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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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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的颠簸就象是摇篮的颤动,很快就把我晃睡了。一觉醒来,见我歪在张彦青的肩膀上流着哈喇子,她也睡得正香。望望窗外,是一片乡村景象。估计快到了,便把张彦青叫起来,她揉了揉眼睛,睡意朦胧地问:“到了吗?”我说:“应该快了。”两人掏出面包、蛋糕,就着矿泉水随便吃了点。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5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5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下了大车又换乘中巴车,沿着乡村的公路时走时停,售票员不时地停下来招揽客人,在一个大点的乡镇干脆不走了,停下来等客人上满。我实在忍不住了,跟乘务员交涉,她一概回答:“马上就走。”可这“马上”了十多分钟,也不见有走的意思。我只好帮着她拉客,学着她的腔调跟着她喊:“噢(乌)怎(镇)去的了,噢(乌)怎(镇)去的了,马夯(上)走的来!”张彦青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车上的乘客全都跟着大笑,那乘务员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看看又上来两个人,就催着司机开车走了。    
  汽车将我们四个人放到了一座桥头上,我们站在桥上向四周看去,到处都是黑瓦白墙的老房子,镇里似乎只有一纵一横两条柏油路,其余街道都是窄窄的青石板路面。我们决定先找家旅馆住下来,便沿着石板路往前走,不多远就看见有座房子前挑着面旅馆、住宿的小旗子,走近了才发现是座古老的房屋。迈过高高的门槛,女主人热情地迎上来询问,屋里是典型的江南民居结构,一面临街,一面临水,楼下还有几间房用来出租。这种民居很合我们的意。    
  到房间里面看了看,房间不大,刚好摆开两张床和一张桌子。床是老旧的架子床,基本上可以当文物了,只不过没有精美的雕花纹饰,只是四根花柱顶着个顶盖,也没有门围子,床板用棕绳编织而成,铺着被褥。房间的隔墙全是木板制成,油漆早已脱落,依稀可见上面还有“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的红漆痕迹。桌子也是文革产物,因有“农业学大寨”字样,上面摆了台14寸的电视机,也不知道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就连暖瓶都有些古样,竹编的外壳,竹子已经被磨得油亮。推开木头的窗户一看,外面是京杭大运河,河面上船只往来穿梭。我们问了问价格,五块钱一天,确实便宜,便决定住下来。    
  张彦青和大嫂住在隔壁,我们在中间一间房,旁边还有一间。坐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两个女生去找卫生间。旅店里面没有卫生间,上厕所得去外面的公厕。两个人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笑着让我们去给她们望风,我们两人都感到奇怪,她们也不说清楚,笑着说:“你们去看一下就明白了。”我们俩出门有二十来米远,就看见个公共厕所,进去一看,也笑着出来了,里面男女厕所中间有道高高的砖墙,砖墙上掏了个大窟窿,洞的大小可容两个人弯腰而过,两边景象相互一览无余。我出来笑着说:“就这个厕所还分什么男女?干脆把墙扒掉好了。”陈玉斌也笑着说:“这好比是男女澡堂子里面挂块塑料布,防君子不防小人。”大嫂叮嘱我们说:“你们看着点儿。”这才跟张彦青进去。    
  我们四人决定先去游览一下沈雁冰故居,跟旅店的女主人问明路径,便沿着石板路往北走去。一路上商家林立,打铁的、编席子的、卖绸布的、卖锅碗瓢盆的......感觉像是回到了解放前,也有一些店铺卖着现代的服装、塑料制品、家用电器等东西。沿街的房子都是木结构,也没有门,还是用老旧的门板,每家之间以白墙相间,屋顶上全是黑色的瓦片,有些已经生出了茅草。家家门前是街,屋后是河,有几级台阶下到水里,洗菜、淘米都在此进行。镇上河流纵横,不时就要跨过弯弯的拱桥,桥下有乌篷船悠悠而过,艄公不紧不慢地摇着橹,留下一串涟漪。    
