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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凤妹不会落于姐姐后面,立马接着说:“妈最疼少涵了,总是说了,有钱,都要留给少涵一个人。大哥,二哥,你们是妈的儿子,都比不过少涵。”
一家人这个样子,蔓蔓回头看老公。
蒋大少是搬张椅子坐在门口,敲着二郎腿,等着,等着谁敢不经岳父同意踏出这个门,他先一脚绊倒在地揪回来,管对方是男是女。
于是,温凤妹拉了儿子要出门时,遇到了蒋大少的拦路。
“蔓蔓!”温凤妹嚷侄女,因为蒋大少的眼神挺吓人的。
“二姑,你先别走。我妈和我婶都快来了。到时候大家都见个面,把话说清楚。”
“有什么好说的。你妈和你婶是当儿媳的,照顾老人家是她们的事。”
这话真说得出口,母亲病了不是女儿的事只是儿媳的事。
蔓蔓忍无可忍了,一把揪过闹个不停的汪少涵,一巴掌朝他的脸掴了下去。
这巴掌是用了力气的,汪少涵半张脸都红了,因此惊得连哭都不会,傻呆呆地看着她。
温凤妹一惊之后,嚎叫:“蔓蔓,你打我儿子?!你凭什么打我儿子打你表弟,你——”
“就凭我是他表姐,他没大没小,不孝顺老人,我不打他,他将来能成什么样!”蔓蔓站住了理儿,不紧不慢,每一句话伴着眼镜后那双犀利的月牙儿眼,直刺得汪少涵乖乖地耷拉下头,不敢哭闹。
温凤妹两手抱住儿子,斜勾起嘴角,尖牙利口地说:“蔓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可以教育我家少涵?我告诉你,你爸都没本事教育我们两个妹子,就那个窝囊样,没钱,怕老婆,什么事都做不成,而你蔓蔓呢,到最后,你看你带了个什么男人回来,要我们温家倒贴钱的,你把我们温家都丢脸丢到北京去了!你敢说你有本事教育你表弟!”
温凤妹这顿吼,唾沫子都四溅到在场所有人脸上。
温世轩的拳头,捏了起来。
被侮辱了的蒋大少,只是眨眨眼,心思:是不是该给温家的人弄个排行榜,或许,温凤妹能排上极品第一。
蔓蔓可以猜到老公心里快笑破肚皮了,带了一丝无可奈何望望天花板。
被温凤妹这番话,震得最厉害的,是刚从机场一路飞奔过来想向老人家要珍宝的张秋燕温浩雪许玉娥一行人。
“老婆。”温世轩和温世荣两兄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两个老婆和女儿,叫。
许玉娥小指头挖着耳朵,端着架子走进来,朝着温凤妹说:“小姑子,对不起了,我家蔓蔓嫁的不是破落户。”
接着,她刚要趁此机会得瑟的时候,得到了老公以及蒋大少一同射来的寒目,想到老公要让她再拎水桶,她悻悻地收住口,退居二线。
“不是破落户是什么?卖草席的?”温凤妹打死都不信蔓蔓嘴里能吐得出金牙。
张秋燕走出来了,主要是说给老公听,要老公千万别像温凤妹在蒋大少面前走上一条自取灭亡的路子:“世荣,我上回电话里说了一半,蔓蔓嫁的不是破落户这个你知道了。但是你问我侄女婿是什么身份,我后来才知道。我们这侄女婿的父亲官可大着呢,是部队里的部长。”
边说,边向不相信的温凤妹悠叹道:“小姑子,你老公的弟弟不是参军了吗?你说他去了北京的部队,如果是这样,你对侄女婿这样说话要想好了。侄女婿在部队里是大官,上的是部队高官的学校,住的房子是我们一般平民百姓都进不去的大院,一分钱都不用花的。”
听完张秋燕这些话,温凤妹仍不相信时,忽然听温凤姊和廖舒雅母女同一声惊叫:“怪不得,住五星级酒店,一刷卡,去掉上万都面不改色的。”
也即是说,温家嫁不出去的霉女蔓蔓,嫁的不是沙子而是金子。
而且这个金子女婿,是那晚上,她们自己不要的!
病房里,陡地陷入一片可怕的寂静里。
然后,两个姑姑,一个两个都扶着额头,最终都跌到了椅子上,心口里面这股与金子女婿失之交臂的痛楚,就不知道如何形容了,简直是要她们的老命!
