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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而且清一色的古陶器,全部价值不菲,最低起拍价是两百万元,起点很高,参加竞拍的人全部经过了筛选,都是有钱势的人物,足以保证竞拍的水准。
会场门口应景地摆上了高陵出土的古陶器资料,这一次的拍卖得到了省文物局的大力支持,骆天不出意料地看到资料上一张熟悉的脸,上次在高陵有所交集的“老文”,不,是文局长,看来还是混得风生水起嘛,加上陈小影,一排美女坐在那里登记着竞拍人的信息,核实身份,沈天沧安排的两名竞拍人已经出现了,一男一女,看上去没啥贵气,但表现得很镇定,对流程也很熟悉,应该不是头一回干这事了,骆天留意了一下安保经理的,他如往常一样,正在主持着安何工作,看来在沈天沧打开那道暗门之前,他都能以安保经理的身份呆在天沧公司了。
为什么还要继续呆下去?灵光一闪,骆天明白了,今天弄不巧是逮人的时候了,整一出里应外合来,有好戏要看了。
骆天今天穿了一身正装,其实是早上陈小影临时弄来的,让骆天换装的时候,还没忘记嘀咕一番:“以后要看场合,你都是身家过亿的人了,总是穿得这么随便,怎么能行?”
“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的。”骆天还是老实地答应着,虽然说一个男人的气质其实不完全决定于外在,但是也要看场合办事,这事自己没顾全好,早应该准备一套正装带过来的。
陈小影叹了一口气:“你需要有人照顾。”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都奔三十的人了。”骆天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们能找到人照顾就好了。”
萧雪有了古玉平,陈小影有了何平伟,就连何可儿,也在进展之中,骆天觉得欣慰不少,陈小影却白了他一眼:“别以为你是圣人!”顺势狠狠地打了骆天的背一下,这还是陈小影吗?以前的她活泼,可是肯定不会这么干,要说萧雪,肯定能做得出来。
骆天想着,笑着看向正在工作中的陈小影,她依然很有活力的样子,漂亮的长相让不少男性的竞拍人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几秒。
“喂,骆天。”何平伟拍着骆天的肩膀:“走吧,我们赶快进去,等一下你要和我一起出现,我会重点介绍,这一次的介绍会比飘翠的那一次更为正式,这可是重要环节。”
“行,我全力配合。”骆天说道。
看了看台下的座位,人已经来齐了,坐得满满荡荡,电视台也派人来了,驾起了摄影机,不少古玩杂志的记者更是早就闻风声而动,聚集到了这里,骆天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着装,何平伟正在做着深呼吸,司仪上场了,简单地介绍了这次拍卖会的背景以及规模,接下来的就是介绍天才鉴定师骆天以及大名鼎鼎的白手套何平伟了。
两大天才携手走了出去,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何平伟接过司仪手上的话筒:“谢谢大家,我是何平伟,相信这一位大家也不会陌生,天才鉴定师,骆天先生,这一次拍卖,骆天先生是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参与……”
听着耳边何平伟的介绍,骆天却没有听进去,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下,台下那张脸依然波澜不惊,注意到骆天的眼神,他微微地点了一下头以打招呼,他是怎么混进来的?这一次不是兄妹上阵,而是邵兵一个人来了。
“骆天?”何平伟拿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骆天,走神的骆天回过神来,看到话筒已经在自己面前了:“大家好,希望大家今天都能够如愿以偿地拍到自己想要的陶器,陶器的发明,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志,是人类第一次利用天然物,按照自己的意志,创造出来的一种崭新的东西。它揭开了人类利用自然、改造自然的新篇章,具有重大的划时代的意义。希望大家能够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陶器带回家中收藏,投资,谢谢大家!”
骆天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他只听到掌声再次响了起来,他弯弯腰,退了下去,谢明给了他一拳:“真是的,不按常理出牌,我让小影给你的稿子没有看?”
“什么稿子?”骆天说完就想起来了,还真有那么一份东西,可是自己居然抛置脑后,早就整忘了,他不好意思了:“我忘了。”
“没事,这样的表现也很符合你的身份了。”谢明依然很满意,旁边的记者突然将镜头对准了谢明和骆天,两人立刻挨得更近,露出微笑,大场合啊,不过好在两人平时就亲近,所以一切都很自然。
一边的沈天沧也不甘示弱,怎么能让谢明一个人抢了风头,也加入了合影的阵列。骆天扫到邵兵,邵兵是以竞拍人的身份来参加的,因为他手上正拿着号码牌。
坐了下来,骆天低声问谢明:“谢哥,那个叫邵兵的怎么也来了?”
