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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柔不语。
手机丢回他,“把手机处理好。”
“怎么处理?”
柯以柔皱眉,“你有本事偷出来,没本事还回去?”
男人嘿嘿讪笑,“我是趁他跟设计师讨论的时候偷偷把手机摸出来的,现在送回去,就不单止是送手机了,你是想让我去送死吧。”
你敢出卖我?
男人嘿嘿讪笑,“我是趁他跟设计师讨论的时候偷偷把手机摸出来的,现在送回去,就不单止是送手机了,你是想让我去送死吧。”
“我不管。”回答他的是柯以柔绝情一笑,“你敢出卖我,我就让你在时装界没法混下去。”
……
浣浣浑浑噩噩走出了皇家汇。
一路上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听着那一声声的咒骂,她毫无感觉,就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手机响起。
没有姓名记录。
她愣了一阵子才知道要接起,茫茫然的声音,“喂?”
“在哪?”是韩笑。
韩笑……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打电话过来……
眼泪掉下来,“外面。”
“多晚了,还在外面?在哪?我去接你。”他训斥,突然顿了顿,“你在哭?”
浣浣觉得好笑。
他倒好意思反过来质问她了?那么刚才跟柯以柔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不质问她?
还要来接她?
“我不高兴,我也不想回去,我现在想到你就觉得恶心!再见!”浣浣直接挂断电话。
他再打,她干脆关机。
关机之后,望着黑漆漆的屏幕发呆。
一滴一滴的水珠掉落下来。
下雨了?
浣浣抬头。
没有啊……
一抹脸颊,原来是她哭了。
真傻。
哭什么呢?
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
韩笑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属于她?
就像公司的人传言的,她就是一颗不起眼的小花,怎么配跟柯以柔那倾国倾城的牡丹花相比,怎么配理直气壮站在韩笑身边?
可是……可是……她的心好难受啊……
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她当初就不应该跟韩笑一起了……
“呜呜!”浣浣滑坐在路边,不管不顾地痛声大哭起来。
“丫头,你说,你能不能在我面前注意点形象啊?”有人在她身边坐下。
浣浣抬起头。
韩越同情地睇着她,“我好像不止一次看见你像个疯婆子一样坐在马路边哭了。”
“你才是疯婆子!”
“还懂得骂人,不错不错,证明事情不至于这么坏,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就看见你一直往前冲,推倒不少人,你可是我亲自带进去的啊,你这样做给我丢脸丢大了,你知道不?”
欺负人
“还懂得骂人,不错不错,证明事情不至于这么坏,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就看见你一直往前冲,推倒不少人,你可是我亲自带进去的啊,你这样做给我丢脸丢大了,你知道不?”
浣浣不想理他,站起来走人。
“喂,我话没说完呢,你去哪?”韩越站起来,追上去。
“不要你管。”
“谁想管你?我是怕你这副鬼样子走出去,会吓到人家!”
浣浣风风火火往前跑,韩越只好拉住她。
“得,谁让我这么倒霉遇见你呢?你心情不好也不用满街跑,我带你去个地方。”
一时之间,她也没有地方可去。
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韩笑,可,韩笑……韩笑会找她吗?
“去哪?”浣浣泪眼婆娑地问,
韩越眨眨眼,神秘兮兮地,“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结果居然去了他的家。
韩越自从回国之后,就独自搬出来,没有跟家人一起住了。
他家在市中心,比较高档的一个小区。
韩越领着浣浣回家,大厅的灯全打开,他安顿浣浣坐在沙发上,咚咚咚的一口气将十几瓶酒拿到浣浣面前。
“喝吧!”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心情不好喝醉解千愁!”
喝酒误事,她摇头。
韩越也不强迫她,拿了两只杯子,一边倒酒,一边问,“说吧,在大马路上,哭得鬼哭神嚎的,为什么?”
浣浣本来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事,他一提起,她的眼里就不可抑制地哗哗往下流。心乱如麻,就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半,她整个人没有注意。
她扁着嘴,不说话,韩越坐在地毯上,挨着沙发上的她,很巧妙地改口问,“柯以柔找你干什么?”
