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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浣不好意思,嘿嘿两声,低下头继续折叠整齐韩莹的衣裳。
韩莹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叫韩笑看,“哥,你捡到宝了!你看,浣浣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这衣服叠得跟商店里卖的一样整齐!”
事实上,浣浣还真的在服装卖场兼过职。
可是,被韩莹大惊小怪一番,她十分困窘,不过是叠几件衣服而已,干嘛要将她跟贤妻良母四个字联系起来。
她目光闪烁地回头看韩笑。
韩笑正看着她,眸底揶揄地笑意分明。
于是,浣浣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我去办出院手续!”匆匆丢下一句话,她逃离飞快,连韩莹在身后喊也置若罔闻。
韩莹收回召唤浣浣回来的手,很是好笑。
其实,办理出院手续这种小事根本不用他们亲自动手,院方自会派人替他们办妥送上来签字。
不过……
她想出去走走,就随便她吧。
病房只剩下二人。
她不方便行动,韩笑没打算帮忙收拾东西。
兄妹面面相觑一阵子。
韩莹突然说,“哥,其实你现在……还在七上八下吧?”
韩笑目光一晃,扯开唇角,不可置否。
“呵呵!我突然发现,原来我哥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哥,你知不知道,家族里面这么多人,我为什么一直特别尊敬你,不单止因为你是我亲哥哥,还因为,你很聪明,样样都强,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不知道多少倍。”韩莹笑着说,“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没有人一出生就注定是强者,只是身边的人和环境逼着自己变强,脱掉表面这层上位者华丽的外衣,哥,你其实不过跟我们一样,是个普通人而已。”
用这方式侮辱我?
“哥,你知不知道,家族里面这么多人,我为什么一直特别尊敬你,不单止因为你是我亲哥哥,还因为,你很聪明,样样都强,比我们任何人都要强不知道多少倍。”韩莹笑着说,“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没有人一出生就注定是强者,只是身边的人和环境逼着自己变强,脱掉表面这层上位者华丽的外衣,哥,你其实不过跟我们一样,是个普通人而已。”
因为是普通人,所以会害怕,会因为掌控不了的人和事彷徨,会因为突然发现自己太爱一个人而产生抵抗情绪。
哥哥是如此地深爱着浣浣,不可自拔。
“哥,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为什么刻意避开浣浣了。”
“哥,这件事情我不怪你。”
真的一点也责怪不起来。
十根手指都分长短,何况是她跟浣浣。
如果换做是她,相信她也会跟哥有一样的想法。
所以,“哥,这并不是什么不可宽恕的事情,勇敢去爱吧。”
遇上了,就要竭力抓紧,勇敢地承认,自己的爱……
……
韩莹坚持不跟韩笑浣浣他们同住,在韩笑那边小住几天,就另搬地方待产去了。
浣浣帮她收拾衣物的那天,哭得一塌糊涂。
搞得韩莹很不好意思,一个劲地跟韩笑使眼色。
韩笑动动嘴皮子,最终什么都没说。
直到安置完韩莹,浣浣回到家还是眼睛红红的,看见家里一片凌乱,桌上还摆放着韩莹不要的东西,浣浣眨眨眼,眼泪又掉下来了。
韩笑终于看不过眼,“别哭了,又不是以后看不见。”
“就你心狠!你不心疼,我心疼!”只要想到韩莹身怀六甲,有家归不得,被迫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一个女孩挺着肚子,没人嘘寒问暖的,她就觉得凄凉。
“她是我妹,我怎会不疼?”
“你怎么不开口挽留她!”
“我说过了,她不答应。”
“那就多说几次!”
韩笑无奈,“浣浣,韩莹有她自己的想法。”
经过这件事,韩莹一下子长大了,他相信,她能处理得很好。而且,有看护跟保姆贴身照料着,他不担心韩莹。
小脸红了
只是,看着浣浣哭哭啼啼,他就头疼不已,揉揉太阳穴,“这种脾气,果然是不适合太早要小孩。”
“你说什么?”浣浣听不清,斜着一双泪眼瞅他。
“没什么。”他顿了顿,突然搂她入怀,在她发丝留下一连串的吻,“浣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
浣浣脸红。
才刚送完韩莹就跟她提这个问题!
