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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终于到了谢晴大喜的日子,无双一早带者小绿去帮忙,我们见时间差不多也赶着去酒店料理杂七杂八的事。
关于婚礼事宜,我们大家也讨论过,按说以张泰伟和谢晴的身份,起码也算两个小资阶级,我们起初想的是举行那种西式婚礼,俊男美女往教堂里一站,跟前来个白胡子大爷,问“你愿意吗”“我愿意”那种,可是这个设想遭到了谢晴两口子及其父母的一致反对,老谢两口子从宗教信仰方面阐述了不宜举办西式婚礼的理由,而谢晴的理由则更简单:这样不够热闹。
于是今天就上演了一出传统婚礼:张泰伟带者他们空降大队的所有精英前去迎亲,整个过程是惨烈而惊心动魄的,我们知道,在这种传统婚礼中前往迎亲的新郎受到的非难是难以想像的,老谢倒没那么多讲究,但谢晴叔婶姑姨之流皆非善类,张泰伟手下的战士们见“军民团结一家亲”计策行不通,干脆把这次娶亲当作一次解救人质的行动来做了,我们还知道,张泰伟所属的大队是真正意义上的特种部队,做这种事情可谓是轻车熟路,主攻手,瞭望手,还有负责掩护的,各兵种齐出,配合默契反应快速,最后以谢晴她们家单元防盗门被挤塌而告终,其间有两个战士想往谢晴她们家门上装轻量的塑胶炸丨弹和往卧室里扔烟雾弹,被张泰伟严词制止了……
总之我们到了酒店之后,谢氏满门都被析腾了个够戗,用谢晴她姑妈的话说:肠子都悔青了……
至于谢晴的老爸老妈倒是满淡定,两口子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但向来没什么讲究,要不也不会任由谢晴放弃大好的前程去给人伴舞。
阿破凑上去和二老贫道:“叔叔阿姨,对张秦伟这个女婿满意吗?要是不满意现在还来得及,我给你们做主,以后我们就是娘家人!”
谢父笑而不语,谢母道:“泰伟这孩子除了工作忙一点外还是很不错的。”言下之意对女婿很满意。
阿破笑嘻嘻道:“晴姐怎么说也是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一会可不能便宜了张泰伟这小子。”
这会无双过来跟谢父说了几句话,又张罗去了,阿破看着西服笔挺高大帅气的无双嘀咕道:“你说晴姐怎么就没找了无双呢,两人也算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一对啊。”
小慧从后面使劲踢了他一脚。
阿破强辩道:“你踢我干什么,他俩
又没血缘关系——叔,你当初收养无双有没有招个童养夫的意思?”
谢父笑道:“尽说混账话。”
阿破认真道:“说真的,晴姐要是和无双在…起,你们会怎么想?”
谢父道“那也没什么.只要他们愿意就行。”
王水生在一边赞叹道:“伯父伯母真是开通,一点也不像中国的家长,伯父伯母绝对是那种就算知道女儿喜欢女人还能欣然接受的父母。”
谢父愕然道:“这是夸我们呢?”
我瞪了一眼王水生道:“你搭礼了吗?”
王水生奇道:“搭什么礼?”
我说:“在我们中国这种场合是要给礼钱的。”
王水生不解道:“他们结婚我给的什么钱?”
