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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江,我们怎么办”卢伟摩拳擦掌的说。
“我先进去放倒他们,王天兵你的任务是营救苇彤,卢伟,你潜伏在后面,防止他们从后面逃跑。”两个人各自领命,王明江颇有大战之前临危不惧的帅气。
他们又等了一会儿,看到周围没什么可疑之处。他一挥手,卢伟悄悄的绕道后面,他则带着王天兵从正门走来。
两人走到门前,王明江镇定的敲了敲门。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寂寥的深山里显得格外的让人惊恐,适合各种悬疑片制造的恐怖气氛。
果然,屋里几个吃面条的古剑风手里筷子差点掉下来,刀疤还算好,只是手里的碗端在那里,僵直不动。
敲门声又敲了几下,二人才从僵直状态缓和过来,刀疤结巴着问:“谁,谁啊”
王明江担心他的声音犯罪分子熟悉,示意了下王天兵回答,王天兵捏着嗓子说:“我们是村委会的,来查暂住证”
古剑风嘿嘿笑道:“刀,刀哥,不过是来查暂住证的”
“查你个头啊,这么晚了来深山老林里来查暂住证”刀疤低声喝道,“一定是有人发现我们住在这里了,该死的”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古剑风脸上滑过一丝杀气。
刀疤想了想道:“一定是山里的村民,无非是想敲诈一下外地人罢了古剑风你去开门,放他们进来,要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刀疤做了一个嘎嚓的姿势,古剑风点了点头,见门口只是一个人影,放心了许多,摸出一把短刀,毫无顾忌开门去了,心道,“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古剑风刚刚拉开了门缝儿,还没来得及看到是谁,只见门板被一阵强悍的力量踢到在地,嘎嚓声不绝于耳,传来的是木头断裂声音,古剑风整个人被强大的力量冲倒在地,又被门板压在身下,来人毫无顾忌的踏着门板踩着他的身体走了进来。
此时,刀疤听到不妙冲了过来,看到来人,顿时惨绿,下巴好像也不属于自己,错着牙齿冒着冷汗道:“王明江”
“刀哥,我来给你送钱来了”王明江飞起一脚,向刀疤面门踢来,刀疤急忙低头闪过,弯腰,手里的匕首直刺过来,目标只刺他的腹部,王明江右脚刚落地,左脚跟着过来,脚尖准确踢在刀疤手腕上,那把匕首嗖的被踢飞,插到屋顶上,刀疤手腕发麻,想收已收不回来了,被王明江抓住手腕猛的一抖一阵生疼,从肩关节到肘关节在到腕关节,被这强悍的一抖顿时同时脱臼,嘎啦啦只听的关节响声不断。
“明江,小心”随后赶来的王天兵后面叫道,他冲进来第一个目标是解救人质。
爬在门板后面的古剑风站了起来,手的短刀直直的向他脑后砍下。
王明江反身一脚,古剑风连人带刀被踢倒在地,这一招叫横扫腿之反身一击,但是那把刀还是砍伤了他的右脚,鲜血唰地染红了裤脚。
王天兵目标是救人,进来屋子四下搜索着,电棒照到了床上的苇彤,惊喜道:“明江,苇彤在这里。”
王明江点了点头,救人成功,他轻松了一半儿,伤势已经不重要。
电棒照在了苇彤脸上,苇彤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双手死死的护在胸前,在往下看去,只见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整个胸部惊的王天兵大叫:“苇彤,苇彤,你怎么了”
王明江飞快走过去,“苇彤,苇彤。”王明江推了推苇彤,想唤醒她起来,苇彤没有反应,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明江,你看这里”兵哥的手电照在地板上,王明江看到那几个血书写,不禁热血冲上头顶,直觉的天旋地转倒在地上。
爬在地上的古剑风见他倒下,狞笑着向刀疤做了个砍人的动作,刀疤轻轻叹了口气,本想摇头,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时的提醒他这可能是一次机会。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将飞落的短刀踢在古剑风身下,古剑风握了短刀一咬牙,直冲王明江上去。
古剑风握着短刀冲了过来,直取王明江性命,就在冲过来一刹那,王天兵手的电筒突然照在了他的脸上,古剑风被晃的睁不开眼,王天兵一脚踢来正古剑风胸前,古剑风又被踢了回去,在光滑的地板上滑行了一段,撞倒墙上。
第109章:复仇的火焰
第109章:复仇的火焰
“明江,醒醒。”
