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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歌仰头看着伍君飏,略微的挣了两下,看到他眉梢的坚持和柔情,便也顺了他的意,手臂犹豫了几秒之后缓缓的抱住了他的腰肢,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竟然能和伍君飏躺在同一张床上,他搂着她,她抱着他,不恨不怨不恼不逃,空气里流着一丝幸福的味道,还有属于两人之间的小暧。昧。
“宝贝,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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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不好意思更晚了,今晚(2011-7-15)还有更。
正文 她是谁?
(“宝贝,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顾夜歌轻轻的闭上眼睑,闻着他身上的薄荷香,小声道,“嗯。”
“你是怎么知道VISI出事的?”
他很小心的将VISI的事情藏匿好,为的就是怕她发现他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手段和面目,怕吓到单纯的她,将她保护的太好也许并不利于她的社会能力提高,可,有他在她身边,她无须知道社会的黑暗面,他也不想她知道。肋
没想到,她终究是知道他洗黑了。
她到底知道多少VISI的事情?他没底,只能明问暗探了。太直白了,她不会说,就像隐瞒为他处理江一昊和林洛一样;太含蓄了,她会感觉他在防她,她有一颗太灵慧的心,要察觉他的意图,不难。所以,明明暗暗他都得用。
伍君飏推了推时间,VISI出事不到二十四小时爸就封锁了消息,那时她在云天度假村休假,怎么可能那么快知道消息?
顾夜歌想了想,淡淡道,“我从报纸上看到的。”
报纸?
伍君飏挑起眉梢,哪家报纸手脚那么快?
“然后你知道林洛和江一昊在针对我了?”伍君飏随意的问道,嗓音里还带着淡淡调笑的意味。
顾夜歌想了想,略了姜妍对她说的话,省了言桢羽找她的事,云淡风轻的说道,“嗯。”镬
伍君飏眉心微微一敛,很快就放开了。
宝贝不肯让他操心她的事?
他知道她聪明,可,仅凭一份报纸就知道林洛和江一昊联手对付他,并且能成功的让林洛站到法。庭被告席,这样的能力,他不认为她能在短时间达到。
她肯定瞒了他事情。
只是,她不愿意说,他便不逼她,而且,从她的态度里,他感觉到她并不愿意多提VISI的事情,看来,她心理其实是排斥VISI的,准确的说,是排斥洗黑的VISI。
“宝贝……”
伍君飏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从头顶一直捋到她的发尾,嗓音轻轻,“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怕不怕?”
“没想过。”顾夜歌语气听着淡淡的。
伍君飏抚着她头发的手停了一下,低头看着她的脸,正好与她睁开的眼睛对视上。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时间很紧,事情很急,根本由不得我做过多的深思熟虑。”
这话,他信。
VISI的事情突然到他都措手不及,又何况是之前全无所知的她,就是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这次的出手才让他惊诧又惊喜。
“如果让你仔细的考虑,宝贝会不会不管我?”
顾夜歌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没有如果的事。”
事实就是她管了,事实就是她没有仔细考虑的机会。
“呵……”
伍君飏突然勾起唇角,凝着她笑,“不想回答?”
“是不知道答案。”
伍君飏低下头,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浅笑,“你明明知道。”
顾夜歌耳根微微一红,眼神有一丝闪躲,“不知道。”
“呵……好好好,嘴硬的小家伙。”
小妮子怎么就是不肯正面的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呢。
顾夜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之前说下了树就告诉我初高中被绑架的结果,没说的。”
伍君飏墨眸微不可查的沉了一层冷色,抬起头,看着顾夜歌清澈的眼睛,轻声说道。
“初中的时候陪一个朋友出门买东西,在商场被人算计,后来从他们绑架的车上跳车逃了出来。”
“至于高中那次,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后被十几个人非。法持。枪绑架了,无非就是希望爸爸给他们五千万美金,拿不出钱就要了我的命。”
顾夜歌听得心尖一紧,问道,“初中那次你跳车逃了?那你陪着买东西的那个朋友呢?”
