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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痛楚袭来,她惊叫一声,“啊!”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他惊愕地看着她。“你怎么可能还是处女?”
“怎么会不可能呢?我又没交过男朋友。”
他和安妮错得太离谱了。“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冲刺令她惊颤、令她屏息,但也激起了她原始的情欲,她不由得弓起身体迎合他那一波又一波美妙的律动。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滔滔巨浪中,浪潮越打越高越迫切,仿佛将她整个身子荡到云间,继而又把她卷进漩洞里,吞噬了她,终于巨浪爆开来,浪花缓缓退去!
他抱着她,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觉。他从来没有过如此美好的感觉,他终于找到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爱你,夏慈。”易学雍一面说,一面转头去看夏慈。她已像个孩子般的沉沉入睡。
他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但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在他发现她是处女的时候,而是在之前,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爱她。
第二天,易学雍先醒来,夏慈仍熟睡着。他轻手轻脚地下床,走进浴室盥洗。
朦胧中,她似乎听到水声,眼皮上晃荡着一线光亮。夏慈长长的睫毛微微动着,继续耽溺在梦乡。
他下半身围了条毛巾回到卧室,夏慈仍在睡,而后他坐在床沿,深情的凝视她。
夏慈吟哦一声,慵懒地翻过身,丝被被踢到了一边,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乳头,她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咕哝声,缓缓张开眼睛。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她声音中仍带着浓浓的睡意。
“这不是你的房间,而是我的房间,你现在正睡在我的床上。”
夏慈完全睁开了双眼,环顾陌生的四周,猛然坐了起来。她紧紧揪住被单,掩着裸程的娇躯。“我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不会吧,你这么快就把美好的昨晚给忘了?”易学雍脸上漾满笑意。
夏慈愣坐着,昨晚的回忆如潮,一波波涌向她。“我的天!”她喘息着低语,“昨晚我们……”
“昨晚我们做爱了。”他把她搂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嘴。“我要你知道昨晚是我这辈子最美的一晚,而你是最美的女人。”
“一大早,嘴就这么甜……”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糟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打电话给夏爱,又一晚没回家,夏爱一定以为我被人绑架了!”
昨天晚上她本来想说到他家后再打给妹妹,但是他一进门就吻她,打电话的事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要紧张,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时候,你妹妹打电话来了,问我你是不是在我这,我说是的。”
“完蛋了,你干吗告诉她我在这……”原本她还想打电话骗夏爱她在朱儿家的。
“你也没告诉我不能说。为什么不敢让你妹妹知道?”
“我再三告诫我妹妹婚前最好不要发生性行为,而我自己却……”夏慈用床单遮住脸。“好丢脸喔!”
“这有什么好丢脸的,这是很自然的事。”他把她的被军拉下来。“你妹妹要你醒来后打电话给她。”
于是,夏慈拿起易学雍放在桌上的大哥大,拨下夏爱打工地方的电话。大学还没开学,夏爱白天在麦当劳打工,晚上有时去教家教。“我找夏爱。”
不一会,夏爱接起电话。“喂,我是夏爱,你哪一位?”
“是我啦,夏爱,你怎么知道要打给易学雍?”
“王妈妈跑来按我家门铃,告诉我你和一个好英俊的男人上车,我想王妈妈看到的一定是你的老板男朋友。姐,昨晚你们有几次啊?”
她觉得血液冲上两颊,对着手机大喊:“夏爱!”
“干吗那么大声,我耳朵差点被你震聋了。麻烦你转告老板男朋友,我姐姐初经人事,请他手下留情。”
“不跟你说话了!”这个夏爱!
她关机后,易学雍看着她。“夏爱问了你什么?你脸都红了。”
“她问我们做了几次。”
“昨晚我们只做了一次……似乎太少了,现在我要再加一次。”说完,他压上她。昨晚他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才忍住勃发的欲望。她休息了一个晚上,应该可以再来一次了……
完事后,她爱娇的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从没有想到,男欢女爱后的满足会带给人像梦境般的慵懒感受,仿佛是飘浮在软绵绵的云朵间。
他轻柔地拨弄着她的头发,“看来我又要找临时秘书了,你觉得张秘书怎样?”
