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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多亏攸……范大夫的帮忙。”姬光及时改了口,省得又惹恼了轸怀这个一国之君。
轸怀晒笑一声, “攸攸就攸攸吧!我说过是开玩笑,你又何必认真。”
“对了,好几天没看见你,你在忙些什么?”姬光这话是 替攸攸问的。
轸怀戏谑地扬高眉,岂会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 他向来不受管束惯了,被问得挺不自在。
“国事、天下事,还会有什么?”他故意打着哈哈。
“就这么简单?”姬光才不相信。
“那你以为我会有什么事?私事吗?这当然也有了。不 过有人告诉我,要我别让她知道,所以我只好……”他耸耸
肩.目光看向攸攸那无措的容颜。
攸攸的心一痛,自怜的情绪浮了上来。“我……我觉得 我没必要再留下,你们聊,我无退下了。”
不顾两个男人怔忡的表情,她转身推门出去。
一出了玉麟宫,她不辨方向地住前奔跑,只想找个地方 舔舐伤口。
他还是说了,为什么他要说呢?明知道他这阵子是在其 他妃子那儿,明知道他那天所说的话全是沽了蜜的谎言,但
只要他不承认她绝不去追问,就这么自欺欺人过一生。
但他终究是说了,而且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理所当然;
不知不觉中攸攸跑到了仪宫外,满脸泪痕的狼狈模样正 巧被俞仪看见。
“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皇上新立的兰妃啊!”
俞仪一见是她,刚开始是惊愕,随之却是快意。听说这阵子皇上几乎夜夜都在不同的嫔妃那儿过夜,唯独不找她, 难怪她会伤心成这样了。
现在她终于尝到被冷落的痛苦了。
皇上怎么可能只钟情于一个女子,别傻了!
“俞仪娘娘。”攸攸抹去泪,对她点点头。
“放肆!见了娘娘怎么不行礼?”一旁的老宫女见了,立刻出声斥责。
在后宫是很势利的,皇上许久不临幸的妃子,就表示皇上已不在意她,下人们便会不将她放在眼里。看来这老宫女是认定攸攸永远翻不了身的。
“别无礼,她至少还是个妃子,况且被皇上冷落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咱们就可怜可怜她吧!”俞仪话中嘲弄的意味相当明显。
攸攸突然抬头一望,看见了仪宫的挂匾,才知道原来自很差。“等等,你难道不想知道皇上最近都去找哪些妃子吗?”俞仪喊住她,冷冷地凝睇她一脸苍臼。
“哼!你还真大方,若真是如此,于嘛哭成这样?”俞仪讥讽地笑着,‘‘哭是没有用的,劝你好自为之吧!”
攸攸默然不语,转身正巧看见轸怀朝她走来。
“皇上,您怎么来了?臣妾还来不及准备呢。”俞仪也瞧见:了,立即上前撒娇道。
他伸手一揽,将俞仪拉进怀里,亲昵地在她脸颊印上一吻。“你乖,等会定有你的好处。不过,我现在有话要和兰妃聊聊。”
“皇上。”俞仪不依的唤了一声。
“嗯!”他冷眼一瞥,她只好住嘴,不悦地退到一旁。
轸怀笑意盎然地走向攸攸,尚未启口,她已先说道:“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聊的,我先回去了““你好像忘了曾经对我承诺过什么了,我照你的话去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
攸攸心痛地看着他一脸的阴郁,嘴角漾开一丝冷笑,“你照我的话去做?做了什么?”
心里可有她?可是最重视她?一个月都不来着她,他竟敢大盲不惭的说出这种话!
“你好凶啊!真让我惊讶。”他顾左右而言他。
“不妨碍你们,我走了。”攸攸压下激昂的情绪,回复冷淡。
“别吃味,今晚我去找你,有话咱们再好好说。”他醇厚的男性嗓音刻意放柔,勾抚又挑逗。
攸攸眉一蹙,想说什么却见他朝俞仪走去,和她一块进入仪宫。
她浑身一僵,发现自己对他的感情认真得几近滑稽。
无论她如何倾心,在他眼里只是多余的累赘。
天!她的心还能任他摆布吗?直到心力交瘁,自己不再 当晚攸攸待在月凝宫,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心情搅得她心思紊乱不堪。.
