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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是时候袒诚一些了。
骆天经过碰瓷事件后,意欲全无,一头扎进休闲区不愿意下楼,谢明也不去管他,反正预期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直到晚上,骆天才找到和周虹单独相处的机会,周虹这两天也没有闲着,配合运营部挖掘潜在客户,光是资料登记,手写到手发软,不过她不是娇惯的女孩子,要不是骆天看到她手指上磨到伤,恐怕也不会知道。
此时两人是在酒店后面的游乐设施里,周虹看到秋千,脸上焕发出光彩,骆天拉着他过去:“来,你坐,我来推。”
周虹不好意思地看看周围,确认没有其他人,终于坐了上去,骆天站在她身后,开始推,看着周虹脸上慢慢荡起笑容,骆天的心里暧暧地,他的手停了下来,等秋千停住,突然抱住周虹的双肩,这个轻柔的动作让周虹的心漏跳了一拍,脸上的温度立刻上升,骆天突然就将周虹搂在怀里,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虹啊,我爱你。”
从来没有听到过骆天这么直白的表达,周虹有种抽搐的感觉,立刻回应他:“我也爱你。”
不明白骆天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表现,周虹愣愣地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听说你的一些事情,突然觉得很心疼。”骆天拉着周虹走到一边的长凳坐下来:“告诉我,你不踏入古玩圈的原因是什么?我是指真正的原因。”
“是听何平伟说的吧,知道这事的,你又认识的就只有他一个了。”周虹无语地说道:“他真是的……你不是都知道了嘛,因为我妈。”
周虹提起这段往事,心里像刀绞一样:“我妈是个很贤惠的女人,我爸很爱她,从小我就没有见他们吵过架,更别提打架了,我们家的镇店之宝,那个古屏风,因为我妈喜欢,我爸耗了很长时间,花了很多钱收回送给她,当作结婚十年的纪念礼物,所以我们视它为至宝,不是因为它有多值钱,它是非卖品,上面承载着我和爸对妈妈的想念。就在买来这件屏风的那一年,我妈替我爸去送一件古玩的路上,发生了车祸,当我和爸赶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妈的血浸泡着那件古玩,我这一辈子都会记得,那是一件翡翠鼻烟壶,长大以后,父亲当然是希望我能子承父业,可是我就是忘不了我妈死前的那一幕,心里总是觉得别扭,所以当然不肯进入古玩圈了,最后跑到谢氏当了一个小小的前台。不过我并不是有野心的女人,所以这个倒没有所谓了,只是可怜父亲,一直觉得后继无人,总是叹气。”
骆天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我知道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周虹抬起头来,她的双眼已经泛红。
“所有早逝的人都是上帝安插在人间的天使,他们尽到他们的责任,就要回到天国,重新做回天使,所以,你妈妈一定是一个天使,弄不好,她现在就在天上看着你呢。”骆天说得一本正经得。
周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乱讲。”
“呵呵,我有证据的。”骆天指着周虹:“看,拿你的血去做dna,弄不好会发现不属于人类的基因,你去不去?”
