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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飞天叔叔,你还没有说起来,你在通道里是怎么听到那些战响的?”骆天一直惦记着这事呢。
飞天“哦”了一声:“你看,我给忘了,我不是说我被水流给冲进去的吗?所以我被冲到地下通道的时候,人是半昏迷状态的,怎么说呢,有意识,可是全身都动弹不得,你要是有这样的经验就应该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了,非常难受,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地下通道里突然车马喧天,还有战鼓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贴着你的耳边响起来的,十分逼真,我睁开眼睛去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一直持续了五分钟,才突然慢慢消失。”
“慢慢消失……”骆天精神一振:“会不会与地下的水流有关系?像山中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会出现从来没有过的声音,这在国外的杂志上有报导过,在中国,也有一座山里,每逢打雷下雨的时候,就会出现战场的厮杀声,专家曾解释为因为地理环境特有的磁场关系,所以可以产生像录音机一样的功能,记录下当时的情景,而之后只要有满足前提条件,声音就会被释放出来,这地下的或许也是因为磁场的原因,记录下古时的情景,而飞天叔叔掉下去的那一刻,条件被满足了,所以声音被释放了出来。”
骆天的说法,其他三人也都听说过,不约而同地点头:“没错,极有这个可能,飞天其后没有听到第二次,是因为条件不满足,看来,一些传说,都是真亦假,需要后人来认真辩别了。”
飞天的情绪突然低迷下来:“可惜啊,那一次离得如此之近,居然无计可施,这么多年了,可以说是我最大的心病。”
“对了,飞天叔叔,你当初打的那一条盗洞呢?”骆天突然就兴奋起来了,假如那条盗洞还在,那么现在洞着它,是否还可以进到秦陵的地下通道中呢?
飞天摇摇头:“过了几年后,我再去,怎么也不找到那条盗洞痕迹了。”
“那里是山中,只要下了大雨,山上的泥石被冲下来,估计早就把它掩上了,哪里还能找得到?”黄立德有些可惜:“瘦猴儿,你这故事很传奇,可是我们却不敢把它写出来,一来怕给你惹来麻烦,二来嘛……”
“我们信,可是其他人未必信。”欧阳天补充道:“不管怎么样,你愿意讲出来,就是当我们是哥们儿,有你这朋友,值!”
“你们俩正人君子结交我这个大盗朋友,我也值了啊。”飞天突然感慨起来:“其实还有老付,虽然人没你们讨人喜欢,可是从根本上来说,还是挺不错的。”
“你呀,活到临了了,终于说了一句实话。”黄立德说道:“提到你盗墓,倒最早的时候,楚霸王项羽也盗过,他入关之后,曾以三十万之人力去盗掘秦陵,在他们挖掘过程中,突然一只金雁从墓中飞出,这只神奇的飞雁一直朝南飞去。斗转星移过了几百年,到三国时期,一位在日南做太守的官吏名曰张善,一天,有人给他送来一只金雁,他立即从金雁上的文字判断此物是出自始皇陵的。”
“金雁能飞?”骆天有些不信。
“这个嘛,春秋时期,著名工匠鲁班已经能制造出木雁,在天空中飞翔,直飞到宋国的城上。几百年后,秦国的工匠能制造出会飞的金雁……”黄立德叹口气:“这还真不好说。”
“说好了,这事你们不要在书中提起来。”飞天突然又咳了一声。
骆天有些担心:“飞天叔叔,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老毛病了。”飞天不以为然地挥挥手。
欧阳天正色道:“我说过了,明天我押也要押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昨天晚上就咳了整整一夜,这样子怎么能行,就是没毛病,这样也折腾出毛病来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你就好好地爱惜一下自己吧,你不是说还要喝骆天的喜酒?”
“是啊,身体不舒服就要及时就医,讳疾忌医可是要不得的。”黄立德说道:“要不然,明天我们仨押着你一起去?”
