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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门砰的关闭之后,屋里立刻被一种极为压抑的安静堵了个水泄不通,老张无力的蜷成一团,不断的喃喃自语着:“不是、不是,他不是他……”
‘他不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胖子想不通,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哑着嗓子问道:“哥你说什么呢。”
老张换了个姿势大字仰卧,好像是在傻笑,可比哭还难听,听的胖子一阵心酸,他一跃而起抓住颓废的老张,大声道:“你醒醒!到底怎么啦你!”
“不……我没怎么,”老张坐起来,想了想,“小唐呢,他走了?”
“啥?!你还在想那个畜生!?”胖子气的鼻子都歪了,“他这么对你,你还惦记着他去哪了!?”
老张不以为意,人也从之前不正常得恍惚回到了现实,他淡定道:“你跟着他,别让他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
“我不去。”
“好,我去,”老张挠头,“那这一屋子的屎就交给你清理了。”
胖子没了脾气,忙不迭表示:“这盯梢的事儿让小弟来做就成,何必劳烦大哥。”
“那还不快去。”
“是,是,我这就去……”他一边说,一边逃也似的溜了。
即使不走也得走,好歹腾出个地方让老张好好伤心一把。
就这样一路跟踪,看着败类唐满世界乱窜,看着他大吃大喝,看着他跟一小子眉来眼去,看着他上了出租车,胖子重重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胖子心中一动,冲其中一个吹起了口哨。
那姑娘打了个寒战,接着一缕青涩烟气从她的天灵盖出钻了出来,那团烟不但没散,反而立在地上越发浓密,最后化作一个身着裘皮大衣的女人,她很不乐意的白了胖子一眼:“干嘛干嘛,老娘还得去潇洒呢,白胖子你别跟这儿碍事儿。”
“我哪敢碍您的事啊,要说这些个牛鬼蛇神里我最佩服姐姐您啦,”胖子嬉皮笑脸,“一边工作一边娱乐,两不耽误,小子这不要跟您讨教讨教嘛。”
“得得,别耍贫了,”女人怕冷似的裹紧了大衣,“快说吧,找我什么事。”
“刚过去一可疑分子,不知你看着没有。”胖子说。
女人的脸一下清晰可见,空荡荡眼眶子喷出两股黑烟,即使是这一手也没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她不耐烦道:“可疑的多了,一路上碰着好几个色鬼了。”
“不是色鬼,就算有色鬼,见着您这样的绝色也得立马成佛了,”胖子避开女人眼眶子喷烟的特技动作,“我说的是一个鬼气特别重的家伙。”
女人眉头紧锁,反而给可怖的脸上带来几分和善,她想了想说:“刚才确实有古怪的味道,恶心死了,我过来瞅瞅,可却再也找不到了。”
大概这女人光想着潇洒了,这点古怪她根本没往心里去。胖子无奈,只好拜托女人去XX宾馆附近找找,肯定能找到。
“我可不去,我只是个夜游神,万一碰上什么东西,我哪里是对手,而且这驱鬼除魔不是你俩的活儿嘛,”女人眨眨眼睛,问道,“哎?怎么就你一个人,小黑黑去哪了?”
小黑黑仨字胖子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有些排异反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犹豫了一下才道:“呃,他可能在洗澡吧……”
“洗澡?”女人笑的花枝乱颤,随即伸出干枯的指骨轻点胖子的额头,“他还是这么没正行,难怪教出你这么个没正行的徒弟!”