“呜呜……”浣浣流着泪。
“她欺负你了?”
“没有。”
“那你哭什么?进去时还好端端的,出来就变了个人,我都看见了,说实话,她真欺负你了,我给你教训她去。”
浣浣按捺住满腔悲愤,一个劲摇头,最后忍不下去,哇的一声痛哭出声。
“喂!你别哭啊……”韩越急急忙抽纸巾递过去。
你不是好人
她却不接。
滑坐到地毯上,拿起韩越倒好的酒,仰首一口气灌完。
她本来就不是会喝酒的人,喝得急,呛住了,涨红着脸,猛地在咳嗽,咳得眼泪鼻涕都揪成一团了。
韩越赶紧上前扶她,想让她坐好,被她一手推开。
抽了纸巾往脸上胡乱抹了几把,丢到一边去,“什么酒啊?这么难喝!”
这样说着,又伸手倒第二杯。
“难喝你还喝?”韩越说她,“你别这样喝啊,我让你喝酒,不是让你灌酒!”
浣浣指着面前十几樽酒,“不喝,你摆出来做什么?我不这样灌酒,这么多怎么喝的完?”
韩越噎住。
他不说话,厅子静了下来。
本来克制着尽量不去想韩笑的浣浣又开始掉眼泪,“是你自己说喝酒解愁,你自己拿出来的酒,不就是让人喝的吗?现在我喝了,你就心疼了?你们男人出尔反尔,没有一个好东西!”
看来她开始醉了。
这丫头酒量不怎样,才喝了一瓶不到。
韩越没好气地告诉她,“我是人,不是东西。”
“你不是好人!”浣浣指着他说。
分不清多少杯酒下肚。
浣浣没酒量可言,况且,这种洋酒喝的时候不觉有他,但是慢慢的后劲上来,她人颠三倒四的,连重心都找不到,偏偏还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找酒喝。
韩越原先坐着一旁冷眼旁边,渐渐地,眉头皱成一块,他看不过眼了。
“得了!叶浣浣,不就是一个韩笑,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委屈自己?”
叶浣浣人醉了,但是头脑还没有完全醉掉,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韩越抿着唇。
“我没跟你说啊……你怎么知道我因为韩笑……韩笑……”她打了个酒嗝。
韩越神色有些不自然,“你说了。”
“我说了?”
“你刚才说了,你说你看见韩笑跟柯以开房。”
浣浣一愣,眼泪有簌簌往下掉,“原来我说了啊……我不记得了……我说了……韩、韩越,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特别好笑?我告诉你,还有更好笑的,刚才……刚才他给我打电话了……”
睡了他
“他说什么了?”韩越表情变得紧张。
“不知道。”浣浣一边笑一边哭,“他还有脸打电话过来!我掐断他的电话!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他了……呜呜……”
“不见,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见。”鬼才想让他们相见。
“对!这辈子都不要见他!来,为了我这辈子都不见他,我们干杯——!”她举起杯子。
杯子里面早没酒了。
可是她不在状态下,居然没有发现。
韩越挑眉,举起杯子,提醒她,“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你说什么?”
“哈哈,你当我醉了是不是!我说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他!”浣浣晃了晃酒杯。
“他指的是谁?”
浣浣不满地咕哝,“你到底陪不陪我干杯啊?”
“你先回答我,他是谁?”
“他是韩笑!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韩笑!这辈子最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韩笑!还有柯以柔!他们是我最讨厌的人!干杯!”
尽管知道这是酒话,但是韩越满意了,“干杯!”
轻轻碰触一下杯子,浣浣困惑地倒搁杯子,“没、没酒了?”
她眯着眼迷迷糊扫了眼桌子,伸手拿距离她最近的那瓶酒。
韩越刚想制止她,手机响起。
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韩越皱起眉头,迟疑了两秒,接听。
“我这边搞定了,你呢?”是柯以柔的声音。
浣浣集中精神在未打开的酒瓶上,“怎么开啊……开不了啊……喂,韩越,你来帮忙开开这瓶酒啊……你在干什么呢……”
她嘟嘟嚷嚷的极不安静,韩越小心翼翼望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她在我这。”
柯以柔笑,“不错嘛,懂得趁虚而入。”
“你什么意思?”