不过,老妈之前也问及过这件事……可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虽说两人和好了,但是这件事在她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她甚至直到现在,还会偶尔做恶梦他不要她了,那种时刻担惊受怕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通过结婚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男人心,海底针,他们眼前这样相处就好,其余的她不敢多想。
等过了这阵子再商量这事吧。
浣浣心想,嘴巴却没好气地回,“没心情,等我赚到十万九千七再算吧!”
……
是不是男人都有更年期啊……
最近浣浣一直在为这个问题烦恼着,她的智多星宋小易不知怎的又得罪了禹司晨,正被罚中,别说人见不到,听说连电话都被没收了,至于韩莹……不好打电话她吧,孕妇情绪大啊,浣浣想来想去,觉得打电话找顾沫童。
顾沫童:喂?
浣浣:童童……
顾沫童:(惊喜)三嫂!
浣浣:别、还是喊我浣浣吧。
顾沫童:左右不过一句称呼啦!找我什么事?
浣浣:没事不能找你吗?
顾沫童:你从来没有试过没事找我啊……
浣浣:……
两秒之后。
浣浣:嘿嘿,童童,我问你件事情。
顾沫童:问吧。
浣浣:你先左右前后上下检查一遍,你三哥在不在?
那端停顿片刻,片刻之后。
顾沫童:不在。什么事这么神秘?
浣浣:(张口又闭上,最后又张口)以防万一,你还是进去女厕再说吧。
又片刻之后。
顾沫童:可以说了!
浣浣:(不放心)你确定你没进错男厕?
顾沫童:三嫂…………
浣浣:嘿嘿,我是吸取教训啊。
顾沫童:这件事跟三哥有关?
他想玩女人?
浣浣:嗯。
顾沫童:(惊)难道三哥在外面玩女人?!
浣浣:(囧)没有这么严重啦。
顾沫童:(继续惊)他想玩女人?!
浣浣:……
浣浣:童童,你先安静下来,听我说好不好?
顾沫童:你说你说。
浣浣:童童啊,最近有没有发现你三哥什么地方不对劲啊?
顾沫童:没有。
浣浣:你仔细想想!
顾沫童: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了?
浣浣:(犹豫一阵)童童,你三哥他最近行为有点怪怪的。
顾沫童:怎么了?
浣浣将三更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候,睁开眼无意之间看见的情况,一个细节都不落下,全部告诉了顾沫童,末了,重重叹口气。
浣浣:童童,是不是公司压力太大了,你三哥有点精神失常啊……
顾沫童哈哈大笑。
顾沫童:三嫂,放心,我保证,三哥很正常。
浣浣:他三更半夜不睡觉,玩我的手指很正常?
顾沫童:三哥不是玩你的手指,他是在看你手指大小。
浣浣:这就是不正常了吧!好端端的看什么手指大小……
顾沫童:三嫂,你怎么这么笨啊!三哥要知道你手指尺寸,才能够给你定做戒指啊!!
浣浣:我又不戴戒指,他买戒指……啊!!
顾沫童:嘿嘿……三嫂,恭喜你了!!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三哥是绝世好男人,你要代表广大女性好好践踏!
顾沫童将很久之前看见韩笑翻阅珠宝目录册的事情告诉浣浣,浣浣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自从顾沫童跟她说了声恭喜之后,整个人陷入无限循环当中。
韩笑要买戒指韩笑要买戒指……
她可能要结婚了她可能要结婚了……
迷迷糊掐断了电话,呆呆地在厅子坐了一阵子,直到电话又响起,是一个星期三次的家庭来访。
浣浣贴着手机,不知道叶母问了些什么,在她喂喂喂地喂了几句之后,她傻不拉唧地说了句,“老妈,你女儿可能要结婚了……”
叶母本来还在怀疑是不是线路故障问题,怎么叶浣浣除了第一声有气无力的喂之后,便没了下文。
他玩女人?
听闻这一句,先是想到,还好,电话没坏,不用浪费钱去修,然后,顺口应了句,“什么?我女儿结婚了?好啊好——什么?!!!!!!!!”刺耳的声音只穿浣浣的耳膜。
浣浣皱着脸,将手机拎得远远的,还能听见叶母的尖叫声。
“你要结婚了?”