“不要找她,钟秘书回来前,我还是可以做你的秘书啊。”她绝对不让张秘书靠近易学雍半步。“我的未婚妻不需要工作,尤其是在同一间办公室,我怎么专心得下——”
“不管啦,人家要去上班,要做你的秘书。”
他溺爱的笑了笑,“好,你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切都依你,老婆大人。”
“这还差不多,我去洗个澡。”当她弯下腰去拾捡地上的衣物时,易学雍顽皮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他要求再一个吻,才肯放她去盥洗。
她回到卧室,易学雍仍躺在床上,像是准备躺上一整天的样子。“学雍,我要回家了。”
他惊讶地抬起头来盯着她,“回家?”
“我总不能穿这样去上班吧,我必须回家换上班服。”
“今天不用去公司了,我也不去,我们一起在床上待上一整天。”他把她拉到床上,亲吻她的颈项。
她觉得四肢酥软,但是她勉强自己推开他下床。
“不可以这么怠忽职守,你不要忘了下午一点你有很重要的会议。”
“噢,对了,我都忘了要开会。”他跳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衣服和长裤。
“你穿衣服干吗?”她看着他一件件的穿上衣服。
“送你回家啊。”
“不用了,给我五百元,我坐计程车回去。”她又说,“你送我回家再回到这里的时间不如拿来睡觉,免得开会时打瞌睡,”夏慈说什么也不让易学雍送。
夏慈从易学雍家里出来。她吸了一口早晨的清新空气,内心充满欣喜。
“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她跳起来对着天空大叫。
第九章
“你的脖子怎么了?夏慈,你有没有听到?我已经问了两次了!”
夏慈坐在办公桌边发愣,被朱儿的吼声吓得惊跳起来。她怔怔看着的朱儿!茫然地露出微笑。“呀,抱歉,我在想心事。”
“你在想什么?”副虚无缥缈的鬼样子。“
“没想什么。”她耸耸肩搪塞过去。
朱儿不以为然地瞪着她。“得了吧,昨天晚上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没有任何事发生,你不要胡思乱想。”她看着朱儿,“你刚刚问我什么?”
“我在问你的脖子。”
“我的脖子怎么了?”
“红红的一块,好像被虫咬到,又好像过敏。”
夏慈打开抽屉,拿出一面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脖子。上面很明显的可以看见未儿说的红红的一块,她知道那不是被虫咬或是过敏,而是易学雍的杰作——吻痕。
“大概是被跳蚤咬的。”对不起,学雍,把你说成跳蚤。
这时,电梯门打开,夏慈和朱儿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看到安妮走出电梯。
“你表哥正在开会。”夏慈立刻说。
“我不是来找他,我是来找你的。”安妮盯着她。
“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里不方便说话,你跟我来一下。”安妮说完,转身走开。
什么事不能让朱儿听到?夏慈直觉安妮大概会说出令人不愉快的事,虽这么想,但她还是跟着安妮后面,不过心中的焦虑却慢慢的吞噬着她。
她们站在楼梯间,安妮的眼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她知道安妮在看什么,自动的说:“被跳蚤咬的。”安妮走后她要去药局买撒隆巴斯把它给贴起来。
安妮瞪向她。“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吻痕啊,看来你和表哥上床了。”
“我们有没有上床和你无关。”她直上看着安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噢,我是来叫醒你的。”
“叫醒我?”夏慈的眉毛挑高了一些。“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程斌告诉我,你要和表哥结婚了。”
“嗯,婚礼在下个月举行。”
“那恐怕是个没有新郎的婚礼。”安妮冷笑着说。
“没有新郎?为什么没有新郎?”
