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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醋了?”我歪头笑着看他。
段正阳看了我一眼,说:“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人多口杂的道理你该明白。”
“有那么严重吗?正常的人际交往而已。”我有点失落,你直接承认是吃醋多好,满足下你老婆的虚荣心很丢人吗?
“你自己注意点就行。”段正阳说,语气平淡,这恰恰证明他并没有吃醋,我在心里又幽怨了半天。
回到家,婆婆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段正阳忙起身迎上来,笑着问:“正阳回来了?吃饭了吗?锅里还给你留着饭呢,有你最爱吃的红烧带鱼。”
“吃过了,妈,您别忙乎了。”段正阳笑着回答,我敷衍地叫了声妈,人家也没搭理我。
在婆婆眼里,我就是个透明人,她眼睛都没斜一下,颠颠儿地接过段正阳手里的提包,又去鞋柜里拿拖鞋,殷勤得令人发指。
我假装没看见,换好拖鞋就进了卧室,脱掉外套,打开衣柜找衣服准备去洗澡,我对自己东西的摆放一直都有清晰的记忆,我直觉我的衣柜被人翻过,当我把衣柜里的衣服扫了一遍,发现我那件结婚礼服不见了。
“老公,你看到我结婚礼服了吗?”段正阳被婆婆拉坐在沙发上,两人有说有笑,我一出现,婆婆的脸就会变天,这已经成了规律。
“没啊,你放哪了?”
“我放衣柜里,刚刚一看不见了。”
“我没动,你再仔细找找。”段正阳准备起身来帮我找,婆婆一把拉住他,没好气地说:“被我扔了。”
☆、12、夜半惊魂
这个回答真让我意外,更让我愤怒,她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而且还是我的结婚礼服,我们结婚才三天啊。
我气得快要抓狂,怒瞪着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过去把她暴揍一顿,天下到哪里能找这样的婆婆!
段正阳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冲动,然后对婆婆说:“扔结婚礼服多不吉利啊,扔哪了,我去捡回来。”
“不是坏了吗?放着也不吉利。”婆婆眼皮没抬,拿着控制器换台,“扔楼下垃圾箱里了,估计早被捡垃圾的捡走了。”
关于礼服坏了这件事,只有我和段正阳知道,我心里疑团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综合这几天婆婆的表现,我敢肯定毁掉礼服的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至于她出于什么样的变态心理,我就不知道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心理阴暗冤枉了她,她去翻我衣柜也有可能看到礼服的毁坏,可是她没事去翻我衣柜干嘛,还专门关注了结婚礼服,无论哪条都说不通。
“我下去看看。”段正阳站起来往外走。
“不就是件破衣服吗?你累了一天了,让她自己去找。”婆婆颐指气使地说。
“不用找了,麻烦您以后别乱动我的东西!”我压制住怒气,严肃地对她说,“确实只是一件破衣服,但它不是您的!”
“哪些是你的东西?还不是我儿子的钱买的?”婆婆冷笑一声,对我的话非常不以为然。
“你的儿子是我的老公,请您记住这一点!我花他的钱天经地义。”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提醒一下她,儿子结婚了,过去她一人专*政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田蔓!”婆婆还没说话,段正阳的脸先挂不住了,朝我一声大吼,吼得我心都快碎了,我恨恨地盯着他,段正阳对我摇摇头,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我,扯得心一阵疼,为什么委屈求全的人总是我?
“哟,这才进门几天就开始争权了?那也要看我儿子愿不愿意。”婆婆一见段正阳发话,更是嚣张,把“我儿子”三个字咬得非常重,赤*裸*裸示威的味道。
我想听段正阳一句话,他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婆,他妈这么欺负我,他到底做何感想。
“你先进去吧。”段正阳语气软下来,“明天我去给你重新订做一件。”
又是这种和稀泥的态度!真是可恨!
我扭头进了卧室,狠狠地摔上门,这间新房的窗户上还贴着明艳的喜字,婚床红得像鲜血,本来是喜庆的颜色幸福的意味,此时看来只觉得刺眼,它在嘲讽我对婚姻的可笑幻想。
段正阳和婆婆聊了半天,声音很低,我没听清,似乎是婆婆很不高兴,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房,或许在段正阳看来,他重新帮我订做一件新的礼服,这件事就该了了,我不应该得理不饶人,所以他进房后再也没提这件事,只对我说早点睡吧,然后就洗洗睡了,留下我意冷心灰胡思乱想了很久。
“蔓蔓,跟你商量个事。”第二天起床时,段正阳抱着我温柔地说。
“什么事?说。”我靠在他肩膀上,享受这一刻的温存,现在我直觉段正阳对我温柔就没好事,果然他说:“以后当着我妈的面,别喊我老公,行吗?”
