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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鉴定师-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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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谢明很有把握地说道。

“因为小影?”骆天马上懂了。

谢明赞许地点点头:“有时候留一个人才未必用得上金钱,让他有牵挂的人或东西在,维持这种期望值就好了,虽然我一开始想撮和的是你和小影,但现在是何平伟也不赖。”

骆天不吭声,只是笑,这世界上,感情不是只靠撮和或是门当户对就可以的,骆天有些三急了,毕竟坐在这里这么久了:“我也去趟洗手间,弄不好还能遇上沈老板,顺道儿聊聊天。”

这玩笑让谢明笑了出来:“别他真的躲洗手间不出来了。”

骆天朝洗手间走去,这中间他必须要与余经理擦肩而过,余经理的身板依然站得笔直,就像一颗在风中的白杨树,骆天笔着从他身边走过,进入到那豪华的洗手间里,一走进去,骆天就觉得这里不对劲,空气中有一股味道,他闻了闻,这有点像香水味,可是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不像是x2,x2没有任何味道,这一点骆天很肯定。

这是不确定的事情,自己在这里想破头也不会弄明白,骆天摇摇头,还是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先。

完了事,骆天准备洗手,眼尖的他在洗手池里发现了几滴与水珠不同的液体,他伸出手指沾上,放到鼻下闻了闻,是血!明了,邵兵他们肯定下手了,人应该被转移走了,有安保经理带路,没有人会拦吧?

骆天笑笑,他不厚道地想到一头猪倒地的情形,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骆天继续回到会场,谢明好奇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看到沈老板。”

“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嫌无聊,所以溜出去会情人去了。”

谢明闷笑两声,再不搭腔了。

拍卖已经快进入尾声,现在正在竞拍的是一具陶俑,在坟墓中陪葬死者的陶质人形。为了炫耀墓主人生前的身份、财富、精神信仰,商周时期习惯用活人殉葬,春秋战国逐渐用模拟活人的俑来代替,其中用陶泥制作,经火烧成的人物形象即为陶涌,世界上最闻名的陶俑,就是秦始皇兵马俑了。

不同时期的陶俑,在造型方面也不尽相同,秦汉陶俑制作精细、形体硕大、风格写实,多表现巨大的军阵场面,一般墓葬也常出土陶人陶马、奴仆武士、舞乐杂技人物,汉代还有表现豪强大族财富和权势的坞壁楼橹、高楼深宅、庖厨圈舍及家禽的模型这些陶塑模型很多是以群体形象出现的。三国两晋南北朝除上述陪葬俑,又增加了镇墓兽、步骑鼓吹俑,抚盾执兵俑,以及甲骑部队、鞍马骆驼、毛驴牛车等模型。南方从西晋开始,出现了青瓷俑,内容相似,但以夸张的手法塑造各类形象,有强烈的地方特点,如持刀握盾的部曲家丁,衣着简洁灵便,赤足。相对踞坐,执笔握简,作阅读书写状的文吏俑。

唐代的陶俑艺术达到历史的高峰。宋朝以来,墓葬中的纸糊螟器增加,陶俑减少,制作日趋简单,元明时期陶俑使用更加减少,但仍然沿用,有的墓葬陶俑更是把墓主人生前役使的奴婢、使用的仪仗、起居房舍、出行车轿完全塑出,浩浩荡荡,逼真而详尽地记录了社会生活。

这具陶俑是一对狗的形象,汉朝出品,很符合汉代以家禽为陶塑模型的特点,形象逼真,其中一只正低着头,好像在地上嗅着什么,还有一只正好相反,抬头望天,似乎天上有什么可以吸引它的东西,小巧,但形态可掬。

“听说原本是有六只,本来为一组,可惜委托人手上只有一对,不过越是像这样的古玩,越受人追捧,估计另外四只的下落,就更引人注意了。”谢明说道。

虽然外形小巧,可是还是拍出了一百六十万的高价来,这有点出人意料了,估计是介绍中一套的说法激起了藏家们的兴趣。

第271章扫尾

第271章扫尾

何平伟的声音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不愧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声音还是那么地高吭,语言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先生们,女士们,接下来的拍品,也是我们的压轴之作,大家有没有听说过青海蛙纹彩陶呢?”