“啊,不是,是……”是可能啊。
什么不是,又是?!
这丫头从小到大做事没有一件能让人省心。
“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什么时候?老妈是指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这件事吗?“刚才啊……”
电话那端一下子没有声音,旋即,叶母爆发了,“老叶!!你快过来!不得了了!!你女儿刚才结婚了!!”
浣浣啊的一声,“老妈!不是——”这样的。
“嘟嘟嘟嘟……”
电话中断。
浣浣愕然。
老妈你误会了……
我不是刚才结婚了。
我是刚才才知道可能要结婚了。
为什么、不给我五秒时间?只要五秒时间我就能解释清楚啊……
片刻之后,收起愕然的情绪,皱着眉头独自对着黑掉的手机屏幕默。
难道,真的要结婚了么?
……
浣浣的口误带来很严重的结果。
接近傍晚六点的时候,她刚开始准备做饭,叶母的电话就来了。
嗯。
正好。
她可以解释一下早上的误会。
浣浣按接听电话,“老妈——”
“浣浣,我跟你老爸到车站了,你来接我们。”
锅铲掉在地上,浣浣,“啊!”
……
虽然很囧,但浣浣还是第一时间跑到书房告诉韩笑。
韩笑听了之后,沉默很久。
浣浣以为他不高兴,毕竟这件事情只是她听了顾沫童的说法,然后胡乱猜想,惹出的祸……
“现在怎么办?”
“去接他们。”
“可是——”浣浣说不下去。她觉得,以韩笑的聪明,他一定能想出来,老爸老妈为何跑着一趟。
韩笑笑着摸摸她脑瓜,“做得不错。”
“做得……不错?”
“嗯,我连求婚都可以省了。”
这下,浣浣备受打击。
……
浣浣备受打击的表情一直维持到车站,去接叶父叶母。
他想玩女人?
虽然电话里面没提起韩笑,但是如果前来接二老的真的只有浣浣一个人的话,叶母不得不怀疑他们这段感情有多好。
此刻看见二人一同前来,叶母稍稍放心些,至少,这证明,直到目前为止,韩笑对浣浣还是上心的,至于叶父,虽然知道女儿大了,终究要做别人的媳妇,身份一下子跃升到岳丈,他措手不及,只会憨厚地笑。
叶母还没来得及张嘴,浣浣就急着要解释,身边人有点多,又吵杂,叶父听得糊里糊涂,叶母听明白几分。
发展到这里,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
何况,两老都为了这件事风尘仆仆地赶到这里了,足以证明他们对这件事的紧张程度。
于是,韩笑提议回去慢慢说。
回哪儿去?
本来两人想好要叶父叶母留宿韩笑家,可叶母一口拒绝,叶父又是听老婆的,于是,车子方向一拐,最后在酒店门前停下。
两老到达的时间有点晚了,浣浣跟韩笑同样没有吃饭,办好入住手续之后,去到酒店的餐厅吃饭。
韩笑不熟悉叶父叶母的口味,就让浣浣拿主意,浣浣问叶父叶母,他们都说随意,于是浣浣胡乱点了几道菜,一道汤。
等菜的时间,韩笑已经将整件事情都跟叶母交待一遍,并且,注明,浣浣亲口陈述的情况。
叶母知道摆乌龙,黑着脸瞪向一旁缩头缩脑的浣浣,“你怎么连句话都表达不清楚?”
浣浣不服气,“是你自己心急,没有给我机会解释清楚好不好!”
这丫头!
居然当中拆她台!
叶母不高兴,但是整件事情毕竟是女儿一双情愿,自以为是,实情到底怎样,韩笑还没表态,她仔细辨认韩笑的神情,看出来他对浣浣的好是真情流露,做不得假,才刚来到,不好意思问什么,反正人都到了,就多呆几天,顺便观察下两人情况,放心了就回去,不放心就做刽子手!
叶母暗暗做好应对的打算,但是女儿蠢成这样子,不说教是不行的。
于是,又絮絮叨叨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