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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服务员给他们拿来几瓶红酒洋酒,齐飞飞眼珠一转,突然提议要玩真心话大冒险。
秦勉根本不想参加,他来到这个派对也是听了秦理的吩咐,来了以后看到齐飞飞他头都大了,这时哪里还会和他们一起玩。
他想拉秦理一起离开,没想到秦理却兴致勃勃地说要参加。
秦勉:“……”
秦理:“我都没有玩过啊,今天圣诞节,你不要这么扫兴嘛。”
秦勉:“你不能喝酒。”
“那我喝白水,我输了你帮我喝。”
坐在秦理身边的何棠立刻插嘴:“我也不会喝酒!”
秦理笑道:“没关系,都叫阿勉喝。”
秦勉:“……”
游戏开始前,秦理特地笑呵呵地对谢玮文和马佑杰说:“今天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大家玩得开心点,平时不敢问秦董的,今天随便问!”
谢玮文和马佑杰顿时来精神了,齐飞飞取来一副纸牌,分出八张牌,洗过以后一人抽了一张。
第一轮乔依媛胜,吴慧尧输,她选了真心话。
两个人不认识,问得就比较无趣:“初吻还在吗?”
吴慧尧答:“在。”
第二轮齐飞飞胜,马佑杰输,他也选了真心话。
“这儿哪个女孩最漂亮?”
马佑杰:“……”
他选择了喝酒认罚。
第三轮齐飞飞胜,谢玮文输,他看看马佑杰,还是选了真心话。
“这儿哪个女孩最漂亮?”
谢玮文大着胆子答:“乔小姐最漂亮。”
乔依媛笑了,齐飞飞一张脸都快皱到一起了。
第四轮秦勉胜,何棠输,秦勉话都懒得说,直接拿起一杯酒灌下:“我替她受罚。”
秦理很不满:“你都没问问题!”
秦勉懒懒地答:“我没什么要问的。”
第五轮秦理胜,何棠输,何棠选了真心话。
她就坐在秦理身边,秦理扭头望着她,轻声问:“何棠,你有喜欢的人吗?”
何棠脸瞬间就红了,低着头想了想,回答:“有。”
齐飞飞叫起来:“在不在我们这些人中间?”
吴慧尧帮何棠说话:“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好吧!”
何棠沉默着。
秦理注视着她,一会儿后移开视线,拿起水杯喝了半杯水。
……
几轮以后,问题渐渐热辣起来,有人答不出或是不肯做,就开始大杯大杯地喝酒了。
一个个都喝得微醉以后,一次洗牌,齐飞飞精神一震,她终于发到了她最想要的那一组牌。
齐飞飞胜,秦理输。
齐飞飞盯着秦理,挑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秦理目光沉静:“大冒险。”
齐飞飞笑了:“胆子挺大的嘛。嗯……选一个在座的女孩儿,亲她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何棠身上。
一个晚上,秦理对何棠的照顾亲昵显而易见,只是何棠一直闷闷的在装傻。
这时候,她躲不过了。
秦理笑着看她:“我选何棠。”
☆、27、圣诞圣不快乐
何棠和秦理坐得那么近。
只要秦理凑过去一些;何棠再靠过来一些,他们的脸就可以碰在一起了。
秦理的目光温存又坦然;流转在何棠的脸上,何棠却深深地低着头;两只手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裙子。
大家静静地等待着,就连秦勉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静观事情的发展。
齐飞飞终于忍不住叫起来:“哎哎,何棠姐姐;玩个游戏而已,不要那么小气嘛。”
何棠不吭声。
吴慧尧在边上推推她;她不动。
吴慧尧知道何棠的脾气,打圆场说:“刚才也没讲亲哪里是不是;要不就亲脸吧。何棠,亲一下脸就好了。”
何棠还是沉默。
秦理深深地看着她,一直没有说话。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齐飞飞突然站了起来,拿起一杯酒猛喝几口,说:“玩个游戏还这么不大方,不就是亲一口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句话才说完,她一个转身,弯下腰就吻住了秦勉的唇,秦勉就算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推开她,齐飞飞的小舌头已经长驱直入敌人腹地,带着浓浓酒香将他环绕。
秦勉就那么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小丫头抱着脑袋狠吻一通,等到她意犹未尽地松开嘴时,他盯着她的眼神已经冷得可怕了。
齐飞飞却丝毫未觉,笑嘻嘻地站直身体,转身对何棠说:“你看,就是这样啊,很简单而且……很美味。”
她甚至还咂了咂嘴,秦勉的脸色更沉了。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最先有反应的是乔依媛。
她抱着胳膊翘着腿优雅地坐在秦勉身边,看完之前香艳的一幕,她低低地冷笑出声,站起来披上貂皮大衣,拎上小肩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勉并没有去追。
齐飞飞看着她的背影,耸耸肩撇撇嘴:“真是玩不起。”眼里却透出一股胜利者的喜悦情绪。
然后她又记起了何棠,大声说:“何棠姐姐你赶紧的啊,你要是不肯就要罚秦理哥哥喝三杯酒哦,三杯满满的红酒哦!”
