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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的肌肤□在外,年轻的身体带着醉人的香,仿佛一枝馥郁芬芳的花,迫不及待地要一并摘下。
梁征夷并不好这口,索性起身出门抽支烟解闷。女孩起初还咬牙忍着祁连诚像野兽一般疯狂的啃食,然而,隐忍不能浇灭男人纵身的□,祁连诚蛮狠地扒开她光洁的双腿,娇嫩的穴仿佛垂涎欲滴的蜜桃,甜得让人晕头转向。男人手忙脚乱地解裤带,这个时候女孩终于再也受不住,拼了命地挣扎。
“大哥行行好,放了我吧。”她垂死挣扎,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四下挣扎着,她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章尺麟,“大哥,帮帮我吧,救救我好不好。求你了。”女孩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苦苦哀求。
祁连诚早已弹药上膛,准备提枪大战几百回合,恰逢此时,却听到章尺麟冷淡地开口,“诚诚,我听说林孤诣从瑞士回来了。”一听到那个名字,祁连诚忽然便有那么一小会儿的失神,章尺麟抓着空隙,冲女孩使了个眼色。女孩也是机灵的主儿,见空子一溜烟地便钻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新年好各位2013了,预计今年再写一本就完任务啦十七章有点小H,见谅~
☆、拾捌
在冯执的记忆里,关于姜璞,都是一道浓墨重彩的黑,仿佛不会有黎明的夜,透不过气的压抑与晦暗。她在日本没有过过多少好日子,姜璞从来不管事,挣的钱不多,大多都用在了赌博上,因为借了高利贷,三天两头便有地痞流氓往家里来,偶尔姜璞也会靠着皮肉生意抵掉一些赌债。只是在她这个年纪,已经没有多少人稀罕她那身松弛的皮肉和人老珠黄,于是更多觊觎的眼光带着肮脏的秽色垂涎到冯执身上。那段还债的日子,至今回想起来,都带着让人哆嗦的凛冽。冯执一直在想,她走到如今这种地步,其实有很大程度上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她始终都活在淤泥里,从一个泥潭里辗转到另一个。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乱子,还能记得你爸爸,真是难得。”逼仄的客厅里,王芳菲开口打破了一贯的沉默。她很久没见冯执了,戴常运从拘留所出来以后,老老实实找了一份保安的工作,虽然辛苦了点,好歹算是稳定下来。冯易远的病情还是那样,因为常年瘫痪在床,需要人花手脚。王芳菲平日里还兼一份女工,其余时间都忙着照顾久病的丈夫。冯易远的气色在女人悉心的照顾里渐渐转好,露出了久违的润色。
“他多少也是我父亲,总要来看看的。”冯执抱着膝盖,往屋里看了看,门虚掩着,隐隐传出说话声。那是一个女人的自言自语。
“那个是你的阿姨?从来都没听老冯提起过。”王芳菲凑近了她,压低了嗓音有些神经质地问道。
冯执若有所思地撇了撇嘴,当初姜璞提出要见见冯易远的时候,冯执纳闷了很久,然而,很多事情是怎么想都想不通的,上一辈的故事与纠葛已经脱离了小辈可以思忖的范畴,仿佛都怀揣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绝口不提就此终老。
“王姨,当初常运出国的钱,是不是他的?”冯执没有直说章尺麟的名字,却也料得王芳菲并非憨傻。
女人果然机警地瞥了她一眼,语气警觉,“我们没有钱了。他让你还钱?小章不是这样的人啊,真看不出来。”
王芳菲的反应终于印证了先前章尺麟的话,原来他真的接济过他们,即便冯易远一家和冯执从未有过亲密的关系,可只要冯易远还是她的父亲,章尺麟就帮他。冯执总是觉得不可思议,那个别人口中的章尺麟与她生活了整整四年的那个自私刻薄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她开始渐渐怀疑,究竟是自己终日生活在了谎言里,还是这个谎言骗了大多数人。
姜璞没有在冯家待得太久,她下午的飞机回日本,吃过午饭之后,冯执便送她去机场。
人流攒动的候机大厅有些喧嚣和嘈杂,冯执坐在姜璞身边,盯着登机牌发呆。两人已经有四年没见,上次分别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姜璞是亲手把她送进章尺麟的手里,在那个漆黑寒冷的夜里,她就站逼仄的弄堂口,外边下着小雨,他们的车子从她身边驶过,肮脏的泥点子贱了她一身。姜璞没有打伞,头发半干半湿地耷拉在她肩上,她就看着他带她离开,淡漠的神情,仿佛送走的只是一件用旧废弃了的二手家电。冯执拼命拍打车窗,她曾妄图做垂死挣扎,然而姜璞冰冷的眼神,让她冷到了骨髓里,那个时候冯执就死心了,原来这世上,没有人救得了她。