王明江睁开了眼睛,心里痛苦万分,责怪自己的无能,心里悔恨万分,苇彤姐,一个普通不能在普通的女人,却因为他而丢掉了性命这个女人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温柔,却惨死在两个亡命之徒的手里。他是多么喜欢苇彤姐和她温暖的小窝啊每当他生活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在苇彤温馨的小家里,他所有的烦恼都会被她的温柔和关爱化解,等到他重新出现在社会上的时候,又是满满的正能量,苇彤姐就是他生命的加油站。
“明江,节哀吧我记得你说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王天兵安慰他说。
王明江叹了口气道:“是啊,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这次是我的姐姐替我还了。”
再次站起来的时候,刀疤和古剑风同时心里一寒,那是一种冷冷逼人的杀气,两人不由一哆嗦,打了个寒噤。
王明江的声音出奇的冷静,慢条斯理的道:“天兵,你送苇彤去车里,我随后就到。”
“明江,小心点啊”王天兵抱起苇彤冰冷的身体走了出去。门口遇到了殿后的卢伟,他在后面预防歹徒逃窜,听到屋里动静很大,似乎已经是压制住了,急忙过来看看形势,王天兵拉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王明江坐下,点了支烟,抽了几口,说:“刀疤,按说你我之间没什么仇恨,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
刀疤低着头,说:“对不起啊,说实话我确实不想这样,但事实就是这样,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听起来你很仗义,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王明江眼睛里闪现过一丝仇恨。
“王明江,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和你单挑,谁死谁活听天由命”刀疤咬着牙说,虽然他知道自己九死一生,但也不能让人小瞧了。
“我同意你这个要求,但我还是想知道苇彤是怎么死的”王明江淡淡的说。他撕扯下裤子的布条,把伤口包扎住,他的伤口不浅,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因为愤怒和激战,他忘记了疼痛,这个时候,疼痛阵阵袭来,他的脸色很难看,以超乎常人的能量他接受了痛苦。
刀疤叹了一口气说:“我不说你们后期尸检也能有结果,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是古剑风强奸了苇彤,后来苇彤自杀了。”
王明江听了脸色一暗,等着一旁的人问:“你就是古剑风”声音震的房顶都好像要掉下来。扑啦啦,屋顶上寄居的几只麻雀被震的到处乱飞,扇起了阵阵飞尘。
古剑风被打的不成个样子,头发倒竖,脸色苍白,看着王明江满身杀气,踉跄着一步步走了过来,血红的眼睛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撕开四分五裂。
呀古剑风猛的站起来,一个右勾拳向王明江打来,原来他一直保存实力。
王明江也不躲闪,出手相迎,暗吸一口气,两拳途相遇,古剑风顿觉虎口一震,五指几乎断裂,王明江一个左勾拳打在他腮帮上,古剑风一仰头噗的飞出一口鲜血和数粒牙齿,溅在了墙上,化作朵朵鲜红的花瓣。
咚又是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古剑风眼睛几乎凸出来,眼眶里溢满了血,接近着是右勾拳,古剑风右半边的牙齿几乎全部脱落,整块掉在地上。
鼻子里、嘴里、眼睛里、甚至耳朵里都流出了血,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几拳下来古剑风已经不成人形,如果扮演一个吸血鬼倒极是生动。
刀疤木讷的看着眼前一切,暗道,“古剑风这就是你的下场,终于被我应验了。”
但在王明江看来这还远远不够,古剑风妄想用自己恐怖的形象吓退王明江,呲牙咧嘴丝丝吸着凉气,因为牙都被打光了,从腿脚摸出一把匕首猛刺过来,这小子倒是心眼极多,除了短刀,还备有匕首备用。
王明江冷笑一下,横扫腿像斧头一样砍了下来,古剑风连人带刀被砍到在地,紧接着又飞起一脚,古剑风就像个足球一样被踢了出去,砰踢在墙上又因为力道太猛弹了回来,双手抓起他像投掷铁饼一样转了圈扔了出去,古剑风也竟像个铁饼一样飞着进了里屋,哗砸在里屋的桌子上,桌子被砸了个稀巴烂,丁零当啷的乱响,王明江跟着进去,古剑风已经不成了人样,衣衫褴褛,头破血流,七窍流血,看着王明江走进来紧张的尿湿了裤子,双手无力的晃着说:“王爷爷,饶了我吧”
