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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句话。
一开始,诺言还抱着好玩的态度看待这些女佣人的工作,但是,每天必须经过一两小时去作这样打扮,之后又在这几双眼睛的追随下去见那个精神异常者,她越来越感到自己就像一个被摆弄的人偶,根本没有一丝的隐私与自由。目前,唯一可以不受控制的,仅剩她的思想,而她也只能想而已,想默,挂念他的情况,忧心他的处境。这个人轻易地就把她捉了来,那么,一定也会调查她和默的身份,万一,默就是血狼这一件事被抖出来,他一定没有活路的。可是,孱弱没用的她能为他做到什么?而他们又为了什么必须经历这一些呢?
诺言苦恼地踢飞脚上的高跟鞋,扯下头上那带着让她不安气味的花环,撇着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在身边的女佣人们顷刻慌乱起来,收拾鞋子的、给她重新戴好花环的,拉起她的手背亲吻表示请求原谅的,有一个甚至还跪倒在她面前,为她检查脚有否擦伤。
“够了,你们!”诺言跳了起来,甩开她们的手,嚷嚷道:“不要把我当作水晶娃娃,我又不是个废人,必须接受这样细致的照顾,更不是你们的主人,不必这样对我奴颜媚骨的,真让人感到恶心。”
女佣人还是不吭一声,低垂着头,个个可怜兮兮的模样,让诺言骂也骂不下去,反倒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她瞪了她们半天,干脆把头一甩,尽自走向出口,还光着脚丫她也不在乎,只一心去找那个精神病患者,打算作为莫特伯利家族的人和他谈判。
女佣人们纷纷跟上,有的还拎着她的鞋子和花环。
这一栋房子的占地宽广、结构复杂,房间多如牛毛,而且每一间的门都设计得一模一样,活脱脱一个迷宫,平常一般人即使有人带着也会走迷路。但每天必须经过这么些门口去到某一条走廊尽头的房间会见那个神经病,记忆力奇好的诺言一下子就找到想去的方向。
凭印象按开房间的密码进入雅致的房间,咋看之下却不见那精神病患者的身影。然而,淡淡的熏衣草的香味飘逸到她的鼻子中。诺言留意到,那个人特别喜爱熏衣草的味道,但也仅限于用在身上,从不在身外放置这样的香草味道。也就是说,他还在这房间中。
诺言看了身后的女佣人们一眼,发现她们都以紧张的神情注视着她,仿佛在提防她做出什么不利举动一样。她皱了皱鼻子,确定不与她们一般计较。在落地窗的布帘后突然传了非常低弱的一声呻吟声,像是猫的声音。有宠物么?诺言惊奇,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出其不意地掀开布帘。
红云即可爬上她的脸。诺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是身体像定格了一样,不知该如何举动。在她的眼前,绝对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男上女下,全身赤裸,正在发生人性本能之事。怪异的是,女人双手捂着嘴,似乎在按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估计刚才那一声猫叫就是这位美人儿发出来的;令诺言无法动弹的,也并不只是因受到这个场面的冲击,而是在她突然掀开布帘的那一刻,这精神病患突然以足以杀人的眼光扫射过来,让她受到了惊吓,虽然那眼神逐渐转变成无措、羞愧,杀气也消失无踪,但她小小的心脏就是无法承受这个。
“露易莎,我。。。”他微喘着,一副急于解释的模样从女人身体撤离,伸手欲拉住诺言。肢体终于有了反应能力的诺言尖叫一声,转身就逃,免得被神经病抓到后加以凌辱。
“露易莎——?”他大吼着跳起来,声音中有着慌乱和急切,连衣裳也顾不得穿上,朝诺言狂吼着直追去。
“哇——”诺言一回头,更是慌不择路,只懂哪里隐蔽就往哪里躲,可是眼见就要被追上了,情急之下,她只好再次非常窝囊地钻入了就近的一张豪华沙发底下,并不断地往里头缩。
“露易莎。”
精神病人也到了,趴跪在沙发边,伏下身子,伸手就要拽她出来。
“啊——,不要,变态,神经病,疯子。”诺言口不择言,一边胡乱嚷嚷,一边拍开他的手,跟往里缩去,心想,这沙发也够宽的,也够矮,只让她这样娇小身形的人才钻得下。
“别这样,出来,露易莎,一切都可以解释的。我并不是背叛你。”他哀求地伸直了手,也够不着她。
“走开,走开,疯子”诺言越来越慌,竟然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呢喃着对默的称谓,“呜——猪,猪,快来呀。”
“出来,露易莎。”路易的是声音越来越狂噪,“给我出来。”
“不要,我不认识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你这个疯子,凭什么禁锢我,剥夺我的自由,还有,你把我的猪怎么了?”诺言气怒地哭喊。
“你的猪?”他似乎不太了解,“你想要头猪而已么?我马上令人送来。”
“猪!呜——”诺言哭得更厉害。
“露易莎,别不理我。我错了,我不该和别的女人干那个。出来呀,只要你愿意给我,我一辈子都只要你啊。露易莎,露易莎?”
