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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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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小孩子了,你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你要和那个老头子好。'发育中的少年在辩驳。

  '你疯了,快把裤子穿上,羞不羞,这么大个人还光着身子。'少女嗤笑着。

  '你已经给他了对不对?你和三十多岁的老头子会很高兴么?'

  '你胡说什么,不许你这么说我的未婚夫,小心我教训你。'少女抡起了拳头。

  '我希望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的人是我,露易莎,你是个笨蛋。'

  '疯子,尽说些疯话。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的蠢样。'

  '我偏不,露易莎,你一定后悔的,抛弃我,你一定后悔的。'

  '你要做什么,——哇——'

  “露易莎,不,露易莎,不——”在床上挣扎扭动的男子猛然坐起,满面冷汗,脸色苍白,那眼眼眶中已经渗出了眼泪。

  “哇——”少女的尖叫声音从窗边传来,一个小身影随之坠落,经那双小手一攀,最终半吊在窗檐上。

  “露易莎?”仍旧未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的男子从床上跳起,攀出外将她救下,紧紧箍在怀中,一副全然庆幸的模样低喃,“太好了,那只是梦而已,你还在,你还在。”

  在他怀中动弹不得的少女也还处后怕的情绪中,刚才若非机灵抓住了窗檐,铁定地摔个头破血流。可是手心一定滑破了,正在隐隐作痛。

  “露易莎,你又玩逃家游戏了么?”路易一边亲吻她的头发,一边抚着她的手臂安慰。

  少女翻翻白眼,决定不再去反驳他的话。她发现,这个人已经完全将她当作他死去了的堂姐路易莎来看待。根据推测,不只是她的容貌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声音、举止、脾气甚至是喜好都非常相近,才会让这个不愿意接受姐姐已经死去这个事实的神经病患者毫不怀疑地相信她根本就是路易莎。

  不过,被当成路易莎似乎要比当诺言这个身份要自由一些。一开始,她非常反感自己成为一个人偶式的东东,但相处下来,细心的她发现,她的某些不经意的话语或者举动都会引起那神经病患的呆滞与毫无道理的迁就,反倒让她的要求得到满足。而且她终于总结出一套应对这个人的方法。这个人的内心对他的姐姐应该是处于一种病态的痴狂中,对露易莎既满怀敬意,崇拜的同时又极度地渴望得到她,一但相信她就是露易莎之后,从不敢轻易地冒犯她,只要她一摆出严肃说教的姿态,他就会乖乖听从。诺言抓住了这一点,时时把自己装得跟真的路易莎一样。

  当然,要模仿路易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不可能从路易口中得知以前的行为,也无法从下人口中听到一句话,所以,她只好偷看路易与露易莎以前的生活记录。在她的房间里就藏有路易莎的影象记录,被她找了出来之后,做了一翻研究,终于明白这个路易为什么对他的堂姐姐如此的迷恋了。

  小时候的路易,似乎是个任性恶质的小孩,对下人总是胡作非为,但似乎碍于他主子的身份,根本没有任何大人敢对他的行为做出任何的纠正,只有常在他身边的露易莎毫不留情地教训他,这教训有时可以是暴力的。而这样的相处方式似乎对路易非常受落,因此,他所有的情感依赖都放在她的堂姐身上,也只对她惟命是从。也应该是这种情感渐渐转化成不该有的爱情吧。诺言这样认定。反正就目前来说,假装露易莎对她有利无弊,绝对比诺言要安全得多。

  “路易。”她开始发出露易莎式的命令。

  “露易莎?”他顺从地应声道。

  “你抱得我透不过气来了。”她挥出露易莎式的一掌。

  “对不起,露易莎,我只是担心你走了。”他松开了些许,却仍旧要埋头在她的肩膀上。

  “那个,我只是好久没有攀爬过窗户了,想重温一下这种感觉而已。”诺言拍拍有点疼的手心,在为自己的逃跑举动找个合理的露易莎式的理由。

  “恩,你也好久没有和我一起去玩迷宫了。”路易点着头表示接受这样的解释。

  “迷宫。”诺言好奇。

  “对的,那个目前为止,只有你才走得出去的迷宫,因为,那个是你自己设计的呀。”路易把她拉了起来,“走,我们去玩一玩。”

  不会吧?诺言语塞,这么大的人还玩迷宫游戏?不过,这是个神经病,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可以合理化。