“为什么?就因为她不喜欢?”我忍着怒火平静地问,昨晚我找结婚礼服时喊了段正阳老公,合着婆婆又不高兴了。
段正阳没说太多,只说老年人规矩多之类的,我气得差点把他踹下床,我自己的老公我不能随便亲热,这会连叫叫都不行了,天理呢?我好想骂人,可最后这口气我还是默默地忍了。
“叫不叫还得看我心情,我叫自己老公又不犯法,别人不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自己喜欢就行了。”我穿鞋下床,去衣柜里找衣服。
“我喜欢你叫给我一个人听。”段正阳站起身从背后抱着我,在我耳边亲昵地摩挲着,“满足我,好吗?”
我身体在他怀里微微发软,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段正阳狠狠地吻了一下我脸颊,高兴地说:“好老婆!晚上请你吃烛光晚餐,回来再好好奖励你。”
虽然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还是高兴地答应了,只能装糊涂了。
晚上段正阳提前下班去接我,带我去一家西餐厅吃了烛光晚餐,席间,我们对结婚以来发生的事什么都没说,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结婚前,他英俊的脸挂着我爱的微笑,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我一脸幸福地欣赏他,他捏着我的鼻子骂我花痴,一切如旧,甜蜜得没有任何负担,饭后,他带我去开了房间,我们疯狂地要了对方,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家,当我跨进那扇门,似乎从梦境中又回到了现实,迎接我的都将是生活的难堪。
我拒绝了段正阳订做礼服的要求,重新订做的再精美也不会是我结婚当天穿的那件,这其中的意义他不会懂,这事我只能忍,所以就这么过去了,我本以为婆婆这样伟大的女人是令人钦佩的,有着高洁人品的,但这事之后,她在我心里彻头彻尾变成了一个令人讨厌的没品老太太。
从那以后我出门就上锁,她是段正阳的妈,我不能和她正面发生冲突,采取点措施总不为过吧,段正阳也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他妈有错在先,但是我隐隐地仍有种不安的感觉,事实上,只要有婆婆在,这种感觉就不会消失,她就像一个针孔摄像头随时监视着我和段正阳的点滴生活。
这天夜里,我睡得正香,突然就觉得有人笑了一声,我一激灵从梦中惊醒,然后我看了我婆婆,她正坐在我的床边。
☆、13、结婚礼服又回来了
确切地说,婆婆坐在段正阳的床边,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像个幽灵一样,她正静静地凝视着熟睡中的段正阳,这一幕吓得我魂飞魄散,还有,我明明记得睡前锁门了,她是怎么进来的?
“妈,你……你……怎么在这?”我结结巴巴地问,此时我心里充满了恐惧。
婆婆没理我,仍是出神地盯着段正阳,好像老僧入定的状态一样,这下我不敢轻举妄动了,她坐着不动,又不理我,对于我来说也是煎熬,于是我坐起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小灯,这一看更是吓得半死,婆婆身上穿的正是我的结婚礼服,性感的低V领露出她平坦的xiong口,锁骨干巴巴的,像横在脖子上的两根干树枝,而她看段正阳的目光……,怎么说呢,火热,深情,那种感觉已经超出了一个母亲看儿子该有的眼神,而且她并没有因为我开灯而有任何的收敛。
段正阳睡得正熟,我想推醒段正阳,可是看着婆婆身上的结婚礼服,我没有那么做,我不知道段正阳看到这一幕会有怎样的反应,潜意识里,我不希望段正阳看到。
我正不知所措,婆婆伸手在段正阳的脸颊上来回抚摸着,然后开口说话了,“结婚了又怎样?依然是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结婚了也不能剥夺我疼爱儿子的权利,这辈子他都是我儿子,乖儿子……”
那语气,深情,又幽怨,听得我毛骨悚然。
说完了,婆婆叹口气,站起来,又恶狠狠地朝我瞪了一眼,嘴里骂道:“贱女人,抢我儿子!不得好死!”
