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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刚刚进入大门,伍君飏将车停在门边,看着顾夜歌,“下去走走?萌”
“嗯。”
两人下车,牵着手,朝远处的房子走去。
路边相距五米一个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成一个个相交的影叉,过了一个灯,又过一个
微凉的夜风吹来,伍君飏握着顾夜歌的手又紧了紧,“不管这条路我们之前走的多艰难,现在——”
伍君飏拉起顾夜歌的手看了看,坚定的说道,“我牵住了,再不放开。”
“我知道。君飏,我知道,我们的手,从未放开过,哪怕隔着千山万水,我们一直在一起。”
伍君飏嘴角轻扬,“从此,我们是真的,完完全全的在一起。”
顾夜歌轻轻一笑,抬起另一只手,挽上伍君飏的手臂,“一直都好像这样挽着你走。”
伍君飏凤眸微弯,松开牵着她的手掌,让她两只手都挽着自己的手臂,轻笑,“这样觉得自己是小鸟依人?”
顾夜歌噗嗤一笑,“哪啊,是因为这样挽着感觉好幸福,感觉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有种归属感。”
“呵呵,你这理论哪儿来的?难道我抱着你就没归属感就?牵着你的手就不像你的男人了?”
顾夜歌挑挑眉,笑道,“子慕教我的。”
子慕?
伍君飏想了想,惊讶的看着她,“你说的是莫子慕?”
三年前随世子弦来W城救了她的莫子慕?
“是啊。就是那个拉风的小妮子。”
“你还和她保持着联系?”
“三年前离开前有保持联系,后面去了新加坡就断了,回国启用那个电话号码后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就联系上了。”
伍君飏点点头,“子弦上个月也回国了。”
“是吗?”顾夜歌笑了,“那就难怪了。”
“怎么了?”
“子慕起初给我打电话时,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地,特兴奋,我问她遇到什么好事了,她乐呵呵的说她的守护神回来了,高兴得像只小老鼠。后来几次则长吁短叹的,问她怎么了,她不说。我逗她,让她有麻烦找解放军叔叔,她说就是为解放军叔叔在烦,我估摸着也是因为世子弦。”
伍君飏也跟着笑,“她是该烦了,有人回国要收网了。”
顾夜歌先是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子弦喜欢子慕?”
“呵不行么?”
“不是不行,而是,子慕那么狡猾,子弦能搞定她么?”
她看,追子慕的人,十有八。九要吃闭门羹,那个小妮子可是什么人都不上心的主,她要拉风跋扈的生活。
伍君飏笑,“当初你不也是对所有男人都看不入眼么,而且,清冷的让人望而却步,还不是被我搞定了。莫子慕再狡猾,他世子弦怎么也是个博士学历的少将,要这点战术都没有,他就不用在部队混了。”
“伍大总裁,追女孩子和学历军衔没关系的,就算是个上将,子慕不喜欢的话,一样白搭,何况,子慕那么漂亮优秀,追她的人大把,你就那么自信子弦能抱得美人归?”
伍君飏挑眉浅笑,“那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看看世子弦能不能追到莫子慕?”
“你就不怕我为了赢你鼓吹子慕千万不要答应子弦的追求?”
“哈哈,就算你和莫子慕通气,我也敢赌世子弦能拿下那只狡猾的小狐狸。”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瞪着他,不说话,最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伍君飏看着她明丽笑容的模样,心房暖暖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因为他在她的眼底看到她的狡黠和顽皮。
顾夜歌笑,“果然,男人每一个好的。”
伍君飏挑眉,“我很好啊,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是没说,可是我看到你的眼底有坏心思,你肯定会和世子弦偷偷通气,告诉他想尽一切办法搞定子慕,哪怕”
“哪怕什么?”伍君飏笑问。
“霸王硬上弓。”
“哈哈”
伍君飏郎润的笑了出声,突然停下脚步,趁着顾夜歌还没反应过来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
顾夜歌惊的勾住伍君飏的颈子,“你?”