“讨厌。”周虹彻底地笑开来了,她一拳打在骆天的胸膛上:“想不到你这么贫嘴。”
“我只有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这个样子,你看我有在别的女人面前这幅德性过吗?”骆天讲的是大实话:“以后你要是看到,随时可以举报。”
周虹突然叹了一口气:“骆天,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骆天怜爱地牵着周虹的手,她的手很纤细。
“总有一天,你不会属于我。”周虹也觉得自己的念头很奇怪:“大概是这两天你太红了,所以我觉得没有安全感了,你是这么好的男人……”
骆天打断她的话:“放宽心吧,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你,以后恐怕还得多两个人。”
“什么人?”周虹明显不悦。
“你爸,还有我们将来的孩子。”骆天哈哈大笑,原来捉弄自己喜欢的女人,感觉会是这么地美妙。
“啊!”周虹吸一口气,又是一阵撒娇,两人在浓重的夜色下,让周围的气流都变得甜蜜起来……
这一届的玉石展销会终于要闭幕了,骆天觉得重头戏主要是在第一和第二天,当然最后两天,对于普通市民来说是个好日子,不少商家趁着最后的时机进行甩卖,价格比头两天便宜了不少,不少有经验的买家都选择在最后两天来逛展会。
骆天经历了赌石大赛后,对博览会就失去了当初的兴趣,每天象征性地转一下,就躲到休闲区里喝茶吃点心,同事帮不过来的时候就去帮帮手,有点时间不是和周虹花前月下,就是关上门练习冥想,老实说,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他有些呆烦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终于,终于要返程了,骆天欣喜不已,不过也记得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的那块玻璃种,就是最后的解石大赛中赢下来的那一块,谢明开车载着骆天去到银行,把绿取出来,就马不蹄地去与公司其他人会合,人多胆大嘛。
车子从银行拐出来,没有停留就直朝酒店开去,这一段不过十分钟的路程,骆天不以为然,不过谢明的样子却有些谨慎,终于看到公司的人了,都站在酒店门口等着他们呢,谢明松了一口气:“总算汇合了,我们直接去酒店。”
了解骆天的心意,谢明将车子停在周虹和陈小影跟前,示意他们上车,其他的同事也都登上了会场方提供的车子,就在此时,一辆黑色没有车牌(确切地说,是挡住了车牌)的车子疾弛而来,丝毫没有减速,直朝骆天所有在的车子撞过来,骆天眼疾手快,拉着谢明,揣着那块绿就跳出车外,同时暗自庆幸周虹和陈小影还没有来得及上车。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等回头看,原来完整的座驾此时被撞得变了形,车子朝后移动了将近两米,骆天推了周虹一把:“快,快躲起来。”
周虹拉着陈小影朝酒店大厅里跑,同时担心地回头看了骆天一眼,骆天和谢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准备打110。骆天和谢明从车里跳出来后,脚都不同程度地扭伤,活动不太方便,两个人所处的位置一左一右,那车里的人看来是冲着骆天来的,车子重新启动起来,然后朝骆天驶过去,骆天暗叫一声不好,身子向左翻滚过去,同时扫到车里的四个人,开车的那人给骆天一种感觉,那就是似曾相识!
第55章中间人
第55章中间人
这四个人都戴着黑色的头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对上骆天的眼睛,开车的人讲了一句话,顿时让骆天的心降到谷底:“他好像认出我们了,弄死他!”
骆天的脚踝痛得无法挪动,求生的本能让他用胳膊肘撑在地上,试图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谢明急得大叫:“快跑啊,骆天!”
这个时候不应该感动的,可是骆天打心里暧了一把,他倒是想逃啊,可惜力不从心,那辆车轰鸣起来,那开车的人一心认为骆天认出他来,可是骆天打心里冤,他只是觉得似曾相识,却不能咬死他的身份,那该死的一眼让这群歹徒下了灭口之心!
眼看着车子就要了辗上自己的身子,骆天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车子像夺命之箭射向自己,就在他命悬一刻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在朝旁边挪动,转头过去,居然是周虹!这丫头想干什么?骆天急得嗓子都干哑了:“周虹,你干什么,快走,快走!”
周虹默不作声,只顾着把骆天的身子朝外推,她到底是一个弱女子,眼看车子马上就要撞过来,周虹下定了决心,她将骆天的身子扶了起来,大力地向旁边一推,骆天就倒在另一边,她自己却没有时间逃离,骆天就亲眼看到周虹的身子被疾弛而来的车子撞飞,他的眼中有泪,喉咙已经干涩地说不出话来,心中有无数个声音在响:“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不远处警车的警报声响了起来,那辆车上的人愤愤地打起方向盘,迅速地撤离,骆天挣扎着奔到周虹的身边,看到周虹身上大片的血迹,大叫起来:“叫救护车,救护车!”
“周虹,周虹,你怎么样,你一定要挺住,一定,伯父说过,希望我们结婚,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周虹!”怀里的周虹没有一丝知觉,手腕上的金葫芦已经完全被血染红,骆天心痛不已,逃离到酒店里的同事都围了上来,何平伟看到地上的周虹,疯了一样冲过来:“周虹!”
