的各个村庄里,都由庄主传达了新的指令,说是王爷说了,近段时间会有点稍稍的变故,不过,大家都不需要恐慌,只要牢记着一条,王爷是会和所有的人在一起的,不管将来的局势如何!
许多人对这条指令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能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么?
王爷要去哪里?
还是大燕国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一时有些人心波动,不过,幸好的是秦傲天在民心中的地位是稳固的,所以没人质疑他的做法与说辞,大家都商量好了,既然王爷有指令了,那就一定是为大燕国好的,他是我们百姓的保护神,我们不相信他的话还能相信谁的?
甚至有的百姓说,就是那些太阳人打来了,那又怎么样?我们王爷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的!
这些消息的传递也不过就是两天时间,然后城中与城外一切就都安宁下来。
随着季节的变换,天气也好像突然的就变了脸色了。
阴阴的,郁郁的,给人种难以料想的感觉。
隐隐的好似要发生什么事情一般,早上起来,秋风肆虐了一晚上的院子里,角落里都是枯枝败叶,脆弱焦黄的一些叶子,在风中哀哀的哭泣,像是在诉说着自己命运的短暂,也好似在预示着什么不可见人的景象,让人打开了门,看到了那些颓然,顿时心情也就阴郁起来。
难道说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么?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33
服用了芸姑和小山带来的药,秦家军里的受感染兵士都基本上康复了,这让秦傲天大为欣然。
奖赏了小山一柄罘来剑,说这枚剑是当年自己第一次在战场上打了个漂亮仗,然后皇上赏赐自己的,此剑不是十分长,利刃锋利,是百年老钢打造而成的,非常的名贵。
但是那剑因为是为当时还是少年的秦傲天量身度作的,所以,现在依然是高大个子的秦傲天用来早已经不顺手了。
小山接过了那枚剑,从剑鞘里拔出剑来,立时,一种冷冽的寒光,就侵袭而来,他感觉到豪气万丈,似乎自己此刻正在战场与敌人对垒,心中陡然而起的是亢奋与激扬!
“怎么样,小山,你喜欢这柄剑么?”
秦傲天从他的神情里,似乎看到了自己当年的风采,不禁悦然。
哼!
剑我收下了,可是人情我不领!
小山恨恨地甩过来一句。
“小山,怎么好对王爷无理呢?”
芸姑被小山的神情弄愣了。
但秦傲天却是明白的,这个孩子是在恨自己伤了丁夙夙。
他有些堪堪地说,这小子还是挺记仇的!呵呵!
芸姑也明白了秦傲天话里的意思,也是陪笑说,“这个孩子很内向,一直不怎么表达自己,这次是和夙夙投缘了,所以,对夙夙的关心啊,那是比对我这个师父还要来的紧要呢?”
“哎呀,我没有啊,师父也是很重要的!”
小山一看芸姑佯装不乐的样子,就紧张了。
“对,师父是很重要,姐姐更重要,是不是?”
芸姑继续逗他。
“我……我只是觉得姐姐真的很可怜,被人折磨,可是她却也不想逃走,不知道她究竟留在这里做什么?”
小山支吾了。
“你啊,夙夙不都说了么?她会告诉你原因的,但是现在你必须要听话,不能任性,知道么?”
芸姑嘱咐着。
“恩,小山记得了。”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34
“恩,小山记得了。”
小山低下了头,视线一直就流连在了自己手上的那枚剑上。
由心底,他爱上了那枚罘来剑。
“王爷,小山年纪小,不知道事情厉害,您不要介意!”
这是芸姑打圆场的话。
“我怎么会介意呢?这个孩子和夙夙一样是个性情中人,直爽的性子,我很喜欢呢。”
秦傲天笑着拍了下小山的肩头,“小子,你要好好练剑啊!”
“哼,谁要你喜欢了……”
小山嘀咕一句,声音不大,但是秦傲天却听了个真真的。
“瞧见没,芸姑,我这个马屁啊,算是拍在了马腿上了!”
秦傲天自我解嘲似的哈哈大笑。
芸姑也笑了,这个孩子怎么性子那么倔强?
被他们说的不好意思了,小山也笑了。
也许,师父说的对,作为一个男人,该记得的是自己该做的事情,那些小肚鸡肠的事情,自己是不该耿耿于怀的!
可想想夙夙那样子,小山的心里就很是不舒服。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秦傲天从军营里匆匆回了城主府。
见到芸姑的时候,他悄悄说了句,“据探子来报,那些人已经在暗中运作准备了,我们要即刻行动,让他们狂喜大意之下,匆匆行动,然后露出破绽给我们,我们就能一举攻破了!”
“恩,谨听王爷吩咐!”
秦傲天吩咐下去,说是最近军中不周全,那都是因为丁夙夙这个妖媚女人带来的邪运,所以权衡下,自己准备将她送去离腾莞十几里远的可倷,让她在那里的一座小庙里,了此残生!
“傲天哥,是你要送她去么?”
闻讯赶来的梅寒凌有些不解。
“恩,我找法师看过了,说是此女子是我招惹来的,那么就必须由我亲自送走,就好似送瘟神一般,不能惹得,却也不能怠慢,所以,我去去就回来的,你不用担心!”
破天荒的,秦傲天用手摸了摸梅寒凌的头发。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35
破天荒的,秦傲天用手摸了摸梅寒凌的头发。
呃?
