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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现在每天自己骑车去上班。”他的目光穿过她看向门边。
刚才回来的时候她就顺手把自行车靠在了玄关处的墙边,每天她都是这样,虽然会在上楼前把车子也一起带到自己的房间里,但费祁迟早也会知道这件事,毕竟这家里全是他的人。
只是她还有自知之明,自己太容易碍着他的眼,很怕这车也受牵连,因而一直没把车子直接停在楼下。
所以她迟疑了一下就点头了,“是的。”
他收回目光,不知是讽刺还是什么的,“你忘记你自己是爆胎体质了么。”
她一愣,确实是这样,上学的时候她也是骑自行车上下学,总是爆胎,前轮完了后轮,明明好好一条路,陆茜骑过去没事,她骑过去轮胎就瘪了。
那时候沈子钦总会陪着她去补胎,还嘲笑她零花钱有一半都用在这上面了。
后来认识了费祁,有一回她载着陆茜,又爆胎了,下了晚自习之后黑灯瞎火的也找不到修车的地方,陆茜就打电话给他,没几分钟他就赶来了,后来她还记得他把她的那辆破车交给了小弟,就一人载了两个女孩,一前一后猫在他的机车上,陆茜在前面,她坐在后头。经过红绿灯的时候就特别害怕被警察叔叔发现了,但又很刺激,他开的很快,夜风呼呼的吹过,把她的刘海都吹起来,过了一个路口,她快活的想笑,可抬眼正看到他把头靠近了陆茜的颈间,轻轻的蹭着,嘴角带着很淡的微笑。
她当时的心跳都停止了,说不清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看到她发呆的样子费祁没有说什么,把碗放下,走进了偏厅。
她才回过神来,跟过去,手指扣着红木的屏风说,“我很小心的,现在不会了。”
费祁看着她不安的样子,倒是拍了拍自己旁边的空位,她识趣的坐了过去。
他测过脸凝视她,拿起她一缕头发,放在手上玩了起来,闻初颜吃不准他是什么意思,只能靠在沙发上任由他对着那缕头发兴致勃勃,她打开电视。
这个点各个频道都在播娱乐新闻,特别是前天金X奖刚颁发完毕圆满落幕,最近更是铺天盖地的报道着。
摘得年度最佳女主角的曾晓风光无限,她接受了某个深度访问,言谈间大有舍我其谁的霸气。更有人爆料她今日将闭门学习英语,即将触电好莱坞,一时间俨然已经跻身超一线女星。
闻初颜毕竟是女孩子,对娱乐圈八卦什么的还是颇有点关注的,再加上这个名字她于私更加不陌生——这个女人是费祁的女伴中难得被曝光的一位女明星,两人被多次拍到出入各种地点。
而曾晓的经纪公司也没有出来辟谣过,只是沉默以对。
费祁依旧认真的把玩着她的头发,好像对电视里出现的他的女人素不相识,压根没有兴趣。
闻初颜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你看,曾晓得奖了诶。”
她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不是酸溜溜的,甚至也做好了被他损一番的准备,结果却是费祁把她那一缕头发中的一根挑出来,她才发现最下端的地方有极细的分叉,他捏住头发上面,轻轻一用力就拔掉了分叉的那一段。
“你需要重新打理一下头发了。”
“啊?”
“周日你休息吧,跟我出席一个晚宴。”他从容的站起身,上楼去了。
☆、第十章
周日的早上她还在睡觉就被王妈叫醒了,“闻小姐,快起来吧,他们都在楼下等着您了。”
闻初颜迷迷糊糊的不想睁开眼,因为昨夜又被费祁那禽兽折腾了一宿,她叫的嗓子又干又哑,他也没放过她,动作狂莽,她觉得自己就像毛巾那样被折叠,完全没了主心骨,任由他摆弄,一直到天快亮才放过她。
于是她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蒙,没去理在外面焦急敲门的王妈。
反正这个时间,费祁估计也早走了。
……
被子被掀掉的一瞬间她觉得很冷,她一向惧寒,只要不跟他睡在一起,被窝到了早上也还是冷冰冰的,只有上半身稍微有点温暖,这下上半身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朦胧中感觉有人影在床前站着,下意识的抱紧双臂试图把像蜗牛埋进壳里,把自己埋进臂弯。
窗帘被拉开的声音很刺耳,她好像听见费祁在离她不近的地方说:“我数到三,你不睁开眼我就把你从窗户口扔下去。”
他根本不用数到三,他才报出第一个数字的时候她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了。
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她是真的怕他会把自己扔下去,而且他从来对自己都不假辞色,更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
窗外的风吹进来,即便太阳出来了,那温度还是让人受不了,她呆了两秒之后迅速的从床上跳起来去关窗。
然后又坐回原位,眼神还有些呆滞。
她想自己的身体里绝对有一根神经是由他来控制的。
他穿着一袭睡衣,精神奕奕,想必已经洗漱好了之后连早餐都用完了。
她疑惑的抬头望他,“你不用上班吗?”