  沈雁冰先生的故居是一座大宅院,几重的房屋,在镇上可能是个大户人家,院子里生长着各种花草。我们用了近两个小时才逛完这座宅院。出的门来,已是彩霞满天,勤劳的主妇们忙着在河里洗菜、淘米。  
  我们到镇中心的繁华所在找到一家酒店,问了问店老板,说白斩鸡、羊肉和白水鱼最拿手,问问价格,并不贵,便要了这三样,再加上份青菜,要了几瓶啤酒。中午没怎么吃饭,肚子早就乱叫了。菜一端上来,大家禁不住立刻开吃。羊肉味道真不错,炖得稀烂,汤浓味足;白水鱼味道鲜美,就是刺太多,吃起来太费劲;白斩鸡白中透黄,中间还有血丝,吃起来嫩滑,加上青菜和酒,总共才花了四十多元,平均每人十块,又便宜又实惠。    
  我们捧着肚子打着饱嗝走出了酒店,镇上灯火通明。晚上也无处可去,便沿着街道瞎溜达。走着走着,就不见了陈玉斌和大嫂的身影。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人,便不管他了,我们两人继续往前走。见前面一座石拱桥,造型优美,灯光下与水中倒影成圆月状,便上去欣赏。天上一弯弯月从彤云中探出头来,水中有小船飘荡,水面上倒映着万家灯火,我们不觉看得有些痴了,她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胳膊,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猛然听到“嗨”的一声大叫,把我们俩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是陈玉斌他们笑嘻嘻地站在身后。大嫂笑着说:“怎么也找不到你们,原来到这儿来浪漫了。”张彦青见我们的关系被撞破了,也就不掩饰了,干脆偎在我身上说:“我们找你们一圈儿,也没看见人,谁知道你们去哪儿了。”陈玉斌提议说:“街上也没什么可逛的,不如回去打牌吧。”我们四人接着往回走,他们两人走在前面,我们俩拉着手就在后面跟着。街上很安静,也没多少人,店铺大多上上了半边门板,表示不营业了,但屋里有人。    
  晚饭时喝了两瓶啤酒,看见前面有个公共厕所,就叫他们等我回儿。厕所门口也没有标记,不知哪个是男哪个是女,我瞅了半天还是分不清楚,正犹豫着,见有位中年男子走了进去,我就跟在他后面进去了。那男人刚走,我就见到位三十来岁的妇女走了进来,我不禁一惊,差点尿到裤子上,然而她却好像没看见我这人似的,脱下裤子就蹲在了那儿,我差点儿没把尿憋回去,她却笑嘻嘻地冲着我吹口哨——嘘~嘘~。我赶紧尿完跑了出来,这才想起那厕所好像没有隔墙。    
  陈玉斌也要去,我赶紧拉住他,笑着说:“恐怕你得等会儿。”他诧异地看着我,我把刚才所见告诉他,他们是又惊奇又好笑,我笑着说:“大概是这个地方民风如此,厕所都不分男女的。”然后指着张彦青说:“你们可得小心点儿了。”她们俩听见我说的吹口哨的事情,早就笑得直不起腰了,又听见我说她们,笑着说:“嘘~嘘~,还是你小心点儿吧。”我看见那位大姐出来了,就对陈玉斌说:“行了,你可以进去了。哎,哥们儿,要不要给你把着点风儿?别再有个吹口哨的进去。”张彦青和大嫂又笑得不行了。    
  回到旅馆打了会儿扑克,见天色已晚,就回各自房间睡觉。这木板的隔墙实在不怎么隔音,两个女生在那边小声说话,这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敲了敲木板说:“喂,你们晚上别打呼噜啊,别影响我们睡觉。”听见那边大嫂在笑,张彦青说:“谁打呼噜啊?你们才影响我们呢。”说着,不知拿什么东西敲了几下木板,“咚咚”两声,吓了我一跳。我对着那边说:“你别再敲出什么窟窿来,晚上我可不给你放哨。”听见她说:“要防也是防你。”接着就听见她贴在木板上对着我吹口哨“嘘~嘘~”。陈玉斌在床上笑得直打滚儿。    
  好一阵才安静下来熄灯睡觉,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了。然而刚要睡着,另一边屋子里又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年轻的父母先是去哄,见无效;改以玩具相诱,亦无效;父亲恼之,恐吓,哭之更甚;母亲去喂食物,暂歇,继而再哭;父母无措,商量,疑心病了,收拾东西出门,方才得到安静。我看看表,已经过午夜了。闭上眼再睡,大运河上的船只鸣笛,笛声响过,两艘船犹如拖拉机一般,发出“突突突”的声音交错驶过。此后,每间隔三、五分钟,就有一艘柴油动力的船只轰鸣而来,轰鸣而去。我正有些不耐烦,耳边就传来蚊子的奏乐声,想不理它,它却停在你耳朵边不走了,一巴掌下去,拍的自己脸颊生疼,看看手心里却什么也没有,刚闭上眼,它又来骚扰。我无可奈何,只好把头缩到被子里,但船只的发动机声却让你怎么也不能入眠。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6节                        
