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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闺房秘术?
真是太危险了!
幻想此刻是韩笑肉麻兮兮喊她宝贝,她求饶着老公受不了的情景,浣浣如遭雷击,一阵过后,浑身纷纷冒出鸡皮疙瘩。
好可怕……
这活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干的。
她得把今天所见所闻从记忆中通通抹干净才行。
……
……
两人最后被黑着脸的禹司晨带回去。
从犯叶浣浣一路上红着脸,低着头,绞着手指,而主犯宋小易无视驾驶座们某人比锅底还要黑的脸,一路上笑嘻嘻的聊动聊西,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觉悟。
一路去到韩笑的办公室。
韩笑早在里面等着。
睇着三人进来,浣浣一言不发走在最后,进入办公室之后,没看过他一眼。
他眼眸眯了眯。
“叶浣浣,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合理解释?”
那一刻,浣浣头更低。
谁都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见她耳朵更红。
禹司晨见状,朝韩笑略一点头,表示:我来。
走过去,善解人意地拍拍叶浣浣的肩膀,掌心碰触到她瘦削的弧度,发现她居然微微发颤,眼底闪过惊诧与同情,不禁更加认定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家那口子一手策划。
他转向宋小易的时候,原本温和的表情一敛,换上严肃的脸孔,“宋小易。”
“到!”
这丫头,怎么到哪里都是没心没肺的模样?
也不瞄瞄场合对不对!
禹司晨干咳一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跑去偷听……”扫了眼那一秒似乎困窘得无地自容了的叶浣浣,为了照顾她的心情,禹司晨好心地改口,“咳,不去打搅人家夫妻感情,为什么明知故犯?”
好玩吗?
“报告!”
与浣浣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宋小易脆生生的,一点知错都没有的嗓音充斥着办公室。
她以为现在是他们两个人在家玩角色扮演吗?
没看见韩三等着听答案?
禹司晨皱了下眉头,瞟她一眼,警告她要注意场合。
宋小易苦恼地皱着脸,看着韩笑又看了看浣浣,一时之间,似乎拿不定主意,“我可不可以保持缄默?”
禹司晨顺着她的目光瞟了眼面无表情的韩笑,心里有了猜想,狐疑着,嘴上一本正经拒绝,“不可以。”
“那好吧。”宋小易叹口气,旋即又变得活跃起来,“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的三弟。”
果然跟韩三有关。
刚才跟小易交换的那一记眼神不是他看走眼,禹司晨心里乐开花,注意到韩笑疑惑的目光投过来,他又重重咳了一声,装模作样冷着脸,“宋小易,不准为了逃脱罪名拉无辜的人下水,你这话什么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经过这几天,我和三弟妹相处,我发现三弟妹为人单纯,对夫妻之间相处之道居然连该有的认识都没有,要知道,夫妻相处问题关系到日后两人生活问题,我觉得有必要教育一番。”
听闻她一番解释,韩笑皮笑肉不笑。
而禹司晨是想笑不敢笑。
要论能整蛊作怪,他的宋小易称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
“教育效果怎样?”他顺着她的话问。
“已经临场勘察过,还没来得及进行测验。”
禹司晨憋着笑,回头扫了眼面无表情的韩笑,“嗯,那就不要打搅韩三验收成果了,小易,我们走。”
“是!”宋小易声音响亮应了一声,同时右脚并着左脚,立正,脊背挺直,做出遵命的姿势,之后晃晃脑瓜,快快乐乐地跟着禹司晨快步走出办公室,经过浣浣的时候,淘气地朝她打了个加油的手势。
门关上。
没有居心可测的两人一唱一和,房间静得可怕。
浣浣仍旧保持忏悔的姿势一动不动。
须臾。
“过来。“韩笑的命令。
浣浣乖乖走过去。
他伸手,圈着她的腰更加靠近自己。
好玩吗?
她站着,他坐着,这样的姿势,使得不管她怎样低着头,他都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浣浣。”
浣浣应了声,细如蚊纳。
韩笑觉得好笑,他还没说什么,她就摆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了。
“跟她一起好玩吗?”
