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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情,所以我说这门婚事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秦丽美心里咯噔了一下,看见春晓爸爸一脸认真的表情,觉得这事儿有点儿难办了,只要有一个人反对,这件事情做的就不算完美,两家都不愉快,不知道春晓妈妈和爷爷怎么想的。
李妈妈其实和李爸爸想的差不多,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司徒泽的,从各个方面都是个很好很称职的准女婿,可是吧,刚才那一出戏,倒是让李妈妈觉得自己闺女好像真的有些反感他,但是吧,说反感为什么又乖乖的被别人抱在怀里出去了呢= =,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什么,当她听老公这么说了以后,觉得有道理,想先问问闺女的意思再定。
可是就在她准备要开口表达自己的意见的时候,李爷爷倒是在旁边咳嗽了一下,用严厉的目光扫视了儿子和儿媳妇一眼,使得李妈妈不得不咽下了下面要说的话,只见李爷爷表情严肃的说:“既然是我和小泽爷爷定下的婚约,就没有反悔这么一说,而且这两个孩子也很般配,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他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口气,使得李爸爸有些不悦的说:“爸,您老人家就别添乱了,还不都是您输了一盘棋,您都不知道春晓心里时怎么想的,她要是不答应怎么办,我们应该尊重她的意见。”
李爷爷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眯着眼睛,嘴唇有些发抖,厉声说:“我是一家之主,我说了算!行了,什么也别说了,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李爸爸还想说什么,被李妈妈按住了手,示意他注意场合,李爸爸不得不紧紧的闭上了嘴,可心里却不高兴的想着,老爷子就爱面子!那小子有什么好,油嘴滑舌的,别以为说了几句好听的,我就会把闺女嫁给你,不可能!
秦丽美看着这场面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见李家老爷子拍板了,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算是落了地,看来要想谈成这门婚事,要先把老爷子哄住了,现在要赶紧抓住这个有利时机,完成任务,所以她喜笑颜开的看着李爷爷说:“既然老爷子发话了,那我们找个时间为两个孩子举办个订婚宴,毕竟春晓这丫头还在上大学,等她大学毕业后,就让他们马上结婚,您看这样安排怎么样?”
李爷爷满意的点点头,眼睛微眯,微微笑着说:“不错,剩下的你们安排吧。”
李爸爸和李妈妈心里自有一番心思,但是不好发作,只好听从了老爷子的安排,秦丽美心里美,张罗着一桌子的饭菜,边吃边和未来的亲家拉关系,唠家常,让他们充分感受她这个新时代的婆婆是多么的赶潮流,多么的好相处,多么的热心肠,反正到头来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共同完成子孙幸福美满生活以及传宗接代的大业。
司徒宇小脸沉着,相当无语的看着这帮大人,这种无聊的饭局为什么要让自己参加,不过那个姐姐看起来软软的,应该很好玩,要不然小叔叔干嘛总抱着她,下次有机会我要捏捏她的脸^_^
这边包间里气氛融洽,人们欢歌笑语,那边车厢里的某人却很郁闷很杯具。
当车子行驶在路上的时候,李春晓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被某只无良人士拐跑了= =。
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离开啊?还有,大姨妈在身,他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啊?她想开口问,可是又不想鸟他,但是又想知道他准备把自己带到哪里,要干什么,难道……+_+
李春晓突然想起了当年某些火辣辣的场面,那一场风花雪月的夜晚,演绎着JQ燃烧的岁月……打住!不能再想了,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再次重蹈覆辙,除非自己脑残到一定程度了,决不能让他再有可乘之机,这个可恶的楚泽,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李春晓紧闭着嘴唇,握紧了拳头,一副准备格斗的架势。
司徒泽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身旁女孩儿的一举一动,看见她时而伤感,时而呆愣,时而生气,他勾了勾唇角,心里在偷笑,他知道,这丫头心里肯定是在想自己,无论自己给她留下了什么印象,只要在她心里,他总是很满意的,因为至少她对自己记忆深刻。
“楚泽,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终于,李春晓思量再三,考虑到晚节问题,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司徒泽邪魅一笑,只是一个小小的笑容,就犹如那妖艳的花朵瞬间的绽放,使得李春晓不忍侧目,她不得不感慨,这个男人的侧面也是那么的好看。
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她,只是全神贯注的看向前方,柔润的声音传人李春晓的耳朵里,“宝贝儿,你难道不好奇我现在为什么会以司徒家二公子的身份出现吗?你不想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选择出国吗?你不想知道有关于我和我家里的事情吗?离开你的六年,你难道一点儿都没有想过我吗?”
他忽然把车停在了路边,转身抱住已经愣住的李春晓,他柔软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耳唇上,在她耳畔轻声吟语着,“宝贝,我很想你,刚出国的每个晚上都会想你想的睡不着,想你笑的样子,你哭的样子,你和我吵架时生气的样子,还有你在我怀里娇柔的模样,我一直担心你,你那么笨,我真的怕你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晓儿,你有没有想过我,嗯?”
他一点一点轻吻着她,抬起头的时候看见她迷离的双眸,他浅浅笑着,用双手托住她柔嫩的脸颊,纤细的手指缓缓擦过她的嘴唇,目光里充满了柔情四溢,像是能掐出水来一般的温柔。
李春晓陷进了他的柔情里不能自拔,他说他想自己,他担心自己,那一瞬间,某种东西击中了她心里那一方柔软,她不由得沉沦下去,看着他慢慢的向自己靠近,感受他温暖如春的气息越来越近,她忽然觉得这是一件多么浪漫的事情,每次当她写小说的时候,虽然没有切身经历过,但她总会把男女主角情到浓时的状态描绘的绘声绘色,只是这次轮到自己了,她心跳的很快,但更多的是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在心口蔓延,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那个吻。
可是……
李春晓等了半天没动静,她以为他在看她,害羞的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轻声说:“快点儿啦,你磨蹭什么那?”
