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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段正阳银行大厦斜对面一家餐厅里,二楼的窗口正好可以将整个大厦看在眼里,段正阳如果出现,我可以第一时间看到他。
下午三点的时候,段正阳终于出现了。
☆、63、段正阳的秘密
等了大半天,我的心情非常矛盾,希望段正阳出现去做点别的事情,这样的话我心里的许多谜团也许很快会解开,又不希望,我不想他背叛我,背叛我们的感情和婚姻,安稳的生活现状至少还会让我们走下去,只是他还是出现了,他身影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的血液流动迅速加快。
段正阳脚步很匆忙,上了他的车,就往一个方向驰去,我忙下楼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是一位中年师傅,估计见惯了这种妻子跟踪丈夫的事,朝我会心一笑,说你放心,落在我手里跑不了,那口气让我哭笑不得,我只好假装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段正阳开了大半小时,终于拐进了一个小区,小区的房子很旧,位置也有点偏,据我所知,他名下的房产并没有这一处,看着他的车子缓缓地开进去,我的心就猛地往下一沉,心里默默祈祷,段正阳你可别乱来,我还爱着你,还不想跟你离婚,希望你能念着点儿情。
出租车师傅经验丰富而且服务又贴心,甚至没用我吩咐,直接紧跟着开了进去,当段正阳泊了车,我也就停在他十米之外,看他下了车,然后过去按门铃,门很快就开了,他走了进去。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如果真相很残忍,我将承受无法想像的痛苦,我想我也没办法委屈求全再和他过下去,如果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这种缺乏信任的表现将伤害到段正阳的感情,天堂还是地狱,全在我这一念间。
“姑娘,到底上去不上去?”出租车师傅看我的犹豫,转头催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心乱如麻。
“都到这一步,我建议你上去看看,如果什么事都没有,你就放心了,如果真有事,你也就死心了,天天吊在心里,那滋味不好受。”
我觉得出租车师傅说得很道理,一瞬间我下了决定,这事还是弄清楚比较好,我让出租车司机等我,给他加钱,他欢快地应了。
正好有人从防盗门里出来,我趁机钻了进去,这种老房子一共有六层,每层有三户人家,现在问题是我不知道段正阳去了哪一家,我漫无目的地往上爬,挨个门去听,这简直是大海捞针,差不多过了半小时,我还在这幢楼里转悠,仍是没有找到段正阳的身影。
正当我在五楼迷茫着,三楼似乎有人开房。
“您慢走,如果有什么事,我会给您打电话的。”一个女人的声音,听着像是四五十岁。
“尽量选在白天打,其他时间不太方便。”是段正阳的声音!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他这样的吩咐显然是为了避开我了,我的心狠狠地抽痛着。
“一般也没什么事,只是医生说亲近的人多关心有利于病情的恢复,您是她在世上最亲近的人了,看得出你也很关心她,如果您能常来那最好不过了。”
他?她?哪个TA?
段正阳说:“我知道了,有时间我会常来的,你回去吧。”说完段正阳就下楼了,那个女人说了句您慢走,我就不送了,然后关上了门。
当我从五楼冲下来时,楼道里已经恢复了平静,我站在三楼,看着三户人家发呆,哪个房间里是段正阳的约见的那个TA?我从窗口看着段正阳上了车,亲眼看着他拐弯不见,我才去挨个去敲门,结果有三户人家都没人理我,这就怪了,明明有人进去的,是三楼没错。
这下我更好奇了,这个房里究竟住着什么人,TA跟段正阳是什么关系,还说段正阳是TA在世上最亲近的人,似乎除了段正阳,TA不会给任何人开门,段正阳是TA的全世界,想到这一点,我的心就疼得难受。
我失魂落魄地下了楼,出租车司机还在等我,一见我就问:“找到了吗?他已经开车走了。”
我摇摇头,不想说话。
“别灰心,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再接再厉。”出租车司机很好心地安慰我。
我回了家,吴红蕊不在,段正新也不在,婆婆估计还在房间里睡着呢,我直接回了房,脑子里乱七八糟都是那个TA,TA是明朗吗?一想那个人可能是明朗,我心都碎了,那么热烈的感情早已把段正阳的心给焐化了吧。
过了一会儿段正阳也回来了,换鞋,脱衣服,跟我打招呼,他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我看着他,心想他到底藏着多少秘密,他可是我的枕边人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陌生?他还能装得这么好!