“你还不明白吗?我表哥根本不会娶你,是我叫他追你的,我们的目的是要让程斌回到我身边。既然他已经倦鸟知返了,表哥自然不用娶你,而你的灰姑娘梦也可以醒了。”
夏慈觉得她的灵魂和肉体似乎分了家,一切都变得很奇怪,很不真实。
“你说什么?”她听见自己在问,但她的声音似乎不是她的,倒像苍蝇或蚊子在叫。
“你听到我说的了。”安妮不带感情的说。
夏慈苍白着脸,脑中乱七八糟。之怛不会是真的……“
安妮看着夏慈,她的脸色苍白得有如冰雪。“我和程斌好不容易复合,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程斌,破坏我们的家庭了。”说完,安妮走出了楼梯间。
夏慈缓缓在阶梯上坐了下来。
易学雍,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为什么?她在内心大声呐喊,泪水涟涟而下。
她悲悲切切的哭着,越哭越觉得自已可怜,被骗得好惨,感情被骗,清白也被骗,叫她以后怎么嫁人……不,她不嫁了,男人都是坏东西!
她一直哭着,准备哭到天荒地老,哭到眼泪流光为止——但是,哭着哭着,她突然停止哭泣,擦干眼泪,站起来。那个坏男人不值得她掉一滴眼泪。
夏慈回到座位,马上开始打字,准备好一份正式的辞呈,她严肃的检查后,签上名字。
她走进他的办公室,将装了辞呈的信封放到他桌上,然后她取下手上的戒指,压在信封上。
她出来时,易学雍正走出电梯。
“宝贝,”他露出笑容,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你哭过是不是?”夏慈的眼睛又红又肿,很明显是哭过。他三个大步来到她的面前,把她拥进怀里。“谁让我的宝贝哭?”
她猛力的挣开了他。“不要碰我!”她瞪视着他。
他惊骇又困惑地盯着她,仿佛他们参加了化妆舞会,而脱下面具的她,和他所认识、所知道的不一样,是个陌生人。“你怎么了?”
“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看样子,让她哭的人是他,可是怎么会是他呢?他一整个下午都在开会啊!
“我当然要问你,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气我什么?”
愤怒燃烧在她的脸上和眼睛里,她咬牙切齿的说:“你怎么能……怎么能站在那儿……仿佛、仿佛你一无所知,你这个王八蛋!”
他的眉头聚拢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指控我什么,如果我要被处以极刑,最起码总该让我知道我的罪名是什么?”
夏慈真无法相信他到此刻仍装出一无所知的样子。“我全都知道了,安妮全告诉我了,她什么都告诉我了。”
好了,这下他总算有反应了,他的眼底浮起了心虚的神色。
“我承认刚开始是安妮要我追你,但是后来我发现我爱……”
她打断他的话。“你认罪了!天,你怎么能那样对我?”她的眼睛慢慢潮湿了。
“你是应该生气,我和安妮都错怪你了,你不是程斌的情妇……”
“我很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泪眼婆娑地说,“你真可恶,欺骗我的感情……”
“夏慈,我没有欺骗你,我是真的爱你……”
“住口!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该死!”易学雍额上的青筋凸了起来,他吼了起来,“你可不可以听我把话说完……”
“我不想听,辞职信和戒指我都放在你桌上了……”
这时,公司几位经理陆续从电梯中走出来。
夏慈立刻拔腿就跑,冲向电梯。她冲得那么急,以至于把公关部经理给撞倒在地,她连对不起都没说,冲进电梯后,不停地按关门键。
易学雍也冲到电梯口,门正要关上。“夏慈!”电梯门关上,将他和他的声音关在电梯外。
夏慈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胸口感到难以负荷的疼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原本阳光普照的天气,只一眨眼工夫,便倏地下起雨来,叫人摔不及防。
她走进一家咖啡馆躲雨,推开门进去后,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咖啡香。她点了杯咖啡和一小块蛋糕。
她坐在走廊上的小餐桌旁,慢慢喝着咖啡。
在她右前方窗边坐着一对男女,他们彼此对看着,他们看的那样专注,好像天塌下来,都不会移开目光。
夏慈别过脸去。上帝真的讨厌她吗?给她这个失恋者看这一幕……她坐在那里,一直想着易学雍,她时而悲愤,时而震怒,时而忧伤,时而惶惶然!
她叹了一口气。易学雍欺骗她的感情,那又怎么样,难道她会因此而死吗?难道她从此就不能好好生活?难道——
老天,她觉得自己没有未来,没有他的日子将是一片愁云惨雾……
想到这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