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早就想向你打听这个人的情报了。。。”他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不过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不,不是吧,这么纯情。我头一次觉得我是在摧残花骨朵。
“吕云阳,原来你还在暗恋阶段?不像啊。”我调侃的冲他挤眉弄眼。
他狠狠的送我一拐子,我连忙向旁边闪去。
“那是因为他真的很神出鬼没,一般人根本碰不见他。”他玩着桌上的杯子:“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真的是惊呆了,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居然能有那么完美,那么能媚惑人心的人,那一瞬间我连呼吸都忘了。”
我拍拍他的头,情人眼里出西施。“说吧说吧,你的白雪公主是谁啊?”
“。。。。。莱茵羽。。。”
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我却如遭雷劈,僵硬的不能自己。“你,你说谁?”
“莱茵羽啊。你一定知道他的对不对?他虽然一向很低调,但是无论是关于他的任何事,都会受到所有人的关注。你能不能告诉我他经常会出现的地方?”他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知道?怎么会不知道?莱茵羽,流云大陆的传奇人物,流云大陆的中心,流云大陆的掌权者。。。他的一切即使不去打听也自会有人往你耳朵里倒。
“呵,呵,”我挤出两声笑声:“怎么,你的心上人是他?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对他的事情可不太清楚。”搁在桌子低下的手微微颤抖。
“怎么可能?你陈少可是情报头头,怎么可能。。。。。”
“没什么怎么可能,流云大陆上谁敢和他作对,总不可能那些男男女女到我这里来买心上人的情报吧?”我打着哈哈想要混过去。
“可是也不会一点也不知道的啊!”他不易不饶,“告诉我,告诉我,我真的很想知道关于莱茵羽的事,无论什么都好。”
我感觉到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站起身,顺手抓过桌上的一瓶酒,“吕云阳,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别再来烦我。”
不去管他什么表情,我回到休息室,
打开瓶盖,我一点点的往嘴里倒着酒。
温暖的三月阳光。。。。是谁?。。。是谁跪在地上。。。16岁的少年献上自己一生忠诚的誓言?。。。。。是谁?。。。又是谁。。。带着清冷绝艳的笑容接受了誓言?。。。。。。银色的发丝飘散在金色的光线中。。。。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过度酗酒的后果就是头痛欲裂。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一神情紧张的中年人和他愤恨不平的儿子,周围则是十几个侍卫。
“周俊人先生,好大的排场,我陈某人真是消受不起。”我冷冷的环顾四周一眼。头痛,心情非常不好。
对面中年人的额头上立刻就冒出了汗:“抱歉,抱歉,陈少,是我疏忽了。”他连忙使了眼神,侍卫们立刻鱼贯而出。
谁都知道来向我买情报只能只身前来,居然敢坏我规矩。我略敛下眼帘,盖住一闪而逝的阴狠。
“陈少,能告诉我泪冠的所在地吗?”
泪冠?我沉吟了一下,目前流云大陆珍宝展上的四大奇宝之一,缀满泪形宝石的王冠,用价值连城来形容还太低估了她的价值。
我似笑非笑,半晌没搭话。
他一旁的儿子忍不住了:“爸,我早就叫你别来求这种人了,他能知道点什么!”