  然而等到她站在迷宫入口前,听着路易的吹嘘时,她不再认为这是个游戏了。据说,这个迷宫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它没有死胡同,无论哪一条通道都可以前路,只是,有的去路是虚幻的影象,走错了便会掉入藏有怪兽的地洞,不过,前两次走错路时,影象会闪耀一下,提示危险,但若是第三次重复同一条错通道,就不会再有提示,走的人必定进入不该进入的地方。

  “怪兽?”诺言怕怕地问。

  “怕你嫌不够刺激,我把以前的小虫虫都换成大虫虫了,就算是露易莎你也必须非常小心才行。”路易那如呵气一般的语调在诺言耳边萦绕。

  “有,有多大?”诺言额头冒汗。

  “足以将你我吞下肚中。”路易弹了弹手指,示意下人把迷宫门打开。

  “我,我还是和你一起进入好了。”诺言揪住他的衣裳,心想,他总不能让自己被吃掉吧。

  路易狡黠一笑,牵住她的手,一边走一边说:“放心,我一定牵着你。”诺言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的神情怪怪的,心里马上敲起了警钟。在他的牵引下,诺言踏入了迷宫。深幽的巨大宫殿有着无数的入口,据说这些通道迂回百转,相互交通,然而只有一条通道通往安全地带。诺言一边留意着每个通道入口,渗血的手心通道入口的门上都留下一点点血印,免得自己走重复了。看着这雄伟的迷宫内部,她不禁想:在这是露易莎的设计,这个疯子的姐姐,没准也是一个疯子。

  “露易莎,你记得么?以前你总是在这里溜得无影无踪,留下我一个人奔跑,让我多么的害怕。我好生你的气,可是,你很快又折回来把我牵出去,让我气不了太久。于是,我想,露易莎一定非常喜欢这样的游戏,一个人游转在迷宫中。”路易突然笑得神秘兮兮的,让诺言看得寒毛全都竖起。

  他眨了眨眼道:“这里是只有露易莎才走得出去的迷宫。只要是露易莎,就一定可以走出去。”

  “那你打算怎么做?”诺言的手心开始出汗了。

  路易笑得几乎连眼睛都要眯上,那嘴角满是狡诈,突然将诺言往其中一个门里一推,门自动关上。诺言一不小心扑到在地上,立刻明白他的意图,他不是想吓唬她就是要杀了她,或许他心底清楚明白,她根本不是露易莎,现在的他只是把她当作一个玩具,酷似露易莎的玩具,将以前路易莎亏欠他的都计在她的头上,以她为替代品,承受露易莎该承受的报复性的折磨。

  就不知他以前弄回来的与露易莎相象的少女最后的下场都是怎么样的了。

  诺言拍拍膝盖,看到手心不再渗血,便把水晶蝴蝶取了下来,在通道的墙壁上每隔两米就划出数字1,表示这是走过的通道之一。眼花缭乱的门,幽深得恐怖的通道,走错路后得到的危险提示,每一个地方,诺言都认真地划出数字,并记忆下来。她直感觉自己没有走过任何一条重复的通道,但总会遇上新的没有记号的门。任命的她只有随便点一扇门,继续做着记号与留下数字。看着已经磨损了翅膀的水晶蝴蝶,诺言难过地祈祷,但愿默看见这个不会感到伤心,这毕竟是他母亲的遗物。

  又一扇门出现在她眼前,诺言叹着气,推着门,然而这一扇门无论如何都推不开。是死路吧,诺言疑惑着,在门边划出一个交叉。突然,一只小生物迅速爬过她的脚背,令她惊吓地跳了起来,以为遭遇怪兽,瞪眼一看,居然是一只毛色灰中间白的小老鼠。诺言灵机一动,老鼠大概不会送上门给怪兽吃吧。于是跟着拖长尾巴的小老鼠往坐侧的一个通道走去。奇怪的是,这个通道旋转着直往下倾斜,通道似乎通往地下。