胖子已无力与她抬杠,拉着她的皮草袖子恳求:“好姐姐,算我求您,您就帮我盯一会,就一会儿还不成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女人说,她开玩笑的拍拍年轻人的肚皮,“小白你该减肥了,这衣服都快罩不住你了。”
说完,夜游神裹紧皮草,一摇三晃的走远了,还连闯了好几个红灯。
胖子笑着摇头,这大姐哪都好,就是比自己还贫。转念之间,他已回到住处。
屋里实在太干净了,该清理的,不该清理的,统统消失的无影无踪。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老张果然在洗澡。胖子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人出来,他踱到门口贴着偷听,心里感叹大哥你再搓下去就得脱皮了。
门把手一转,老张水淋淋的露出个头,差点跟胖子撞个正着,他扯下毛巾擦了擦脸,吃惊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人呢,别是跟丢了吧。”
胖子上下打量着瘦削结实的老张,发觉自己无法把狗眼从对方身体上挪开,人也跟公狗发情了似的,呼吸略微急促。
老张赏他一记爆栗,笑道:“臭小子,往TM哪瞅呢!”
“内裤在柜子里。”胖子没精打采的为对方让出一条道。
老张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来着,连忙进了卧室翻出一四角裤衩,又借了一件T恤,这才趿拉着拖鞋走出来,一屁股陷入沙发中。
胖子挨着他坐下,递过去一支烟,问道:“抽么。”
老张大口吞着烟气,懒洋洋道:“刚问你的话,人呢。”
“找人帮我盯着了。”胖子闷闷不乐。
“没什么异常?”
“没有,他能有什么异常啊,”胖子不耐烦,“这货刚勾搭上一炮友,现在八成正办事儿呢。”
老张哦了一声也不再追问,专心致志抽起烟来。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为嘛这么在意他。”
“他是我一个朋友,”老张心平气和吐了个烟圈,“后来结了梁子,就彻底掰了。”
“哥我跟你也有几十年了,”胖子有点委屈,“可你什么事都瞒我,到底是我不争气让你信不过,还是你根本没把我当兄弟。”
老张腐摸胖子的头,动作极其慈爱:“你想哪去了,都是我自己的陈年旧账,怕你听了心烦。”
“唉,你不说我更心烦,”胖子掐了烟,表情极其便秘,“我真是被你弄糊涂了。”
老张又点了跟烟,平静道:“想问就问吧。”
“先说那天你为什么打昏我。”
“我有事问鬼门使,但严刑逼供不光彩,怕你看着学坏。”
“鬼门使是不是被你杀了。”
“那时候我确实很想杀了他,”老张惨淡一笑。
可老张忘了他是阴阳两界的钥匙,鬼门使挨几刀后元气大乱,再也无法承受鬼门的业力,一时间业障失控,魑魅魍魉、孤魂野鬼的怨气直冲上半空形成巨大涡流,不但冲破了空间的结界,还将所有东西一并卷走了,鬼门使自然也不知所踪,
不知怎的,胖子脑中顿时浮出抽水马桶的景象,但为了身心健康他还是决定不想为妙。
由于鬼门倒错,断了阴阳两地的联系,试想高速公路被泥石流毁于一旦,只能踩着泥泞不堪的羊肠小道走三天才能到达目的地……鬼怪们心中恼怒可想而知,如果怒气能发电,那真是造福子孙万代。
“这还不是最糟的,这股业力实在猛烈,万一撞破了六道的结界,恐怕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玩意,都要爬上来为祸人间,”老张笑道,“到时候就算把咱俩大卸八块,也无法赎罪啊。”
老张一不小心露出的轻松相,恰巧被胖子看到,他死死盯着老张,莫名的一阵发寒。
或许老张根本没把什么人间正道放在心上,一切不过是他偶然路过,看到门上挂着牌子写诚征鬼差,然后他就进去了,再然后他就上岗就业了。人道上的死活与这人无关,他不属于这个圈子。即使世界毁灭了,人都死绝了,老张眼都不会眨一下。
“真有这么严重?”胖子见老张好奇的看自己,不禁收回狂奔的思路,“可这些年一直太平。”
