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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闷道:“为什么呢?”
叶卡捷琳娜叹了口气道:“像我们富加王国这样的国家,要想过上好日子永远不可能自给自足,首先我们地工业就不行,很多生活必备品都需要进口。而在贸易的过程中因为我们地国家弱小常常受欺负,我叔叔那时年轻气盛,但由于我们的国家根本没有任何影响力和军事实力,只得忍气吞声。直到他结识了几个恐怖主义的头子,他们也确实帮他教训了几个小国家。”
我恍然道:“后来他们索性狼
了?”
叶卡捷琳娜点头道:“我叔叔尝到甜头以后开始和这些人紧密合作起来,他拿出大量的钱武装他们的手下,而他们就帮他干一些不体面的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父亲不能不管,他严厉地斥责了叔父,但是这时我们的国家已经再也摆脱不了恐怖主义的影响了。叔父他一方面迫于父亲在国内的威望对他虚以委蛇,一方面继续加紧和恐怖分子合作,前几年,父亲身体急剧衰弱,叔父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现在他已经掌握了国家的财政大权,手下有一大帮亡命徒听他指挥。”
跟听评书似的我问:“那军权呢?”
“根本就没有什么军权,那3000个民兵在我叔叔看来形同虚设,说句泄气地话,我也觉得他们跟那些杀人如麻的恐怖分子比起来不堪一击。”
我点头道:“从你带的保镖身上能看出来——说了这半天,我还是不知道谁要杀你。”
叶卡捷琳娜凄然一笑道:“那源于一次对话,我还在国内的时候,在一次宫廷宴上,已经得意忘形的叔叔大谈他接管国家以后会怎样怎样,我父亲只说了一句话:我死了以后还有凯瑟琳。
”
我唉声叹气道:“我真傻,在你们这个家庭,早在听说你有个叔叔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是谁要杀你了。”典型的狗血宫廷剧啊!
叶卡捷琳娜道:“也不尽然,我叔叔在我小时候还是很疼我地,当他意识到我才是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后我可以替他担保他一开始并没有要害我的意思,他试图说服我公开宣布放弃继承人身份,可是我又怎么能那样伤害我的父亲?计划失败后他又开始处处排挤我,那时我才19岁,实在是受不了家里那满是阴谋的气氛,于是开始环游世界,可等我踏出家门第一步时就知道大错特错了,在国内我叔叔的那些合作伙伴们还有所顾忌,可是现在他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把我彻底铲除,如果我叔叔登极,他们的合作就可以永远进行下去了。”
我说:“你叔叔到底有没有亲自下令追杀你?”
叶卡捷琳娜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宁愿相信没有。”
我笑了一声道:“就算没有也默认了,所以——都差不多。”
叶卡捷琳娜道:“如果不是答应过父亲,其实把王位让给叔叔也没什么,毕竟他也是为了富加王国的强盛。”
我说:“你现在还这么想吗?”
“我也不知道了,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回去过,我不知道在我内心深处在逃避什么或者在等待什么。”说到她像喃喃自语似的说,“总有一天会有结果的,不是么?”
“那你为什么不再回去呢?”
叶卡捷琳娜耸了耸肩:“我宁愿过现在这样地生活也不想回去,现在我不单无法面对我的父亲,连叔叔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
我总结道:“所以,要杀你的人几乎是全世界的恐怖分子?”
叶卡捷琳娜看了我一眼,郑重道:“是地,所以我得告诉你,如果你觉得有压力,可以马上离开我,我会替你在你们政府那边开脱的。”
我摇头笑道:“不行啊亲爱地公主,我已经收了人家的钱了。”
叶卡捷琳娜奇道:“谁的?”
“我们政府的。”
“你收了他们多少钱?”
我得意道:“按小时算的。”
叶卡捷琳娜感兴趣道:“多少钱一小时呢?”
“呃,20块一小时,直到你离开中国为止。”
叶卡捷琳娜差点把车开到树上去,不满道:“保护我才值2钱一小时吗?要是以前我愿意花200美金继续雇佣你陪我到世界各地。”
我纳闷道:“我这样的你也愿意雇?”
