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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凯一挥手,会场马上就安静下来了,然后开始了他的演讲。只见他一身正式的黑色西装,更显得他面如冠玉,邪魅逼人,特别是挂在嘴角那似有似无的浅笑,让场下的女生不时发出阵阵尖叫。他的口才也是极好的,引经据典,条理清楚,掷地有声,滔滔不绝,别说一个小小的学生会长了,就是美国总统也不在话下。在又一次掌声中,他道了句“谢谢”,结束了极为精彩的演讲。
而此时,已是夕阳西下了。
“好,看我的了。”沈柔大模大样地走上台,煞有其事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纸,接着手一抖,这一卷纸就从她的手上滚到了台上,有从台上滚到了地上,又滚了几米才停了下来,据保守的估计这没十米也有九米吧。大家看了都差点背过气去,这要是读完了,估计可以直接去上课了。
“大家好,我是裴云飞。”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了她的演讲,“这张演讲稿我可是准备了三天三夜啊,这三天三夜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所以非常想让大家看一下我的劳动成果,然后趁着你们头昏脑涨之际,让你们在我的名字下面打个手印。不过我没有考虑到一点,那就是我的肚子饿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你们也知道,我一旦饿了,就什么事都不会做了。”众人一想到在篮球赛中喂食的一段,都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所以呢,这三天三夜的成果我就不念了,下次表起来在让大家欣赏好了。”沈柔将纸扔到一边,又说道,“为了节约大家的吃饭时间,至于那些表决心的话就不说了,想听的人呢把刚才四位的演讲在倒带一次。我想说的就是一句话,我相信我有能力把学生会搞好,再不济,还有柔柔在背后撑腰的嘛。”最后还摆了个很酷的pose,一脸严肃地说,“相信我,没错的。”这时台下的人已经没有几个是坐在那里的了,都笑得东倒西歪,笑趴在地上。
“你真的花了三天三夜去写文稿了?”云飞低声问她。
“拜托,我哪里有时间,我的时间都不是用来陪你了吗?”她也低声说道,“那之是一卷草纸而已啦。”
云飞的额头浮现了两大滴汗。
投票开始了,沈柔和风凯的投票远远领先与其他3人,交相递增,互不相让,要么我高你一票,要么你多我两票,直到最后一票唱完,沈柔才以两票险胜。
“恭喜。”风凯上前祝贺她。
“谢谢,赢得真是艰难,你还真是个很强的对手,本来我以为可以赢很多的。”沈柔笑着说。
“但我还是失败了。”风凯苦笑了一下,从小到大一帆风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想到第一次想到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尝到了失败的味道,还真是不好受。
“因为我有一群很好的伙伴,而这是你多欠缺的。”她回头看了看身后一直默默鼓励和支持她的朋友,还有云飞,笑了。
“关于那件事……”
“晚上在我家有个聚会,一起来吧,我把他们介绍给。”她回头,道,“而且,云飞的手艺很棒哦,你一定会喜欢的。”一脸的高深莫测。
风凯看着眼前的男人,却叫着“云飞”,心里有了顿悟。
“好啊。”欣然接受。
第19章
星期天的早晨原来是最适合睡懒觉的,但如果有人执意不让你睡觉,而且这个人正好是个女人,很不幸,你睡觉的几率为0%。而沈柔有幸成为这个不幸的人。
“柔柔,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温柔的呼唤。
“恩。”晒就晒呗,翻个身,继续睡。
“起床啦!”河东狮吼!
