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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以后假如有想找人掌眼的东西,可以联系我。”骆天递上自己的名片:“我随叫随到。”
其实这话只是客套话,同时安慰一下这个年轻人,骆蒙此时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他以后有了一次绝佳的体验,凡事的前因后果真是深不可测。
打发走了那个叫杨剑的年轻人,骆天就出了会客厅,迎面正对上前台周虹,这几天骆天感觉和周虹没有之前那么亲近了,原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借上次的机缘上一个台阶,现在连原地踏步都算不上。
“忙吗?”骆天双手扶在大理石台上,问道。
“一般吧,不过每天都是这个样子。”从看到骆天从会客室出来,周虹就有种莫名的期望,她期望骆天能够停下脚步,和她说两句话,可当骆天真的停下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中午一起吃饭吧。”这不像是询问,倒像是先斩后奏,因为骆天的语气不容置疑。
“在哪?”周虹头也不抬,却已经来了劲头。
“公司斜对面的茶餐厅,港式的,不见不散。”说完,骆天就兴高采烈地上楼去了,周虹望着骆天的背影,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和周虹的这段小插曲让骆天一个上午都有些情绪高涨,周虹这种类型的女人很容易让男人产生征服感,不过骆天最感兴趣的是周虹的两面性,一面她是公司冷漠的冰山前台,可是另一面,她又是激情浪漫的感性女人,这种两面性交织在一起,让骆天相当心动。
骆天的喜色陈飞并不觉得意外,他以为骆天是因为上次赌石得手而兴高采烈,这是正常的,没有一个人在得到这种巨大回报后不喜形于色的,对于骆天,陈飞现在的感觉很复杂,他是又喜又嫉,喜的是自己沾了骆天的光,扳回来不少,嫉的是,骆天的这种赌石能力,他陈飞恐怕望尘莫及。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骆天三步并成一步蹦出了办公室,他觉得,男人等女人是应该的,这不是惯,是风度,所以他一定要先周虹一步到达茶餐厅。
等到了茶餐厅,骆天的身子刚刚站稳,就暗叫一声不好,有一个人出乎意料地出现了——陈小影,看到骆天进来,她兴奋地叫一声:“骆天,你也来这吃饭,坐这吧!”
好死不死地选了这家,骆天看到陈小影所受到的打击非比寻常,过去,还是不过去,莎士比亚他老人家真有先见之明,选择是千古不变的难题啊,不过去,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也显得太小家子气了,过去?等周虹来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多想,郁闷哪郁闷,所以,有时候陪吃饭的女人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骆天一边瞧着门外的动静,一边打着哈哈:“你怎么也来这里吃饭?”
“我不能来吗?天天湘川,也要换换口味嘛,而且港式餐厅的饮料特别好喝。”陈小影并没有察觉到骆天的不自在,虽然已经从姐姐那里知道了骆天对她没啥意思,她反而更高看骆天一眼,要是换作其他男人,就算不喜欢她,也会看在姐夫的面上子虚以委蛇一下,这个骆天却很直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是喜欢,这恰好对上了她的性子。
骆天终于等来了救星,周虹已经进门来,骆天见状立刻迎上前去:“你来了?”
周虹扫到他身后的陈小影:“陈助理也在这里吃饭?坐一起吧。”
这下子骆天放轻松了,既然周虹放话了,那就坐一起吧,餐厅里男人们的眼光打在骆天身上,就像一根根钢刺,扎得很,不过骆天觉得挺痛快,咋的,兄弟我就是有两美女陪着吃饭,你们气?活该,气死你们!
周虹和陈小影两个女人在一块,话还真多,骆天连嘴都插不进,难怪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个女人在一块都是话痨子了,骆天也不插话了,给两人续茶水,夹菜,服务周到。
陈小影突然叹了一口气,周虹问道:“怎么了?干嘛突然叹气?”
