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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突然笑眯眯地拽着她,“正好,我买了两张票,多出一张,你不用买了,我们走——”
如果那天浣浣提前预知是这样的后果,打死她都不会踏入电影院一步。
……
可是,浣浣有这个能力吗?
没有。
所以,电影照看,杯具照样发生。
可怜的浣浣是带着石化的表情被拖进去,再带着僵化的表情被拖出来的。
前者是惊讶,没料到韩越居然变态到一个人看电影却买两张票!要是所有人都像他这样,恐怕电影界要大发了!后者则是被恐怖片吓到了,进场没两三分钟,浣浣就开始喊爹喊妈,最后哭着要出去。
可是韩越不让啊,硬是抓着她,逼着她看完。
浣浣两只手,顾着掩耳朵不听那令人心慌诡异的音乐时候,又顾不上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恐怕的画面。
这个时候,也许有筒子会站出来提问,为什么不干脆掩住耳朵,闭上眼睛?
答案是,浣浣吓傻了。
她完全忘记了眼睛是可以直接闭上的。
韩越带着吓破胆的浣浣去附近的公园坐,那边人多,可以缓和一下她的情绪。
好久之后,浣浣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是,“你是故意的?”
不早点拆穿我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来,然而结合刚才韩越卑鄙无耻的小人行径看来,他绝对是故意的!
哪有人一个人看电影却买两个人的电影票?
他根本就是知道她在那里!
而且,就等着自己进入他的圈套!!
这么说,他知道她今天一整天跟踪他了?
韩越不回答,只是斜斜地睨着浣浣笑,单薄的唇角挂着浅浅的讽刺的弧度。
浣浣本来还窝火,觉得他明知道她不敢看恐怖片,还设计她看,中途又不让她立场十分过分,对上这副表情,瞬间焉了。
严格说起来,是她先不对,她理亏。
“我正奇怪了,你这丫头平时我不找你,你很少有主动联系我,这几天却勤快得这么可疑,说吧,你跟着我做什么?”韩越问。
“你是不是看电影太入戏了?我什么时候跟踪你啊?”
“不认?”韩越相当笃定。
浣浣逐渐没有底气了,头一仰,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跟着你的?”
韩越摸摸她的脑袋,“乖,没有做侦探的天赋,不要以为自己跟踪得神不知鬼不觉,你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我就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浣浣恼,“你知道我跟踪你,为什么不早点拆穿我?”
“我不让你继续跟踪我,怎么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那你现在又拆穿我!”何不继续装没有发现!至少不会打击到她的自尊!
韩越不屑地瞟她一眼,语不惊死人不罢休地吐出句,“你跟了我三天,却没有行动,本少爷的时间是这样给你浪费的吗?”
浣浣嘴角抽搐,刚才还以为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跟他多久,只是在故弄玄虚,想套出实话,没想到原来三天前就知道她在跟踪他了,“你这三天是故意逗我玩的?”酒吧,俱乐部,餐厅,都是他可以带她兜的圈子?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不无得意地轻飘飘地反问她一句,“你以为我要去我原本去的地方,你一个小丫头也能跟进去?”
浣浣顿时噎住。
就说,韩越多养尊处优多嚣张活着的一个人,怎么去的地方这么平民化。
你太寂寞了
原来是因为迁就她。
“我是不是应该为你得善解人意道谢?”做了几天无用功,浣浣咬牙切齿地问。
韩越不可一世地下巴一扬,“免了,就告诉我,为什么要跟踪我?”
“没什么特别的事。”
“没什么特别的事,你会跟踪我?”
“哼,我喜欢跟踪谁就跟踪谁,再说,我有直接承认,我是跟踪你吗?”为了柯以柔,浣浣绝对不能承认。
韩越定定地望着她,吊儿郎当的表情一点一点敛下去,“浣浣,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的。”
“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浣浣还嘴硬。
韩越表情变得冷森,“你给柯以柔发的短信,我看到了。”
心跳漏掉一拍,浣浣表情一僵,原本跟他对望的眼撇到另一边,咬着唇,不辩驳。
“浣浣,我拿你当朋友,尽管我承认上次是我过分了,但是,你有必要这样吗?”
