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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伯自有分寸。”骆天对胡海很有信心:“况且,这一次住吉会没有得手,东北帮并没有露面,平时又忌惮山口组,所以是不会影响到大局的。”
“只是没有想到,喻君真的和黑帮份子有联系。”洪洛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好歹是昔日同窗,看到他落到今天的下场,心里也不好受:“早在上学的时候,在华人学生中就有传言,喻君在外面给人看地下赌场,而且还结识了黑手党。”
骆天把喻君在车上说的话复诉了一遍,洪洛的神色就暗淡下来:“当初他不合群,而且话很少,隐约听说他的家庭状况不太好,不过他从来不说这些,真是没有想到他心里居然会这么想,假如我们有人与他成为朋友,或许他不会误入歧途。”
一切都只能说是后悔莫及了,骆天拍了拍洪洛:“好了,他还有机会,就看日本警方怎么处置他了,作案未遂,不是重罪。”
洪洛摊倒在床上:“还有一天两夜,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了。”
“能有什么事情,现在汲取了教训,伦特先生自然会加大安防的力量,任何身份不明的人都很难进入,现在二十四层已经处于封锁状态了,住吉会被山口组扼制住,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念头了,说来说去,最倒霉的还是喻君。”话题又重新扯到喻君身上,骆天摇摇头:“好了,这事情不要再提了。”
这事情就这么地过去了一页,山口住大尅了住吉会,上下欢腾一片,司忍与骆天的往日恩怨这下是彻底翻过去了,这还不止,骆天成了山口组的贵宾,东北帮也对骆天感激不已,能够与山口组结盟,这是东北帮早就盼望的,当初只是没有牵线的人,所以才退而求其次,与住吉会结盟。
东北帮放言有一份大礼奉上,骆天没想到的是自己首先被东北帮请去了大本营,次日一大早,就有人过来接他与洪洛过去,东北帮的大本营是一处中式的宅院,这在东京很少见,完全中式的宅院,走在里面的人都穿着中式的衬衫,一看就是唐人,据洪洛说,胡海请来了东京最好的中餐厨子,要让骆天吃顿正宗的中餐,这正是骆天希望的。
中式的宅院里,各式假山凉亭,有一瞬间,骆天以为自己穿越到了过去的某个时空,现在是在某位朝廷大员的宅子里,尚着长长的走廊骆天被洪洛引到议事厅去,那是东北帮的议事大厅,只有级别高的领导才能去那里,现在胡海正在那里等着骆天。
一见到骆天出现,胡海便热情地迎了过来,在他身后,有一个三十五六岁的光头汉子,个子并不高,可是身体结实,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胡海过来与骆天又是一次较劲,这一次胡海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想钳制住骆天,骆天已将体内的那股气控制得比较自如了,瞬间把气聚集在手腕上,略一用力,就将胡海的手弹开来,胡海讶异道:“力道比上一次更强了,小伙子,你就是打娘胎里出来,就开始练气功,到你这个年纪,也不可能做到这个程度啊。”
“老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那个光头汉子走了过来,胡海站在他的旁边:“也是,杨帮主说得是。”
原来这位年轻的汉子就是东北帮的掌门人,不过三十五六,盛气不凌人,或许这就是他带着东北帮成为日本华人帮派中最大帮派的原因吧,胡海郑重介绍道:“骆天,这位就是我们的杨帮主了,他刚从中国回来,就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想当面向你道个谢。”
“其实我没有什么功劳,只是时机刚好到了。”骆天说道:“司忍会长有了这个心思,倒是让我挺奇怪的。”
“很多事情不是凭一已之力能够做到的,他山口组的势力再大,可是想要涉指华人圈,却力不能及。”杨帮主说道:“司忍会长知道这一点,这是他选择我们进行结盟的原因,若是早一点接触到山口组,我们也不会选择住吉会了,住吉会行事太鲁莽,没有智慧,我们中国人行事向来是奉行中庸之道,住吉会不适合我们,司忍倒有些中国人行事的风格,与他合作,总觉得心里会安心不少,不过……”
后面的话杨帮主就打住了,只是狡黠地笑了笑,这个世界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个大家都明白。
既然已经认识了,杨帮主伸出一只手来:“走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正宗的中国白酒,五粮液,茅台,应有尽有。”
骆天的头皮一紧,糟了,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喝酒,可是中国人走到哪里都不会丢的习惯,自己这酒量,三杯倒,杯子还得是一两装的小杯子,也就是三两的量,这今天可要怎么办才好?