她该留下等他来吗?就像个倚门盼君归的怨妇一般,然后得到的只是一夜欢偷和他的奚落调侃。
不!她思念他、想他,但木要出责自己的身体和感情。
攸攸慌了、乱了,千万种滋味熨滑过胸口,疲惫和无力感也再度涌现心头。
她踱步至窗边,抬头看向窗外月色,希望月娘能指点她 一条明路,她该不该留,要不要允诺?
天上的明月像在讥笑她的痴傻,攸攸的心更茫然了。
突然,一颗星划过天际,攸攸猛地睁大眼,那不是师父 所指的眉文星吗?
除了医学外,有关天象、卦术,师父亦钻研多年,长期 耳孺目染下,她已能识得天上众星的名称与位置,因此地确 定那就是眉文星没错。
攸攸旋即想起师父生前的交代,她立即打开檀木柜,找 出放在包袱里师父临终前交给她的信,展信阅读
攸攸吾徒:
当你打开这封信时为师早已往生,而且也应是依我所言 看见眉文星陨落了。你一定深感疑惑,我为何要隐瞒不但
言,一定得等列这时候才揭开谜底,对吧?
我早已为你卜过卦,若卦象无误,你这时候应是在皇宫 内苑中,而且与当今圣上交情匪浅。别讶异,这就是天象卦
术厉害的地方,能清楚准确地预测未来。
言正传,为师之所以写这封佶,是想请徒儿替为师赎 罪。
其实师父年轻时曾是宫中御医之女, 自幼学习医术。因 深得皇上宠爱. ‘被力为红妃。也因此我不时遭到皇后
的欺陵与陷害。就在我腹中怀了龙胎时,一直没有怀孕的皇 后惊愕焦虑,甚至偷偷在食物中下药,企图杀了我和孩子,
但次次合被我逃过。
孩子出生证实为男,皇上大喜赐名为姬光。就在我产下 龙子三日后,宫内另一名涟妃也顺利产下一子,皇上赐名轸 怀。
由于涟妃身分卑微,又不受宠,皇后并没有视她为对 手,于是我心生一计,偷偷命身旁的老宫女巧珠将轸怀与姬
光暗中调包。如此一来,皇后如要加害我和孩子,就害不到 我的姬光了。
来不期然,我终于放不过心狠手辣的皇后,她趁皇上出 巡时,收买宫中下人将我打个半死,并拖出宫扔弃,幸而我
命大未亡:之后我躲进山里专心子医理的研究,以避开灾
厄。
但经辗转打听,才知假姬光也被皇后整出了一身病痛, 我实在于心难安啊!更何况皇上下诏立轸怀为太子,亦是现
今的皇上,我更觉愧对琏妃与真正的诊怀。
当年为这祸一时兴起的私心,弄得两个孩子身分颠倒, 我实在该死!望吾徒想办法让此事得到圃满的结果,读我儿
将皇位还给真正的诊·怀吧!我儿欠他大多了。
师父红袖遗笔
望着两张信纸,攸攸愣在当场。师父为何要交代她这项
(047)都得脱光的躺在我身下,才会说出心底的真话?”
“你……你不能强迫我!”她惊惧地低喊。
“不行吗?”