“没什么啊,就是觉得有点难过,我刚刚被一个男人拒绝了。”陈小影扫了一眼骆天:“我在想,我是不是很差劲啊,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是哪个男人这么没有眼色?”周虹其实看陈小影刚才那一扫,已经心知肚明,心里却是一喜。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小影呵呵一笑:“还不就是对面这个男人喽。”
骆天被这两个女人折腾得筷子都恨不得掉在桌上,无言以对,看着他的囧样,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起来,陈小影捂着嘴笑道:“你吓坏了?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你怕什么嘛,再说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姐姐和姐夫是觉得你人不错,想拉拢我们而已,你要是没这个意思,就算了呗,感觉又不是动物配对,拉上驴子就配马?”
这话说得周虹都笑了起来,骆天的神经终于松下来了,女人啊,真是摸不清白的动物,她们即惹人爱,也让人担惊受怕。
骆天刚回到办公室门口,便撞上了何平伟,其实骆天平时很少见到何平伟,但他对何平伟的印象一直不错,“吃完饭了?”
随意的一声招呼却让何平伟的脸色变了一变,然后笑着对骆天说道:“想不到你的人缘这么好,吃个中餐,还有两个大美人陪着。”
骆天一愣,看来中午的一男两女的饭局被何平伟看到了,看何平伟的反应,该不会是他对其中一个有意思吧?是陈小影还是周虹呢?骆天还来不及摸透情况,刘大川就上楼来了,看到骆天,就询问起上午那古钱币的事来,何平伟见状也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听说上午的四枚古钱币不值钱,刘大川明显很失望:“我们接收的古钱币委托不少了,可是没有一件能上得了台面的,原本谢总一直想举办一场古钱币的专场拍卖,现在看来,短期内不能成事了。”
骆天心里一动,有个念头浮现出来:“刘经理,古钱币的收藏者好像不在少数吧,为什么不说服他们把古钱币拿出来拍卖呢?”
“这倒是一个好想法啊。”刘大川连连点头:“我们可以举办一个交流会,然后趁机说服。”
收藏家们,里面有一部分是为了收藏而收藏,可是有一部分却是为了增值而收藏,如果能够说服这一部分人将藏品拿出来拍卖,并无不可能。
“不错,不错,我会把这个想法上报,尽快运作起来。”刘大川一边和骆天说话,一边进了办公室,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上班时间,陈飞居然还不见踪影,虽然早就应该习惯了,可是刘大川就是看不惯陈飞的自由散漫。
“这个老陈,越来越不像话了。”
“刘经理,老陈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去见委托人去了?”骆天也很好奇,陈飞在业余时间除了赌石,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兴趣爱好。
“这个只有问他自己了。”刘大川叹一口气:“等一下我们的顾问鉴定师要过来,原本想一起交流一下的。”
这个骆天是知道的,公司有两名文物局的顾问鉴定师,只是挂职,平时并不过来,所以他进公司这么久,连一次面也没有见过。
第30章怪家伙
第30章怪家伙
来的只有一名顾问,听说是刚去省城开了一场文物交流会,谢明听说过,要求他过来和公司的鉴定师交流一下,这才带着资料专门跑过来一趟,骆天既期待,又隐约觉得那两个顾问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如果是这样,骆天就会觉得失望透项了。
下午三点钟的时候,那名顾问抱着满怀的资料上楼来了,骆天和他打了一个照面,立刻条件反射一般站了起来:“老师好!”
那名顾问也惊愕不已:“怎么是你?”
刘大川哈哈一笑:“怎么骆天,原来你是认识许顾问的。”
原来鹰眼姓许?这名顾问不是别人,正是骆天参加鉴定师资格证考评时的鹰眼,当时,这个鹰眼可是好生生地考了自己一回啊,刚才一见到他,骆天好像回到了考评现场,下意识地就站起来叫了一声老师好!
