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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骆天脸上的神色突然大变,何可儿有些纳闷:“我不能知道这里吗?还是这里的东西不好吃,不合你的胃口?”
“不是。”来都来了,更何况是这里,骆天的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一样朝里走,照例坐在以前的位置上,何可儿一屁股走到对面,这让骆天有恍如隔世的感觉:“虹……”
察觉到自己叫错了名字,骆天一脸尴尬,然后回头叫老板以此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那老板看到骆天,热情地说道:“你好久没来了,今天还是叫牛杂锅?”
何可儿嘴巴张得老大:“不是吧,你也来这里吃饭?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我也没有见过你,扯平了。”骆天扯开话题:“你今天怎么没有戴墨镜?”
“哦,这个嘛,是有讲究的,”何可儿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架在鼻梁上:“长训大家都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男人又多,再加上我的这张脸总是容易引人误会,所以这个墨镜能让别人和我产生距离感,这也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方法,我本人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们想的那样?骆天笑了,看来这姑娘知道大家怎么想她的。
“你知道我们怎么想你的?”骆天笑着说道:“你从头至尾和我们的交流很少,在我们眼里,你顶多是一个有点清高的女人,对了,还是一个速度狂。”
“女人是速度狂,这样看上去很有杀伤力,我只是在保护我自己。”何可儿一直在强调自我保护,骆天皱了皱眉头:“这世个或许没有那么多坏人。”
“哼。”何可儿冷冷地哼一声,手一挥:“老板,来两支老青岛。”
“你也喝啤酒?”骆天又是一愣,老青岛,是自己和周虹必定的啤酒,这个女人太容易让自己想起和周虹的一点一滴了,“既然要自我保护,女人还是少喝酒的好。”
“因为你不是坏人啊。”何可儿一句话就堵死了骆天的嘴,让他无从反击,他无奈地摊摊手:“好吧,算你赢。”
“我是正儿八经地谢你,然后请你吃一顿不太贵的饭,我没有别的意思,更不会和你较劲什么的,有这份心思,不如多赚钱。”何可儿给骆天倒上一杯啤酒:“来,碰一个。”
两个玻璃杯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心碎时的声音是不是这样?骆天一饮而尽,夹一筷子牛杂,辣得眼泪出来,也不知道是辣的,还是心酸的。
何可儿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大口吃肉,大口地喝酒,一举一动中像极了当时的周虹,曾经以为周虹最爱咖啡牛排,没想到会钟爱大排档和啤酒,曾经以为何可儿势利(长相),没想到会有和周虹一样的爱好,世界真奇妙。
这难道也算是一种缘份?骆天的酒量不错,今天喝得不多,却有些晕乎乎的,等吃完饭,脚步轻了不少,看人也迷蒙蒙的一片,何可儿买完单转身过来,就看到骆天蹲在大马路边上,想呕也呕不出来的感觉。
“你没事吧?”何可儿想走近一些,骆天一伸手,头依然朝着大马路:“别过来,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何可儿却不管不顾,径直走近,等走到跟前了,她有些愣住了,骆天的眼睛里面全是泪水,他不停地吸气,像是在控制泪水克服地心引力不要掉落下来,这个男人太奇怪了一些吧,不过是喝了这么一点,吃了一点辣,就泪眼滂沱了?
“你真的没事吗?”何可儿拉他起来:“你要不要喝水?”
“给我一杯水吧。”何可儿转身去了大排档,倒来一杯水,骆天接过去一饮而尽,这时候脸上的泪水已经不翼而飞:“我没事了,刚才有些难受,不过现在好多了。”
“真的?”何可儿有些怀疑。
“真的,我没事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各回各家吧。”骆天说着,就朝自己家走,只有一街之隔,他想步行,清醒一下。
何可儿在他身后只是考虑了几秒钟,就静静地跟在他的身后,她总觉得有些不放心,果然,不过是转过一个墙角,就听到扑通一声,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她快步跑过去,骆天已经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的样子!
“真是的,非要逞能。”何可儿蹲了下去,探探骆天和鼻息,还好,现在只有交给120了,“不知道你家在哪里,所以不能送你回家,我一个小女人,总不能带你回我家吧,120救护车一趟70块,不好意思,你就当住旅社了吧?”