“我知道,这些年里你肯定恨我。其实,我也没求你原谅,让你嫁给那种人渣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原谅我的。”姜璞终于低沉地开口,她叼了一根烟在嘴上,刚掏出打火机,便被地勤给友好地提醒了。
冯执没有说话,她和姜璞无话可说,所有的愤懑和怨恨在年年岁岁时光的浸润里,如同一粒砂石,磨光了棱角。她想不出更多的情绪来敷衍她的懊悔。于是只能报以沉默。
姜璞见冯执不开口,复又说道,“那时候,我欠了一屁股债,姓章的说只要你跟他走,他就能帮我还清赌债。阿执,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过的不幸福,姓章的他待你不好,他根本就不是人。”
“行了,璞姨,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冯执就觉得心烦,她皱了眉头打断她。然而姜璞却越发激动,“阿执,现在离开他还来得及,有人说了会帮你的,你现在可以离开他的。”她用力拉住冯执的手,死命攥着,指节都发白了。
“晚了,说什么都晚了。”冯执定定看着姜璞疯狂的眼,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总自己身上扳掉。
回机场的路上,冯执自己开车,因为离霞山还有一段距离,于是准备中途在休息区做停留。然而,车子刚在休息区停稳,一路尾随的中型面包车上一溜冲下来三两个黑衣人,来不及不等她反应,便动作利索地蒙晕了人丢送了车子里,接着一溜烟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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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那位沈小姐还等在公司楼下。”
股东大会开完已经是夜里七八点钟的光景,从会议室里回到办公室的章尺麟满脸疲惫之色藏都藏不住。秘书柯智岚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跟他例行汇报了一下。
章尺麟最近因为东南亚的市场份额骤减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这会儿忽然便有些回不过神。
“哪个沈小姐?”
“酒池肉林的沈毓贞小姐。”
章尺麟皱着眉头思忖了半天,才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寻出那个可怜巴巴的身影。他最近一直都很忙,所以不会发现,其实沈毓贞已经连着一个星期雷打不动地等在公司楼下,只要他们一上班,她就过来,有时候一等就是一整天。章尺麟很多时候都走特殊通道,所以从来没有和她打过照面。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要找老板,而所有人也都知道,她找不到老板。
“想法子支走她,明天她要再出现,那你就别出现了。”章尺麟没给柯智岚继续回话的机会,丢下这么冷冰冰的一句,便大步流星了下到电梯里。
从车库取车出来,外边下了很大的雨,整个城市在朦胧的水汽里华灯初上,斑驳地霓虹把湿漉漉的水泥地照得透亮。黑亮的捷豹在瓢泼的雨里拐过一个弯,从公司门口缓慢驶过。
那个浅色的身影还驻足在大门口,她穿得单薄,看起来似乎没有带伞,风大雨大里,她紧紧抱着胳膊,骨架很小的女人,脸上的单纯跟稚气还没褪干净。仿佛一朵雏菊,开在凛冽的湿气里,忍不住要人怜惜。
章尺麟犹如黑夜里的一只猫,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终于,在那个身影快要从后视镜里消失的刹那,他还是改变了心意。
“我给你十分钟。说吧,想干什么?”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章尺麟的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有着莫名的诱惑力。他靠坐在老板椅上,神情淡漠。
沈毓贞没有化妆,不施粉黛的脸有着她这个年纪女孩子特有的纯和美,她直直地看着章尺麟,眼神澄澈,透着晶亮,“先生,上次是你救的我,所以我一定要来谢谢你。”女孩子的声音软而柔,可章尺麟没那个闲心陶醉于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的美。他虽然玩得多,可即便禽兽惯了,玩起女人来多少还是挑对象的。
