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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过不去了,放手吧!”
就在刀柄钻进我手心的时候,窗外忽然刷刷刷闪了三下,我们已经到了17天前,我猛一放手,窗外阳光大亮——我们刚好到了邵冠今他女朋友出事后一天的中午!邵冠今大喊:“不要停啊,还差几个小时了!”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虚弱得连呼吸都困难,阿破冲邵冠今怒吼道:“你是不是想让我老大死?”
邵冠今绝望地看着我嘶声道:“求求你,只有几个小时而已,哪怕你回到小蓝没自杀前也可以啊!”
我扔开只剩一个空壳的刀柄,手伸进了口袋,那里,还有最后一块魔铁!
感觉就像是电钻在我心里钻了一下似的,窗外时间骤黑,在失去了最后一丝力量供给后,时间终于彻底停下了。我无力地放开邵冠今的手,掏出那块魔铁一看,只见它的中间被钻出一个小孔,它身上的魔纹尽失,我已经无法再感应它的回应,也就是说,它彻底地变成了一块废铁。
回过神来的邵冠今大喊:“快看看现在是几点?”
无双看了一眼表道:“我的表停了!”他的头发已经又都长出来了。
我们的车还停在电影院门口,那里还有寥寥的人,也不知道是刚散场还是在等下一场,无从判断具体时刻。
慧把车窗摇下问一个路过的人:“麻烦问一下您,现在几点了?”
那人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道:“11点半。”
阿破探出头去道:“是中午还是晚上?”
那人的女伴赶紧把他拉走了,小声嘀咕道:“别理他们,还不知道想搭讪干什么呢,一车人连个带手机的也没有么?”说着两人走远了。
我们一车人都看阿破,不说话。
阿破这才注意到挂在天上的月亮,挠着头嘿嘿笑道:“我怕有日全食嘛。”
我看着已经哆嗦成一团的邵冠今,虚弱地问道:“你说你是和你女朋友在11点半分手的?”
邵冠今把双手都团在胸前,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哆嗦着蹦出三个字:“往前开。”
无双边开车边说:“阿忆,一会我们怎么回去?”
我悚然一惊,现在我已经力量全失,回去确实是个问题,如果回不去,我们也不可能永远活在18天后,在这个时空里,每一个微小动作带/奇/来的巨大连锁反应/书/都是以消耗我力/网/量为代价的,就像在餐厅消费一样,你每点一样菜都要付相应的款,等我付不起帐那一刻,我们就会被踢出餐厅——即被强行送回18天后!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因为我们超支太多还将受到后厨大师傅的制裁,那意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还没发生过。
我无力地靠在车座上说:“先救人,从现在开始,千万不要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我们随时有可能还没救到人就被遣送回去!”
邵冠今顿时脸色惨白起来,一车人都不再说话,只有无双慢慢地开着车顺着路往前走,这是一条偏僻的马路,两边的路灯坏了不少,又往前走了30米,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我们车的前方,从背影看就能看出那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她一边欢快地往前走着,一边还哼着歌,大概是刚跟男朋友看完电影……
邵冠今猛的蹦了起来:“小蓝!”他的脑袋在车顶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无双停下了车。
同时的,从我们斜后方,一辆高级轿车悄悄地尾随上了小蓝,邵冠今咬牙道:“是那四个王八蛋!我认识他们的车!”
我推了他一把道:“去吧。”
邵冠今茫然地看着我:“去哪?”
我轻笑道:“你非得等那四个王八蛋占了你女朋友的便宜才肯出现吗?”
邵冠今大悟,疯了一样冲出车去,边跑边喊:“小蓝!”
那姑娘小小的吃了一惊,回头见是邵冠今,嫣然笑道:“不是不让你送吗?”
邵冠今什么也不说,死死地把叶蓝抱在怀里。
那辆车骤然停住了,里面的几个人似乎商量了一会,决定放弃,开始掉头,他们毕竟不敢把事做绝,事实上他们只是一帮仗着有钱有势为非作歹的混蛋,他们还没杀人的胆量,叶蓝是自杀的。
阿破按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就让这帮人渣这么走了?”
无双道:“那能怎么样?我们又没抓到他们现行。”
阿破狠狠地砸了玻璃一拳。
无双趴在方向盘上,忽然悠悠地说:“可是我们需要抓现行吗?”
