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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对。聪明的蒋衍怎么想,都觉得是被媳妇牵着鼻子走了。于是,咳咳,正正经经地眉眼肃穆,对着媳妇说:“我事先告诉你。你千万别一个人惹出什么事来,要是真惹出什么事来,大舅子想怎么惩你,我可是会站在大舅子那边的。”
老公现在,都是被她哥给教坏了。
蔓蔓左耳进右耳出,却不得装出一副受教的模样让老公安心去出差,说:“你再不放心,再去交代我妈和欢儿吧。”
这点他肯定是要去做的。
蒋衍提步往对屋走,因而,他不仅是交代了陆夫人和陆欢,也在电话里交代了二姐蒋梅帮着照看他怀孕的老婆。几个人都异口同声答他说:没问题。
应说几个人都觉得他有点大惊小怪了。
蒋梅甚至在电话里笑起弟弟来:“她现在怀孕才三个月,你就这样紧张,将来怎么办?将来孩子生出来了,你不会看着都不敢抱,害怕得手脚发抖吧。”
小东子在旁边听妈妈这样说舅舅,点巴小脑瓜:“舅舅,你会抱小孩吗?不会抱千万不要抱,摔到我弟弟妹妹可不好。”
蒋衍被他们母子说得满脸通红,气急粗短地说:“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最多,等我回来,我和她一块去学习,不是有些什么准妈妈准爸爸培训班吗?而且,我以前都接生过小猫小狗。”
哈哈哈,蒋梅因弟弟的小猫小狗而和儿子一块哈哈大笑:“小猫小狗能和孩子一样吗?”
“对。”小东子加上,“我爸爸要是听到舅舅的话,肯定是会批评舅舅的。”
小家伙口里的这个专业爸爸当然是指赵文生了。
蒋衍微眯嘴:“东子,现在可喜欢你爸爸了?”
被舅舅反过来调侃,小家伙躲到了妈妈后面,小鼻子小小地哼。
他是很喜欢狐狸,因为狐狸很厉害,不过,这不能被狐狸知道,不然,会让狐狸爸爸更得瑟。
丈夫和儿子的关系,比她和丈夫的关系更复杂,蒋梅摸不透这对新组合起来的父子是什么情况,比如经常偷偷摸摸的好像背着她做什么。摸摸儿子的脑袋,蒋梅在电话里向弟弟说:“你安心去部队工作吧。这点蔓蔓说过,她自和你结婚都明白理解你身为军人的义务的。如果你不信任她,不是对不起她作为军嫂的资格吗?”
蒋衍收了电话后,对媳妇说:“二姐都要我信任你,我这就信任你了。”
蔓蔓这时已经在帮老公收拾简单的行李,因为很快会有部队的专车来接老公走,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一面嘴里模糊地应着。
最后,他是把她的小下巴扳过来,拿条毛巾细细地帮她擦汗,一如既往,离家前,是要在她嘴唇上好好地亲一番。
目送老公提着行李袋下楼,蔓蔓关上门后,摸了下胸口,简直不敢相信:这下,她是完全的自由了!
……
第二天早上,她立马找了个借口,一个人直奔。
初夏一早接到她电话,跟着老公杜宇开车过来,见到她,拉着她的手问:“怎么回事?听你在电话里那么高兴。”
“通通出差了。”蔓蔓飞扬的眉角,舒展着奔放的舒畅。
“我知道你哥昨天出差,这你不是说过吗?”初夏道。
“不止。姚爷和我哥一起走,赵大哥也一块走。然后,昨晚上我老公,都临时有任务走了。我弟弟陆欢,一大早,被个朋友一块抓去不知道干什么。反正他近来自从向我老公学习高级软件编程,都变得神神秘秘的,很忙碌。宝儿要去陪阿芳,阿芳出院,他们两个是要回麦当劳打工。其他人,我二姐、我爸都是要上班的。我公公自己有老年人要过的圈子。”蔓蔓是几个指头一并数完,叹一口好大的长气。
在于自己都不信,原来自己平常有这么多人看管和辖制。
当然,一般来说,这里面很多人都不会怎么管她的,最主要是她哥这个司令塔,有君爷所在的司令塔操控,监视她的视线是无处不在。
如今,她哥出国了,无法远程操控,她四周的眼线形同了虚无。
在说,她哥在的时候,她这不也偷偷摸摸成功地做了这么多事,只是未有现在这般自由。
初夏和杜宇听她分析,都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最终小两口一块叹,是醒悟:“我们都忘了,差点忘了,你现在是陆家的大小姐了。”
蔓蔓这种待遇,只有那些宝贝的大小姐才有。如果是一般家庭,哪有这么多空去管一个成年了的女儿。
“什么大小姐?那是我哥敏感过头。”蔓蔓恼道。
她就是一个草根,从小到大都是。
而且,陆家是挺有势力,但和大小姐有毛关系,又不是亿万富豪。