“……嗯。”
“去别人家偷听夫妻私隐这样的事也好玩?”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啊。”浣浣不自在地蠕动了动。
他出乎意料地没多追究,淡淡交待了句,“以后少跟宋小易来往。”
这下浣浣不吭声。
“不愿意?”韩笑挑眉。
“不……”她咬着唇,很羞很羞地问出来,“为什么呀?”
也许饱含了其他的情愫,浣浣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与众不同的柔媚,最后一个呀字犹如羽毛轻轻扫过他的心弦。
韩笑略略失神。
“这些事应该由我一件一件教会你。”
浣浣脸又华丽丽地烧着了。
韩笑浅笑连连。
目光深幽,一瞬不瞬地端详着低垂着眼眸的娇滴滴又羞答答的脸容。
突然发现,偶尔有宋小易带出去行差踏错一下,貌似不赖,至少,懂得为这些事羞怯的浣浣别有一番风情……这样难得的小女儿姿态,真让他舍不得移开目光。
——如果五分钟之后,浣浣没有煞风景地问了一句“叫、床你怎么教?”的话。
……
……
被禹司晨带回公司的半个小时之后,浣浣跟着韩笑提前下班了。
原因:太多“无谓人”闻风前来打搅。
窗外车来车往。
想起临走前,尹玉枫揶揄的笑,还有顾沫童说“浣浣,我的栗子哥哥你居然敢跟着宋小易去得罪——”时壮观的表情,浣浣有点想掐死自己的冲动。
可是,事情都发生了。
现在做什么都无力挽回了。
嗷嗷嗷嗷……
她的形象啊!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形象毁于一旦么?
瞧他们刚才意犹未尽的表情,肯定还会有后续的,明天她还要不要去上班?
浣浣左思右想,烦恼不已。
韩笑时不时投望她一眼,眸底闪烁着笑意,神态却淡然如昔,“叶浣浣。”
到底上不上班好?
少爷,这不合规矩
上班的话要肯定被他们笑,不上班……估计结果一样吧。
只是前者是当面笑,后者是背着她笑。
浣浣还在纠结。
“浣浣。”……
“浣浣。”
冷不防一只手掌搭在自己的手背上,浣浣懊恼中带着茫然扭转头。
韩笑看着她,“晚上吃什么?”
一句话,轻易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最近跟着韩笑上下班,她来不及去买菜,很多时候,都是韩笑趁下班时,载她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做饭。
车子拐了个弯,经常光顾的超市近在眼前,浣浣恍然大悟招呼他,“在那里停下,先买菜!”
韩笑点了下头,同时微微挑起唇。
嗯,总算,暂时忘记没必要的烦恼。
……
结果拎了两大袋子的东西回去。
浣浣忘记了在哪里看见过食疗的说法,心情好的时候,尽情地吃吧!食物会让你心情更好!!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尽情地吃吧!食物会让你心情变好!!
她决定,今晚要大吃特吃,将通通丢脸的不愉快的回忆吃掉!
车子快驶至家门口。
本来还在天花乱坠使劲浑身解数,要说服韩笑陪着自己大吃一顿的浣浣眼尾余光一扫,立即“咦”的一声。
韩笑顺着她错愕的眼神望过去,笑意一敛,几不可察皱起好看的眉头。
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浣浣突然变得很安静。
车子停定,她走下去。
韩笑绕到车厢后拎起沉甸甸的两袋子跟上。
“老妈,你怎么来了?”
叶母不知道和珍姐聊什么,正聊得不亦乐乎,听闻浣浣的声音,笑眯眯的转过头,越过她看到她身后韩笑的手上,两条清秀的眉毛立即拧成两根麻花结。
“叶浣浣,你怎么办事的?”