所以,当骆天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的走廊里,看到满目的白,他一下子清醒过来了,等弄清楚状况,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何可儿做事太不按章出牌了,这还不算什么,等他好不容易自己跳下来,却被告之要去结账,他彻底无语了,七十块,不过七十块啊!
三千块自己都掏了,这个何可儿居然连七十块都不肯掏,把自己丢到医院来,自己就溜之大吉了!
骆天付完账,一走出医院的大门,立刻掏出名片给何可儿打电话:“你在哪儿?”
“睡觉了,你醒过来了?”电话那边的声音确实有些慵懒。
“你就这么地把我扔在医院?”骆天一肚子的火。
“酒精中毒会死人的,我不送你去医院要怎么办?”何可儿振振有词:“没有什么比医院更可靠的地方了。”
“是啊,没死可以暂时在医院里睡睡走廊,要是酒精中毒死了直接拉太平间了,多利落,多省事!”骆天说完不容何可儿解释就挂上了电话。
骆天走了两步,准备把何可儿的名片扔到垃圾桶里,想了一想,又放回到了名片夹里。
回到家,气愤填膺的骆天居然连觉也睡不着了,这孩子是有多差钱啊,骆天掏出何可儿的名片,怎么就想起她喝啤酒的样子,居然和周虹那么像,两个表面上看起来都不会吃大排档的女人,偏偏就钟爱路边小食,是谁说现在的女人都势利,伪小资的?自己咋就认识两个不伪的女人?
一种熟悉的感觉浮现上来,骆天把玩着名片心绪难安,索性盘腿坐到床上进行冥想,上次出现的异样一直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与佛像似乎相通的那一刻究竟是冥想的作用,还是碎片自我修复后的再生的力量?
骆天冥想过程中彻底摒弃了这些想法,将整个人的思绪完全置于空无之中,身子好像轻飘飘地快要浮起来一样,当然,不是喝醉酒后的错觉,他闭着眼睛所以无从看到自己的脸上有多宁静,就像基督教徒沐浴在天主的恩赐之下一般,等骆天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头的纷纷扰扰好像都放下了,他好像完全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晚上被何可儿惹起来的怒火终于消散了,来日方长,大家走着瞧吧,骆天掏出何可儿的手机,把她的手机号码仔仔细细地存到手机里,不管你是驾校教练也好,汽车销售员也好,反正这个仇是要报一下的。
不和不觉地,骆天对何可儿上了心,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察觉这种变化正在发生。
骆天没有想到常老会亲临自己的古玩店,当他到达店铺的时候,常老正双手背在身后,在店里转悠着,丁诚看样子并不知道常老的来历,如面对普通客户一样的态度,这也难怪,丁诚毕竟没有什么经验,在看人的方面远不如老张和阿义了。
第80章香车美人
第80章香车美人
这个时候常老正对左侧货架上的一个鼻烟壶来了兴趣,站在那里已经五六分钟了,这个鼻烟壶骆天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还未进入谢氏拍卖公司的时候,从鬼市上“拣”回来的,这次古玩店开张,为了充实店内,所以摆在了货架之上,不过这么多天了,并没有人有这个眼色看中这个鼻烟壶。
行家不愧是行家,常老一来,就发现这鼻烟壶的与众不同了,骆天心下有所感慨,立刻迎了上去:“常老,您来了。”
常老这才从沉思中反应过来,看到骆天,毫不吝啬他的笑容:“骆天,这鼻烟壶?”