傲天哥!
梅寒凌为他这一不经意间的举动,感动的是泪光莹莹了。
“恩,傲天哥,你早就该把她送走了,没有她这个瘟神在,我们……我们……”
她说着,脸色就红了。
“乖,你好好在这里等着,你身子已然有了秦家的血脉,万要注意身体,给本王生一个可爱的宝宝,本王可是期盼已久啊!”
他说着,那笑意就已经是满满的了。
“傲天哥!”
梅寒凌含羞带娇的一句,却已经是心花怒放了。
不过这天秦傲天并没有直接带丁夙夙走。
他只是回来宣布要奴才们准备下。
说是明天一早就出发。
几个奴才都有些面面相觑,准备什么?不就是备一辆马车么?不消多会儿就能准备好的,怎么还需要准备一天的时间?
秦傲天看懂了那些奴才们的疑惑,嘴角微微一笑,冷声对他们说,要你们准备,就准备去,傻站在这里干嘛?
呃?
是,奴才这就去!
一头雾水的几个奴才们去了。
秦傲天看看远处的天际,那里有云,云儿活的多悠闲啊,它们是不想被人打扰的,可是那些风却偏生不肯罢手,顽皮地用蛮力浮动那些云,与风儿一起嬉戏!
好吧,既然是你们想游戏,那本王就陪着你们玩上一玩!
他在心里暗暗说了句。
当天夜里,秦傲天没回城主府,但是小山和芸姑悄然去了柴房。
丁夙夙的伤势已经好了,这几日暗中芸姑用野山药来给她调养身子,所以此时,她的精神状况也很是不错,站在了窗前,神情很是淡然。
“姐姐!”
小山跑进来。
“小山,你怎么来了?被那些人看到了,不好!”
尽管嘴上如是说着,丁夙夙的手儿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小山的手。
“你想起些什么了么?”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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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有些失落地摇头。
继而他说,“不过,小山知道夙夙姐姐就是小山的亲人,小山能确定的!”
丁夙夙知道他这是安慰自己的话,心里不觉凄凉。
父皇啊,你怎么就不帮助世远呢?
他若是永远记不起自己是谁。
那自己要怎么办啊?
“唉,这个失忆症有时不是药理上的治疗就能做到的,需要给他一些时间,或者需要一个契机,他究竟怎么被伤失忆的,这些他都忘记了,如果将来一个巧合,他又面临了如当时一样的情形,那或许,他的记忆能被重新撅起!”
芸姑看出了丁夙夙神情里悲怆。
她有些不忍,劝解着。
“恩,我是太性急了,我相信小山能想起从前来,我会给他充足的时间的,小山,你要努力啊!”
丁夙夙说着,那泪就莹然于眼眶了。
“姐姐,你不要哭啊!”
小山为她拭去了眼角的泪滴。
心里惶惶着,自己怎么就那么无能呢。
为什么还会得什么失忆症呢?
他有些恨自己了!
芸姑给丁夙夙拿来的一些药,说是也许她能用上。
丁夙夙接了,一声谢谢后,泪就落了,“姑姑,夙夙就算是死了,也会记得您对丁家人的帮助,丁家人不说回报的话,但是您的义举我们将会世代铭记的!”
说着,她拖过来小山,拉着他,一起给芸姑跪下了。
姐弟两个人都是凄然的。
芸姑看着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她扶起了两个人,说,“我今生也没什么孩子在身边,所以,我把小山视为自己的孩子一样,姑姑呢,知道夙夙你心里是怀着重要的事情要做的,姑姑也不问,若是有用着姑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姑姑万死不辞!”
“姑姑!”
“师父!”
芸姑一番话说的是感天动地的肺腑之言。
直把姐弟两个人感动的是再次的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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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夜也就被一种温暖所包容着,尽管身处在了柴房,但是从芸姑和小山走后,丁夙夙睡意全无,默默地遥望着星空,和自己的父皇母后真诚地诉说着,也许,明天之后,自己才会真正地接近事实的真相,父皇啊,您要保佑夙夙啊,一旦查出来了真相,那么龖洛的复国也是指日可待了。
第二天早上,在城主府门口,就站了不少的人。
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那里,车前是一匹白马,很普通的马儿,没有一点千里马的迹象。
“王爷,都准备好了。”
有奴才报说。
“恩,好。”
说话间,秦傲天转身就看到了丁夙夙,指着她,他对下人说,“把她弄进车里去,看着她本王心就烦!”
他的话里都是厌弃。
“傲天哥,你要尽快回来啊!”
梅寒凌一早就出来了,侯在门口,她身边丫鬟嬷嬷的站了一群。
“恩,你快进府吧,外面天凉!”
说着,秦傲天就满是温情地对她笑笑。
“都是这个臭女人,不是她害的,哥哥还需要去奔波那么远么?真是的!”
梅寒凌恨恨地瞪了丁夙夙一眼。
丁夙夙坐在了马车里,从敞开的窗子里她看到了梅寒凌那鄙夷的神情,她淡然一笑,或许这就是小人得志的嘴脸吧,在梅寒凌觉得自己就将是一片被舍弃的枯叶了,所以,她不踩上一脚,那都是不能罢休的!
“哼,贱人,还笑得出来!”
梅寒凌被她表情激怒了,再次跳脚谩骂。
只是此时秦傲天一声鞭响,然后那马车就迅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