骆天的表情出卖了他的心思,杨帮主哈哈一笑:“骆兄弟,看来是不胜酒力吧?”
“实话说,这烟酒,我烟是不沾的,酒嘛,啤酒两瓶,白酒三两,多一点都不行,立马显形。”骆天说道:“所以今天恐怕不能和杨帮主尽兴了。”
“无妨无妨。”杨帮主在前面带路,将两人引到饭厅去:“今天我们就随意,正好可以多说会话,我来东京这么多年,偶尔回去一趟,都快不认识我的家乡了,变化太大了,人在异乡,终究不是自己的窝儿,所以我们才要贴这个,粘那个,实在是无奈之举。”
到了饭厅,一张红木的圆桌支在那里,上面已经摆满了饭菜,以东北菜为主,还有几道江浙风味,一眼望过去,还真让人口水直流,洪洛咋呼呼地说道:“哇,看着都让人流口水了。”
胡伯看着洪洛,摇摇头:“洪洛,你和小时候大不一样了,小时候可闷得很,这到国外留学几年,连性格也变得外向了。”
洪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嘿,胡伯,人家都说女大十八变,就不许我们男孩子变一变吗?假如我还是小时候的闷葫芦,那怎么能在社会上吃得开?”
洪洛小时候的性格闷恐怕是与他的母亲有关,个中缘由骆天早就知道了,这时候也说道:“也是啊,现在这个社会主动出击更有效,守株待兔的事情在这个社会上的机率实在是太低了。”
杨帮主听到骆天的话,眼睛一亮,然后请众人坐下,骆天是客,觉得自己年纪双最小,自觉地坐到了下席,杨帮主却不乐意了,非要让骆天坐到上席去,这上下席的讲究可大着呢,前辈年龄长着才能坐到上席,骆天从小在乡间长大,对这个席别礼仪从小就耳濡目染,如何肯坐那上席,最后依然是让杨帮主坐在那里,胡伯次之,自己与洪洛再坐其它两方。
几番小酌之后,杨帮主一个眼神,胡海就拿出一个黑漆盒子来,站了起来:“骆天,我们这次与山口组有结盟的机会,多亏了你,这份礼物,是我们全帮兄弟的一片心意,你务必要收下。”
全帮兄弟,这份礼可够重的了,骆天也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就笑纳了。”
这收礼也是一门学问,这礼收不收要看时机,也要看送礼的对象,今天这礼,骆天不得不收,江湖中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你不收,那就是不给面子,驳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恩也变了质,要变得罪人了。
骆天收了下来,洪洛好奇地探头过来:“咦,这是什么东西,打开看一下,骆天。”
骆天面露难色,杨帮主却自信地说道:“好,就打开让洪洛看看吧。”
听杨帮主的语气,对这份礼物十分有信心,既然如此,骆天点头:“好,那我就打开了。”他将黑漆盒子一打开,就“哦”了一声:“是水烟袋。”
洪洛在中国呆的时候不多,对雪茄很有了解的他对这水烟袋就是闻所未闻了,他抓了抓脑袋:“这是什么东西?”
“水烟袋水烟袋,又称水烟壶、水烟管,是中国一种非常传统的吸烟方式,和马尼拉的雪茄相比,吸水烟也是很有讲究的,慈禧太后就非常好抽水烟。”骆天说道:“用水烟袋吸烟,烟从水过,烟味醇和。乾隆中叶刊行的陆耀《烟谱》提到含水吸烟的情形:“又先含水在口,故烟性虽烈而不受其毒……又或以锡盂盛水,另有管插盂中,旁出一管如鹤头,使烟气从水中过,犹闽人先含凉水意。’”
“听上去好像不错,不过女人也抽水烟?”洪洛说道,这慈禧太后不就是女人?