听到这话,何棠缓缓抬起头来,这时,秦理开口说:“算了。”
何棠扭头看他。
酒吧间只有幽暗的灯光,秦理坐在轮椅上,面容有些模糊,可是他眼里的笑意却一点也没退去。
他笑着说:“飞飞,不要为难何棠了,我认罚。”
齐飞飞正要反驳,秦理已经坐正了一些,伸长左臂去拿茶几上的红酒瓶。
秦勉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绕过来阻止他,何棠已经将那瓶红酒抢过去了。
她默不作声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酒,仰起脖子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红酒很辣,何棠根本不会喝,眼泪都被辣了出来。
吴慧尧在边上低呼:“何妈妈!”
何棠好不容易喝下了一杯酒,正要倒第二杯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扣住了她的手腕。
这只手苍白、优美,却也十分有力。
何棠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这只手的主人,她的眼里还留着一层水汽,看人的样子一点也不清晰,她只看到那个男人慢慢地动了动嘴唇,低声说:“何棠,够了。”
何棠说:“不够,我帮你罚酒。”
秦理重复道:“够了。”
“不够。”
“我说够了。”
齐飞飞突然插嘴:“不够!说罚三杯就是三……唔!”
秦勉的手臂环过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捂住了她的嘴,半是拽半是拖地把齐飞飞拖出了酒吧间。
谢玮文和马佑杰早就不敢说话了,两个人面面相觑,赶紧站起来跟着秦勉走了出去。
临走前马佑杰还拽了一把吴慧尧,吴慧尧立刻抓了包也溜走了。
原本热热闹闹的酒吧间一下子就只剩下了秦理和何棠两个人。
秦理终于松开了扣住何棠手腕的手,他看看四周,说:“他们都走了,你呢?我安排了几个司机在十楼等着,他们可以送你们回去。”
他的语气平缓温和,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何棠抬头看他,周围没有其他人,她觉得稍微轻松了一点,原本绷得很紧的神经正在渐渐松弛下来。
她有些疲惫地说:“不用了,我和慧尧打车回去就行了。”
秦理低头想了想,说:“何棠,对不起。”
“你不用道歉,真的。”何棠牵着嘴角笑一笑,“是我该说对不起。”
秦理默不作声。
几秒钟后,何棠抬眸看他,非常认真地说:“秦理,对不起。”
然后她站了起来,穿上羽绒外套,再围上围巾,拎起包后就向着门口走去。
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没有动过一丝一毫,也没说话。
何棠不敢回头,她根本不敢去看他的身影,哪怕只是一眼。
她走到电梯边,马佑杰、谢玮文和吴慧尧在那里等她,马佑杰按了密码打开电梯门,四个人搭电梯下十楼。
到了十楼以后,何棠和吴慧尧准备走了,马佑杰好意想送她们,被谢玮文拉住了。
谢玮文看何棠的眼神带些鄙夷和不屑,马佑杰没办法,只得和两个女孩说了再见。
******
何棠和吴慧尧打了出租车回春山新苑,下车后两个女孩子挽着胳膊往小区里走。
吴慧尧见何棠一直闷闷不乐,忍不住说:“何妈妈,刚才就是玩个游戏,你就让人亲一下脸又不会怎样,瞧你搞得大家多尴尬。”
何棠闷了一会儿后,回答:“我不想让他再误会了。”
吴慧尧咀嚼了一下何棠的话,点头:“我理解,他身体这么糟糕,你不答应很正常。可是何妈妈,他真的很有钱很有钱哎!你不觉得可惜吗?”