得不到诺言一句回应的话,路易的眼中又闪过狠佞,他突然跳起来,双手托住沙发的边缘,突然将其掀起,又迅速揪住欲爬离的诺言,将她抗在他的肩膀上往她的房间走去。
“放开我,疯子,放开。”诺言捶打着他的后背,明知徒劳也不甘心停手。
将诺言丢到她房间的床上后,那赤裸的健壮身躯也压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诺言挣扎着,却无法将他推离。
“我不是小孩子了,露易莎,为什么你总认为我是小孩。我已经大到可以做了,你为什么还要拒绝我,投入那个老头儿的怀抱?”路易的手在她的脖子上逡巡,可诺言知道,这力道虽轻的手随时会在下一刻便置她于死地,她哽咽着,动也不敢动了。
“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了,你也看到了,对不对。你忘了么,以前,你一惹我生气,一忽视我,我就会找个女人来气你,让你焦急。可是。为什么焦急的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路易莎,难道只有杀了你,你才能被我爱,成为我一个人的露易莎”他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咽喉的位置,张开口咬住,力道不重,但足以让诺言吓出一身冷汗。若他有默的狠的话,这样一咬,她死定了。
“为什么不说话?”他抬起头,离开她的咽喉部位,转而吻上她的脸颊,呢喃道:“为什么你总可以这么冷静,这么纯洁无暇的样子。你知道么,那个时候,我多渴望得到你,让你的身体只属于我,你那么美,那么耀眼,令我心狂跳不可歇止,亲爱的露易莎。”湿润的唇侵占她的,有力的舌意图橇开她的口。
诺言闭紧嘴巴,脸皱成老太婆一样,狠狠咬住牙齿,宁死也不让他得逞。
“露易莎!”他突然抬起头,迷幻一笑,钳制她身体的一只手出其不意地从她衣服下伸入,就在诺言瞪圆了眼睛倒吸气时,那恶魔一般的手滑过她的胸部伸到她的腋下挠了起来。
“哇!“诺言扭动着身体叫嚷起来。她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怕咯吱。就在她张开口的那一瞬间,路易的唇舌成功地撷住她的。直觉上当的诺言要退缩挣扎也已经晚了。只能含糊不清地哭唤着“猪。”
哭泣声随着空气丝丝游游传往阴暗的地底、层层坚固金属打造而成的牢笼,巨大的牢笼中,丝丝缕缕的红色激光交错成一张网,将笼内的人困在一小方天地中。即使有着这样的防护措施,笼中少年的四肢仍旧被金属镣铐扣在坚实的岩壁上。由于昏厥无力而低垂着头,脸部也被散落的红发遮掩,在他的胸口前,一颗坠子散发着绿光。
在他旁边有一个扩音器,在扩音器中传出叫唤的声音。红发少年猛地被脑中突然出现的一阵娇弱哽咽声惊醒,头痛欲裂的他猛然抬起了头,全身乏力的他皱紧了眉头扯动着四肢,也留意到自己被禁锢的状况。
“爱哭鬼?”急切焦虑的神色爬满了他俊美的面孔,当声音在这岩壁周围发出回响时,脑海中显示的诺言的哭叫声令他心焦,只能失声大吼:“诺言——?诺言——?”
扩音器中有人在发出笑声。
“挪亚?”少年原本一脸慌乱的神色因这一把声音瞬间转变成恶魔般的狂佞残邪。
“不愧是我的血狼。”那声音悠哉游哉,与少年的形成绝然的对比。
冷冽
“你不讲信用?”在这个人面前,少年恢复冷静寒冽的神情。
“不,不,我的孩子,不讲信用的是你。”挪亚的似乎在淡笑,“交易未完便急着退出么?我的血狼,我们说好的,我要莫特伯利的人头,你就得给我人头,别的我可不要。可是,就在我喜孜孜地等待你把生意处理好的时候,你却一声不吭毁约了?这让我的损失惨重啊。你说,这笔帐该不该记到你头上?”