“哦,你说他啊,他上次出手很大方,连拍了两幅名画,这一次我怎么可以放过他,是我邀请他来的。”谢明说道:“幸好找到他了。”
“什么意思?”
“他的电话是空号,不过我按地址让人找到他了。”谢明说道:“他还住在一家酒店里。”
鬼信!骆天才不相信,这分明是安排好的,这家伙参加上次的拍卖看来是三重目标啊,一来是为了井上美的事来接近自己,二来是为了顺理成章地参加这一次的拍卖,以便完成自己的任务,毕竟展露了财力,拍卖公司不会放过这样的大财主,第三,他是真的用来投资用的,理财。
这家伙是个人才,骆天对邵兵产生了强大的好奇心,再看旁边的沈天沧,这胖子得瑟不了一会了,骆天有种感觉,拍卖会一结束,这货就要挂了!
拍卖会已经开始,一号拍品是一件蛋壳黑陶杯,倒不是说,这陶杯的样子与蛋壳很像,而是另有深意,将它定为一号拍品,是为了打响一个开门红,它的器壁如同蛋壳一般,因此被称为蛋壳黑陶,是四千年前龙山文化的典型代表作,代表了当时制陶工艺的最高水平。
这种黑陶的陶土经过淘洗、轮制,胎壁厚仅0。5至1毫米,再经打磨,烧成漆黑光亮,有“蛋壳陶”之称,表现出惊人的技巧,饮誉中外。中国黑陶的制作工艺比原始彩陶更纯熟、精致、细腻和独特,早在瓷器产生之前约2000年,黑陶就已达到与后来的瓷器相媲美的工艺程度。
黑陶选用的泥土来自于黄河下游冲积平原,黄河在其流经的过程中所携带的大颗粒泥沙沉入河底,经过不断冲刷,流至其下游,因此它的深层泥土土质特别细腻、无沙、黏性大,而且富含多种矿物元素,在烧制中能产生纯黑均匀质感,适合于黑陶制作。由于黑陶的制作工艺即使在现在来说也是有很高难度,黑陶的产生因此代表了中国陶器制作工艺的最高峰。
第270章陶俑
第270章陶俑
总之一句话,精品,这一次的拍品全是精品,用蛋壳黑陶来打响第一炮,是精心商量过的结果,谢明已经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我等不及要看到你争我夺的一幕了。”
台上的幻灯片不停地播话着,再配上何平伟简洁的讲诉,现场的气氛已经开始上升,假如有室内温度计,骆天想,应该准备破表中了。
三百万的起拍价,很不错,骆天一心难以两用,一边耳朵听着现场此起彼伏的报价声,另一边眼睛不时扫视着会场,来的人确实很多,有不少熟悉的面孔,也有不少像是生面孔,从他们报价的淡定程度可以判定他们以前来过多少次拍卖会场,有些人底气十足,有些人更像是试探,底气不足。
邵兵没有报价,一次也没有,这可是精品,那他肯定不是来参与竞拍的,骆天心想。余经理就在不远处,站得笔直笔直地,双手放在身后,一双眼睛像鹰一般,锐利地看着会场,或许还有更多组织的成员,潜藏在会场里,因为,他们要下手了,猎物此刻就坐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没有察觉到暗流涌动的一切。
一千两百万!不错的价格,拍下蛋壳黑陶杯的是一位看上去很富足的商人,生面孔,旗开得胜的他显得很兴奋,面对全场的掌声,他起立表示感谢,电视台的镜头和记者们的镜头都对准了他,这一刻,他像是赢得了世界上所有的关注。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都顺利地拍出了高价,但始终没有超过一千四百万,根据对拍品的了解,骆天知道,接下来的这一件将会让拍卖达到一个小高潮,延续开场的热烈气氛。
因为这一件陶器的颜色很少见,非主流的陶器色彩,新时代中期仰韶陶器的色彩是以红色为主流基调,可是,这个时期也有橙色的作品,这能反映出在这个时期,人类对于陶器的色彩控制已经可以人为地控制了,橙色陶器,从数量上来说,也是极其罕见的。
这一件橙色的陶器是一件葫芦,古时应该是拿来做为酒器或是饮用水的器具,橙色的陶器一出来,果如骆天所想,现场再一次热烈了,大家交头接耳的声音像成群成群的蜜蜂在一起发出声音,骆天说道:“怎么,打个赌?这一件能拍到多少?”