慧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破回头看看我,小心翼翼地问:“老大,这样会不会让你消耗更多力量?”
我把双手枕在脑后道:“去吧,反正我们现在也欠了不知多少帐了。”
阿破和无双开门下车去了……
我跟小慧说:“你在车里待着,我去嘱咐邵冠今几句话。”
我下了车,那对小情侣现在已经分开,毕竟叶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可不习惯在大街上和男朋友亲热。两个人并肩慢慢往前走着,邵冠今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泪,我在他背上拍了一把,叶蓝吓了一跳,邵冠今冲她一笑道:“小蓝,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呃,你叫什么来着?”
我跟叶蓝握了一下手自我介绍道:“我叫何安忆。”
叶蓝带着奇怪的表情看了我和邵冠今一眼,还是很礼貌地跟我握了握手,这真是一个看着就特别清纯的女孩子,充满朝气——不过想起前几个小时前才在墓碑上见过这姑娘,我还是觉得怪糁的慌的,赶紧走到邵冠今那边去了。
我在他耳边小声嘱咐:“知道该注意什么吧?别跟任何人说起我们今天的事。”
邵冠今小心道:“和小蓝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再说你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邵冠今点头。
这时阿破和无双已经一左一右到了马昆仑他们的车旁,阿破使劲拍拍车顶道:“出来!”车窗一开一个看着就像纨绔子弟的家伙探出头来骂骂咧咧道:“你想干吗?”
“干吗,揍你!”阿破抓住他的领子一把就把他抻了出来,斗大的拳头一下就打掉了他满嘴的牙,无双这时也把那边的那个人渣拽出车,一个高抬腿就蹬歪了他的下巴,看来那黑裤带真不是白练的。
叶蓝听到身后有动静,愕然回头道:“什么事?”
我说:“没事,小流氓打架。”
邵冠今解气地看着阿破和无双痛揍两个人渣,忿忿道:“真想上去踹两脚。”
我点了根烟笑道:“看看就行了,别沾上麻烦。”
邵冠今使劲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们!”
阿破和无双这会把车里另外两个也拽了下来,不由分说一顿踩,脚丫子踩在胸腔上那种跨叽跨叽的声音听着就爽。这四个纨绔子弟平时飞扬跋扈,到了这种时候只有抱头挨打的份,其中一个还比较抗打的一边护着脸一边惨叫道:“大哥别打了,我们怎么得罪你了?”
另一个哭喊着道:“是呀,我们干什么了?你让我们死个明白啊!”
阿破和无双面面相觑,一时语结。
是啊,按说这时候这四位的打挨得很冤,他们的坏念头还只是一个设想……
阿破迟疑了一下,恼羞成怒,一边继续踩一边道:“就看你不顺眼行不行,妈的老子上辈子杀人都白杀,揍你一顿还需要理由?”这台词听着耳熟——好象是跟《小兵张嘎》里胖翻译官学的,原词是:老子在城里吃馆子都白吃,吃你个破瓜还要钱?那是我们四个跳墙看的第一场电影……
无双见阿破已经给出了“理由”,于是继续踩……
叶蓝害怕道:“冠今,我们走吧。”
我嘿嘿笑道:“不再看一会了?”
邵冠今轻轻拍拍她的手说:“你先去前面等着,我马上过去。”
邵冠今见叶蓝走到了前面老远,这才跟我说:“我以后还能见到你们吗?”
我微笑道:“怎么,想报恩?随缘吧,也别太放在心上,我帮你是收了钱的。”
“那把刀的事我很抱歉,我没想到它会消失,它在你手里应该作用会很大吧?”
“呵,没事,反正刀是你做的,不过你实在应该把它做的大一点的。”
邵冠今挠头道:“让你差点出危险真不好意思。”
我说:“那倒不是,做的大一点的话我就可以带你回到更久以前,你就可以和你的小蓝再第一次拥抱,第一次接吻——话说第一次接吻后面你想说什么啊?”
“第一次畅想未来啊,你以为是什么?”
……
这时四个王八小子已经被阿破和无双打得奄奄一息,我冲他们一挥手,无双最后踩了地上那人一脚,淡淡道:“我救了你的命,不过不用谢了。”
我在邵冠今背上使劲拍了一把道:“走吧。”
时间已经回到了18天后的现在,那四个纨绔子弟都不在了。
回到车上,四周一切正常,我查看了一下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不禁开心道:“看来报仇已经替我们付清了所有的帐。”我居然什么事也没有!