“这是传统礼节。”我小声道:“你在中国待了100多年,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
王水生也小声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
谢父笑道:“不用不用,本来我们是不打算设礼账的,可是你阿姨说这会让很多朋友觉得别扭,我这才俗了一把。”
我笑道:“您不用给他省钱,这小小子是老牌资本主义国家里的大地主,他爷爷还花钱买了个公务员。”
王水生纠正道:“错,是伊莉莎白女王钦封的伯爵。”他一边说,一边不住往外边的天上瞄着,这几天艾里克斯没了音信,王水生也落了心病。
跟谢父谢母聊了几句,大厅里忽然喧哗起来,原来是谢晴和张泰伟换好了服装准备要进行典礼了。
谢晴身着婚纱,长裙曳地,合身的礼服把她舞蹈练就的身材完美的衬托出来,曲线玲珑起伏有致,再加上从小书香门第的熏陶,今天的谢晴柔美高雅,张泰伟则高大英武,名牌西装配上挺拔得身姿,正所谓是英雄美人,而今天的伴郎和伴娘正是无双和小绿,两对男女男的帅气女的娇美,一时间大厅里的客人都鼓起掌来。
这时主持人清清嗓子道:“请新人就位,我们的婚礼庆典即将开始。”
婚礼进行曲响起,所有宾客都站立两边,谢母挽着谢父的胳膊,泪眼婆娑,我们则捧着喷花严阵以待,一切准备就绪,主持人正要说话,忽然从门口飞快的跑进几个人来,前面的正是张泰伟手下的上尉老高,后面几个战士还穿着作训服,这几个人行色匆忙,老高脸色微红,跑过人群见了这架势稍稍一怔,不自觉地立住了脚步。
张泰伟见自己的战士忽然出现,眉头一皱,伸手示意主持暂停,大步来到老高跟前道:“什么事?”大队长今天结婚,整个大队的人自然是都知道的,不过军队有军队的纪律,几个必须在岗的干部就不能来参加大队长的婚礼,老高就是其中之一,张泰伟知道他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肯定不会这时候出现,于是先止住了仪式。
老高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自己,知道自己已经搅了队长的好事,不禁有点讷讷地小声道:“紧急任务……”
“具体呢?”张泰伟也只能尽量简洁的问。
老高看看周围只有我们几个和一个部队的战友,一字一句道:“有人攻击市公安大楼,首长指示我们出动!”
连同我们带正在参加婚礼的战士们听了这句话同时吃了一惊,攻击公安大楼严重到了出动部队的地步,这实在不能不让人闻之动容。
张泰伟身边一个穿着便服的战士道:“是不是诉冤的老百姓?”
老高道:“不是,是遭到了武力围攻。”
众人又一次吸了口冷气……
张泰伟把西服脱下来搭在手臂上,凝神问:“武警呢?”
老高道:“已经上去了,但是部队首长意思是我们来扛大梁。”
张泰伟点点头,出于军人的本能,图拔腿就要往外走,可是猛然间反应过来这还在自己的结婚典礼上,所有亲朋好友、自己的父母、岳父岳母都在场,而所有人都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这辈子可能再也没有比此刻更重要的时刻了,如果这时半途而废,面对人们的指责还在其次,恐怕给双方家庭和老婆以后的相处也带来障碍,张泰伟不禁为难的看着谢晴,谢晴把掩在额前的白纱一撩,问:“很急吗?”
张泰伟点头:“很急。”
“那你还不快去?”
张泰伟一愣,意外地看着爱人。
谢晴嫣然一笑:“从我决定嫁给你那天开始就预料到有今天这样的情况了,只不过比我想的要早了点而已,快去吧。”
张泰伟感激地看了谢晴一眼,转身就要走,老高一把拉住他道:“队长,也不急在这一会,咱们走个过场的时间还是有的。”
张泰伟道:“什么过场?”
老高道:“你和嫂子在红地毯上走一走总可以吧?”
张泰伟瞄了一眼手拿一大罗演讲稿的主持人道:“来不及了!”
“来得及的!”老高冲底下一个小战士使个眼色,那小战士绕到主持人身后一个锁颈擒拿把他弄到后边去了。
老高一个箭步冲上去,示意音乐继续起,张泰伟挽着谢晴的手走到台前,然后一对新人就眼巴巴地看着老高,按理说这会主持人应该说点什么,可老高就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军人,你让他给士兵训话还凑合,这种场合他那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局促不语,台下数百人的眼睛一起望着他,老高也不知道怎么福至心灵,忽然开口道: “张泰伟!”
张泰伟愕然道:“啊?”
“你愿意娶谢晴为妻吗?”
张泰伟肃然道:“我愿意!”
老高神叼叼地转向谢晴,还不等说话,谢晴笑着抢先道:“我也愿
意嫁给他!”
老高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总算完事儿,。”
我们顿时轰然笑了起来,谢父叹气道:“这也算是中西结合的婚
礼了。”
张泰伟脱下西装交到谢晴手上,深情地看了妻子一眼,还不等说什
么,谢晴在他手背上拍了一把道:“快去吧,好好地回来。”
无双道:“姐你放心,我保证把姐夫完好无损地带回来。”
谢晴纳闷道“你去干什么?”
无双道:“我是伴郎嘛,今天有义务陪着他。”
我站到张泰伟身后道:“还有我们。
张泰伟再不多说,带着老高他们大步往外走去,他把衬衫松开一个
扣儿,边走边问老高:“还有再具体点的情报吗?”