“饶你我对犯下滔天罪行的人绝不会手软,古剑风,我可以告诉你,你死的会很惨,这只是个开始。”
“王明江,我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给我个回报的机会吧”
“回报你妈个头”王明江越想越气,这种人居然有脸敢在老子面前求饶。他动了杀心,眼睛看到地上打落的一把匕首。
古剑风说:“王明江,你是个警察,你不能杀人吧”
这一句话让王明江从头脑的空白清醒了过来,是啊他是一个警察,不能因为犯罪分子杀了他的亲人,他就杀了犯罪分子吧犯罪分子所犯下的罪行,他个人是不能惩罚的,等待这些人的是法律的制裁。
古剑风在最危急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救了他自己,要不然,王明江真的会杀了他。
王明江冷静了下来,古剑风乖乖的伸出了双手,王明江摸了一下后腰上的手铐给他铐了起来。
等到他平静地走出里面那个屋子,外屋的刀疤闭着眼睛静坐了许久,看到他走了出来,猛的一睁眼,向王明江冲了过去,王明江也不搭话,刀疤冲过来的时候,他忽然一闪身,刀疤突然失去了目标,一头撞到墙上,王明江操起一根木棍直接给他补了一下,刀疤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
卢伟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已经被制服,王明江安然无恙,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倒是不怕王明江出什么问题,王明江的身手特警队的人都未必是对手,他是担心王明江一激动干掉这两个人,到哪个时候王明江在警界的道路就会戛然而止。
凌晨时分,绛州市医院里,王明江焦急的看着急救室大门,他的腿也经过了医生的处理,及时制止了血,打了阵痛药,没有听从医生住院的意见,他就赶着去急救室门口等得苇彤的消息。
过了许久,大夫走了出来,他踉踉跄跄地过来问,“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摇了摇头,说:“刀刺了心脏,失血太多,准备后事吧”
第110章:心里问题
第110章:心里问题
绛州市的天空灰濛濛的,天空飘着小雪,送葬的车队行走在郊外的路上,一辆黑色的加长车,车头铺满了白色的纸花,深沉缓慢的行进在细雨之。车后跟着数量黑色的车,王明要给我苇彤一个最隆重的葬礼。
桑奇的手里捧着一个制作精良的檀木骨灰盒,身穿一身白粗布制成的衣服,四周袖口毛边朝外,头上扎着一条三尺长的白布,脚下的鞋子蒙以白布,面无表情,走在最前面。
后面的车上陆续下来很多人,几个披麻戴孝举着灵旗的人跟他的身后,几个手捧乐器的人吹着哀伤地旋律,唢呐的吹奏仿佛在嚎啕大哭;再往后是身穿黑色衣服,胸口别着白花,神色肃穆的送葬队伍。
王明江身穿黑色衣服,胸前戴着白花,和几个同事来到了苇彤葬礼仪式。
高高的灵旗在风飘摇,大家默默的跟在苇彤的儿子桑奇的身后。
一条白黑相间的长龙穿过陵园,进入一片荒草丛生的墓地。
墓地的土是新的,湿润而潮湿,一口簇新的樟木棺材抬了过来,几个人拿着铁锹等在那里。
桑奇跪在坟边,面色凄然。望着黑漆漆的棺材,紧紧的咬着嘴唇。
王明江接过他手里的骨灰盒,棺材打开,他将骨灰盒放进棺材里。
他面无表情,看着泥土飞扬,棺材在泥土消失,垒成一座新坟,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高头大马,成捆的面值几十亿的钞票在火焰飞舞,最后化作一片片黑色精灵空飞舞,仿佛在寻找阴间的去路。
“妈妈,您走好把,王叔叔会照顾好我的。”懂事的桑奇默默的和妈妈道别。
王明江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墓碑立了起来,他的眼泪滚落下来。
一旁的卢伟劝他:“明江,节哀吧,这就是我们当警察的现实,自己死无所谓,但让自家的家人和爱人为因为我们而死,这种伤痛最让我们心如刀割。”
王明江没有说话,任凭泪水横流。
苇彤的夫家人都没来,来的都是她的亲人,一个弟弟,还有一些表亲,她在这个城市很孤单,没什么亲人。
苇彤的弟弟过的很艰难,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带着一家子人,连基本的吃饭都是勉强能解决,现在他们也很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