有人大声地叫了起来:“当然听说过了。”

蛙纹,彩陶,用这个作为压轴的拍品还算不赖,骆天点头:“这是马家窑的出品了,蛙纹是马家窑彩陶应用较为普遍的花纹之一。”

“没错。”谢明说道:“大山他们都认为一头一尾的拍品不能差,所以定了蛙纹作为压轴的拍品。”

“不错的选择,业界对于蛙纹一直挺有争议,蛙纹的背后也有不少的民间文化作为依托。”骆天说道:“这是最后一件拍品,不少竞拍者应该会奋力一搏。”

“是的,这下子好看了。”

蛙方是陶器上一种类似于青蛙图案的纹饰,青海东部河湟谷地在距今约7000-4000年前曾经是“彩陶故乡”。迄今已发现的不同类型彩陶器皿中,马厂文化类型彩陶所绘制的纹饰呈百花齐放之势,而在繁多并极富变化的纹饰当中,“蛙纹”与圆圈纹构成了马石文化类型彩陶壶、罐、盆、瓮所绘图案的主要式样。“蛙纹”在众多考古工作者与博物馆人士,以及彩陶爱好者当中,是约定俗成的称谓。尤其是青海境内更是如此。

有一种意见,认为“蛙纹”是原始先民对月亮的崇拜,蛙纹实际是月宫里的“蟾蜍”云云。不错,太阳与月亮是人类幼年期最熟悉最敬畏的两个天体,视它们为伟大的崇拜对象,并进行描绘在崖画、彩陶器皿之上,这是历史的事实。但以金乌为太阳,蟾蜍为月亮的传说则远在彩陶时代之后。陕西省西安市半坡博物馆所藏两只彩陶盆所绘的“蛙纹”形象写实逼真。所以,当时的先民绘画蛙形纹饰于陶器,与其说是对月亮的膜拜,还不如说是青蛙产卵量大,先民用蛙类企望尽可能多地繁衍后代,似乎更合理。

最后的压轴拍品是一件红陶彩陶蛙纹双系罐,高42cm,口径13。1cm,罐泥质红陶,口外侈,薄唇,球形腹,小平底,腹部两侧有竖耳。于橙红色陶衣上绘黑彩变形蛙纹。彩绘线条流畅,富于变化,与造型协调一致,年代为新石器时代。

年代久远,又是马家窑的代表作,这一件起拍价自然不菲,五百万起,这个起价吓退了不少人,也让更多的人蠢蠢欲动。

成交价足以令人咋舌——六千七百万!太完美的收官了,叫出这个价格的人是一位远从北京而来的富商,用他的话来说,他是陶器文化的发烧友。

“奇怪……”谢明有些不悦了,拍卖会告终,交接手续正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可是依然不见沈天沧的影子:“一会儿记者会来采记,他居然不在。”

“要不要打打他的电话?”明知故问的骆天说道。

“已经打过了,无人接听。”谢明皱起了眉头,他对沈天沧的忍耐度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了,马上就要爆发了:“不管他了,你说得对,我们才是主办方,他到不到场,都一样,这是谢氏的拍卖会,他只是一个配角而已!”

“是的。”骆天笑道,那家伙恐怕是回不来了。

“你是骆天先生吧,我是《大玩家》的记者,能不能请你做一个传访?”一名女记者突然冲到了骆天面前,热情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骆天:“骆天先生,这个专访,能不能约个时间?”

谢明愣了愣,大力地拍打着骆天的背部:“这一天终于来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过,最终还是由你自己考虑吧。”

骆天难掩心中的激动,《大玩家》,这本杂志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当自己还一文不名的时候,自己每个月连生活费也要节省出来的时候,每个月都会省下钱来买上当期的一本,至今,大玩家的杂志还收藏在自己的家中,《大玩家》居然主动约访自己,有这么一天,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样?骆先生?”罗记者早就注意到骆天了,从古墓开掘发现夜明珠开始,她就留意着这位鉴定师的表现,今天在会场看到骆天,罗记者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骆天只是激动,但罗记者以为他在犹疑:“这一次我们会留至少四个版面给你,骆先生,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做,为了你。”

还等什么?骆天坚决地点头:“可以,随时都可以,电约会吧,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罗记者留下骆天的联系方式匆匆离去,她还要去采访几名竞拍人,他们竞拍下来的是今天古陶器中的精品。