“你虽然看上去很菜,但是反应很快,据我观察刚才你要慢一秒扔掉那个炸弹,我们现在可能早死了。”
我心说这根本不是一秒两秒地事,刚才要不是我,再多保镖也早死了,而且她那句“看上去很菜”使我非常郁闷,可是我想了想她的后半句话,不解道:“为什么是以前你才愿意继续雇我,现在呢?”
叶卡捷琳娜顾左右而言它道:“你刚才又叫我公主了,不过前缀我喜欢。”
我回想起我刚才叫她地是“亲爱的公主”,不由得脸微微一热,胡乱道:“以后一定管你叫招。”
叶卡捷琳娜茫然道:“对了招到底什么意思啊?”
我详细地跟她解读了“招”,并告诉她这个名字在中国尤其是前些年地中国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时,叶卡捷琳娜道:“我想你还是先叫我公主吧。”
我笑道:“好地招。”
“我说的是公主。”
“没问题,招。”
叶卡捷琳娜无奈道:“谢谢!”
我说:“不客气,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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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终于把后面的情节理顺了。关于恐怖主义,咱的书不会有太深的描述,毕竟是本以轻松为主的书,所以大家也不要太敏感
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二十七章 随风潜入夜
卡捷琳娜开着车,问我:“现在去哪?”
“回家。”
叶卡捷琳娜道:“摊上我这样的麻烦,你好象从来都不怕连累你的朋友。”
我笑道:“他们都是不怕麻烦的人。”
回到王府大街,这里正是街坊们饭后聊天的时间,小排挡里哧啦哧啦的炒菜声接二连三,小区里的老头老太太们趁着夏天的最后几天在晚饭后出来纳凉,王水生正在给超市上门板,叶卡捷琳娜感慨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到安全。”
我指着街边一排人笑道:“是因为他们吗?”
戈什正带着他的侍卫们满大街溜达,见人就问“吃了吗?”
叶卡捷琳娜笑道:“他们也是我安全感的一部分,虽然没有受过什么严格的训练,但他们每一个都是可以托付生命的朋友。
”
戈什他们见叶卡捷琳娜回来了,一起躬身行礼,异口同声问候:“吃了吗?”
叶卡捷琳娜咯咯笑道:“吃了。你们呢?”
一行人道:“吃了您呐。”
我问王水生:“其他人呢?”
王水生道:“都回去了。”
我拉了叶卡捷琳娜一把道:“走。我们也回去。”
遇上炸弹袭击我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现在急需找人帮我一起分析分析。
……
“什么,你们也被炸了?”阿破夸张道。
我纳闷道:“什么叫‘也’被炸了?”
阿破道:“今天林子文那小子也不知从哪搞来一个炸弹,用在我身上了。”
我擦汗道:“然后呢?”
阿破指了指自己身上一套全新的阿迪达斯:“然后他赔了我一套新衣服。”
我无语……
叶卡捷琳娜这时在另一边和戈什交代着什么,我趁这个工夫把她告诉我的关于她叔叔的情况转述了一遍,然后道:“从她到中国之后的几次遇刺来看,她叔叔一定在中国也有帮凶。”
慧道:“你在怀疑马昆仑?”
我说:“我也不知道该怀疑谁,但是这顿饭是他请的。”
无双冷冷道:“我们是不是又该去找他了?”
慧道:“依我看不像,首先他没理由谋害公主,其次如果是炸弹袭击,他自己也跑不了。”
我说:“可是在吃饭之前他就离场了。”
慧道:“那就更不对了,正常情况下以公主的身份,主人离席后她会继续留下来用餐吗?所以主谋不可能是马昆仑,他只不过是幕后利用的一个台阶罢了。”
我笑道:“这么说我又救了那小子一命?”
阿破道:“倒奇怪地很,这小子什么时候对美女免疫了?”
我说:“疑点就出在这了。”
这时那边的叶卡捷琳娜和戈什好像又发生了什么争执,两人都大声喊起来,从身份上讲,叶卡捷琳娜是戈什的主人,可是从背景上看,戈什又是她的长辈和监护人,所以两个人谁也不肯退步,越吵越大声了。
我问小慧:“他们说什么呢?”
慧听了一会道:“公主好像要在明天进行一次公开演讲,而戈什出于安全考虑不同意她去。”
我大声道:“招,你明天要去哪演讲?”