无双趴在方向盘上懒懒地道:“现在我们去哪?”
我说:“几点了?”
无双看看表道:“我的表又停了。”
慧摇下车窗问一个路人道:“麻烦问您一下,现在几点了?”
那人掏出手机看看道:“11点半。”
我们一起看阿破,阿破无辜摊手道:“这次我可什么也没说!”
外面月光飒然,我们忙活了大半天,所以现实世界里也是深夜了。
那人的女伴赶紧把他拉走了,嘀咕道:“别理他们,还不知道搭讪想干什么呢,一车人连个带手机的也没有么?”
……呆了一会,我们四个忽然异口同声道:“我们去看夜场吧。”
可惜这时的电影已经不是变形金刚二了,电影院门口换上了巨大的新海报,海报上三男一女各自45度角仰望天空,露出一副要拯救地球的决绝模样,我们都知道那是神奇四侠第二部的宣传画。
可惜海报上那个侠字不知什么原因掉了,于是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四个大字就成了:神奇四二!
分割
今日无事。。。。。。。
第一章 纳米开光技术
在我的面前,摆着一杯刚沏好的,两块五一两的花茶,烟雾袅袅,一张不知道谁丢的上上个月的《参考消息》,我坐在一张带靠背,屁股垫是被一圈图钉按在中央的人造革椅子里,闭目凝思,貌似妖孽……
我们的城市已经恢复了平静,或者说,在第二个18天前就一直平静着,除了盛传四大家族的公子被莫名其妙揍了一顿之外,这18天几乎都有点乏味了。
公安局的大裤衩已经完复如初,那三个警察大概也都继续忙碌在自己的岗位上,至于那些受了损害的百姓,都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这座城市所有有关邵冠今和妖刀的记忆都被抹灭。但后遗症是巨大的,因为在这半个多月里,很多人是以此为轴心来工作的,现在以前的轴心没了,这些人的这半个月就发生了坍塌,回忆当初,他们会觉得这段时间浑浑噩噩,因为人数巨大,毕竟还是引起了一点波动,很多心理医生接待的患者都说自己有失忆症状,某专家还以此为题写了一篇关于现代人工作压力太大导致自我催眠的文章,一时间社会讨论激烈。
我很感谢这些专家,他们简直就是帮我们善后的最强有力后盾。大勇的记忆里,他曾在酒吧和我们相遇并且在第二天来看过小慧,但是他不记得前天晚上他为什么会在酒吧出现,为此他还打电话问过我,我说:“那时你丫喝多了。”
这次的倒退,我借助报仇的力量几乎违反了一切制约因素:时间跨度长,涉及人数巨大,而且把阿破和小慧他们都一起带去了过去。后来我有点明白了,那把妖刀能把我带回到6000年前不曾有丝毫毁损,但是回了趟半个月前却被销蚀一光,这说明人类的惯性是巨大的,每抹平一个人的记忆就需要付出无比巨大的力量为代价,我们这次能平安回来实属侥幸!
也许我这么做破坏了一些平衡也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或许照着他们原有的轨迹有人可能买才票成了亿万富翁,但我不后悔,我毕竟挽回了不少家庭的幸福,相对个别人的运气,我宁愿选择我们的城市遗忘掉那把刀带来的伤痕。
我有时候挺多愁善感的——主要是我觉得我做的是好事,得自我伟大一会。
超市里,小绿踮着一只脚站在柜台后面,我很好奇这个姑娘为什么没事就喜欢站着,她手里拿着一支笔,随意地在自己钉的白纸本上划拉着什么,往往眼睛望着一个地方盯老半天也不动一下,与其说她在出神,倒不如说她是在沉思什么,有时候她发现有人在看她,就会微微脸红,然后装出要专心工作的样子,可是没多久就又情不自禁了。
王成坐在超市的门口晒太阳,高大全现在已经没时间听他吹牛了,于是他就找了几个孩子当听众,孩子们开始还饶有兴趣,但是听得多了,他们也纯熟了,全部能背诵,再一听就烦厌得头痛。
“我真傻,真的。”王成开首说。
“是的,你单知道**武装在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