“混帐!”他劈头盖脸的给他儿子一个耳光:“你又知道点什么?!”继而转向我,满脸的讨好:“陈少,小孩子不懂事,您看。。。。。。”
“我可以告诉你泪冠目前在哪里,不过不保证你到的时候它还在那里。”我眯眯眼:“还有,‘芳华之月’我要了。”“你说什么?别太过分了你!”周俊人的儿子怒吼着冲到我面前,一把拉住我的衣领。
也难怪他这么激动,他们家最值钱的也就这个东西了吧。不过么。。。。。这可不成为对我不敬的理由!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稍稍使劲,毫不手软的捏碎了他的腕骨,然后把他甩在地上,凄厉的惨叫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儿子,儿子!”周俊人连忙扑向前:“陈少,求您放了他,他年轻不懂事。我、我明天就把那东西送到您府上。”
我满意的点点头。“成交。不过,”我蹲下身子,缓缓的逼近他:“我最恨有人坏我规矩了。”
周想富的脸色一下子白的像刚刷好的墙壁:“陈、陈少,饶了我吧!我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想再说第二次。”站起身,走出门去,把那令人厌烦的求饶声关在门后。
于是,第二天送到我家门口的除了那‘芳华之月’外,还有周俊人的右手。
正在我想该把周想富的手扔那里比较合适的这段时间里,先后有几路人马来找我买关于另三个奇宝消失的情报。是的,没错,四个奇宝先后于一个星期内离奇消失,其实早在这之前,流云大陆各地已经丢失了不少珍贵的个人藏品和展览品。偷盗的手法怪异,无一丝线索可寻。
第 4 章
正在我想该把周俊人的手扔那里比较合适的这段时间里,先后有几路人马来找我买关于另三个奇宝消失的情报。是的,没错,四个奇宝先后于一个星期内离奇消失,其实早在这之前,流云大陆各地已经丢失了不少珍贵的个人藏品和展览品。偷盗的手法怪异,无一丝线索可寻。
不过倒也怪的很,这四件奇宝的丢失的消息该是被压的很严密才是,但短短的三个星期里我已接待了不下五批的人,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故意散布这个消息,而且。。。。。。我浅啜一口香茶,散布消息的人很显然是有针对性的,因为这五批人全是这个地区的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而且,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隐隐的不安徘徊在心头?是错觉吗?
我慢慢的转动着杯子,正待再细细的想一想,却看见有个人冲进酒馆的门,直往我这跑来。定睛一看,是吕云阳的小跟班,阿虎。
等我从他急的语无伦次的表达中听懂他的意思已经是20分钟后了。
我说自从我那晚吼走吕云阳后后他怎么就没再来过,原来是去蹲点等莱茵羽了。不过那小子都找的什么线人啊,这一个多月都快把这块地方的风月场所蹲遍了,今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狗急跳墙,居然去了“媚风”,也难怪阿虎急成这样了。
吕云阳啊吕云阳,你难道认为高傲如莱茵羽,会涉足这种地方?
我苦涩的笑笑,那个人啊,那么高,谁又接近的了他。
阿虎急着要我去救他的主子,看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我意思意思的穿了外套,走出门外。
其实“媚风”也就是乱了点,谁看中谁拉了就上,如果对方没办法反抗的话,那就只好自认倒霉。
不过我是一点都不担心吕云阳,这小子,他不把人家打成全身骨折就已经很好了。
把一脸萧杀的吕云阳拽出“媚风”,看他一脸还不罢休得样子,我一个不耐,索性把他扛在肩头,带了出来
“行了,别一副欠你多还你少的样子。”我看看他满脸的硬冷,伸出手拍拍他的头。
他没理我,只是冷冷的盯了我一眼。
我耸耸肩,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打横抱起。
“我不要回去!”他突然开口。
“那你要去哪里。”我没把他当回事,点一下脚尖,人已立在屋顶上。
“我说了不要回去!”这小子估计是气疯了,也不管他的命现在就在我手上,居然试图伸腿踹我。我无奈,“说吧,去哪里?”
“我要去找莱茵羽。”
摒紧了下巴,我装作没听到,招出一股气流,就准备腾空而起,吕云阳看出了我的意图,一个使劲翻身把我压倒在屋顶上,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我要去找莱茵羽。”
从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我看到了他的坚持和义无反顾。疲累的闭上眼,莱茵羽。。。。这三个字仿似魔咒。。。看来是真的没有人能逃的过你。。。。。。
“下来。”他没动。
我睁开眼,淡淡的说:“吕云阳,不要得寸进尺。”
吕云阳浑身一颤,眼里浮现畏惧的神色,不由自主的从我腿上爬了下来。
闭闭眼,收起满眼的血腥,我努力以温和无害的表情面对他。
“他不会爱上你的。”
“无所谓。”
好个无所谓。只是当你倾其所有,他仍在那么远的地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你,如同看一个小丑的卖力演出时,你还能那么坦然的说无所谓么。
人,都是贪心的。
罢了。。。。。。。
“如你所愿。”
我决定送他去“影阁”。“影阁”是莱茵羽在这里的最常待的住所。
把他放在“影阁”门口,我告诉他:“最多三个月,你会等到他。”
之后几个月,我再也没看见过他。根据消息,莱茵羽当天晚上去了“影阁”。该说好巧吗?还是该说吕云阳的痴心感动了上苍?