谢明一反常态,直接认输:“不赌,今天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谢明无意中猜中了事实,今天什么状况都有可能发生,旁边的沈天沧面露喜色,他的手抬了起来,做出一个不太一般的动作,比划了一个“ok”,这是在发号施令了,骆天附在谢明耳边:“这件拍品是?”
“天沧公司提供的。”
果然,看来他们要开始了,这一件拍品,肯定会是最后参加进来的两名竞拍人拿到,因为这是任务,四百万的起拍价,马上就一路追高到了一千六百万,那两名竞拍人互相提高价格,你加两百万,我就加四百万,好吧,你四百万,我就直接六百万,这两人疯狂的行为,让其他的竞拍者有些心惧了,越发地迟疑起来。
“两千万!!”其中一人又加价了。
邵兵终于出手了:“两千五百万!”
还以为吓退了所有人,没想到平白无敌杀出来一只拦路虎,这两人朝沈天沧看过去,沈天沧正好回头,微微点了一下头,这是要迎敌而上啊,无论如何也要拿下,高,怕什么,洗来洗去的还不就是那一笔钱?
“三千万!!”
邵兵冷笑:“四千万!!”
骆天发现沈天沧的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他动怒了,邵兵近乎挑衅的行为让他很恼怒,估计他现在很想扭断邵兵的脖子,沈天沧的手再一次地抬了起来,这一次,手掌没有任何地弯曲,这是一个巴掌!
马上,竞拍代理人收到信息了,立刻给出了回应——“五千万!!”
“哗……”现场沸腾了,这是今天的最高竞拍价格了,五千万啊,大家议论纷纷,骆天回头,邵兵目不改色,手上的号码牌偃旗息鼓,再不也动静了,邵兵此举帮助拍卖达到了一个高潮,骆天想向他表示感谢,他回头看过去,发现邵兵在这几十秒的时间内,突然……不见了,他消失在了会场中,骆天向四周看过去,可能是因为人太多,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他来,只是为了帮助他们抬高竞拍价格的吗?
沈天沧的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有节奏地弹动着,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半晌,他终于向谢明和骆天打了一声招呼:“我先去趟洗手间,再回来观看。”
谢明礼貌地点头:“好。”
沈天沧朝洗手间走去,会场的洗手间就在骆天的右手边,直走,右拐,洗手间装修得很豪华,昨天骆天去的时候,还有一些不习惯,那些庞大豪华的镜子让他浑身不自在,沈天沧前脚进了洗手间,骆天看到,余经理尾随其后……
大约半小时后,谢明看了看手表:“奇怪,这个沈老板去个洗手间,怎么去了那么久?”距离他离开,已经整整三十分钟了。
“可能有事先走一步吧,这年头的老板,难免事多。”骆天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来:“不用管他,这里的戏可比他好看多了,再说,他在旁边,我们两人讲话都不方便。”
“那倒是。”谢明吐了一口气:“关我什么事。”
此时拍卖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了,会场很寂静,没有产生骆天预想中的骚乱,与沈天沧一同消失的余经理,在四十分钟后又回到了现场,他站在原来的位置上,依然用一双锐利的眼神打量着现场,没有回来的是邵兵。
拍卖依然在顺利进行,虽然中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但现在完全是按照谢明的预想在进行着,谢明整个人完全放松了,旁边又没有了沈天沧,现在,他的身子舒适地靠在椅背上,轻声对骆天说道:“白手套就是白手套,你看何平伟,多能压得住场,再加上你,我们仨就是传说中的铁三角了。”
这一出戏,三个人都唱齐了,骆天点头:“假如何平伟要离开,怎么办?”
“不会。”谢明很有把握地说道。
“因为小影?”骆天马上懂了。
谢明赞许地点点头:“有时候留一个人才未必用得上金钱,让他有牵挂的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