“骆天,这位就是我们公司的顾问之一,许大山,不过我看我的介绍好像多余了,你们看来早就见过了。”
许大山点点头:“不错,不错,大川我跟你说,这个年轻人是我今年主持考试以来遇到了最优秀的学生了,想不到进了你们公司,真是造化呀造化,你有眼光哪。”
刘大川在许大山面前像个学生一样,搓搓手道:“骆天不是我招进来的,是谢总亲自钦点的,要说有眼光,那也是谢总有眼光。”
“你这马屁拍得,谢明又不在这。”这个许大山为人直接得很,从来都是有话就说。
刘大川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让您见笑了。”
“我这次来,是把这些资料送过来给你们参考的,我这次去省城,还有点小收获。”许大山把手上的资料放下来:“这些是新近挖掘的战国古墓出土的一些酒器的资料,你们可以借鉴学习一下。”
酒器?骆天立刻想到自己手上的碎片,他一直坚持认为那是祭祀用的酒器碎片,许大山拿来的这些资料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是一阵及时雨,或许可以从中找到自己异能的来源,以此为契机来进一步开发自己的异能力。
骆天打开那一本图册,里面是这次挖掘出来的酒器的各种图片,细节图和整体图全部在里面,经过文物局的处理,已经完全焕然一新,清晰地出现在骆天面前,骆天清楚地记得自己那片碎片的细节,他下意识地就开始寻找类似的花纹……
翻遍整个图册,骆天失望了,酒器的上的饰纹倒是清晰,可惜看上去和自己手上的酒器碎片纹几乎雷同,无法判定是否是同一批。
许大山的兴致很高,指着其中一幅图片说道:“这一次最大的收获就是这个龙纹觥了,龙纹觥是商后期的盛酒哭,你们看,这一个龙纹觥高二十厘米,长四十五厘米,整个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兽角,前端的龙头昂起,后端宽阔平齐,龙的躯体则覆盖了整个器盖,尾部卷曲,真是鬼手神工啊,骆天,你看。”
骆天其实不知道许大山让自己看什么,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图片,许大山兴奋地说道:“这整条龙的造型与酒器浑然一体,这一个龙纹觥的价值完全不亚于1959年在山西出土的那一个,唉呀,要是能够亲自参与挖掘工作,该有多好。”
看许大山的样子,就像是贪吃的孩子看到了糖果一般,骆天觉得许大山是发自内心地热爱自己的工作。
趁着许大山心情好,骆天小心翼翼地问道:“许老师,有没有可能,这些酒器都具有神奇的力量呢?”
“神奇的力量?”许大山看了一眼骆天,突然陷入了沉思,好半晌后,他点点头说:“你这个想法很好,我一直认为古代的人们智慧神奇得传大,没有任何科技手段,却能制造出这么鬼斧神工的东西,或许这就是你所说的神奇的力量吧。”
这并不是骆天想要的答案。正失望的时候,却又听到许大山说:“你听说过巫医吗?”
骆天摇摇头:“没有。”
“古代巫医是不分家的,巫师和医师的结合体,古人求助于鬼神以治病,不过在春秋的的时候,巫师不再承担治病救人的职责,只是问求鬼神,占卜吉凶。”
骆天不明白许大山怎么突然扯到巫医,只有静静地听着,“巫师可以将自己的力量注入某种器具,这能不能解释你所说的神奇力量?”
明白了,骆天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的,这么一来,自己那块碎片的力量或许就是某位巫师的杰作了,自己因缘际会地受了益。
许大山把自己在省城的所见所闻全部讲述了一遍,完了对骆天和刘大川说:“我这次出去,觉得自己的修为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啊,只是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还能有多少见闻,唉,真是应了那句歌词,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啊!”
听了这话,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再翻看这本古酒器的画册,就另有一番味道了,三个人热烈地讨论了一个多小时,陈飞还是没有回来上班,就连许大山也觉得不对劲了:“老陈怎么还没有来?这都几点了。”
现在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刘大川无奈地摇头:“以前他迟到,可是从来没有迟到这么久,要是去见委托人,也要和我打声招呼才行啊,不知道是不是又跑到老莫那赌石去了。”
“赌石?”许大山恨恨地说道:“搞鉴定的人怎么可以沉迷于这个事情呢,时间久了,自己的能力都会丢掉的!”
骆天立刻心虚起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上次也有和老陈一起赌的,赌来的石头都委托公司进行拍卖了。”
“哦,”许大山来了兴趣:“什么种?”
“高冰种,还有一块是荧光冰种。”现在这两块都躺在公司的仓库里。
“难道你没有失手?”许大山突然问道。
骆天谦虚道:“可能是我第一次赌,运气比较旺吧,半赌一次,全赌一次,都赌涨了。”
“也有这个可能吧。”许大山拍拍骆天的肩磅:“赌石并不是一定不能赌,可是要有个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