“希望如此吧,”老张道,“你还有啥要问。”
胖子苦笑:“我本想问你为什么从不看我,现在我终于明白,你要看的东西实在太多。”
老张明显没绕过这个弯子,傻乎乎的回了一句我这不看着你呢嘛。还没等他说完,就被对方吻上了嘴唇,舌头急切的在口腔里转了两圈,便马上离开,一秒都不停留。
“小白你这是干嘛……”老张震惊了。
胖子咧嘴一笑:“我也不知道。”
“啥……”
“嘿嘿,本来有一肚子话想说,但现在全忘了,”胖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过中心思想我没忘──我一直在等你以后也会等。没了。”
“以后也等不到呢?”老张平静问道。
胖子略有灰心,紧接着又自信满满:“没事儿,心大着呢我,人总要向前看。”
几种表情轮番登上了老张的脸,最后以淡然笑容作为最后退场。
“你说的对,人总要向前看,早先我怎么没想到呢。”老张佩服道。
“呃,要不现在来一发,庆祝你的觉悟?”胖子满怀希望的问。
“臭小子,一天不用撸就痒痒怎么着,赶紧去睡觉,明天有你忙的,”老张笑着骂他,“呃,你睡沙发还是床。”
胖子坚定回答:“沙发。我现在对床有阴影。”
第八章
──小唐
我从没想过会和两个人一起来,因为老张一个人就足够满足我了,不过今天状态似乎比往常就要好。只不过把手放在西装男腰上,我就亢奋了,只是碍于出租车上不好动手。
车停在一家宾馆门口,一个带鸭舌帽的家伙似乎等候多时了。我问西装男那是你朋友,西装男笑着点点头。果然鸭舌帽看到我们立刻拉住西装男说笑起来。
“你俩是亲兄弟,还是双胞胎?”我忍不住打断二人的寒暄。
鸭舌帽上下打量我,似乎有点失望,大概在他认为有体力玩3P的人,外型上行应该更魁梧精悍些,他叉着腰,标准娘娘腔架势,T恤明显不是他的尺码,紧贴着上身,牛仔裤也是如此,周围光线不足,但还是能看出前面裤裆突起后面屁股上翘,看着相当骚包。
“不是亲戚,”骚包扭着胯往宾馆里走,“但是在床上嘛,我俩都是一样的。”
我忍不住逗他:“怎么个一样法?”
西装男有点不好意思,他轻轻碰了骚包一下,但后者丝毫不以为意,耸肩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令我惊奇的是,不但这对骚货长的很像,就连给我们登记入住的大姐,似乎也顶着同一张脸,我琢磨莫不是感冒连视神经都坏了,还是这家宾馆名叫N胞胎旅店?
门牌号也挺有意思,419房间,一推门就见一张圆形大床摆在当中,红床单颇为刺眼。看到床的瞬间,我更想干的事儿其实是睡觉。
趁我愣神之际,西装男走过来温柔的帮我解开衬衫扣子,表面如此实际上却在用下身不停的蹭我,双眼也不停的放电,撩的我发麻,这是我才明白所谓的床上都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个明骚一个暗骚,但都是骚货无异。
西装男想啃我的嘴,我条件反射般的躲开了,他体贴问我怎么了。我利索的解开他的裤子,笑着摇摇头:“我只想快点进入正题,这些步骤能省则省吧。”
“这话我爱听,”骚包也凑过来,贪婪的摩挲我的下体,很快手就滑进内裤里,揉捏着两枚睾丸,还用手颠颠,“不错嘛,你果然没找错人啊。”
在这俩骚货的共同努力下,我很快就被剥了精光,坐在床沿。骚包的目光落在我的阳物上,眼睛都直了,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正在暗爽时确定西装男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当然我先来。”骚包立刻说。
“上回就你先……”西装男很无奈。
我连忙说:“二位可以一起,保证你俩爽上天。”
西装男轻吐了口气,蹲下了身子道:“你这话说的我可有点热啊。”
我一把按住他的头,笑道:“先给我舔出状态,这才好你败火。”
骚包也加入了口交联谊,两张嘴分别含住一颗蛋,津津有味的品尝,其熟练程度已将老张甩出好几条街,与我更是大爽──毕竟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