“不,不用了。欧阳陪我就可以了,你们还是忙吧。”飞天笑道:“你也不能让骆天呆在这里太久了。”
“我知道。”黄立德说道:“就这么说定了,你明天一定要去医院。”
吃完了饭,黄立德也不留两人多坐坐,让他们及早回去休息,又交代骆天好好休息,晚上飞天的经历还让骆天有些兴奋,躺在床上有些难以入眠。
这秦陵是典型的符合风水的皇陵,一般陵墓要按照长者在西,晚辈居东的原则,秦始皇先祖已确知葬在芷阳的有昭襄王、庄襄王和宣太后。既然先祖墓均葬在临漳县以西,而作为晚辈的秦始皇只能埋在芷阳以东了。作壁上观若将陵墓定在芷阳以西,显然有悖于传统礼制。可见秦始皇陵园选在骊山脚下完全符合晚辈居东的礼制。
大约自春秋时代开始,各诸侯国国君相继兴起了“依山造陵”的风气。许多国君墓不是背山面河,就是面对视野开阔的平原,甚至有的国君墓干脆建在山颠之上,以显示生前的崇高地位和皇权的威严。春秋时期的秦公墓也受这种观念的影响,有的葬西山,有的葬在陵山附近。战国时期的秦公墓依然承袭了依山造陵的典范,而秦始皇陵墓造在骊山之阿也完全符合依山造陵的传统观念。它背靠骊山、面向渭水,而且这一带有着优美的自然环境。整个骊山唯有临潼县东至马额这一段山脉海拔较高,山势起伏,层峦叠幛。从渭河北岸远远眺去,这段山脉左右对称,似一巨大的屏风立于始皇陵后,站在陵顶南望,这段山脉又呈弧形,陵位于骊山峰峦环抱之中,与整个骊山浑然一体。
所以,这秦陵是与风水有关的,秦始皇应该笃信风水,假如从风水着手,是不能能解开秦岭的秘密呢,骆天翻看了半天资料,终于忍不住,将资料放下,自己一个转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工作照常开展,小许回去后也没有闲着,居然又找出来不少的资料,黄立德对他很是满意,这年头会积极主动工作的年轻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骆天想到飞天,有些不放心,飞天前辈这个人唯一的毛病就是固执,虽然他心里明白对方的好意,可就是嘴上和行为上却还是会对着干,骆天一通电话打到欧阳天那里,电话里老爸的声音有些沙哑,骆天的心马上一沉:“爸,怎么了?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医院?”
第536章六毒
第536章六毒
“不是这么早,是半夜就到了。”欧阳天说道:“他昨天半夜突然吐血,半夜里就送过来急诊了,现在做完了检查,我正在等报告,他呢,现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地。”
欧阳天故意用一种比较随意的语气说话,但骆天知道,老爸现在的心情并不太轻松,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尾音很重,这是老爸的习惯,当他心情轻松的时候,说话的结尾会特别利落,绝对不会有尾音,难道,很严重吗?
“你先忙吧,我这边有事,晚上有空了就过来看看。”欧阳天说完了,就匆忙挂下了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发生。
骆天怅然所失,黄立德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等结束今天的工作再说吧,至少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检查报告出来再说,要是结果不错,那自然是好,万一……也好让自己能够有个缓冲,能够镇定地站在飞天前辈面前。
“骆天,你过来一下吧。”黄立德招呼骆天赶快进入工作状态中,黄立德抽出一张图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图片上的是一件瓷器,骆天看了一眼,脱口而出:“雨过天青云破处,者般颜色作将来!”
“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黄立德说道:“这次书中一定要收录这一件——诸窑之冠!”