他拎住她的胳膊就把她整个人从床上拉起来,“现在给我去洗澡,给你二十分钟。”
她洗澡洗的慢,听到这话马上就冲进浴室了。
因为有时间要求她就选择了淋浴,花洒的水流调的大大的,她还是没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早拽她起来——平时他根本不会管她睡到几点,又是几点睡的。
水流冲刷过身体,腰部、胸‘部还有一些难以启齿的部位,那里都青青紫紫的,颜色和印记都不是很深但看着好不雅,她想起昨晚的一些情景,不由脸热,最后他又she在了外面,这几次他都没有弄在里面,她拍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蛋,无所谓的笑了笑。
洗完澡之后她嗓子越发的干,下楼却被吓了一跳。
好多人站在客厅里,手中是大大小小的包包和盒子,其中大多数还都很年轻,他们似乎不敢大声说话,窃窃交流着,听到她的脚步声纷纷往她这里看来。
费祁不在楼下,她探头张望了下,却也不知道这群人是干嘛的,看上去不像是他的员工或是生意上的伙伴啊……
她很快发现了一个认识的人,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了,看上去挺有精英气质的,闻初颜知道他是费祁身边的助理,算是熟面孔。那助理见到她终于出现连忙上前对她说:“闻小姐,早上好。”
她有点没头没脑的,不过还是客气的回道:“彰特助,早上好。”
还好记得他的姓……
彰特助转身对身边那群男女说,“这就是闻小姐,你们可以开始了。”
一边又向她解释说:“这是特地找来的梳化组,他们会为您打造今晚出席晚会的造型,您坐着就好。”
她终于想起来,也许是那么回事,几天前费祁提到过一个晚宴,当时她也没多想,只以为他在耍自己,没想到是真的,但如果是真的,岂不是更像在耍她?
她被簇拥着坐到一张椅子上,一面大大的镜子被竖立在她面前,映出她的面孔。
她抬头看向楼上,脸很快被轻轻扳回原位,化妆师提醒说:“闻小姐别乱动哦,对着镜子看就好。”
彰特助明白她的心思,告诉她:“费总正在楼上开视讯会议。”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五官只不过是路人偏上,于是闭上眼睛随他们去弄了。
笔刷在脸上刷来刷去有点痒,化妆师们的手劲都还比较温柔,她昏昏欲睡,直到“咕咕”两声把她自己震醒。
她飞快睁开眼睛,脸有点红,钟表显示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她从起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化妆师和造型师们到底是有职业素养的,完全装作没听到,依旧很专心的在她脸上弄来弄去。这下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吃饭了。
只好继续小憩着。
同时又有人在吹弄着她的头发,吹风机在耳边响起,她没办法再眯了,便拿出手机来玩。
她的手机上都是两款很老的游戏了,玩了两下就觉得没意思。化妆师这时候抬起她的下巴,给她上最后的散粉和腮红,一边用赞叹的口气说:“闻小姐的皮肤好,是我们这行最喜欢的好上妆的皮肤,毛孔也细,您自己看看?”