“我脸怎么了?有东西?”段正阳摸摸脸,笑问我。
“没有,很干净。”我垂下眼角,心里跟开了锅似的翻腾,面上却淡淡地说,“你今天都忙了什么?”
“请了好几天假,工作堆了好多,今天忙死了,本来想去XX广场理个发,也没抽出点时间。”段正阳一屁股坐我旁边,揉揉太阳穴。
“没出去啊?”我问。
“哪有时间啊?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
“我可在XX路上看到你的车了。”我盯着他,细细观察他的表情。
他一愣,“哦,借给一个同事,说去XX路办点事,平时关系不错,又不好不借。”
“他说是去XX路吗?”我追问。
“是啊,应该是。”段正阳底气似乎不足了。
“其实我是YY路上看到的,这两条路距离可不近啊。”我在诈他,看他能骗我到什么时候。
“哦,是吗?我也不清楚,他说是去XX路,去了YY路了吗?明天我问问他,这小子,不说实话。”
段正阳今天去的地方就是YY路,XX路是他途经的一条路,相距有点距离,但并不远,我估计段正阳根本没在意,我也是随意瞄了一眼,现在就拿来诈他了,结果他心虚就露了马脚。
“别骗我了,你今天到底去了哪里?”我盯着段正阳决定跟他摊牌,我要问清楚。
“哪也没去啊,你到底在怀疑什么?”段正阳有点不高兴。
“你在外面有人了吗?”我问这话时,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64、吴红蕊的殷勤
自从结婚,我跟段正阳就没顺利过,婆婆这种颗定时炸弹横在我们中间,我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生怕哪里做得不好刺激到她,然后会引发我和段正阳的战争,最后加速我们婚姻的死亡,可是,现在如果段正阳外面有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怎么可能?”段正阳看我情绪不对,过来抱着我。
“你又骗我!你一直在骗我!你个骗子!”我又想哭,但忍住了,段正阳已经不值得我的眼泪了。
“蔓蔓,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们是夫妻,夫妻应该相互信任,不是吗?你别胡思乱想,好吗?”段正阳面对我突如其来的情绪有点懵。
“段正阳,如果你外面有人,你就直接告诉我,你别这么欺负我好吗?我爱你,你不能这么欺负我,你告诉我,我会成全你们的。”我很想歇斯底里地对段正阳大吼大叫,把对他的怨恨全发泄出来,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样软弱。
“没有!蔓蔓,真没有!你要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段正阳只是紧紧地抱着,每次吵架,他都是这几句话,我已经听不出任何诚意来。
“你好陌生!”我端详着段正阳熟悉的脸,心底的悲凉油然而生,段正阳也许没变,但看在我眼里,他已经不是我从前深爱的段正阳了。
“蔓蔓……”段正阳用很受伤的目光看我,看得我的心疼得差点窒息。
门突然悠悠打开,婆婆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我们,她的脸还有些乌青,恰巧又站在阴影处,穿的还是藏青色的睡衣,这一幕猛一看简直跟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我不由地推开段正阳抱我的手,不可否认,我害怕我的婆婆,我总觉得她会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甚至过激的事来,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来,她那冷冷的眼神里就是潜伏着一只巨兽。
“妈,你怎么起来了?”段正阳站起来问。
“嗯,看看你们在吵什么。”婆婆说这话时一直瞪着我。
“没什么,蔓蔓有点不舒服,跟我闹点小情绪。”段正阳解释道。
婆婆沉默,我觉得自从她被黑衣人袭击过之后,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具体是哪里,我说不清,反正她看我的眼神,越发的冷,怨恨也似乎更明显了,丝毫不加掩饰。
“妈,你赶紧去休息吧,我来做饭,做好喊你起来吃。”段正阳笑着走到门前,拍拍婆婆的手臂。
“我要吃蔓蔓做的。”婆婆盯着我,那种强迫不容抗拒。
“好,我做,你想吃什么?”她就是舍不得段正阳下厨而已。
“正阳喜欢吃的我都喜欢。”婆婆扔下一句话,转身回房了。
这话说得,呵,听得人直想吐。
我做饭时,吴红蕊和段正新回来了,拎着一大包东西,可能去超市了,吴红蕊直接进了婆婆的房间,我听到婆婆喜悦地问:“回来了?”