“好吵哦。”钻进被窝,隔绝噪音,呼噜呼噜……
“你给我起来!”云飞一把掀掉了被子,看见一个无脊椎动物一拱一拱,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下面,不理他就是不理他。
“沈柔!”他生气了,忘了以前的教训,上前一步拿走她的枕头,随即腰间一紧,天旋地转,回神时自己的背正贴着一具温热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喷在他光裸的脖子,引起一阵战栗。
“亲亲老婆,怎么早叫为夫的起床有什么事吗?”紧紧地搂着他,沈柔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我要把被子拿出去晒……别摸了,痒……等等,唔……”过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柔,我说过没有刷过牙不准吻我,很脏……呜……”又过了半天,他才呼吸急促地瞪了她一眼。
“看,现在脸色多好。”沈柔低头欣赏云飞发红的脸颊,笑道,“像熟了的水蜜桃,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说完,还真的伸手去掐一下,被一只手挡住。
“想掐吗?”云飞露出“你完蛋了”的艳丽笑容,正当沈柔要有所防范的时候,云飞一脚把她踹了下床去,让她的屁股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哇,你想抹杀亲夫啊。”教他太多的武功,吃亏竟然是自己?现在她终于知道了老爸的苦恼了。
“给你五分钟洗漱完毕,否则,呵呵。”他冷笑两声,“今天的早餐就省了吧。”
“你不会那么狠吧?”她惨叫道。
“还有四分半。”
沈柔知道自己惹怒了云飞,很识相地闪进了洗手间,一会儿又探出了头,对正在整理床铺的云飞道:“被子你放在那里好了,等一下我会拿下去的。”说完又闪了进去。
云飞独自笑了笑,将被子放在一边,拉开窗帘,让阳光照射进来。突然,从二楼的窗户看见一辆加长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怎么了?”换好衣服的沈柔见云飞站在窗边,奇怪地问。
“你的老相好来看你了。”他满不是滋味的说。
“老相好?”沈柔打量了一下那辆车,“那不是风凯的。”
“你什么知道?”
“这种式样只有老头子才喜欢。”她回头,笑道,“那天不是都已经摊开说好了吗?再说了,两个男生能搞出什么花样?”
“据说现在很流行同志,你要不要去试试?”
“我和他?算了吧,两看两相厌,还是我的小飞飞可爱,我的心里只有你。”搂着他,亲亲他,“醋吃多了可是会伤身体的哦。”
“谁吃醋了?”他装傻道。
“对对对,没有人吃醋,是我肚子饿了,我们下去吧。”沈柔扛着被子和云飞一起来到了楼下,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人,手里拄着龙头拐杖,表情严峻,神情冷漠,眼神阴冷,身后立了四个保镖,清一色黑西装黑领带黑皮鞋。而云飞的母亲余盈盈则做在老人对面,面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脸上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害怕和畏惧。
“妈,来客人了?”沈柔将被子搁在一边,坐在余盈盈的身边,笑着问。
“啊。”她好象才发现她的到来,忙介绍道,“这位是……”
“云飞,我是你的爷爷,裴永昌。”老人打断了余盈盈的话,开口自我介绍。
裴永昌?这个名字好熟,好象在哪里听过?
沈柔瞥了一下云飞。
你有爷爷吗?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他摇了摇头。
我也没有听说过。
“爷爷好。不知道爷爷这次来有何贵干啊?”沈柔问道。
“带你回去,归宗认祖,继承裴家家产。”
“裴家家产?”
“霓裳企业。”
这下子她终于想起来了,霓裳企业是以服装为主的跨国集团,而裴永昌正是这家企业的总裁,怪不得那么耳熟呢,原来是名人。
“哇,天上掉馅饼了?”