浣浣不解她何来这么大的怒气。
懵懂间,就被叶母粗鲁地推开。
叶母利索又不容分说地抢过韩笑手中两袋子,向前几步,往前一抄,就套到浣浣的手里面。
韩笑皱了下眉头,正欲抢回来。
叶母跟她带过来的女人同时大惊小怪叫起来,“少爷,万万使不得。”
韩笑跟叶浣浣同时扭转头。
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讪讪的赔笑。
少爷,这不合规矩
最后叶母说,“少爷,这不合规矩。”
浣浣默默承受着两袋子的份量,突然有种,这两袋东西不是吊在手上,而是压到心上的错觉。
韩笑不置一词,瞥了眼三个人,径自把东西接过去。
“少、少爷……”叶母还想说什么,浣浣手一缩,跟韩笑伸过去的手恰恰错过。
韩笑的连瞬间沉下去。
“我拿吧,我妈让我拿呢……”浣浣讷讷地提醒他,叶母在旁边看着。
韩笑还是抢过来,越过瞠目结舌的叶母以及另外一个陌生女人的时候,补充了句,“我最近忙,没时间去健身房。”
叶母和陌生阿姨面面相觑,表示不理解。
眼尾余光扫见浣浣脸色有点急。
他撇撇唇,举起两袋子,说明白些,“这个,刚好合适我练臂力。”
叶母和陌生阿姨这才明白过来,但看到他身后的车子,旋即又纳闷了,少爷没时间去健身,但是有时间去超市购物?
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叶浣浣就是和他一起下的车。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事情的时候,别以为这一笔账这么容易算,赶明儿找你问清楚,叶母暗地里瞪了眼垂着头不说话的浣浣一眼。
韩笑皱着眉头,“她是谁?”
叶母扬起笑脸,将珍姐往前推一步,活脱脱个超市推销员,“她是珍姐啊,少爷,她在韩家服务了六七年了,少爷搬出韩家的时候,她刚招进,少爷不认得并不出奇。”
珍姐讨好地点头憨笑。
他一点都不出奇韩家这些年请的什么人。
没必要。
韩笑毫不客气地反问,“关我什么事?”
两个女人同时一怔,没看出来外表这么俊逸雅尔的少爷居然这么难相处。
叶母提醒他,“少爷,珍姐是老爷子指派过来专门照顾你起居饮食的。”
“回去把,我这边有浣浣了。”
“浣浣怎么行?”叶母惊呼,“浣浣一个黄毛小丫头,粗手粗脚的,她能懂什么?她什么都做不好,也做不来,珍姐不一样,她有专业的保姆知识以及水准,是受过培训的!”
“这样说,她懂很多?”韩笑冷嗤一声,反问。
给我一个机会吧
叶母以为事情有转弯的余地,眉笑颜开地点头称是。
少爷,给她一个机会吧!
珍姐也闪烁着星星眼,渴望地睇着韩笑。
少爷,给我一个机会吧!
浣浣看看皮笑肉不笑的韩笑,再看看自己的老妈,以及她带过来的珍姐,头皮一阵发麻。
老妈,枉你一世英名,还经常吹嘘自己眼力怎样好使,现在怎么就没发现韩笑很不高兴,准备找人开火呢!
浣浣悄悄挪两步,想要找个叶母跟珍姐看不见的角度给韩笑提个醒,细微的动作全部纳入叶母的法眼中,叶母挑了挑眉头,浣浣吓得不敢再动。
叶母说,“少爷,珍姐心灵手巧,不管是中英法日菜,她都能做,并且做得很地道,老爷子吃了都赞口不绝,连我都自叹不如!而且,她洗衣服,打扫卫生十分仔细干净,肯定能把少爷照顾妥帖!”
“洗衣服有洗衣机,打扫卫生有吸尘机,至于中英法日菜,我吃惯了浣浣做的口味,目前没有要改变的想法,不过——”他顿了下,微笑问,“她会中英法日文吗?”
“啊?!”
叶母当场哑巴。
不抱希望地扭转头询问珍姐。
珍姐表情很无辜。
她要是会四国语言,还做什么保姆?早就去当老板的秘书了!
“不会?”韩笑嗤之以鼻,“保姆来说,浣浣也许不是最称职,但是,我这个人,从不关心自己选择的是不是最好的,而是,合适不合适自己。”
他顿了一下,咬字清晰地告诉她们,“我觉得,没有其他人比浣浣更合适我了。”
这句话说得太过暧昧,浣浣脸红了红,怕叶母发觉她异样,赶紧低下头。
见叶母和珍姐一付质疑的模样,韩笑轻唤,“叶浣浣。”
浣浣顶着两道苦大仇深的探究的目光,走上前。
韩笑对她的合作相当满意,在叶母面前,能主动走到他身边,这一举动相当不容易,他决定大方原谅她刚才拒绝他一番好意帮她拎袋子的错误行为。
“你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