蔓蔓攀上的是京城的少爷,那是这城市里的女孩子万分之一的福分。
廖舒雅傻了似的,望着蔓蔓和蒋大少。
对于廖舒雅和姑妈们这股痛楚,温浩雪和温媛是深有体会,没法安慰,因为她们都安慰不了自己。
被蔓蔓打了巴掌的汪少涵,诺诺地看着她和蒋大少:“蔓蔓姐,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家里人,我妈她们都没法说你嫁不好了?”
谁敢说蔓蔓嫁不好?
自己找脸抽的!
现在两个姑姑,就是恨不得拿巴掌往自己脸上抽。
躺在病床上的温奶奶,幽冷的目光,盯在蔓蔓的背影上。
【78】真相
更新时间:2013…1…16 8:43:45 本章字数:12374
一家人,除了小姑一家没有来,几乎都到齐了。爱豦穬剧
蒋大少的身份一曝,没人再敢小看大房了。
老油条的温世荣走到蒋大少面前,笑得脸皮都皱了起来,说:“侄女婿,您是从北京来的,看的视野比较广,做事可靠,而我大哥即你岳父嘴巴比较笨,我相信,如果由你代替我大哥来主持我们家里的事情,一是我大哥有了个依靠,二是这家里面没有一个不服你的。”
此话是要把蒋大少推出来,推到一家领导的位置上。
蒋大少在部队里混官的。常说清官都难判家务事,他是傻了,像温家人那样傻,才会傻乎乎地答应温世荣这话。想都想得到,一旦答应了,坐上一家之主的位置了,这些温家人能乖乖听他的话?恐是下一步,集体要求他和媳妇吐出钱来周济温家,最怕要他以身作则,让蔓蔓照顾老人家。
抱歉,钱是一回事,他陪媳妇来,正是看准了温家要吃他媳妇,他绝不可能让媳妇在这里受半点苦头。
“二叔。”看温世荣这人刚刚的表现,不像温凤妹极品,蒋大少把二叔这声叫了出来,同时给个下马威,“二叔,说实在,一我是个外人,像二叔说的从北京来,北京人做事的风格好像与你们这里不一样。二叔你看得起我当然高兴。但你二叔真的确定,我这个从北京来的人,按照我们北京人做事的习惯来说话,你们都能按照我的意思去做?”
温世荣设的这个先礼后兵的陷阱,没想到蒋大少一眼看穿了。
“二叔。”蒋大少仿效温世荣这招先礼后兵,拍打温世荣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您是长辈,像您说的,我岳父大人的性格不太合适出来做头,由您做主最合适不过。所以,有些话我必须向您先做一下汇报。我媳妇前几天在家里都昏倒了,身体不大好,我打算是过几天带她去我们单位看病的。但她心急于老人家的病情赶过来,等过几天,我还是要带她回去的。到时候希望二叔您能帮我们主持这个公道。”
脚底抹油要溜?
即使蒋大少打算带老婆溜,就蒋大少那身份,开一句口任务布置下来,在政府里面工作的温世荣,一人力顶狂潮,都得放蒋大少他们走。
温世荣的脸色别提有多别扭了。
好不容易家里出了个高官亲戚,什么都没有捞到放了走,谁愿意?
不需温世荣放信号,一早竖着耳朵听他们两人说话的温家人,全冲了过来,围住蒋大少七嘴八舌的:“侄女婿,你这样走可不行,你可能不知道,奶奶在众孙女中最疼蔓蔓了,您最少得等老人家清醒了,看到蔓蔓嫁了个好人家才可以走。”
“我看老人家现在都很清醒。既然姑姑婶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去和奶奶打声招呼,然后我和蔓蔓搭今晚的飞机。姑姑婶婶,你们真是太解人意了。我代蔓蔓谢谢你们。”说罢,蒋大少抛下这一众目瞪口呆的姑姑婶婶,来到老人家床前。
见女婿过来,温世轩让开位置。
走近到病床,蒋衍同志弯下腰,与不能说话的温奶奶正对上眼睛。
温奶奶幽冷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两圈的样子,好像是抛出光圈要把蒋大少罩住。
蒋衍同志伸出手,长指头作势梳理老人家的白发,嘴巴背着众人落到老人家的耳畔,低低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媳妇。”
幽冷的眼珠子猛地锁紧了瞳仁,望着他,是瞪着他,旋转的光,凶巴巴的。
之前,他坐在门口,老人家盯着他媳妇背影的眼神,他都见得一清二楚。
媳妇说温奶奶疼她给她护身符,现在到了此地和老人见上面,不需质疑了,全是岳父温世轩撒的谎。
温世轩为什么撒这样的谎?