  安全的地方难道会在地下?诺言纳闷着,但依然不停地跟着老鼠的脚步,渐渐往黑暗深处走去。越往下走,通道的玩度越大,也变得越发陡峭起来。在暗淡的光线中,诺言一个踉跄后,向前扑倒,身体随之沿着通道往下滑落,通道似乎越来越倾斜,完全无法控制住动作的诺言只好用力往地上一踩,期望这一脚能让自己稳住身体,随知,这么一踩后,在她的下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洞口,又或者是另一条暗道的入口。果然,在叽里呱啦的嚷叫声中,诺言顺着这条比刚才的通道窄上一倍的小滑道继续滚落,最终撞上一堵墙,身体终于以大字倒立的形状静止下来。背贴着墙面,尊臀朝上,肩膀着地,让诺言痛得咬住嘴唇,等待这一波的疼痛过去。

  还好,脖子没有扭断,她庆幸着,好半天才将架在墙上的腿板了下来,感觉身体的骨头要散架一样。周围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诺言摸着墙壁一步一步地往里头走去。这里似乎并不是迷宫的其中一个通道,因为,那个神经病提醒她,第一次走错的路前会有危险信号,更何况,这一路走来,每个通道都是灯火通亮的,根本不可能黑暗一片。她一定是进入了这迷宫内某些秘密出口,又或者是入口?以前她所看过的书本都这么描述的。

  诺言想到路易提醒的小虫虫换成大虫虫的事,感觉这里毛骨悚然起来。这里会不会突然窜出一条恶心的大虫?就像默所在的沙漠里的那些一样。说来,这都是那个神经病患者的错,若不是他,她怎么会与默分开,生死未卜,又怎么会活在这被大虫吃掉的恐惧中?

  越往里走脚步越慢的诺言,神经绷得紧紧的,担心自己受不了,口中只好念念有词,给自己壮胆。

  “猪——,猪——”她低低地念着默的外号,“我不是胆小鬼,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这里没有虫,没有虫。猪是个笨蛋,老是骂我胆小爱哭,我才不爱哭。”

  念着念着,诺言竟然把话语当作小调哼了起来。想着默,她心里面也没有原先的恐惧了。

  “猪,我想你,你千万不要遇上神经病,一定要好好的来找我,或者我找你。啦啦啦。。。”胡乱哼着自创曲调的诺言突然噤声,在她的前方,有一个光点,那光点似乎是一个出口。一有这样的认知,诺言的脚步快了起来,也不再螃蟹似地移动了,而是一手摸着墙,双脚奔跑起来。光点越来越大,光线越来越多,待冲到一人高的洞口时,视野变得豁然开朗。

  然而,眼前似乎并不是一个什么安全出口,诺言所站之地,是在一岩壁上的山洞口,这光亮也不是天然的光,而是日光灯发出的光。她目所能视的,似乎是一个关押罪犯的地牢。因为在这十来米的下方,四周环壁的岩石平地上,有着交错的激光光线,这些激光围绕这一个人,形成一张密密的网。那个被困在网中央的人,四肢被锁在身后的岩壁上,在他的头上插着一些细小的管子,似乎在进行手术过后的修复程序。那个人的距离离她有点远,头也无力地低垂着,但只需仔细打量,就不难发现,这个外型纤美的红发少年就是她所挂念的家伙。

  “猪————!”诺言失声哭叫。

  虽然不确定他的身体是否遭受过迫害,但那手腕脚稞上还挂着一条条细细的血流,似乎是因强烈挣扎而磨伤了皮肤。

  “快醒,快醒,猪——!”诺言手足无措,除了哭,除了嚷,根本不知该怎么办。这岩壁离那地面有十来米的高度,而且十分平滑,除非有得长一对翅膀,否则她根本去不到他的身边。

  她脱下一只鞋子,用力往那激光网丢去,希望能够借此唤醒他。鞋子穿透激光网,着火焚烧。但禁锢中的默丝毫没有反应。照葫芦画瓢,另一只鞋子也同样在默面前烧了起来,鞋面上散出难闻的气味。

  “猪,我是诺言,醒醒啊。”诺言继续不断地大叫。见默完全不相应,她把心一横,脱下一身宫装裙子,撕成一条条后扭出麻花绳状,一头系在洞口边的突起的石笋上,不顾危险,抓住另一端便往下滑去。离地面几米高的地方,绳子已经到了尽头,诺言只好一咬牙,狠心坠落,左脚骨在落地时明显地发出了喀嚓的折断声。痛地几乎要晕过去的诺言咬着下唇,爬起来,拖着伤脚,艰难得找寻着发射激光的装置,也居然被她找到关键的两处,依照记忆,将机械关闭后,激光网露出大大一个缺口。

  “猪。”诺言好不容易攀到默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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