他的手移向她衣襟,“要不要赌赌看待会你会不会在我 身下求饶?”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是一国之君,不能每次都对我 用强的。”攸攸心慌地大喊。她爱他,可以为他奉献一切,
但是她不要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让她降服于他。
“我用强的?”他霍地放开她,深沉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难道不是?你一向是如此高做、如此强悍,强到近乎 无情!而我只是遭你摧残的一朵小花。”
攸攸痛心疾首,顾不得一切地冲口说出心底的话。
此话一出,软怀变了脸色,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好。很好,你果真有勇气。”他唇角漾出一抹讽笑,冷 酷的脸愈发深沉。
轸怀紧紧搂住她的纤腰,任炽热的体温。温热的气息透 过薄杉诱惑着她,熨痛她荏弱的身子。
你攸瞠大惊惧的杏眸,“你……你难道还要……”
“你放心,我绝不用强,后宫佳丽三千,我还需要用强 的吗?或许你不明白‘强’与‘玩’的差别吧?但我向你保
证,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有天还是会匍匐在我面前,求我 要你!”他眯起黑眸,幽邃的眸光别具探意地望着她清艳的 小脸。伺候我。”
“宫女……”
“对,你现在就随我回寝宫。”
“不广她一惊。
“别紧张,我不会动你,只是要你伺候我更衣。就寝。”他深遽的黑眼邪肆地看着她。
“要我伺候你更衣?”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走!”轸怀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前走。
第八章
牧攸被轸怀拖着往前走,这才发现越过这片花园,再走过一道拱门就是他的寝宫。
寝宫外站了不少护卫,众人一见到皇上,立即跪下行礼。“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小莫子呢?”伙怀沉声问道。
“禀皇上,小莫子公公去找您了。”
“去找他,教他去把芸妃叫来,朕今晚要临幸她。”他邪 魅深黑的瞳仁定在攸攸失神的眼中。 ”
“是!可是兰妃……”
“她不是兰妃了,朕已将她贬为宫女,专供朕使唤。快 去!”他狠戾他说,一反平日的冷静自持。
“是。”护卫立即退下。
轸怀扣住她的手将她往屋里拖去,一脚将门踢上,一双, 黑眸直瞪着她,唇角深嵌着抹幽魅笑痕。
攸攸挣脱他的箝制,赶紧躲到角落,迷惘的眸子泛着薄雾,更揉人一抹仓皇。“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可没强要你,你怕什么?”他荡开佞笑,炯桐黑眸逼视着她。
“我不要当你的宫女,如果你允许,我可留在这儿为宫里的人治病。”她不要留下,不要看他与别的女人温存,不要……不要这么待她啊!
“喔?难道当我的宫女委屈了你?这可是宫中不少宫女求也求不到的。”
轸怀缓缓期近她,眸光霎时转冷,直到两人相距不盈一寸时,两人瞬间陷入对峙中。
“我不要,我可以让给她们。”她颤着声说,强忍的泪水已禁不住滴滴碎落。
“你真大方。”他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眸光带怒。
“求皇上成全。”她嗫嚅道。
“怎么,改口了?”
“记得上回你曾向我要她,这话当真?”
“谁?”姬光听不懂他在问什么。
“范攸攸。”轸怀冷冷的吐出这个名字。
“范攸攸?!,,姬光闻言吓了一跳,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老天,你可别把我话当真,我“原来她早知道他的真实身分,难怪对他百般不从,看来真正傻的人是“我腻了她了,给你吧。”‘你不要她了?”姬光双目大睁,惊愕的问道。这怎么可能?
“我厌恶她,厌恶到了极点!”
蓦地,门外传来东西落地声,伴随着一声啜位。
转怀一惊,连忙夺门而出,正巧看见攸攸奔离的身影。
他沉下表情,立即追过去。
‘‘你听见了?”轸怀一个飞跃,堵住她的去路。冷飕飕的 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你……”攸攸再也忍不住心痛的落下泪,“既然那么讨 厌我,为何不让我走?”
原以为他对她终究有一点真感情在,想不到全是她自作受。
“你若走了,岂不失去拥有来华富贵的机会。”他的音调平静得几近无情,冷漠的黑眸凝视着她。
“你是什么意思?”她一脸的茫然。
“好,就让我好好告诉你。”
轸怀将她带到不远处一座隐密的假山后,那里有处人工洞穴,他猛力将她推进洞里。
“这……这是哪儿?”
“这里是君王遇到急难时的藏身地。”他面无表情地回答,神情冷峻地朝她走去。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这里头好暗,只有数道由缝隙间照进来的光束。
“我问你,你早已知道我是冒牌皇帝,所以才设什跟我们回宫,好揭发我对不对?”
一道光束照在他冷然的面孔上,使得他的表情更加深沉难测。
“你……你知道了?!”攸攸十分惊恐,此事是师父的秘密,他不可能知道,莫非……
“你偷了我的东西?”她冲口质问。
“原来这是真的,俞仪没骗我。”他笑得淡然,毫无起伏的语调冷得不带一丝暖意。
“俞仪?”她不懂。
“她因为提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