“子弦会不会对莫子慕霸王硬上弓我不知道,不过,我可是很想霸王了你。”
顾夜歌笑,一派无惧无怕,“你来啊来啊,只要你不怕两个小家伙出来后讨厌你,你就霸王。”
“哇,有了两个小家伙护航,现在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那是当然。”
现在不嚣张,等她生完宝宝,她可没这样的机会对他有恃无恐了。
伍君飏抱着顾夜歌一步步的朝夜宫走,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
“老婆。”
“嗯?”
“今天上午和叶长军的DNA的检验报告出来了。”
顾夜歌怔了下,看着伍君飏,“你看到了报告?”
“嗯,晚上去医院的时候,陈她给我了。”
伍君飏一直叫陈如是陈医师,他突然叫不下去,这样的变化已经告诉了顾夜歌那份DNA报告写的什么了。
“君飏,你”“想说什么,说吧,不用忌讳,如果在我的面前你还顾忌那么多,我会觉得我是一个失败的男人。”。
“你现在的心里,是难过?还是烦躁?也或者是不知所措?我很想看到你的心,若是其他的事情,我想我会知道你怎么想的,唯独这件事,我、我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想的,我想帮你分担一点压力。”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嘴角微扬,身上的薄荷清香在夜晚里越发清爽扑鼻,“我现在,不难过,也不烦躁。对于叶家,我很陌生,现在没有其他的想法,对于你和宠儿,还有我们未出世的孩子们,我是坚定不移的呵护到底,任何人都无法拆散我们,我要我们一家人幸福。”
“那,桑伯母呢?”顾夜歌看着伍君飏,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一旦证实君飏不是桑岚和伍天宇的孩子,那么,他和她是亲兄妹的事情就是一个骗局,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是桑岚,她为什么要撒谎,而且,三十一年前为什么要偷走刚出生的君飏都是一个个谜。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轻声问道,“宝贝,你恨她吗?”
顾夜歌仔细想了想,最后很认真的摇摇头,“不恨。”
“真的?”
“真的。”顾夜歌坚定不移的看着伍君飏,“刚去新加坡的时候,很伤心,来不及恨。后来知道怀着宠儿时,对她有过一段日子怨恨,恨她让所有的压力都让我背负,恨她让宠儿没有爸爸。可是,当我生下宠儿之后,我就不恨她了。因为,当我成为一个母亲后,我终于理解她的做法,她护子的心态没有错。”
“君飏,你知道吗?如果当年桑伯母的位置换成我,我未必能做到她这样仁慈。”
伍君飏看着顾夜歌,微微蹙起眉头,“仁慈?”
“是啊,我在新加坡抚养宠儿的时候就想,如果我站在桑伯母的立场,我肯定不会像她这样做,送自己老公情人的女儿出国读研,读的还是她梦想中的专业,更不会在国外将她们的生活都安排好。君飏,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容忍自己的老公出轨,更加不是所有女人能包容老公情人的孩子存在,而且是好好的活着。依当年桑伯母的能力,想取我和妈妈的性命,不是没有可能。可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安静的送我们离开。她想做的,不过是不想毁掉自己的家,不想自己的儿子难过伤心。而她又觉得对不起我和妈妈,于是想补偿我,让我继续深造,为我们安排好生活。站在女人的角度看桑伯母,她很仁慈。”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顾夜歌想了想,“如果我有那般势力,而我又确切的知道我的男人背叛了我,我想,我会让情人和她的孩子彻底消失。”
伍君飏挑挑眉,“你会这么狠?”
“我想,会。”
伍君飏笑,“那你对怎么对你出轨的男人?”
“这个嘛”顾夜歌故意顿了下,“我会装成很不小心的‘踢爆’他的命根子,然后将所有的房子车子票子都过户到自己名下,最后一纸离婚协议,将他光杆儿扫地出门。”
伍君飏默了两秒,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
看着顾夜歌,伍君飏笑道,“想不到我要娶的老婆是个醋劲这么大的狠角色啊!”