“让别人去做,这个人,我不会再碰他一根毫发。”少年低哼着。
“啧啧,你还是这么桀骜不驯,可让我难做了。现在买家可是指定你来完成任务,那可让我怎么办才好。血狼啊血狼,为何不听我的劝告,将阻碍你前途发展的弱点祛除?或者,你需要别人替你来解决?”
“住口。”少年咬牙切齿,眼中迸出怒焰,双手即使被禁锢也握着吱嘎响。
“呵呵,你以前除了冰冷狡猾,脸上根本不会有其他的表情,可现在,我狠绝的血狼也开始懂得害怕气怒了么。是因为那个女娃,莫特伯利家的小丫头?像你这样以以杀戮为生的人,居然也会有女娃敢接近你,还能让你神魂颠倒。或者我该亲自去瞧瞧这个丫头,看看她是否与众不同。”挪亚呵呵笑起来,充满宽慰的样子,可那语调在少年的耳中仿佛出鞘弯刀一样锋利逼人。
“不许你碰她。”少年无法再平静的脸庞暴出狠戾狂狷的神色,“谁敢碰她一根毛发,我发誓,必让此人尝尝活活骨肉挫离的滋味。”
“真让人毛骨悚然的傻孩子。你的脑子需要清洗一番。只有这样你才能回到我的身边,做个听话的孩子。也只有这样,你才不至于被那个人毁灭。至于你在意的这个女娃,你大可不必担心,会有人代替你呵护她,让她过得毫无忧虑。”
随着挪亚的一声叹息,几支细针从不同方向射出,末入少年的皮肤中。少年愤恨地挣扎着,随着麻木感的增强,他也明白了挪亚的意图,在意识挣扎中,他低头咬断胸前的项链的绳索,将链坠子含入口中,紧紧闭上嘴巴。一双发红的眼眸愤怒狠戾。失去意识前反复在脑中描绘着诺言的面容,记忆着她的声音。
“爱哭鬼,等我。等我把这罪恶的过去消灭。等我真正可以安心拥抱你的那一天。”他皱起了眉头,全然不觉眼中已经蒙上水雾。迷雾高墙内,小小的身影在徘徊,因不知前路通往何方的他放声高叫,寻求那一把让他安心的声音。
'露易莎,你在哪儿,等等我。'
半晌后,娇美少女的声音终于传到他的耳中。
'小鬼头,你不快点就把你落下哦。'
他慌了,嚷嚷,'不要,露易莎,我不要呆在迷宫里。'
'小笨蛋,可不要走错方向,这里有的是小怪兽哦。'她在嬉笑
'啊,有怪物,露易莎,露易莎姐姐。。。。'
“露易莎,别留下我一个,露易莎。。。。。。”阴暗的房间内,宫廷床上,男子呓语的声音不断,抬起的手在半空胡乱挥动。在他的脑海中,优美的少女嗓音在萦绕:
'路易!路易,你快点儿,过一会儿我还要去练琴,没空陪你玩呢。'
'你在哪儿?露易莎?'?
'小矮冬瓜,你也够笨的,这么容易走的迷宫你也走不出来。'
'不,不对,迷宫只有露易莎才走得出去。'
男子紧闭着双眼,额头冒着冷汗,嘴唇嚅动,仿佛在回应着谁的话语。
'呜,露易莎——!'
'真拿你没辙,来,姐姐牵着你走。'
'露易莎!'
'什么?'
'你要一辈子都牵我的手哦。'
'真是小孩子,等你长大了,还要别人来牵你的手?那多恶心'
'那,那我牵露易莎的手好了。'
'不用,姐姐我呀,要找一个又威武又有魄力的人来牵我的手,才不需要你这小鬼头的手呢,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又笨又爱哭。'
'不是,露易莎,我已经张大了,你看我,你看我。。。。。。'
“你看我,露易莎,你看我。。。。。。”床上的男子焦躁不安地呼喊,手在半空撂着,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路易,怎么都不穿衣服,你要做什么呀?'少女惊讶的声音。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你要和那个老头子好。'发育中的少年在辩驳。
'你疯了,快把裤子穿上,羞不羞,这么大个人还光着身子。'少女嗤笑着。
'你已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