初夏和杜宇听着她这话都耸耸肩,感觉她这话是有道理,蔓蔓不是富家千金。问题在于,蔓蔓纵使不是富家千金,但确实是被君爷用一张巨大的屏网遮罩起来,是被君爷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掌心里。
哥哥强大的保护欲,在他们外人看来,是有些保护过头了。
因而,哪怕陆夫人知道了女儿在干什么,对女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大儿子是有点儿妹控。
同理,二姐蒋梅,也觉得自己弟弟对老婆有点过于管制了。经历过离婚风波的她,更清楚地认识到事业对一个已婚妇女的重要性,全面支持弟媳。
蔓蔓就此,可以安心在店开工了。
要替换下来的招牌,杜宇已找人做好。做牌匾的不是别人,是温世轩。
当蔓蔓看见父亲开着辆车来到。温世轩是会开车的,现在杜宇把自己的小货车转给温世轩一个人用。杜宇上去,帮温世轩将牌匾搬下来。
这块招牌的字体是蔓蔓亲自设计的,温世轩照着放大的尺寸凿刻,油漆,全部手工制作,没有机器弄的漂亮,却是看起来让人很有亲切感。
古色古朴。
杜宇看了都赞:“温叔,你这是愈老愈能干。”
温世轩摸着后脑勺,呵呵呵笑着。来到京城后,帮女儿做这做那,渐渐的,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再是前妻口里那个没用的东西,他原来也有点艺术天赋。
“爸。”蔓蔓递了条毛巾给父亲擦汗,天气热,人只要一动就出汗,蔓蔓提醒父亲,“这些苦力活,你让那些年轻人干着,不然你一个人忙不过来的。”
温世轩能干活,而现在他要面对的问题是,要从自己能干活转变到督促别人能干活,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幸好有谭母在旁边帮手。
“他知道的。”本在柜台坐着的谭母,走过来笑着说,“蔓蔓,你爸比你想象中的能干多了,我看他在厨房里对各个小工的具体安排,做得有条理,而且很好。”
温世轩笨拙,想事情,却很细。因为他没有这个庞大的能力将计划随手拈来,只好是不停地先想,自己在家先做好草图,再和谭母商量,一个个安排下去。想得多,这细节肯定是更周全,更深思熟虑,几乎是达到了面面俱到。
几个厨房小工刚到,马上能拿到最全面的指示,各自分工,责任明确,工作进行的有条有理。
温世轩这种出乎意料的管理才干,让蔓蔓等人都大呼吃惊。
“你爸是个金子,可惜以前被老婆埋没了。”初夏对蔓蔓说。
许玉娥以前在杂货铺,要一手遮天,对老实能干经常吃哑巴亏的温世轩指手画脚,温世轩一点本事都不能显现出来,相当于是老婆的小工。
离婚,对一些夫妇来说,并不绝对是坏事。
温世轩自从脱离了老婆的控制后,越活越有劲,愈发有活力,人,看来都年轻了不少。本来头顶有些花白的头发,经杜宇介绍,自己和一个发廊师傅学习简单的染发,买了染发剂在家里自己染,头发油亮亮的乌黑,再加上现在条件好了,有钱赚了,笑口常开,很显精神。
五十多岁的人,以前看着是六十几岁,现在一下年轻了十岁都没有问题。
不过,有一点,杜宇没法帮温世轩改,温世轩依旧到了哪里都喜欢穿拖鞋。
为此,蔓蔓笑呵呵地要师哥别忙活这事了:温世轩穿拖鞋,只是觉得舒服,方便,没有其它意思。虽然看起来不雅观,不过做女儿的,自然是希望父亲身心过得舒畅,没有必要去为了其他事故意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别扭。反正,现在是她在当老板,尽可能要给父亲创造最好的环境。
饭馆未正式开张挂牌,一群人搬着牌匾先进了办公室。
谭母按照蔓蔓说的办法,泡了一壶蜂蜜菊花水给大家倒上。
即将开业,一些重要的具体事宜,蔓蔓需要和师哥杜宇再仔细盘划。两人走到办公桌边,查看谭母连夜赶出来的资产汇报表。
“因为场地是租的,没有重新装修,除了租金方面的支出,其它资金,都是准备用在原材料的采购上。”杜宇说的计划,是他们一早商量好的,“我这几天,有和温叔一起去菜市场转了几圈,较远的地方,批发市场也都有去过。你说的那几个蔬菜供应原产地,我有打电话和对方公司联系过,最大的问题,仍是在于运输以及贮存,感觉从外地订货,并不合适。因为我们这里的仓库不具备条件。”
“菜价肉价,现在波动大吗?”蔓蔓问。
“京城里的菜价肉价,都有政府部门把控,我想波动大不到哪里。而且照你说的,只要菜式多一些,花样多一些,什么菜都能做出来的话,那么在原材料的选择上,我们并不会被菜市场的价格牵着走。”说到这里,杜宇问到她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你说,我们刚开张,客人都不熟悉这里,怎么揽客?你真不想做广告?”