“当今社会女人不狠一点怎么能捍卫好自己的家庭。再说了——”顾夜歌笑盈盈的看着伍君飏,“这大门外不知道多少女人紧盯你呢。”
伍君飏听着顾夜歌的话,笑得肩膀都在抖,一脸的笑意灿如春光拂面,“小家伙,你倒是把律师的伶牙俐齿都发挥到甜言蜜语上了啊。这话,我爱听,来,奖励你一个。”
“什么甜言蜜语?我可什么都没说。”顾夜歌无辜的看着伍君飏。
伍君飏可不管顾夜歌装不装无辜,倾过头重重的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让她躲都躲不及。
“坏人!”
顾夜歌瞪着伍君飏,都到家门口了,门口站着两个人,他怎么就那么好意思呐。
“男人不坏,女人不是不爱么,来,再来一口。”
“不要!”
两人笑闹着走进两个佣人侍立在两边的大宅大门。
正文 这条通往幸福的路,我们终于迎来了。(不知不觉聊着的时候,夜宫的大门出现在顾夜歌眼前。)。
(不知不觉聊着的时候,夜宫的大门出现在顾夜歌眼前。)。
夜间时分,‘夜宫’两个大字发着莹白的荧光,门的两边是两盏功率破百瓦的莲花夜灯,照亮着门前大片的区域。
看着堪比古代宫门般宏伟的大门,顾夜歌的心湖说不出的波澜起伏,三年前太多的事情全部都涌上了心头,如果没有桑岚当初的阻拦,如果他们不被说成是亲兄妹,这里在三年前就应该是他们的幸福源地,世事兜兜转转,她终于还是来到了这个地方。
“在想什么?”
伍君飏轻声问着旁边的顾夜歌,他说话的时候,大门缓缓的朝两边打开,一条宽阔的道路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就像是一条通往幸福的大道累。
顾夜歌看着前方的路,轻声道,“我在想我们携手走上这条道多么不容易”
伍君飏的目光也投到了路的远处,慢慢发动汽车,缓缓的滑行了进去。
汽车刚刚进入大门,伍君飏将车停在门边,看着顾夜歌,“下去走走?萌”
“嗯。”
两人下车,牵着手,朝远处的房子走去。
路边相距五米一个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成一个个相交的影叉,过了一个灯,又过一个
微凉的夜风吹来,伍君飏握着顾夜歌的手又紧了紧,“不管这条路我们之前走的多艰难,现在——”
伍君飏拉起顾夜歌的手看了看,坚定的说道,“我牵住了,再不放开。”
“我知道。君飏,我知道,我们的手,从未放开过,哪怕隔着千山万水,我们一直在一起。”
伍君飏嘴角轻扬,“从此,我们是真的,完完全全的在一起。”
顾夜歌轻轻一笑,抬起另一只手,挽上伍君飏的手臂,“一直都好像这样挽着你走。”
伍君飏凤眸微弯,松开牵着她的手掌,让她两只手都挽着自己的手臂,轻笑,“这样觉得自己是小鸟依人?”
顾夜歌噗嗤一笑,“哪啊,是因为这样挽着感觉好幸福,感觉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有种归属感。”
“呵呵,你这理论哪儿来的?难道我抱着你就没归属感就?牵着你的手就不像你的男人了?”
顾夜歌挑挑眉,笑道,“子慕教我的。”
子慕?
伍君飏想了想,惊讶的看着她,“你说的是莫子慕?”
三年前随世子弦来W城救了她的莫子慕?
“是啊。就是那个拉风的小妮子。”
“你还和她保持着联系?”
“三年前离开前有保持联系,后面去了新加坡就断了,回国启用那个电话号码后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就联系上了。”
伍君飏点点头,“子弦上个月也回国了。”
“是吗?”顾夜歌笑了,“那就难怪了。”
“怎么了?”
“子慕起初给我打电话时,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地,特兴奋,我问她遇到什么好事了,她乐呵呵的说她的守护神回来了,高兴得像只小老鼠。后来几次则长吁短叹的,问她怎么了,她不说。我逗她,让她有麻烦找解放军叔叔,她说就是为解放军叔叔在烦,我估摸着也是因为世子弦。”
伍君飏也跟着笑,“她是该烦了,有人回国要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