  《我的大学四年--70后的美院经历》    第16节  
作者: 石韵zhouhuiying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噪音终于抵挡不了疲倦,我昏昏睡去。在似梦似醒之间,听得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滴声,睁眼一看,天已大亮,雨水已经汇成串,从屋檐上垂落下来。都说“清明时节雨纷纷”,昨天还有很好的月亮,今天已经雨水涟涟了。我看看表,都八点多了,便翻身起来,陈玉斌也醒了。我敲敲木板问那边:“起来没有?”就听见张彦青的声音:“大懒虫!你们才起来啊?”接着就听见脚步声超我们这儿走来。我打开门,她揉着眼睛进来,往我床上一倒,说:“昨天晚上太吵了,根本没睡着。”大嫂也进来了,也是哈欠连天。陈玉斌也说:“吵不说,什么季节啊,就这么多蚊子。”我也打着哈欠,头感觉昏沉沉的,坐在床上把张彦青拉起来,说:“没睡好也就罢了,今天又下雨,老天爷也不帮忙。”张彦青又歪在我身上,可怜巴巴地说:“先找个地方吃早饭吧,折腾了一宿都饿了。”    
  我们带上画具出门,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和他们俩分手,各自找地方写生去。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整个乡镇都笼罩在雨雾之中,街上行人很少,店铺也大多没有开门,有一些老人坐在竹椅上,一边看着雨景,一边吸着旱烟。我们俩挤在一把雨伞下,相互搀扶着往前走,青石板被磨得光溜溜的,走起来很滑。  
  看到昨天那座桥,我们停了下来,这个地方风景不错。看看四周,并没有能躲风雨的地方。我看见有户人家开着门,便揽着张彦青走了过去,里面只有女主人在纳着鞋底。我说:“大姐,我们是来写生的,能不能在你们家雨篷下呆呆?”女主人看看我们说:“侬(你)是画画儿地?”我赶紧点头说:“是,我们是画画的。”她说:“毛好地佬(蛮好的),侬(你)进来吧。”我赶紧进屋,张彦青忙着收伞。我指着她家后门说:“我们想在你家后面画画,行吗?”她站起身来说:“没事情地。”说着,领着我们穿过堂屋,来到河边。河边有个埠头,她家在埠头上用油毡搭了个雨棚,站在雨棚下,正好将拱桥、流水、房屋、树木尽收眼底。其实在桥上我就注意这儿了,只不过没有路通过来。    
  我们俩就在雨棚底下支开画夹,摆开颜料,到河边打了两桶水,见没有可坐的地方,便找女主人借了两把竹椅子,坐下舒舒服服地画起来。女主人坐在边上纳着鞋底看着我们画,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闲话:“侬(你)斯(是)萨希(啥)地方来到(的)?”我说:“我们是从杭州来的。”“噢,杭走(州)来到(的)噢,听口音不斯(是)杭走(州)因(人)噢?”我解释说:“我们是在杭州上学的学生,我是山东人。”她说:“三(山)东地?毛(蛮)远来到(的)噢。女伢儿思(是)侬朋友啊?毛(蛮)漂亮地。”张彦青指着我对她说:“那你看他怎么样?”女主人笑着说:“他噢?人毛(蛮)好地,让他留哈(下)来好喽,侬舍得不?”张彦青笑着说:“他啊?他可只会吃饭不会干活。”女主人也笑着说:“没关系地,我把表妹改(介)绍他好喽,就怕侬不乐意哉。”我笑着对张彦青说:“看吧?群众眼睛是雪亮的,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受欢迎的。”张彦青推了我一把,说:“去去去,别说你胖你就喘,要不你留下来当个上门女婿吧?”我对女主人说:“你表妹家还需不需要女儿啊?让她过去认个干亲好不好?这样我就能当个上门女婿了。”张彦青拧了我一把说:“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女主人笑着说:“当然好的喽,怕你们不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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