骆天怀着一颗激动的心走到一边,这份意外之喜让他心绪难平,何平伟走了过来:“恭喜你,我都听到了,国内能上《大玩家》专访的不超过二十个人,能让他们留出四个版面来的人更是不超过五个了。”

“哪五个人?”骆天来了兴趣,不过他猜肯定有黄立德一个。

果然,“确切地说上过的只有三个人,第一个自然是黄立德,还有一个是我的前辈,他是拍卖师的元祖,也是第一个白手套,可以说是创造了历史,不过已经过世了,算是高寿,九十岁离世,还有一个,也是鉴定师,更是一名非常著名的收藏家,听说他的收藏很特别,都是一些不常见的东西,不少人都以参观他的藏品为荣。”

“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骆天有些迷惑了。

“很多年前的事了,大约六年前,他突然失踪了,目前档案上归为死亡,可是没有发现他的尸体,这事很离奇,也是警方的悬案一件。”

“他的家人放弃了寻找?”

“好像没有家人,听说曾经有过一个儿子,不过很不幸,小的时候被人拐卖,他的妻子因此迁怒于他,好像儿子走丢和他有很大的关系,没有获取妻子的原谅,最终两个人离了婚,这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我也是听一些长辈提起的。”何平伟叹息道:“真是可惜,听说也是一位天才级别的人物,与黄立德的稳重不一样的是,有些像顽童,很随性的一个人。”

何平伟的描诉让骆天的兴趣一点点上来了:“你说他的收藏很特别,他收藏了什么?”

“听说都是古人的衣物,贴身用品什么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些藏品呢?”

“和人一样,完全消失了一样,可惜啊,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重见天日。”何平伟最后拍了拍骆天的肩膀:“访谈加油吧!”

骆天没有反应,他甚至听不到何平伟最后说的话,他对这个神秘的收藏家、鉴定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个人究竟是生,还是死?那些藏品又去了哪里?

足足花了一天的时间,谢氏才将这一次的拍卖做了一次齐备的统计,谢明兴奋不已,足足有一个多亿的利润,纯利润!按照事前与天沧公司的约定,应该分四成给了们,可是让谢明有些提心吊胆的是,居然找不到沈天沧的人了!

天沧公司好像一夜之间散了架,没有人跳出来接手这交接的事宜,手上握着四千多万原本属于天沧的钱,谢明有些坐立不安了,这个钱,拿?好像不太厚道,不拿?现在这钱又拿不出去。

“谢哥,沈天沧恐怕是出事了,这钱恐怕你是拿不出去了。”看着谢明左右为难的样子,骆天有些不忍心了:“要不然让平伟他们先回去,我陪你在郑州继续等下去,看看情况再说。”

“这倒也是一个办法,骆天,这事太不对劲了啊,没道理连四千多万都不要了,他沈天沧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白白地便宜了我们。”

“等吧。”骆天不能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谢明最终还是听了骆天的建议,与骆天留下来等着沈天沧的消息,何平伟一行人先回到公司,处理日常事务,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星期,这其间,两人往天沧公司去了无数回,公司的人均是摇头,都不知道沈老板去了哪里,问报警了没有,个个露出讶异的表情来:“报是报了,可是警察也没有什么反应,说是让再等等,我们这个月的工资都没有着落呢。”

等,还是一个等字,谢明恨不得马上骂出声来了,这个沈天沧,在的时候就妖娥子多,现在不见了,还是麻烦不断,自己真是踩到狗屎了,走的哪门子的大运!

又是两天过去了,骆天很有耐心地陪着谢明往返于酒店和天沧公司之间,这一回,他们来的时候,发现天沧公司被贴了封条,不少没有领到薪水的员工都坐在公司门口的地上,好几个女孩子委屈得哭了出来。

“怎么回事?”谢明心中早有不好的预感,可是亲眼看到,还是震惊到了,骆天倒是淡然。

一个看样子是管理层的男人说道:“听说老板犯了法,让警察给抓了……”

“听说还是国际刑警呢,这下子老板恐怕回不来了……”

一个原本正在抽泣的女孩子叫了出来:“他老婆拿走了所有的钱跑掉了,我们的工资可怎么办啊,他回不回来不重要,我们的薪水怎么办?”

这话引来一阵共鸣,女的都哭了起来,男的有泪不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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