“水烟经过清水的过滤能去除大部分有毒物质有杀菌消毒之效且闻起来不熏不呛,所以女人也能适应,在以前的时候,小孩子都能抽上几口。”
骆天又告诉洪洛,这慈禧不仅好抽水烟,对这水烟袋也很有讲究,据清内务府档案册记载,在慈禧的随葬品中有铜水烟袋、银水烟袋和银潮水烟袋。吸水烟也是一种高雅的嗜好,见过水烟袋的人大都知道,水烟袋造型奇特有趣,多以黄铜和白铜为制作材料,也有锡制和银制的。它主要由烟管、吸管、盛水斗、烟仓、通针、手托等构成。
烟管一头为烟碗,其下连一细管,伸入水斗的水中,这一部分往往放在最前面,吸管一般长30厘米左右,也有更长的。位于烟管之后,或并列,或稍有间隔,上端向后弯曲,便于吸烟,下端便插入水斗,但在水斗的水面之上。累管、吸管、水斗一般为一整体。烟仓多为桶形,上均有盖,以防烟丝风干。手托主要起连接作用,水斗部分与烟仓都是插在其中的一般系整体铸成的,考究的水烟袋,或雕、或镶宝石、或嵌墨银、或烧珐琅等。其纹样有花、鸟、草、虫、鱼,亦有吉祥图案、诗词联句等,加上有趣的造型,遂成吸烟者把玩之物,成了一种名贵的工艺品。
第440章骑虎难下
第440章骑虎难下
那烟具一头进气,一头吸食,两头上翘,中间一处贮水、装烟,吸食时,烟气穿过贮水的地方,既可滤掉一些烟气中的杂质杂气,还能发出‘咕噜噜’‘咕噜噜’的声响,犹如鸟啼凤鸣,听起来倒也十分悦耳。烟具的高雅贵贱之分,既在于质料,也在于使用者的身份和地位。作为太后,慈禧的烟具自然都在上乘之列。
当时清朝时期,宫廷主要流行水烟,旱烟,潮烟和鼻烟四种,这鼻烟就是用鼻烟壶来吸食的,也是一种很清雅的吸烟方式,只是轻轻一嗅就行,连宫里的格格,后妃们都人手鼻烟壶,鼻烟壶的艺术欣赏性也极强,制作材料也很多样化,十分符合女性的选择。
可是这个慈禧偏偏就好水烟这一口,要不然我们怎么会在各种清装剧里,看到慈禧太后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处理政事呢?有不少不平等的条约,就是慈禧在吸食水烟的过程中打定主意的。
慈禧钟情水烟其实是有理由可循的,大抵有四点:一是,出于太后本人的嗜好,生来喜嗜此物;二是,区别于众多有吸食旱烟的男人,包括明清以来的皇帝和宫廷的大臣们;三是,太后为满族人,满族人像其他吸食烟草的少数民族一样,闻吸鼻烟和水烟的人所占比例,要远多于汉族人,这大概是生活习性和爱好所致。蒙古人习惯闻吸鼻烟,其中有一个原因是为了避免吸烟点火而引起火灾;四是,吸水烟既高雅,又卫生,既能过瘾,又能增添几分的闲情逸致。
慈禧太后吸烟,必须有人侍候,端茶点烟之事,都有小太监精心去作。据记载:当主子要吸烟的时候,太监须跪在地上,把仙鹤腿水烟袋用手握紧,站在那里捧在手里,随时装烟,吹点火的纸媒儿。还要掌握好点烟的时间。什么时候吸烟大体也有其规律,但也有破例吸食的时候。
洪洛听得连连咋舌:“靠,怪不得人人都想当人上人,不过抽口烟,还这么多讲究,不过这慈禧老儿再讲究,还不是被八国联军破了城门?”
胡海见洪洛扯得远了,挥挥手:“这些就不说了,不说了。”
洪洛吐吐舌头:“对了,你说这抽水烟和抽雪茄有得一拼,怎么个拼法?”
“这你就又不知道了吧,这抽水烟是要添水的,这添水就非常有讲究。仓水太多,容易吸入口中;仓水太少,没不到烟管,烟在水面上直接进入吸管,达不到去火除杂的作用。讲究的说法是轻轻含一小口茶水,从吸管徐徐吐入盛水斗,再试着吸气,盛水斗轻松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就可以了,装上烟丝之后,因为气流减少,“咕噜噜”的声音就会拉得更加绵长,一种节奏分明、却又悠悠不绝的况味,犹如鸟啼凤鸣,听来颇有几分悦耳。也有力气大的主,一个不小心就将苦涩的仓水吸入口中,就可以使用相对粘稠的米汤来做烟仓水。”
骆天又继续说道:“烟仓水是不作兴天天更换的,日子一久,就成了酱油一般的粘稠,却可以做得两宗用途。一是农耕之中有蚂蟥叮到手脚之上,这东西两头都有吸盘,血不喝足,轻易不会松口,这时,只需要烟仓水一点,那蚂蟥立即滚落下来;二是小孩子没来由的腹痛难忍,这烟仓水就是救急的镇痛药材。”
这洪洛哪里知道什么是蚂蟥,又是一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