“做大排挡做饭馆,最怕没客人上门,局限了业务,我想,先走饭盒的路线。”蔓蔓说。
听这话,杜宇微微笑着点头:“这正是我所想的。做饭盒好,人家觉得饭盒里的菜都做得好吃又经济的话,想改善生活的时候,会想到店里坐坐。而且另一方面有利于我们前期资金回笼。”
师兄妹两人一拍即合,两人兴致勃勃,讨论是要上附近哪几家公司去推销饭盒。目标,要定在有消费能力的都市白领,才划算。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片地区的饮食店不少,都各有特色,或许一部分,已经脱离了早期依靠饭盒走销量的低迷。但是,仍有不小的竞争压力。而且,即使各公司对新出现的饭馆有兴趣,有人想换口味,然不是只有他们一家选择。
窗外,鼓锣齐鸣,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引得在室内的蔓蔓他们,都走到了对街的窗口探头眺望。
见是本来已比较热闹的商业街上人潮人涌,如今已是在一个地方变得水泄不通。人们围观的地方,象征财富的金黄舞狮队隆重登场,紧锣密鼓声营造出来的热闹庞大的气氛中,武师技艺精湛,狮子活灵活现,围观人群看得津津乐道,拍手称赞。
狮子从几张叠起的喜气红桌接连登跳,采青,扯下高高悬挂的牌匾上遮盖的红绸,露出“天下第一饭庄”金色字体,绣球从中间张开,垂落财源滚滚等吉祥字样。
精彩表演获得场周一片欢腾,接而从饭馆中走出一列身着喜庆服饰的服务员,向未散开的人群发放宣传广告纸张。
与此同时,站在门前受饭店主人邀请前来观礼及剪彩的嘉宾,看起来都是颇有名头的人,衣装打扮均是不凡。
距离遥远,庞大的人群遮挡视线,看不太清有哪些人,更看不到对方的老板是长什么模样。
然,有个人影,即使离得远,视像模糊,蔓蔓仍是感到了一抹熟悉。
杜宇派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悄声与杜宇说:都说,是市工商部门和商业区的领导都来了,地方商会组织的秘书长带了一批同行企业家,都有来观礼。贵重宾客都在三楼的大会场和雅间。一楼是自由餐区,主要是做早点和自助餐。二楼是大厅,配有包间设置。
可见,与他们同期竞争的,是财大气粗的大富豪。
观看了天下第一饭庄盛大的开业典礼后,一行人,都默默地走回办公室。
“开张的吉日,我妈翻过老黄历了,这个月最好的日子的确是今天。但是既然被对方抢先了一步,你师哥说没有必要和人争这一点人头。”初夏向蔓蔓解释这事时,跺着脚,有些恼。
在这社会,哪怕是开业,都讲究排场。宣传若是到位,生意兴隆而来不是问题。可是,他们是草根,不是天下第一饭庄那个可以一掷千金的大老板。
“我们不能和人家比。”蔓蔓看来一点受打击的痕迹都没有,坚定道,“我们要做的是,把我们自己店的特色打出来。他们有他们的客人群,我们有我们的市场目标。”
“这话没错。”杜宇肯定她的话,“我们做的是中低层顾客,他们走的是高端奢侈路线。”
“可我们去打听的人说了,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