叶卡捷琳娜回头道:“我们不是已经看好了吗?人民广场。”
慧道:“你想好了吗?那个地方四周全是空旷地,再有人想刺杀你的话他们混在人群里就可以向你开枪。”
想不到戈什现在竟能听懂中国话,大声附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叶卡捷琳娜冲我们一摊手:“我在这种场合下演讲过不下1了,可是我现在还活着。”
戈什结巴道:“可是,炸弹才刚找过你!”不管怎么说,他现在的汉语水平已经摆脱词不达意了,他的意思是叶卡捷琳娜才刚被炸弹袭击过,处境还很危险。
叶卡捷琳娜看着我说:“何安忆,你地意见呢?”
我问她:“一定要去吗?”
叶卡捷琳娜坚决地点了点头。
我说:“那就去吧。”
老戈什愤怒地跳起来,又冲着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通鸟语,小慧适时地给我翻译道:“他说你草菅人命,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
我郁闷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叶卡捷琳娜按住戈什,温柔地跟他说着什么,小慧跟我说:“她在撒娇。”
老戈什有气没处撒,只得一跺脚无奈地走了。
叶卡捷琳娜冲我嫣然一笑:“谢谢你,何安忆。”
我无奈道:“不客气,招,对了,我先问问你打算演讲什么内容?”
叶卡捷琳娜跟我挤了一下眼睛道:“如何把别人口袋里的钱掏出来。”
阿破奇道:“什么意思?扒手技巧?”
慧笑道:“叶子又要募捐去了,不过这回的目标更大了。”
我叹了口气道“又是钱!”
叶卡捷琳娜伸个懒腰道:“今天好累,我要去休息了。”然后她回头冲我们抛个媚眼道,“我喜欢小慧给我起的名字,大家以后就叫我叶子吧。”
一屋子人目送着她娉婷地身影消失,好一会阿破才擦了把汗道:“这公主真要命。”
无双面无表情道:“戈什要年轻20岁,肯定也决绝不了她的请求。”
王水生道:“可惜要杀她的人也不少,这就叫天妒红颜——跟我一样。”
……
睡到中夜地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人在敲我的门,经过这几天的磨练,我现在十分警觉,我小声道:“谁在那?”
王水生也低声道:“是我——有人在撬咱们的门。”
我说:“是不是林子文?”
“林子文撬们从来不出动静。”
我把小锄头握在手里,披件衣服出去,冷丁打了一个寒战: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人影,面部一片惨白,我刚要揍他,王水生把面膜揭下来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戴上,我有办法了。”
我让王水生站在门口,探身从猫眼里往外看着,只见一片黑暗里果然似乎有人影在闪,同时门锁有轻微响动,如果不是王水生这样地蝙蝠精,一般人就算醒着都很难发现。
这时那人已经弄开了防盗门,我们里面的木门没锁,眼看他就要推门而入,我急忙示意王水生站好,自己藏在门后边。
外面那家伙看来是溜门撬锁的专家,他双手握住木门的把手,使劲往上提着把门打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进来以后王水生其实就站在他对面不足30公分地地方,也许是吸血鬼的天性使然,他藏在黑暗里别人一点也发现不了,这家伙几乎就那么贴着王水生地脸屏息凝视地站在屋子当中听了一会,大概认为安全了,这才取出
手电,拧亮,小手电发出明亮的光线,然后他就见面站着一个脸色白惨惨地东西,嘴角还带着两颗长长的獠牙……
“啊——”没等他把后半声喊出来,我急忙捂住了他地嘴,然后用小锄头在他后脑上来了一下,这个倒霉的家伙顿时晕过去了。
我从他手里拿掉手枪,还从他口袋里发现一张叶卡捷琳娜地照片,很显然,这又是一个杀手。
王水生把面膜撕下来问我:“怎么处置?”
“你先去把阿破和无双叫醒。”
我拽着杀手的脖领子把他拽到阳台,拿起浇花的瓶子往他头上倒了半瓶子,这小子呻吟了一声慢慢睁开眼睛,见我在看他,马上警觉地把手伸进兜里,我把他口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扔到他面前道:“说吧,谁派你来的?”
他茫然道:“我这是在哪?”
我笑道:“你自己找上门来地还问我?”
他这才醒悟,揉着脑袋叹气道:“看来我也失败了。”
这会阿破和无双也来到了阳台,阿破揉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