那是一种咬牙切齿地厌恶和怨恨,听得我后背直发冷,但她看我的视角有点奇怪,确切地说应该是瞪了我的肚子一眼,我低头看我的肚子,并没有任何异常。
婆婆起身走了,但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来,转过身盯着窗户,窗户上大红的喜字在微弱的灯光下看起来有点吓人,婆婆盯着它,然后走过去,狠狠地撕了下来,扔在脚底下,并用力踩了两脚,嘴里嘀嘀咕咕地骂了两声,然后转身走了,像平时一样,没再多看一眼,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我已经吓傻了,婆婆做出这种出格的事,还当着我的面,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这有点说不过去,最最不可思议的事,她穿着我的结婚礼服,她可是亲口说她扔掉的。
我怎么突然觉得她的人格已经分裂了。
婆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才起身去把门反锁上,婆婆有我房间的钥匙,这不用怀疑了,我再也不敢睡了,段正阳睡得很香,我也没打算吵醒他,于是就这样睁眼一直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床,婆婆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她看到我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昨夜的事有任何的难为情,好像这一切不曾发生过,我现在看到她就满脑子全是她昨晚穿着白色结婚礼礼服深情看段正阳的样子,我想像着她曾经很多次徘徊在我衣柜前,用手摩挲着我的结婚礼服并想占为己有,我虽然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但我觉得婆婆内心肯定已经变*态了。
☆、14、少妇易惹风流
吃早饭的时候,我不小心碰掉了一根筷子,婆婆发作了一次,嫌我笨手笨脚,一点做媳妇的样子都没有,真不明白段正阳怎么看上我的,都是诸如此类的难听话,不过和昨夜她的所作所为相比,这几句骂算不得什么,我在昨夜的惊吓里还没缓过神来,所以根本没听进心里去,而且我一直在想,这事我要不要跟段正阳说,还有,我想搬出去住。
在结婚前,段正阳就和我谈过关于住在哪的问题,婆婆守寡多年,肯定是要和儿子一起住的,段正阳也不可能把含辛茹苦养大自己的母亲扔在外独居,那时我只觉得婆婆可怜又伟大,所以对这事没有任何异议,可是结婚后婆婆那么讨厌我,又总做了让我难堪的事,再在一起住下去迟早会出现大矛盾,我不想把大家的关系闹得太僵,我希望段正阳能理解。
我决定约段正阳一起吃午饭,然后细谈这件事,段正阳爽快地答应了,当然仅仅是答应和我吃午饭,我还没说搬出去住这事,能不能谈成功我心里没底,先谈了再说,我们俩上班的地方相隔也就半小时的路程,他开车过来很方便。
我一上午都在纠结要不要把昨夜婆婆的事告诉段正阳,如果段正阳知道了会怎么想,会怎么做,会震惊会难堪会……,也许很平静,都有可能,不好说。
“田蔓,帮我把这几张发票报一下。”我正坐在座位上出神,康安伦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边,吓了我一跳。
“你飘过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拍拍胸口,没好气地怪他。
康安伦不好意思地咧着嘴笑,二十好几岁的人了,笑起来还带着孩子般的纯真,确实有迷倒女人的魅力,我正想接过他手里的发票,就见童诗蕾正一脸花痴地盯着康安伦笑,我心里暗笑,这个丫头!
“让诗蕾帮你办吧,我手头还忙着呢。”我朝童诗蕾使个眼色,童诗蕾顿时两眼放光,忙不迭地说:“我有空我有空,我来帮你办吧。”
康安伦朝她感激地笑笑,然后把发票单子递过去,“麻烦了。”
“不麻烦,以后有事你都可以找我,随时随地。”童诗蕾接过单子,笑得比吃了蜜还甜,尽管童诗蕾不讨人喜欢,但不可否认,她长得真的很漂亮,身材高挑匀称,长得一张让人嫉妒的瓜子脸,皮肤水嫩水嫩的,最好看的是眼睛,好像一直有水在荡漾,很勾人。
“有美女效劳,荣幸之至。”康安伦说着话却转头看我,我心想,你看我干嘛,秀色可餐的人在我对面。
童诗蕾听了康安伦的赞美笑得合不拢嘴,手脚麻利地去填单子,我心想这丫头真是傻啊,好不容易捞到一次机会,你不会慢点办多争取点相处的时间吗?这样一想,我心里就乐,自己什么时候喜欢帮人牵红线了,这人一旦结过婚心态就是不一样,恨不得全世界都是成双成对的,还有一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