何棠瞪她一眼,吴慧尧立刻闭了嘴。
又走了一段,吴慧尧说:“何棠,你告诉我,你心里还在喜欢王宇霖吗?”
何棠没有回答。
大学的后面几年,何棠几乎没和王宇霖见过面。他在D市工作生活,早已与在校读研的女友分手。
何棠一直与他保持着QQ联系,有时候碰到学习上的一些问题,她会向他请教。
大三那一年,王宇霖去S市出差,特地找了几个老同学和围棋社的老朋友出来吃饭,顺便还叫上了何棠。
那一次虽然吃饭的人有七、八个,何棠却觉得王宇霖对自己格外照顾,他殷勤地为她倒饮料夹菜,还关心地询问何棠大四毕业后的打算。
何棠说自己不回老家,打算在S市找工作,王宇霖随口说了一句:“到时你可以考虑来D市工作,投投我们公司,专业都是对口的。”
然后他给了何棠一张名片,何棠一直将它藏在了钱包里。
第二年春节后,何棠真的来到了D市,她没有告诉王宇霖,只是在人才网上找到他任职的公司,悄悄地投了简历。
几天后,她就接到了富洋建筑的面试通知。
何棠还记得自己走进面试间时的情景,王宇霖和其他几个面试官坐在桌子后,他正在纸上写着什么,听到开门声就抬起头来,看到何棠后,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然后他扶了扶眼镜,浅浅地笑了。
何棠在椅子上坐下,王宇霖一边翻着她递上去的简历,一边说:“何棠是吗?先自我介绍一下。”
******
秦勉叫上司机把齐飞飞送回家,一路上齐飞飞很是活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她想到之前的情景,侧过身兴奋地问秦勉:“秦勉哥哥,你说,何棠姐姐会不会是不好意思,我们都走了,没人做电灯泡,他俩说不定就会亲亲了对吧?”
秦勉牙关紧咬,扭头看窗外。
齐飞飞还不消停,又说:“我就知道我的主意一定管用,哈哈哈……我做媒人可厉害了,我一个玩得挺好的姐妹儿就是我帮介绍的男朋友。”
秦勉转头看她,问:“你出的主意?”
齐飞飞乐了:“是啊是啊,我帮秦理哥哥想的办法呀,因为何棠姐姐很内向嘛。”
秦勉难以置信:“齐飞飞,你脑子里是不是进水了?!”
齐飞飞眼睛瞬间瞪大了,她尖叫起来:“你骂我?!你居然敢骂我!我爸我妈都不敢骂我你居然骂我!”
“你别把你爸你妈扯进来!你这么任性不懂事就是他们给惯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你转啊!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像你这样做事随心所欲不动大脑任性妄为的!”
秦勉气极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总之对于齐飞飞,他是从头到脚哪里都看不顺眼,之前齐飞飞强吻了他,现在她又说刚才那些烂招都是她的主意,秦勉真是气得想把她丢下车去。
齐飞飞显然呆住了,愣了片刻后她跳了起来:“我做什么了你要这么骂我?!你脑子里才进水了呢!你凭什么说我任性妄为啊!我哪儿招你惹你了!”
秦勉冷冷地看她,说:“你看看你的样子吧,你才17岁,还没成年,你平时都在干什么?不好好上学,做小太妹!喝酒抽烟!混酒吧迪厅!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你看看你的耳朵,打了多少耳洞!”
齐飞飞气坏了:“我打多少耳洞也要你管啊!你会不会管太宽嗷!我爸都管不了我你算老几啊!”
秦勉毫不退让,在这车上说的话似乎比他一整天说得都要多:“你别提你爸爸!你爸为了你这个女儿操碎了心!你一点都不领情反而一次次捣乱让他难堪!你有做什么事让你爸爸能以你为豪吗?没有!你只能在被人欺负时才会记起你爸爸!”
“他活该!要不是他那时候在学校里搞七捻三他和我妈能离婚吗?!”齐飞飞穿上外套,大喊,“你们这些人都是坏蛋!一个个都不讲道理!都是神经病!更年期!我爸也是!你也是!早知道那时候我就跟着我妈去美国了!停车!我要下车!”
她拼命拍着车门,为了安全考虑,司机只得在路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