她看着自己略微走神,觉得自己看上去瞬间高端洋气上档次了,那是一种精致又纯净的感觉,整张脸都更加有神采了,睫毛卷翘,眼睛水润,嘴唇粉嘟嘟的,一张瓜子脸被修饰的恰到好处。
她想到另一个问题,“这样我等下吃饭怎么办,还有一个下午呢。”
造型师笑意融融的看着她,“现在只不过是试试而已,下午还要继续再定妆的,不用担心呢。”
等到头发也做好她饿的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他们这才放过她,“完美,就看费总的意思了。”她听到造型师对着彰特助说。
她的意思是很好很强大,也很满足了,但谁让手握大权的是费祁呢,于是只好一起等他下来。
她又埋头玩了会手机游戏,沈子钦在微信上叫她,“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她嗒嗒嗒的打字,“我还没领工资呢。”
那天不欢而散之后沈子钦还没主动联系过她,所以今天他又出现闻初颜就知道这是恢复邦交的讯号,所以想了想之后她补充道:“但是吃碗面条还是大大的可以。”
沈子钦问:“你在干嘛?”
“我在看电视。”她不知道怎么说,于是选择了这个回答。
“你除了看电视和吃饭睡觉就没别的了。”然后发了个鄙视的表情。
闻初颜当然要回嘴,两人一来一去的她忽然发现周围的分贝再度变小了,费祁终于下来了。
她飞快打了几个字,然后关掉了微信。
沈子钦看着她发来的“上班了联系”,把手机放在了一旁,他也松下一口气来,每次两个人之间有点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到最后主动言和的人都是他。
很多时候他对她是怀着什么样的感情呢,其中肯定有一种叫做怒其不争,但更多的是放不下。
马上又要见到那个人了,每次见到他看到他,他都想狠狠给他来一拳,叫他也知道那滋味。
费祁看的她不自在极了,那深沉的眸光对住她,她的手指蹭着手机外壳,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彰特助凑近他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他才淡淡转向其他人说,“辛苦了,中午就到这里,彰特助会安排你们就餐。”
待人都离开之后,佣人们清理一下客厅的卫生,开始上菜。
她又饿又怕弄花了妆容,每口都吃的很小心,嘴巴跟不上肚子的饥饿程度,吃的有点苦恼。
喝汤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填饱了肚子,又笔直的坐在沙发上,怕压到头发就不好看了。
费祁点燃一支烟,吐出漂亮的烟圈,“下午还得好好收拾下,不然带不出去。”
闻初颜知道这是在说自己呢,她不漂亮是真的,这么多年来在他面前也一直自卑,听了这话就低下头去了。
“抬起头来。”他又发声。
她迎面对上了他呛人的烟圈,咳嗽了好几下,眼睛都咳红了,不能去揉,只能眼睁睁的含着一点水意不解的看他。
费祁嘴巴啃上她,将口中的烟轻轻吹到她的口腔,她这回稍微机灵点了,屏住呼吸然后又将那烟呼出来,但到底技巧不娴熟,还是被呛了几下,哀怨的哼了哼。
他嘴里是略带辛辣的味道,他的人也是如此,温和两字与他无缘。
最近的接吻变多了,闻初颜想起这回事嘴角不禁上扬,比起*她更喜欢这种唇齿间的交流,就好像他们是亲密无间的,不单单靠性来联络彼此。
如果他不那么霸道就更好了,良久总算放过了被吻的气喘吁吁的她,双唇嫣红的肿了起来,显得分外招人。
“唇膏都没了。”她没发现自己的语气带了些许抱怨,又有点甜。
“现在不涂也一样。”
……
费祁显然有点忙,之后的电话一个接一个,而且还都很长,闻初颜不想开电视机影响到他,也不想就这么走开,他接电话,她便这么坐着神游。
至于门铃是什么时候被人按响,王妈又是什么时候把那个白色的盒子递来的,她都有点恍惚了。
费祁又结束了一个通话,对上她呆愣的表情,想起刚才下楼见到她第一眼就觉得,她很适合这样的淡妆,既显得比平时要精致许多,又不会媚俗,大眼睛水当当,忍不住会想欺负她。
他轻咳了一声,闻初颜才聚焦,随着他的视线停留在这个白色盒子上。
“没件像样的衣服,晚上穿这个。”他说。
她轻手轻脚的打开它,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小礼服,她展颜说:“我去试给你看。”
真等到裙子穿在自己身上,她只感慨尺寸太合身了,她踟蹰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