警车呼啸着从他们身边过去,去追那辆逃离的无牌车辆,骆天又急又悲:“救护车怎么还没有来?!”
救护车终于来了,骆天死死抱着周虹不松手,急救医生不客气地推开他:“这位先生,不要妨碍我们!”
骆天以一个奇怪的尴尬姿势看着医生给周虹止血,然后加上氧气罩,“为什么要上氧气罩?为什么?她不是只是晕过去了吗?”
何平伟虽然伤心,可是还保持着冷死,他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骆天,看来骆天已经失去理智了:“骆天,你不要这样,医生正在想办法。”
看着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命垂一线,这种滋味就像是在掏自己的心窝子,骆天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已经没有了力气,何平伟把他扶起来:“你也受伤了,让医生替你处理一下,警察一会儿就该来了。”
“他们来有什么用,我现在只要周虹没事。”骆天懊恼地击打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跑回来!都怪我,都怪我!”
医生经过一系列的抢救,颓然地站了起来,冲骆天摇摇头:“伤得太重,我们已经无力回天了。”
“你说什么?”骆天拖着受伤的腿冲到医生面前,拉着他的白大褂:“你到底有没有医德,你究竟做了什么,采取了什么措施,你就这样宣布她没救了?”
“这位先生,你……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好不好?”医生见过太多这样的病人家属了:“你还是趁她还有短暂的知觉,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吧。”
骆天怔在那里,样子失魂落魄,何平伟见了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他拿手抹抹自己的眼角:“骆天,好好和周虹说两句话吧。”
这就是所谓的回光返照吗?一想到这里,骆天悲从中来,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周虹身边,周虹的嘴巴一点点地在动,骆天把耳朵贴过去:“虹,你想说什么?”
周虹吃力的地将嘴巴一张一合,试图传达她最后的讯息,骆天紧紧地捏着她的手:“好,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就放心好了……”
周虹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微笑,然后头一歪,一颗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这引爆了骆天所有的悲伤,一个大男人就跪在那里号啕大哭,围观的人都叹息地摇摇头,何平伟鼻子一酸,扭过头去,他仰起头,尽量逼退自己的眼泪,他并认为自己的悲伤少过骆天。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骆天几乎都记不住了,警车回来了,自己被人按着,看着周虹的尸身被抬上车,自己和谢明被扶上了警车,再然后,他没了知觉,平生第一次晕倒在警车上。
当骆天再睁开眼睛时,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守在身边的人是谢明:“周虹呢?”
谢明听到心里一酸,第一个动作首先是拍打骆天的肩膀:“骆天,坚强一些,她走了,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
“是的,我知道。”骆天这时候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自己的命是周虹救回来的,用她自己的命!这个仇一定要报,他双拳握了起来,甚至听得到关节隐隐作响:“警察找到那辆车还有凶手了吗?”
谢明摇摇头:“没有,那伙人弃车逃跑了,那辆车事先就拿掉了牌照,警方估计是偷来的车。”
骆天此时的内心就像是经过大风大浪之后平静的海面,表面上看来平静如镜,下面却隐藏惊涛骇浪:“那批人是冲着我来的,不,是冲着我身上的东西来的,看来他们知道我在博览会的动静。”
“是的。”谢明心下黯然:“我的布置还是出了错。”
“这不关你的事,只能怪我没有早点发现自己被盯上了。”骆天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全是那晚在酒店后面两人的相拥,还有甜蜜的表白:“周虹的父亲知道消息了吗?”
谢明看向病房外面,外面赫然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是周伯斋是谁?骆天一看到周伯斋,眼泪又快止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周伯斋,这个男人青年丧妻,晚年丧女,而这一次自己是罪魁祸首!他挣扎着起身,示意谢明扶他出去,等出了病床,骆天“扑通”一声跪倒在周伯斋面前:“伯父!”
周伯斋的身子微微颤动:“你起来!”
“不,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周虹,周虹是为了我才……”
“我叫你起来!”周伯斋厉声道:“我女儿看中的男人才不是这个窝囊样子!你要还是个男人现在就给我站起来!”
骆天浑身一振,忍住痛,站了起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