“嗯,又称为柴窑。”骆天说道:“这柴窑的窑址一直是个谜,千年之谜。”
“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黄立德站起来,背着双手走来走去:“其实失传千年的柴窑最近也露过面,是在日本。”
骆天还真没有听说过:“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刚才给你看的图片就是日本出现的柴窑瓷器,在日本九州佐贺县武雄市的阳光美术馆,一个瓷器展览日前开幕。展览上有百余件中国古代陶瓷器,却被一件青百合花瓶夺去了光彩,因为在历史文物保护协会会长对中如云先生提出:这件青百合花瓶是出自柴窑。”
“是真品?”骆天听到日本两个字有些敏感了,自己国家的东西,这一次又是出现在了其它的国家里。
黄立德笑了,骆天的心思他大致能够猜到一些:“那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骆天一时语塞,希望是真的吧,自己心里也失落,原因如刚才所讲,希望是假的吧,也会惋惜,毕竟难得一见,虽然是出现在日本的,但好歹能够一饱眼福,他抓抓头:“这个嘛,还是希望它是真的吧,毕竟是历史遗留下来的一笔遗产。”
“柴窑是指在五代十国时期,为后周皇帝柴荣烧制瓷器的官窑。而青百合花瓶经过牛津大学根据热释光法进行的年代测定证实,珍宝确为700年至1100年前烧制的,这和后周皇帝柴荣在位时间基本一致。”黄立德说道:“这是经过很权威的技术手段认证的,所以没有行何问题。”
“嗯。”骆天叹口气:“也好。”
“据那件瓷器的主人所说,大约600年前,中国明朝皇帝将这件青百合花瓶赠给了日本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满,也就是动画片一休哥中的那位将军。之后,青百合花瓶由日本古笔家族世代相传下来。这件瓷器对于柴窑是否真实存在,是一个很好的力证。”
骆献中都有提到过柴窑,清宫内府曾有收藏的记载。据《清高宗御制咏瓷诗》一书有四首关于柴窑器的诗,从那些诗句里可以看得出来,乾隆皇帝不但欣赏到柴窑器物,他还亲自睡过柴窑如意枕。否则,他老先生不会有睡醒总如意的感受。据民国赵汝珍《古玩指南》一书中记载:‘柴窑传世极少,故宫中尚可见之。‘传说蒋介石出逃台湾,把故宫内藏的柴窑器带走了。”
“嗯,有许多文献都可以证明柴窑的存在,只这窑口嘛。”黄立德突然想到一个人来:‘你还记得肖美林老师吧。”
“当然记得了。”骆天说道:“鉴宝大赛的唯一女性评委。”
肖美林是古瓷器专家,对国内的古窑口都实地进行了深入研究,在寻找古窑口的项目中也发挥了决定性作用,尤其擅长老窑口瓷器的鉴别。
“她是老窑口瓷器的专家了,这些年来也一直在研究柴窑的窑址,我想请她写一篇文章,加入到我们的稿件当中来,她是这方面的权威,更有可信度一些。”黄立德说道。
“当然没有问题了,而且黄老师出面,她应该会答应。”
两人正在协商之中,欧阳天的电话过来了,骆天有不好的预感,接起手机来,电话那头的欧阳天声音很沉重:“我们赶快过来一医来,飞天的情况不太好。”
骆天把欧阳天的话一转诉,黄立德突然将手上的笔扔到了桌子上:“这个老东西,让他戒酒,非不听。”
两人留下小许在这里继续整理,两人连忙赶往医院,欧阳天站在医院门口,埋头看向地面,走来走去,连骆天和黄立德走在他面前,都还不知道。
“爸,飞天叔到底怎么样了?”骆天的问话将欧阳天的思绪打断了。
“你们自己看吧。”欧阳天将检查报告交到骆天的手上,骆天与黄立德头碰头看完,都吸了一口凉气,黄立德问道:“医生怎么说?”
“体内积压了很多的毒素,已经扩散到五脏六腑。”欧阳天说道:“医生说除非他长年呆在有毒的环境当中,否则不可能造成这么深的中毒现象。”
“不是因为酒?”黄立德觉得有些意外了,他原以为飞天出事,肯定就是因为这个酒瘾。
“不是,”欧阳天看了四周:“我怀疑和他当年下秦陵有关,这些毒素据医生所讲,在体内积聚了很长时间,而且他们不能确定是哪一种毒。”
“看来除了水银,还有另外的一种毒素在秦陵之中,无色无味,不然的话,他一定是可以察觉到的。”黄立德说道:“飞天现在知道结果了吗?”
“还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啊。”欧阳天为难道:“所以才找你们一起过来,走吧,上去吧。”
去到飞天的病房里,飞天正无聊地翻看着报纸,看到三人一起进来,脸就有些不好看了:“你们怎么都来了,我说过了,我没什么事,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什么叫没事?”黄立德厉声道:“越老越不听话。”
“行了,报告给我看看。”飞天接了过去:“反正看了也没有什么用,估计医生也不可能知道……”
骆天愣了愣,听飞天这意思,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东西在我体内生根发芽,这么多年了,我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