韩越的眼眸很好看。
浣浣从来都知道的。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这么好看的眼睛,悲伤起来,是这样的伤悲。
他最终忍住不去看她,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他们所坐的长凳,不远处就是一个滑梯。
很多小孩围绕在那里,爬上滑下,童言童趣,欢声笑语,夹杂着母亲偶尔几句不放心的叮嘱,有点吵杂,却更加显得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脚下的沙子里去,却像刀子,深深地一刀一刀地刻到浣浣的心上。
平心而论,她自问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只不过帮助柯以柔想要凑合他们俩而已。
可是,为什么韩越此刻的表情,此刻的嗓音,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一样?
那么,如果她愿意道歉,他是不是会原谅她?
“好了,我多管闲事,我跟你道歉,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这样的道歉会不会显得太过没有意义?
韩越久久没有说话,他越是沉默,浣浣越是心慌,这韩越,平时什么都不跟她计较,这次到底怎么了?
他要是真的讨厌柯以柔到这个份上,他可以直接告诉她啊。
可是,做事情有始有终,毕竟答应过柯以柔要替她制造机会,现在机会制造不了,她帮她说说好话,总可以吧?
为什么不要我?
可是,做事情有始有终,毕竟答应过柯以柔要替她制造机会,现在机会制造不了,她帮她说说好话,总可以吧?
要是实在不行,她也好去回她,让她另外想办法。
浣浣想了想,商量的口吻打探,“我只是,觉得,她挺出色的,你们也挺登对的,也许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太寂寞了,或者,你试着接受她,你会领略到不一样的东西。”
“这话谁教你?柯以柔?”
生怕韩越对柯以柔印象更加坏,浣浣连忙摆手否认,“不是,跟她无关,是我自己的想法。”
韩越冷嗤一声。
他显然还在生闷气,但是没有刚才的冷凝了,浣浣觉得现在是乘胜追击问个清楚的合适时机。
“她前几天找过我,跟我说你得好,看起来好像很喜欢你的……呃,她这么好,你为什么这么不待见她啊?”
没错。
正是不待见。
韩越对柯以柔的态度只能用这三个字。
韩越转过脸,盯着浣浣,“你觉得她好,那我呢,我好吗?”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浣浣点头,“你也很好。”
要不,她怎么会想到将两人凑成一对呢!
韩越笑容渐讽刺,“既然我在你心目中也是不错的,为什么你选择韩笑,不选择我?”
浣浣一愣,明显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他们现在商量的事情跟她与韩笑有关系吗?而且,他们之间,从来就不存在这种敏感的问题,不是吗?
可是看着看着韩越,浣浣就不确定了。
想起前不久包厢里那一幕,浣浣思绪更是恍惚。
心里,有个怪异的念头,仿若欲脱茧而出的蝴蝶。
“浣浣,她不是我想要的,这个世界,谁都有资格给我介绍对象,但是你,不可以——”
他还想说下去,却没有说。
“妈妈!是爸爸的车!爸爸的车来了!爸爸来接我回家咯,我们快走吧!……”一烂漫兴奋的嗓音传开,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在草地上蹦蹦跳地指着铁网围栏外一个男人。
两人不约而同循声看过去,末了,转过头,对望一眼。
再默默地低下头。
新欢
女孩子拉着她的母亲从面前跑过,掀起一小阵风,这次沉默久久,久久。
……
晚上的时候收到柯以柔的短信,浣浣这才想起,自己忘记联系她了。
本来还带着歉意,毕竟现在事情被她搞砸了,可是一看短信,无名火起。
柯以柔是来道歉的,她说,今天本来接到短息就往电影院赶,可是途中经过某某商场,看见某某著名设计师会出现,她的专业就是设计,凑巧那位设计师就是她特别喜欢的老师,约会这事,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机会,可是见偶像是难得一遇的,所以她很为难也很明智地放弃约会,投奔到设计师的会面中。
很好,最起码证明她事业心很重。
可是,她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了她这点屁事,差点末跟韩越翻脸吗?