换来的却是他在头顶上方戏谑的轻笑着说:“宝贝,你为了这次相亲,脸上到底抹了多厚的一层粉,嘴上抹了多少口红啊,蹭我手上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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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晓彻底怒了,丫丫的,每次都会把自己耍于手心之中,真是无耻至极了!当然除了愤怒,还有一个字——囧,她刚才貌似还期待他吻自己?!还说了那么丢脸的话!崩溃了,她一分钟都不想和这个男人呆在一起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被逼疯的!
就在她拉开车门想暴走的时候,司徒泽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胳膊,忍住笑意,正色道:“你真的敢这么下去?不怕被人看见裙子上的血迹?我倒没关系,原来就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不在乎这一次,倒是你,这样走在马路上,会被很多人看见,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面子上似乎过不去。”
李春晓扭头怒视着他,在与他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她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觉得如果这么招摇的背着大姨妈游走在大马路上,明天指不定的会上youku,成为既犀利哥,凤姐之后的有一网络红人,可是不下车还要和他在车上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共处,思来想去,她放弃暴走了,大不了不说话,委曲求全,忍耐一下,仅此一次,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想到此,她关上了车门,面色冷凝的沉默着坐在副驾驶座上。
司徒泽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开着车,当车子开进一个小区,停在一栋公寓的时候,李春晓嘴角抽了抽,“这是哪里?”
“我自己的公寓。”司徒泽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嘎?!李春晓疑惑的看着他,“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
“我要回家,我不要上去,你立刻把我送回家!”和你上去才怪!如果你禽兽本性犯了怎么办?!被一个男人骗过一次可以原谅,那被同一个男人骗了两次那就是脑残了。
“……”
李春晓坐在车里没动,司徒泽无奈的摇了摇头,拉开副驾驶座把李春晓从车里横抱了出来,不管她像小兽般张牙舞爪的拳打脚踢,口无遮拦的大喊大叫,他只是把她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往楼上走。
就在这时,突然一束耀眼的光打向他们,一个严厉苍劲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司徒泽在李春晓耳边冷声说:“老实呆着别动,你知道的,不听我的话,后果会是什么!”
顿时,怀里乱扭的身子不动了,僵硬的窝在他的怀里。
第 7 章
司徒泽轻笑了一下,这丫头还是这么怕自己,真是不知道是好事儿啊还是坏事儿。
他转身看向来人,浅笑着说:“刘大爷,是我,司徒,没事儿,我老婆跟我闹别扭呢。”
刘大爷把手电筒拿开,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司徒啊,我听见这边有动静,以为怎么了,就过来看看,这是你们家媳妇?还真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怎么没见过她和你回过家啊?怎么着,两口子这是吵架了?”
“嗯,她一直在我妈那边住着来着,因为老见不到我,正跟我闹脾气呢,这不今天才给接回来吗。”司徒泽语气带着颇感无奈。
刘大爷爽朗的笑了笑,“真没想到你这小子都结婚了,哪家姑娘那么幸运能嫁给你真是福气啊。”
司徒泽笑了笑说:“呵呵,我们早就结婚了,只是我出国了几年,这不刚回来吗,就接她回来住了,大爷,不和您说了,我上楼给她做点儿吃的,今天她还没吃饭呢。”
刘大爷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去吧去吧,多好的孩子啊,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的好床头吵完床尾和,过后就没事儿了,回去好好哄哄,司徒家的小媳妇,听大爷一句话,司徒这小伙子人不错,年纪轻轻的,条件那么好,又懂得尊敬长辈,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男人去,别闹别扭了,回去好好过日子啊。”
司徒泽感谢刘大爷的好意,对他点点头,转身上了楼。
刘大爷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那,真是开放,比起我们那一辈活得真是爽快多了,倒是没想到的是司徒结婚了,小伙子这么年轻,真是出乎意料。
再说李春晓,当她听见他说自己是他老婆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个男人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的,故事编的一套一套的,说的跟真的似的,又听见刘大爷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他哪里有那么好啊,或者说他根本只是在别人面前做作样子而已。
从小到大,在别人眼里,他总是学习好,外表英俊,人品好的那种好学生,不会看到他打架,不会看到他被老师叫家长,他成了所有家长对自己孩子学习的榜样,因此,自己不得不活在他的阴影下,想到此,李春晓暗自叹了口气,如果当初老妈没有把自己送到表哥家,也就不会认识他——楚泽,也就是现在的司徒泽,如果没有认识他,自己的童年以及所有的青春也都不会葬送在他这个妖孽的手里,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自己终究是要被他压迫的主儿啊,想想,真TMD悲摧,他出国了,本以为躲开了,六年后他又回来了,还是自己娃娃亲的对象= =,这命运该算是很狗血了吧,有句话说的好,偶尔幽生活一默你会觉得很爽,但生活幽你一默就惨了。
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自己还要活在他的压迫下吗?不可能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什么事情也都时过境迁了,更不可能一直被他牵着走,那种感觉太不爽了,所以,要远离他,躲得远远的,思想有多远,我就躲多远,这个瘟神,还是不要沾染上的好。
不知什么时候,司徒泽已经开门进了屋,走进客厅的时候把她放了下来,李春晓游移的思绪飘了回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干净,很大方的单身公寓,一切都是以白色低调为基础,只是偌大的房子显得没有什么生气,阴森森的,就像身边这人一样,内心阴暗的很!
司徒泽忽然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