直起腰,转过头,一丝探究的目光打在了温世轩脸上。
突如其来接到女婿一抹探究的眼神,温世轩青青的面色,好像反光的青苔。
“爸。”
温世轩像是小退了半步:“怎么了?”
其实陆司令已经明确告诉过他了,蔓蔓是陆家的,不是温家的孩子,现在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全部的检验结果出来。然而,蔓蔓尊敬这个老父亲,他做蔓蔓的老公,想,顺媳妇的意思,尊重温世轩。
但是,如果温世轩真是曾经做出一些对不起媳妇的事。
英眉,在考虑到媳妇的心情时,极为艰难地拧:“蔓蔓她身体不大好,我想带她先回旅馆休息。”
温世轩轻轻的呼气声:“行,你们先回酒店。这边我来和其他人说。”
听丈夫说要先走,蔓蔓道:“阿衍,我没事的。”
就知道媳妇不会愿意放老父亲一个人在这,蒋大少耍了个赖皮,装作皱着眉头,贴住媳妇的耳边说:“你不考虑我吗?是我不舒服,但是我不好意思当着众人说。”
刚出机场的时候,蔓蔓已经担心老公能不能适应南方的酷暑,现在老公都自己这么说了,蔓蔓无奈,嘱咐父亲:“爸,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们?你知道我们住的地方不远的。”
大手往媳妇腰上一搂,拖着往外走。
走到门口,几个人看着他:“侄女婿——”
蒋大少这会儿懒得废话了,两眸好比下山的老虎,一排雷鸣闪电横扫温家人:谁敢挡路?
一个个退到了境界线外。
于是,蔓蔓被老公一路拉到了医院门口,发现老公走路一路雄赳赳气昂昂不像有病的样子,疑问:“阿衍,你用不用去看下医生,反正我们在医院里头。”
“不用。”答得太快,看见老婆眼镜上一道闪光,心里喊不妙,马上继续装起来,“我是说没有必要,在医院看病麻烦又浪费钱,我只要找个阴凉的地方躺一躺。”
素知道他是装,知道他不爱她面对温家人,但是,她真怕他万一是真病了,心里恼着,细眉微颦,道:“你最好不要是骗我,要是真骗我的,我和你没完。”
嘴巴里好像被塞了颗黄连,蒋大少悻悻的。
两人刚是要走出到大门口,一个声音喊道:“蔓蔓,是蔓蔓吗?”
循声,看见一辆自行车驶过大门口,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从自行车跳下来,推着自行车跑几步到他们面前。
“小姑丈?”蔓蔓认出了人,讶喜地喊。
蔓蔓的小姑是在很久以前,在女儿五六岁大的时候病逝的,余下的这小姑丈林文才,到至今都未再娶,一个人抚养女儿林佳静。
“蔓蔓。”将自行车靠在一边,林文才与他们两个是走到旁边的树荫底下说话,扶低眼镜打量眼前的侄女说,“你没有变,和以前一样,我一下子都能认出你。”
“是。”蔓蔓嘴角浅浅地展开一个笑窝。
看媳妇这样子,好像这小姑丈不错。蒋大少抱着手在旁边观望。
“小姑丈,你是来探***吧?”
“我昨晚早上都要值班,中午收到你二叔发来的消息的赶过来的。你可能不知道,佳静上了住宿学校,一时赶不回来。”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林文才抹一抹赶到这里时额头的热汗。
蔓蔓给老公使个眼色。
蒋大少收到信息:走过去这附近的小卖部买水。
“他是——”等蒋大少离开些,林文才悄声问侄女。
蔓蔓结婚的消息温凤姊都不知道,林文才更是不晓得的。那晚上二叔组织的相亲宴,独缺小姑子一家。若不是奶奶生重病,恐怕二叔都不会想通知林文才。
温家人都戒备林文才。说起来这其中的原因挺搞笑的。因为林文才并没有因为自己媳妇过世了,而把温家完全当成陌生人,这里面可能有蔓蔓的小姑留下遗言的缘故,林文才每到佳节,都会上门探望温奶奶,给温奶奶带点东西和包点红包。温家人,就从这点认定林文才是贪图温家祖宗的遗产,不然怎么会在老婆死了后对老婆的妈依旧这么好?
只有蔓蔓和温世轩最清楚,林文才这人不贪温家任何东西,若不是小姑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在温家,可能连温家的门都不想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