“她喝醉了?”
“嗯。”
“韩越,是你自己主动找我,要加入我计划的,你应该记得这点吧?”
“有话直说。”他讨厌她拐弯抹角的一点都不利索。
“既然她在你那,你想办法,今晚睡了她,对付小妹妹,你向来最拿手的……”
“你说什么呢?”
“别跟我装,你把她带回你家喝酒,为的不就是这么一件事?”
“我……”确实,柯以柔说对了,他确实有这方面的私心。
你无耻
“别跟我装,你把她带回你家喝酒,为的不就是这么一件事?”
“我……”确实,柯以柔说对了,他确实有这方面的私心。
还有哪一件事情能分开浣浣跟韩笑更直接更快速的办法呢。
只是,他发现他做不到。
所以,刚才一直在看浣浣喝,他自己却不怎么喝,他怕酒后乱性。
“我们都是同一类人,你已经开了头,不可能回头了,你以为她会不知道刚才在房间的男人不是韩笑?她迟早有一天知道,你要是有点脑袋,现在生米做成熟饭,她就算以后知道了,也没脸回去找韩笑,然后,你那时候大可以趁虚而入,不是吗?”柯以柔蛊惑着他。
韩越微微眯起眼。
“韩越……快帮我打开啊……”浣浣不耐烦地喊他。
电话那边柯以柔一声嗤笑,韩越沉着脸,“挂了。”
“得了得了,这屋子里的酒都属于你,跑不了,今晚我跟你一起喝,不醉不休。”再不过去,恐怕浣浣有大吵大闹的趋势,韩越下定决心应了声。
……
柯以柔挂断电话。
得意洋洋地看着手机,笑了笑,下车。
她回来得玩,家里人都睡着了。柯家本来是城中有名的大户,只是近几年公司经营不善,渐渐地没有往日的气度,但是柯家实力还是有的,难保有一天东山再起。
给她开门的是从小照顾她长大的阿姨。
“阿姨,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啊?”
阿姨面慈心善,看着柯以柔笑呵呵地,“不是等你吗?”
“我不是小孩了,万一今晚我不回来,你怎么办?坐在厅子等天亮?你每天早上都要早起呢,下次不要等我,你自己要早点休息啊。”
“厨房热着汤,你要不要喝些?”
“不了,我很困,先睡觉。”
柯以柔笑笑,送了阿姨进工人房,抹黑上楼进了房间。
一边解开扣子,一边按开关,转过身,被□□的人吓了一跳。
柯以柔防备地攥紧衣领,退后一步,“你在这里做什么?”
□□的人看见她回来,微微一笑,“等你。”
“有事就说。”
“没事不能等你吗?”那人走近她,“啧啧,你回来一段时间了,我们见过多少面?你算算。”
你休想
柯以柔不吭声,扭转头去。
他掐着她的下巴,转过她的脸,让她面对面的跟自己对视,“以柔,你以为你跑去外国留学,就能逃得开我的手掌心吗?你看,我随便在公司做些小动作,你就得回来了。”
柯以柔讥讽地嘲笑,“先是陷害自己的公司,然后设计自己的妹妹,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很骄傲吗?哥哥。”
柯以柔的哥哥,柯原晋邪邪一笑,“我不这样做,你怎么舍得回来?我这样喜欢你,你却这样躲着我不见,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喜欢我?哥哥喜欢妹妹是这种喜欢?”
“所以,这才是我的独特之处啊,这个世界上,其他女人都入不了我眼,除了你,我的妹妹……以柔妹妹……”他凑近她,眼神变得迷蒙。
掐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往下移。
“你想干什么?”柯以柔推开他。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柯以柔脸一红,“你休想!”
“你在气什么?”他笑着无视她的怒气,“啧啧,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