伍君飏沉了一口气,低声道,“发觉情况不对后,我让她先走了。”
让?
顾夜歌心底一叹,用‘护’字会不会更恰当,伍君飏是什么身份地位的人?又怎么可能有需要他‘让’着先走的男人。
“是女孩吧。”
伍君飏搂着顾夜歌的手臂紧了紧,声音很低,“嗯。”
顾夜歌脸色平静,继续问道,“那高中呢?高中那次怎么脱险的?”
“被关了一天之后,外公调了一个营的兵力把我救了出来。”
“你有没有受伤?”
“没。”
顾夜歌看着伍君飏神情悠然的脸,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个朋友的面子那么大,能请到姿态高贵而对人疏离的他。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伍君飏看着顾夜歌,轻声问道。
“我在想是哪个朋友的生日宴会让你出了意外。”
伍君飏眉梢轻挑,内心几不可察的紧了一下,该说她当律师的嗅觉敏锐呢还是说女人的直觉都很灵敏。
“呵……”
伍君飏笑笑,抬头揉揉她的脑勺,“过去很多年了,不想了。”
顾夜歌微微一怔,伍君飏对她极少有保留,她想知道的,他从来都会很乐意告诉她,他只怕她不去关心他的生活,这次却明显有些不想她知道太多的感觉。
“那天生日的,是女孩子。而且……”
顾夜歌定定的看着伍君飏,“就是初中你护她离开商场的那个,对吧?”
伍君飏心中一诧,凤眸紧锁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眼底看到她心里的想法。
“宝贝,很多年了。”
“对不对?”她坚持的问。
“嗯。”
如果说初中那次陪那个女孩去买东西她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高中参加那个女孩的生日宴后背绑架,她便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心底了,隐隐的有些不高心,初中到高中,整整六年时间,他对女人一向都退避三舍,愿意陪一个女孩买东西,去参加她的生日宴,那说明什么问题,她不用脑子分析都能知道。
顾夜歌垂下眼眸,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伍君飏的胸口。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心里会闷得难受?
“宝贝……”
伍君飏眉头蹙起,看着重新闭上眼睛的顾夜歌,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情了。
是淡定?还是难受?
“宝贝。”
顾夜歌嘟了下嘴,算是给他的回应。
“呵……”
看到她细微的小行为,伍君飏突然就笑了,看来不是淡定啊,她淡定的时候是不会有些小动作,不是淡定,那便是……
“吃醋了?”
伍君飏心情忽的好起来,凤眸亮亮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声线里都仿佛带着风情笑意。
“怎么会,未成年人而已。”
伍君飏挑高眉峰道,“小吗?那时谈恋爱的同学挺多。”
顾夜歌从他心口抬起头,他想说什么,说他和那个女孩也是谈恋爱吗?在得到她之后用赤/裸/裸的事实告诉她,他其实是有过恋爱经历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第一个女友,第一个女人吗?
是,她的第一个男友不是他,可,他明明白白一早就知道,而且,她和一嘉只是拉拉手,连亲吻都没有过。
而他,是撒谎!
看着顾夜歌冷清的脸色,伍君飏笑出了声,“呵……宝贝想知道真相吗?”
“不需要。”
顾夜歌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洗澡后的短暂清醒过去,浓重的困意席卷而来,一把从伍君飏的胸口翻身下来,侧身到另一边,安静的不再理他,睡觉。
伍君飏看着背对着他的顾夜歌,微微一笑,伸手灭了床头灯,躺了下去,长臂一把掰过她的身体,紧锁在怀中,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蜗里。
“宝贝,你真的是我的唯一。”
“那她呢?”
“你,无人可比,无须与他人相比。”
“讨厌!”
“呵……”
伍君飏抱紧顾夜歌,深情的在她的额头落了一个吻,“宝贝,睡吧,很晚了。”
“嗯。”
不一会儿之后,听到顾夜歌轻轻的呼吸声,伍君飏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放开了,宝贝,你怎么能和她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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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之后,听到顾夜歌轻轻的呼吸声,伍君飏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放开了,宝贝,你怎么能和她比呢?)