“这是我以前从鬼市上拣漏拣来的,不瞒常老说,我对鼻烟壶很感兴趣,所以一直留作收藏。”骆天实话实说。
“眼光不错。”常老点点头:“不管是从年代还是内画的艺术价值,这个鼻烟壶都有过人之处。看来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骆天很得意,因为这件鼻烟壶在自己未获得异能之前,凭着自己的能力拣来的,这是一件可以证明自己本来就有能实的证据,非常难得的证据,现在获得了常老的认可,骆天心内的自豪感可想而知了。
“请常老指正。”骆天谦虚道。
常老拿起鼻烟壶,细细把玩了一番,这才说道:“这鼻烟壶为玉制,在我国,玉制的鼻烟壶始于清乾隆,所以如果遇到有人说他的玉鼻烟壶早于这个年代,那么一定是赝品无疑。”
骆天连连点头:“是的。”当初骆天在夜市上发现这个鼻烟壶时,一度就觉得会是赝品,主要是当地摆摊的人说是康熙出品,幸好当时灵机一动,没有将它误以为赝品,也幸好摆摊的人如是说,没有其他人对它产生兴趣,才让骆天以低价收了进来。
“你这鼻烟壶用翡翠作壶盖,这也是玉制鼻烟壶的独特之处了。内壁中有画有字,画与字都有唐朝诗意,很有艺术味道,看风格偏京派。”
鉴赏鼻烟壶,除了看材质外形,最最重要的是要看内画的艺术风格,中国的鼻烟壶鼻烟壶分为四派——京派、鲁派、翼派和粤派,京派诗书画印并茂,鲁派最大的特色是利用瓷器上的釉彩在内壁作画,翼派则是精皴细染、造型准确、风格典雅,粤派则是以艳丽的色彩和装饰风格著称于世。
骆天的这一个鼻烟壶内历正是画诗结合,符合京派风格,常老的一番见解让骆天心悦诚服,还是那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骆天连连点头:“受教了。”
常老呵呵一笑,将鼻烟壶放回原位:“好了,希望以后有识货的人收了它吧。”
“对了,常老今天来是为了?”骆天这才提到正事,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像常老这样的人物,成日不是鉴赏古玩,就是替人掌眼,要么就是出席各式各样的古玩拍卖会,或是到电视台做电视嘉宾,忙着呢!
“啊,我不知道伯斋兄有没有跟你提过,我想让你加入古玩协会成为会员的事情。”常老这就开门见山了。
骆天心跳突然加快:“提是提过,不过……”
“我们并没有准信儿,是吧?”常老体谅地笑笑:“你也知道,协会的这些事情了,老实说,我们这些人都是些半老的老头子了,有的甚至行将入古,突然加进来你这么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大家都有些想不明白。”
“那么现在商讨的结果是?”其实骆天隐约有些猜到了,假如没有好的结果,常老也不会亲自跑这一趟了。
“以你小子的聪明自然能够想到了。”常老摇摇头:“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我们已经决定吸纳你为会员,投票过程很惊险,不过你是最后的赢家。”
太好了,骆天心中大叫一声,这意味着自己真正踏入了这个圈子的核心,进入到这群前辈之中,就能再往前迈进一步了,不是市,省,而是全国甚至全世界。
常老从包里取出来一张纸:“现在你只需要在上面签字按个手印,你就正式成为我们古玩协会的一员了,当然,相对应地,以后你也需要对协会负责了。”
世上没有白捡的午餐,这个道理骆天是明白的,加入到协会后,协会的一些内疗事宜都要参加不说,必要的时候也需要一点投入,金钱的投入还有精力的投入,但这些比起通过加入协会获取的巨大回报来说,就算不得什么了。
骆天拿过协议,快速了扫了一遍,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手印,这样一来,名片又要重印了。
常老满意地检查了一下协议确认无误后将协议收进包里,意味深长地说道:“骆天,以后可不要给我们丢脸啊。”
这个“我们”,骆天也明白的,常老和干爹还有许大山一定是投了自己的票,相对应的,自然有人不愿意答应了,骆天肯定地点头:“请常老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们丢脸。”
常老点头:“既然这样,我就先上楼见伯斋了,你忙吧。”
骆天目送常老上楼,兴奋莫名,他拿起手机,想与人分享,却感到一阵惆怅,细数下来也就那么几个人了,骆天编辑了一条短信,群发出去,收件人分别是谢明、韩兵、陈小影、何平伟,还有……骆天鬼使神差一般地把何可儿的号码也选了进去,又鬼使神差地按了下去,等消息发送状态上了,骆天有些懊恼,这个何可儿一定笑自己倒贴她!
看骆天站在那里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头,又一会儿表情古怪,丁诚好奇地走到骆天身边:“老板,你没事吧?”
骆天像做了贼一样,迅速地把手机放起来:“没事。”
“老板,你现在就像十七八岁的小男生一样。”丁诚和骆天混得熟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管得真多,好好上你的班吧。”丁诚越来越靠谱了,骆天觉得再努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