吴红蕊说:“嗯,给您买了些补品。”
“花了多少钱?我给你。”婆婆说。
“我向您尽点孝心,哪里还需要您的钱?阿姨,你这不是在打我的脸吗?”吴红蕊嗔怪地笑说。
“有心就行了,钱就不必花了,光这份心可就比很多人强多了。”
婆婆这话可能是在说我吧,她说得也没错,可是她那么多诡异的行为,我也得有足够强大的心脏敢靠近啊,我邪恶地想,如果吴红蕊知道婆婆深夜穿着我的结婚礼服半夜深入我的房间,她还敢这么去亲近她吗?还真是一个让人期待的假设。
“真没花什么钱,阿姨你别客气,我还顺便给嫂子买了点东西,平时哥和嫂子都对我挺关照的,我本来不知道买什么好,所以就问了哥,他说嫂子最喜欢吃五芳斋的棕子,饮料嘛,最喜欢苹果醋,还喜欢棉麻布的衣服,服用的保养品是XX牌……说得特别详细了,我都记下了,以后想感谢她就知道买什么了。”
我听了心就开始往下沉,吴红蕊这是想害我吧,这话不把婆婆刺激得想血压上升才怪,她最见不得她儿子对我好。
婆婆没出声,吴红蕊仍是一个劲儿地说个不停:“哥对嫂子可真好,不光温柔体贴,生活上这些小事情他居然都了如指掌,我估摸着嫂子用的卫生巾牌子,哥都是记在心上的,哈哈……平时看他们俩也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来没见过他们红过脸,感情好得让人嫉妒,嫂子的命可真好,女人啊,嫁一个这样的男人,一辈子也就知足了……”
听到这里,我真想冲过去骂一声,吴红蕊你个贱人,可是我凭什么骂人家?人家只是在夸我们夫妻感情好,换个人还得感激她呢,她满足了一个女人的虚荣心啊,可我高兴不起来,吴红蕊这是火上浇油。
整个过程,婆婆都没出声,吴红蕊扯着扯着就换话题了,吃饭的时候婆婆的脸一直阴沉着,偶尔看我的眼神简直像冷嗖嗖的刀子,刮得我脸皮疼,我觉得我有必要跟吴红蕊谈谈。
“红蕊,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吃完饭,吴红蕊去洗手间漱口,我紧跟着进去把她堵在了洗手间。
“什么事?嫂子你尽管说,我能办到的,肯定帮你办到。”吴红蕊对着镜子理头发,听了我的话回头对我一笑。
“你以后能不能别当着妈的面提我和正阳?”我说。
“为什么呀?”吴红蕊停下理头发的动作,转头奇怪地问。
“你别问原因,你别提就是了,妈……会不高兴。”我只能这样含糊地要求她,这里面的原因,可说不出口。
“嫂子你想多了吧,你们感情好,阿姨高兴还来不及呢,难道她还希望你俩天天打架不成?开什么玩笑。”吴红蕊满不以为然。
我心想,你说得没错,婆婆就是巴不得我们天天打架,希望段正阳一天打我三顿,打出一脸血,她才有快感。
“总之呢,你听我话,也是为了妈的身体好,以后别在她面前提我们,谢谢你了。”我呵呵笑两声,再次关照她。
吴红蕊说:“我尽量吧。”
☆、65、一张来历不明的照片
我最近每天都细细观察康安伦的鞋子,一连一个礼拜,他换过四双鞋子,唯独没有那双棕色休闲款皮鞋,我想那人应该不是康安伦了,在这样一起一伏的猜疑中,对他的厌恶也就减少了几分,但我并没有放弃寻找那双鞋,公司里几十个人的鞋子我差不多都察看个遍,还是没找到,就猜想那人可能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生活中这些烦心事占用了我太多的精力,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甚至出现健忘了征兆,这对一个会计来说是致命的,童诗蕾关心地追问过我几次,我当然不会跟她细说,从那束玫瑰花到开房,都显示出她非常不单纯,她现在我眼里是个不值得信任的人,我只说最近生活琐事多,所以有点分心,她也就识趣地没多问。
“田蔓啊,最近工作怎么样?”早上一过来,黄通就把我叫进了办公室。
“还好吧,最近公司业务处于淡季,事情并不多。”我坐在他对面,尽量将身子往后靠,好像他的眼神都会侵犯到我的一样。
“我听说了,你最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