想起两人近日分开前,还是相对无言的尴尬情景,浣浣觉得,大概只有她还心存侥幸地以为他们俩差点闹翻,韩越大概直接判她死罪了!
何况,她身为当事人,居然屡出状况,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再说,今天韩越已经表达得够明显了!
他现在估计还在不高兴,以后的事情浣浣不知道,但是她肯定的是,如果她继续插手他跟柯以柔之间的事情,他们俩连朋友都不用做了。
柯以柔与韩越两个人,浣浣根本不用选择。
偏偏柯以柔不知死活地,继第一条短信,第二,第三条短信接踵而至。
大意是,要浣浣加把劲,以后多给她制造机会。
浣浣那把火,顿时燃烧得轰轰烈烈的。
当即回过去,自己已经无能为力了,这种事情,还是当事人努力才有效,至于她,已经爱莫能助,而且打算不插手的。
柯以柔怎么肯?信息不要钱似的重重复复发过来,数量之多,速度之频繁,导致浣浣的手机华丽丽的死机了。
拔掉电池再重新开通之后,信息声滴滴滴滴地响个不停,一阵消停,最前面的是几通未接来电提醒。
这一刻,如果说以前浣浣觉得柯以柔是个正常的大美女,现在,她得将以前对她的印象收回来,重新评估了。
不可示弱
后来又打过来电话,浣浣直接调成静音。
等到翌日,才将昨晚想好的一番说辞,短信发过去,这回柯以柔倒恢复正常了,就回四个字:我知道了。
之后,柯以柔便再也没有找过她。
浣浣想,大概以后都不会跟她有所联系吧。
只是,现实总是让人惊讶,浣浣以为不会有联系的人,不到一个星期,就以另一种晴天霹雳的身份出现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该怎样形容那一刻浣浣海啸般汹涌动荡的心情?
狗血?天雷?又或者是虐心虐肺?
综合起来,皆有之。
事情是这样的。
这不,又是韩家人联系感情的聚餐日。
浣浣作为韩老爷子的“新欢”,被邀请在列。
韩笑有点公事耽搁了。
浣浣便由韩老爷子的司机接过去。
去到的时候,老爷子等人等得不耐烦,去小打屯一阵,韩越也没有回到,在场的人,浣浣只跟韩莹夫妻俩熟悉,于是很自动自觉地站到他们那一堆。
貌似还有人迟到了。
晚饭还没开始。
陈乔宇出身不凡,浣浣是听说过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放弃任何一个生意机会的韩家人居然没人上前跟陈乔宇联络感情。
韩莹抱着宝宝久了,手臂累,便交给陈乔宇。
前一刻宝宝交到陈乔宇怀内,下一刻,男人都别有心机地围着陈乔宇,一边聊教育孩子,一边聊公事。
浣浣就明白过来了,原来不是不想谈生意,而是没有切入点。
也对,韩家的男人尽管是入赘的,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围绕着自己老婆转,他们喜欢攀比,谁建立的事业王国强大,谁在这个家越有面子。
陈乔宇却不一样。
他喜欢围着老婆大打转,老婆去哪,他去哪,仔细回忆下,好像每次看见韩莹,都能总看见她身旁站着陈乔宇呢!
一群大男人的,总不能围着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男人谈公事吧?
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辈分比自己低的晚辈!
即使陈乔宇再不愿意,都会看在韩莹份上,寒暄几句。
男人堆那边忙起来,女人当然不可示弱。
姿势这么丑
长辈中,有女的蠢蠢欲动,早结婚的女人拉着晚辈谈生儿育女经,这是经常有的事情,韩莹虽然已经是孩子的妈,但心性上,偶尔还是小女孩一个,这种事情第一次听是新鲜,听多了便腻味,见势不对,赶紧拉着浣浣逃上楼。
其实也没有地方可去。
没有结婚之前,韩莹在这个韩家简直没有地位可言,并不是说,长辈们不疼她,只是,利益牵涉太广了,便没有她需要的那种真诚的关心,结婚之后,更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