老高道:“我也是刚接到的命令,上头只是叫我们增援,更多的就
不知道了。”
张泰伟皱眉道:“对方的人数、武器配置……”
老高道:“一概不明。”
张泰伟忽然转过身对我说:“听到了吧,这次任务很危险,而且跟你们无关,我看你们还是……”
小慧打断他道:“我们答应过晴姐要看着你的,还有——未必就跟我们无关。”他拽了一把王水生道,“你觉得呢?”
王水生小声道:“你是说我奶奶?”
小慧道:“艾里克斯失踪好几天了。”
王水生道:“那我也去!”
这时无双也正试图阻止小绿跟我们一起走,小绿匆忙中来不及换不下伴娘的礼服,只穿了一双平底鞋,依依不舍地跟在无双身后,小慧道:“让小绿一起走吧,她或许能帮得上忙。”
无双担心道:“可是……”
我抢先道:“而且没什么地方比待在我们身边更安全的了。”
无双想想也对,随即嘱咐小绿道:“那你一会自己也要小心。”
小绿甜甜一笑。
就这样,我们一行人坐上早已等在外面的军车,一路开向公安大楼。说起公安大楼,我想起邵冠今和他的魔刀,遂叹道:“这大裤衩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分割——
谨以此章;感谢所有小花的新老读者;谢谢你们的支持和不离不弃;这段时间小花确实比较颓;大段的写;大段的删;感觉似乎要突破一个临界点了;其实若论心血;妖怪反而比混乱多得多;很多包袱都是去年就准备在本上的;还有大段的人物性格;也许这样反倒不如混乱洒脱;还有就是自己对自己的责难;我总觉得写得不好不如不更;说实话这段时间我都没敢去看评论区;怕对自己更加失望;于是龟缩起来(我丫力大);好在随着春暖花开;后面的情节似乎也渐渐的豁然起来;再次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对于因为失望而离开的读者;我只能说句抱歉;我会努力让你们再回来的。
书写此处;涕然泪下泣不成声;张小花绝呃;绝不TJ;差点写秃噜成笔了——
第六章 大蒜奇兵
坐在车上,我发现张泰伟和他的战士们个个摩拳擦掌看上去有点兴奋。毕竟部队在城市里参加这样的大规模行动他们大概还是第一次遇到。人民可以爱好和平,前提是他们能够承受住风浪,这也许才是军人特色。
张泰伟在车里换上都市迷彩,在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挂满武器,他问老高:“总部还没有新消息吗?”
老高面色凝重道:“有了,情况比我们想的复杂,对方手无寸铁。但是只用了不到五分钟就控制了公安大楼周边,现在里面的警察已经全部被逼到了楼上,只能被动防御——而且这批人的身份你一定想不到!”
张泰伟皱眉道:“说”
老高道:“我再说一个事情你就明白了: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咱们市监狱全体烦人集体越狱了!(病句)”
车上的人都不同的发出了惊诧的声音,这个时间都让他们震动不已。张泰伟反倒冷静下来,托着下巴道:“不对劲!先不管这帮人是怎么越狱的,他们跑出来之后应该逃命才对,怎么会去集体为围攻公安大楼。这不是找死吗?再有,就算他们都疯了,可凭一群犯人怎么可能把那么多警察逼得团团装?”
这是军车已经开进公安大楼。老百姓也似乎嗅到了什么风声,一路上纷纷侧目,有好事者便尾随而来,可是离着大约还有一公里的时候所有路口就都有武警把守,除了我们军车其他任何身份任何机构的车辆行人都不准通行,武警们全副武装,枪口斜指天空,个个神情警戒,看来这回是动了真格的了。
道路上这回堵满了人和车,各种名用车辆和闻讯赶来的警车(上下都是横中间一个日)路中。我们在武警的开路下迅速接近公安大楼,眼看到了最后一道警戒线。我们的车又被堵在路上,前方一辆警用越野被十几个武警团团围住。车门开着,一个女警察亮着证件:“让我进去!”
为首的武警战士表情严肃道:“请你回去等待消息。”
女警察终于按耐不住性子,变色道:“看好了,我也是警察!”
武警战士不卑不亢道:“对不起警察同志,现在一切实行军官,你如果没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