“有一个条件。”
“说来听听。”
“和这个女人脱离母子关系。”裴永昌看了余盈盈一眼,冰冷异常。
“不,爸爸……”她惊呼道。
“谁是你爸爸?若不是你这个贪恋荣华富贵,爱慕虚荣,心如蛇蝎的女人,我的儿子怎么会死?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扫把星……”裴永昌越说越气,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向余盈盈打去,而后者只是愣愣地看着正向自己袭来的武器,没有一丝的躲闪。在拐杖即将打中余盈盈的时候,沈柔抓住了拐杖,任裴永昌涨红了脸使劲,也移动不了半分。
“大动肝火对身体不好哦,爷爷。”沈柔笑嘻嘻的道,见他冷静下来,才松开了手。
“阿荣,带少爷回去。”
“是,老爷。”领头的黑衣人应答,四人将沈柔围在中间。
“妈,去厨房帮我做点早饭。”她向云飞使了个眼色,云飞点了点头,将仍在发呆的母亲带进了厨房。
“啊……”好象没有睡醒,沈柔掩嘴打了哈欠,突然身形一闪,向左边最近的那个人一拳挥了出去;同时一旋身,左肘重重地击在一人的肚子上,右脚飞踢,将另一个人踹开,又头一歪,避开阿荣的攻击,扣住他的手向后一折,屈膝一顶,阿荣惨叫一声,捂着腹部倒了下去。由于沈柔在攻击的时候,其目标是他们身上的麻筋,所以四人虽伤得不重,蛋觉得全身又酸又麻,半天也起不了身,只能倒在地上哼哼。
“爷爷,看来你这次带来的人不是很可靠哦。”沈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道。
“我早就知道一道保险是不够的,谨慎起见,我还带了这个。”裴永昌从上衣的内袋里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沈柔。
“哇靠,人称‘虎毒不食子’,爷爷,你不会那么狠吧?”吞了口口水,沈柔往后退了两步,干笑道。
“放心,这只是麻醉枪,能让你安静一点。”
“那个我们打个商量,你呢把那个危险的东西收起来,我呢就乖乖地跟你走,决不反抗,好不好?”边说着,边从茶几上摸了个托盘挡在身前,赔笑道。
“还是保险一点的好。”
“等一下,哇……”话还没有说完,她就软软地倒在地上,恰好压在刚要起身的黑衣人身上。
“带走。”裴永昌一声令下,四个黑衣人忍着浑身的酸痛,将沈柔抬了出去。裴永昌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道,“云飞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就不用白费力气来找他了。”“哼”的一声,傲然离去。
云飞本来想冲出去的,却看见沈柔垂挂下来的手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知道她自己有办法,也就不急了,倒是为了他的爷爷祷告了几句。目前最重要的是安慰还在发呆中的母亲。
“妈,喝水。”云飞给余盈盈倒了温水塞到她的手里,见她喝了几口,心情似乎平静下来,才小心翼翼地问,“妈,为什么你从来不和我提起爸爸和爷爷的事?”
“原本我想等你长大后再告诉你的,不过我想现在是时候了。”余盈盈摸了摸他的头,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中,“事情是这样的……”
这是一个典型的灰姑娘的故事,云飞的父亲浩天,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娇子,却被原是孤儿的余盈盈那种温柔中含有坚强的气质所吸引,进而深深地爱上了她,两人相约白头到老。但是裴永昌很不满意自己宝贝儿子中意的女子贫贱的出身,就棒打鸳鸯,他们只好在一天的深夜私奔,没有料到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的生命。原本她打算以身殉情,却从医生的口中得知她有了身孕,有了他的孩子。她决定生下他们爱的结晶,又怕裴永昌知道了这个消息后抢走她唯一的回忆,当夜就逃出了医院。那段日子很艰苦,靠着一点保险金度日,直到在云飞3岁,定居在这里,和沈柔一家做了邻居才算安定下来。看着云飞一点一点长大,越来越像他的父亲,她真是又高兴又担心,只能细细叮嘱其不要出风头,却在无意间使他养成了唯唯诺诺的个性。然后是一场车祸,使他和沈柔的灵魂互换,而沈柔为了赢得学生会长的位子,在篮球赛上大出风头,终于引来了一直在寻找孙子的裴永昌。
“都是我不好,如果我那个时候能离开他,他就不会死了。”忆起车祸时挡在她面前的他,她掩面啜泣,“我果然是扫把星。”
“妈。”云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紧紧搂着她,给予她安慰和勇气。
一连三天,沈柔都没有消息,云飞替她请好了假,有空时去学生会帮帮忙,放学后一个人慢慢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