幸好前阵子“黑血帮”还管理的不错,吕云阳的两个心腹手下也还撑的下去,倒是阿虎天天往我这跑,要我把他主子交出来。谁让我是最后一个见到他主子的人呢?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吕云阳出现前的样子,没事喝喝酒,泡泡女人,有生意上门就狠狠捞一笔。
一直到我收到一封信,一封署名莱茵羽的信。
捧着信呆呆地看了半晌,没有错,是他的笔迹,口气也是他一贯的淡淡的命令口吻。信的内容很简单,邀我上他家小坐。
我想任何人接到莱茵羽的邀请,恐怕早就迫不及待的盛装打扮了吧。
可惜。。。。。。我笑笑,把信随手夹进了手边的一本书了,我却是没兴趣。
当然,莱茵羽是容不得人拒绝的,于是,在收到信后的第三天晚上,一群黑衣人造访了我。
第五章
莱茵羽的杀手堂是按颜色来分类的,暗堂位居第二,派他们来“请”我,这份面子算是给足了。按理说,世界上没有暗堂掳不去的人,只不过想掳我,道行还是浅了点。
三下五除二,一个个捆成肉粽子,丢到门口,回去睡觉。
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知道自己这么做实在是蠢到家,如果真不想引起莱茵羽的注意,就该乖乖的跟暗堂的人走,吓得屁滚尿流,保证莱茵羽不会想再见我第二次。
窗外传来轻微的响声,暗堂的人撤退了。
同时,我也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只是我没想到会如此直接,如此之快。
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晚归的我僵持在三楼的楼梯口,如泥柱般无法动弹。我感觉到了那个熟悉的气息,那个当我沉沦在痛苦中几欲自我解脱时唯一的支柱。
我缓缓抬头向上望去,楼梯口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灯光虽昏暗却无法遮掩其一丝一毫的光彩。
不,不需要灯光,我也能描绘出他的每一寸,每一毫,因为那些都已经刻在我的灵魂上,无法摆脱。
一步一步,我沉重的走上楼。
没有变,还是那银色柔顺的长发,深邃魔媚的紫瞳,蛊惑人心的容颜。
“陈少,冒昧来访,不要见怪。”他如是说着,神情间却无一丝歉意。
还是一样,一样的顾盼之间万般风情,一样的冷傲。
可是我,早已经满目全非。
那一刹那,恍如隔世。
我扬起招牌笑容,从容面对:“您的来访是本人的莫大荣幸,又怎会冒昧?”边打开门,请他入内:“别嫌地方小,随便坐。”
面对面的在沙发上坐下,两人面前各一杯散发着热气的红茶。
我虽坐姿轻松,内心却疑虑重重。一是猜不透他的来意,二是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来。虽然自己的容貌大变,决计无法和当年的清秀少年产生任何联想。
莱茵羽则老神在在,晶亮的眸子随意的打量着房间四周。
“不知莱先生今天前来是为了。。。。?”
他笑,嘴角一道优美的弧线,答非所问,“陈少的房间很有格调。书签也用的很特别。”随手拎起桌上的书,那里夹着他的邀请信。
我尴尬的轻咳两声,接过他手里的书,“抱歉,前一阵子忙了点。本打算再过个两天就去拜访的。”
“无所谓,能够做陈少的书签也算值得了。”莱茵羽无所谓的摇头,再问, “第二次我派人来请陈少,陈少为何不来?”
我失笑,派杀手堂的人来“请”人?恐怕也只有莱茵羽能这么坦然的当着被“请”人这么说。
“偏巧我不喜欢黑色,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