“行了,你心意我也领了,回去吧。以后别来公司了,我结婚了。”他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颇有些心不在焉。
然而,沈毓贞可没有说走就走,很显然她的来意并非谢谢那么简单。她坐在沙发上,欲言又止。仿佛在一件事上反反复复地犹豫,她紧紧攥着一双手,指节发白。踌躇了那么久,久到章尺麟决定起身赶她出门的时候,女孩终于脱口而出。
“先生,让……让我……报答你吧。”她那么紧张,说话都不带利索,“碰到先生是我阿毓的福气……我知道先生是好人。做我们这行的,陪客人……陪客人睡觉是早晚的事。可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给像先生这样的人。”
章尺麟挑着眉,饶有兴趣地等沈毓贞把话说完,女孩在男人面前羞红了脸,那张还隐隐残留着稚气的脸似乎还散着若有若无的雏菊的芬芳。他定定地凝视了她好久,在这样的神情,这样隐约的香气里,他似乎有看到了另外一个人,在灰暗的光线里,看着他,这一眼犹如一场灭顶之灾,倾覆了整个世界。
他终于站起身来,走到女孩面前,“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会毁了你的。”章尺麟难得温柔,拍拍女孩的肩膀,语气诚恳。
“不是这样的,同行的姐妹们都说,先生是出了名的有情有义的人。别人都行,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行?”沈毓贞有些焦切地反问。
“你是不相信我的诚意吗?我说到做到。”女孩鼓足了勇气,她索性站起身。
外边的雨越发地大了,浓重的湿气从窗缝里涌进来,带着沁人的凉意。女孩穿的并不多,褪去薄薄的棉衣,玲珑的身段便毕露无遗。她的眼里带着一种孤勇与决绝,仿佛豁出去般。她定定地看着章尺麟,男人莫测的神情与淡漠地脸无论如何都无法猜透。衬衫扣子一粒接着一粒地剥开来,丰满而白皙的肉紧紧包裹在精致的蕾丝胸衣里。屋子里的暖气有一点高了,慢慢地,女孩脱得只剩下几块唯一能遮住私密部位的布。她的身材让男人垂涎欲滴,瘦长的腿和纤细的腰,饱满的胸和漆黑的发。沈毓贞定定地看着章尺麟,她停顿了半秒,终于解开了胸衣扣子。
衣衫褪尽的胴体袒露在章尺麟面前,她一定紧张极了,慢慢靠近的姣好的身子带着轻微的颤抖,沈毓贞走到他跟前,试探性地捉着他的手,触到自己的身上。男人冰冷的指尖从她的脖颈滑到她的乳。手指轻柔地绕着浅粉的乳、晕俏皮地勾勒出一个圆,女孩攀着他的手,从胸间一路蜿蜒而下,滑过平坦的小腹,沈毓贞的呼吸渐渐有些局促,手指如冰冷的游蛇般眼见着要进入到她身体最隐秘的深穴时,男人的手忽然就抽开了。
沈毓贞有些不解地盯着章尺麟看,他却阴沉了脸,默不作声地从地上把她褪去的衣衫一件一件拾起来送到她手里,“穿好衣服,雨停了就离开。”他只留下这样一句话,接着再没多看她一眼,默不作声地推门离去。
雨依然下着,却似乎小了一点,沈毓贞看着窗外湿透了的城市夜景,忽然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拾玖
周围黑漆一片,偶尔有细微的人声从屋子外边透出来,带着一点躁动和极不安的情绪。冯执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松了手脚关在眼前这个只有三四平的小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灯,除了黑,还是黑。她还意识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似乎已经猜到这其中的纠葛里必定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门忽然被打开了,沙哑而干瘪的声音裹着有些刺眼的灯光一同送进来。
“看来姓章的是真不待见你啊,都夜了,人还没联系上。你们到底是夫妻吗?”说话的是个中年男人,身材瘦瘪,一条腿有些瘸。他斜着眼睛,无不讽刺地细细打量了她一番,遂又叹口气,“吃点东西吧,谁叫你家男人在外边惹了风流债呢,副会长的干女儿哪里是盏省油的灯呐。”男人把餐盘端到冯执跟前。。
“这里……是哪儿?”她沉默了半晌,才干哑地开口。
“常舜会”
这个名字,在冯执看来并不陌生。当初章尺麟替公司洗白的时候,最棘手的也是这个常舜会。他们近年才在闽粤市发展起来,虽然还是很年轻的公司,短短十几年却在闽粤市的黑道圈里都混出了些名堂。常舜会主营地下赌场,刚成立的那会儿和岳麟堂也有过匪浅的交集。后来岳麟堂洗白,终止了彼此合作,一度让常舜会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