顾夜歌的睫羽在黑暗中极其细微的颤动着,小手屈放在伍君飏的胸口,清新的薄荷香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飘忽进她的肺部,仿佛要沁透她整个身心。肋
君飏,你说我是唯一,我当真!
君飏,你说我无人可比,我当真!
可是,君飏,从来就没人告诉我,原来,我也会是一个很小气的人,小气到容不下有人掺和进你与我之间来。
不是她不通情达理,不是她不懂她干涉不了他以前的生活,而是,当一件极其完美的东西完全属于自己后,碰巧又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那便是一点都不想出现瑕疵,一点都不想。
人,总是有着摆不脱的求完美心理,只不过针对的事情和强弱程度不同罢了。
顾夜歌的头下意识的朝伍君飏的心口贴得更紧,思维犹停了一下,手臂慢慢穿到伍君飏的手臂下,抱着他的身体,将脸颊直接贴在了他丝绸睡袍上。
嗯?
伍君飏敛了敛眉头,感觉着怀中人儿的黏劲儿,嘴角微微翘起,和她睡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主动贴紧他、拥抱他,这份被她依赖的感觉真的不错。
其实,宝贝真的不需要担心什么,她有他,就够,真的够。镬
其实,他给她的每一个承诺,他都记得,也都用心的去付诸行动。
心花是被顾夜歌的动作弄的有些小怒放了,可他的身体就没心房那么听话了,软玉温香在怀,还是极为诱。惑的人的完美身材,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要如何当柳下惠?
伍君飏抱着顾夜歌的手慢慢握起拳头,又放开,反反复复的练习着。
终于,在不知道念了多少遍‘忍字诀’后,伍君飏沉沉的闭上眼睛,拥着顾夜歌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顾夜歌身体里的生物钟还没有催醒她,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打扰她的清梦,脖颈里有东西在轻咬她,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嗯~~~”
顾夜歌不满的嘟哝一声翻了个身,好困,继续睡。
那份骚扰的感觉又来了,这次不止脖子被轻咬,连胸口都好像被人轻轻慢慢的揉捏着,制造着一波一波似是熟悉似是陌生的感觉。
顾夜歌极慢的打开惺忪的睡眼,瑟缩了一下脖子,轻轻的吟了一声。
“呃!”
胸尖儿被某人邪恶的指尖轻轻拨弄着,竟隔着她的棉质睡裙捏逗着。
顾夜歌皱着眉头,慵懒着声音抗议道,“君飏,我要睡觉。”
伍君飏突然扳过顾夜歌,翻身到她的娇躯上,迷低着清晨的磁性男音魅惑着她的耳膜。
“宝贝,天亮了。”
都睡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顾夜歌眼睛睁开着一条缝隙,尚未完全打开,嘟着嘴,“那你赶紧起床上班。”
“嗯,现在就是进行上班前的前奏。”
说完,伍君飏俯首突然含住顾夜歌的一只耳珠,轻咬得她不停扭躲他的唇齿。
“嗯……不要亲……啊……”
顾夜歌惊叫一声,在他俯头亲吻她耳垂的同时,他修长的手指迅速勾起她棉质睡裙的细肩带,朝两边拉开着,趁着她的双臂还平放在身侧的时候,一把拉下了她的衣服,褪到了腰际处,袒。露她上半身所有的春光。
“君飏,不要。”
这时的顾夜歌睡意被扰得去了一半,双手推着身上的矫健身躯,“天亮了。”
伍君飏的唇从她的耳蜗滑到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条湿滑的痕迹,并且完全不打算停止的走过她的肩骨,落在她胸口酥胸的上面,低沉着声音说道,“哪条明文规定天亮以后不能做?”
“可也没哪条允许早上男人可以做吧。”
顾夜歌细喘着反驳他的话,他的手指干嘛要一直揉逗着她的一只胸尖儿,她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