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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私事。”我说,离婚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我不想大肆宣扬,再说了,吴红蕊、黄通和童诗蕾这伙人压根不希望我离婚,上次的车祸我怀疑就是他们干出来阻止我和段正阳的,所以为了离婚顺利完成,我不会告诉他。
“不能说吗?”黄通追问,我越发肯定他想打探我的隐私。
“对不起,不方便说。”我直接拒绝。
“那好,我不多问了,你去吧。”黄通放过了我,我急赶着往我走,刚走两步,黄通叫住了我。
“田蔓!”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黄通微笑说:“任何决定只要做下了,就不要后悔,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看样子,他应该猜测到了什么,我点点头,谢了他,然后离开。
段正阳来得很快,当我下楼看到停在路边的车时,差点骂娘,段正阳的手臂还没好,不能开车,开车送他来的人是吴红蕊,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连我们离婚都要跟着,段正阳到底还想怎么羞辱我!
“为什么叫她来?”我站在车窗外,指着吴红蕊质问段正阳。
“她来送我们。”段正阳微笑说,他直接忽略了我语气里的不愉快。
“段正阳,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我对着段正阳骂,“你想离婚就离婚,我全答应你,你叫她来算什么?打我耳光吗?你们感情好,想发展,想扶正,那是我们离婚之后的事,现在还没离婚,你天天带着她在我面前晃是什么意思?连离婚都带着她,你是觉得我好欺负吗?还是向我展示你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给她让位的心情?”
“你想多了,蔓蔓,只是让她送送我们而已,反正她也没事。”段正阳仍是心平气和地解释,我气得真想一耳光煽在他脸上。
“田蔓,上车吧,你只把我当个免费司机就好了,别动气。”吴红蕊也伸出脑袋来劝,她也真够厚脸皮的,被我这样骂,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离婚两个人就够了,现在发展成三个人,还真是一桩奇闻,你不觉得自己很多余吗?”我冲吴红蕊发火。
“蔓蔓,上车吧,别闹了,最后一天夫妻,留个好心情吧。”段正阳打开车门伸手来拉我。
段正阳说的每一句话都能轻易点燃我的怒火,我扭头就走:“今天心情不好,不离了,改天吧。”
离婚哪来的好心情,扯淡!
我见不得他这样子,我还没离婚,他就带着吴红蕊四处招摇,想让我给她让位吗?我偏不离,气死他,还有,他忘记了吧,吴红蕊现在的身份可是他弟弟段正新的女朋友,他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贱人!
段正阳在背后喊我,我没理,打了辆车径直走了。
“正新,你最近怎么都不回家?”路上我给段正新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和吴红蕊之间的事。
“我忙着找工作,没空回去,怎么了,有事吗?”段正新的态度不冷也不热。
“你和吴红蕊现在怎么样了?”我一直为段正新感到不公,在这个家里,婆婆最不待见他,现在女朋友又被自己的哥哥抢了,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就那样吧,怎么突然关心这事了?”
“她最近和你哥走得挺近的,我以为……”话我没说完,相信段正新听得明白。
段正新沉默了几秒钟,问:“你和他离婚了吗?”
“没有,正准备离。”我说。
“早点离吧,拖久了不好。”段正新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段正新不容我多说就挂了电话,他一直都是支持我离婚的那个人,所以我对他的话见怪不怪了,而我这通电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最近两天他应该会回家,到时我看段正阳怎么收场。
我又觉得自己无处可去,就让司机随便找个地方停下来,然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结果就走到了医院,这家医院段正阳住过,婆婆住过,我也来检查过身体,总之有着不解之缘。
对一家熟悉的医院都产生诸多思绪,可见我是无聊空虚到了极点,我正对着医院大门怔怔发呆,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康永源,那个重眼袋精神颓废的尿急大叔,康安伦的爸爸,此时他正拎着一个保温瓶往医院里走,看样子是来看望病人。
我本想叫住他,心里头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想,所以话冲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快步悄悄地跟上他,他走得很快,根本没有时间回头,我想就算他回头看到我,估计也早已不记得我了。
康永源直奔住院部,他进了电梯后,我也掩着面跟了进去,同时进去的还有另外三个人,他根本没注意到我。
电梯在四楼停了下来,康永源走出去,我紧随他后面,一直到了415房间,他走了进去,我站在门口偷听。
“安伦,来,把这点鸡汤喝了,今天新做的,可鲜了。”康永源一进门就万分喜悦地说。
果然是来看康安伦,没想到康安伦生病了,难怪这么多天他手机关机,家里没人,只是不知道他生的是什么病。
☆、136、康安伦莫名其妙的请求
“先放着吧,不想喝。”我站在门口,康安伦的声音传出来,有气无力的感觉,不知道是病得太重,还是心情不好。
“趁热喝,我给你盛一碗。”康永源劝说道。
“真的不想喝,你先放着吧。”康安伦有点不耐烦。
“那好吧,先盖起来,反正可以保温,想喝了你自己盛。”康永源对康安伦的耐心非常好,看得出他很疼康安伦。
康安伦没吱声,过了会儿,康永源说:“这照片你翻来覆去地看,到底是谁啊?你生病了,也没见人家来看你一眼,哎,你让我看一眼,谁啊?咦,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这么漂亮,我肯定见过。”
“你怎么可能见过?年纪大了,记错了吧。”康安伦不满他父亲的大惊小怪,小声地嘟囔。
“真的眼熟,你让我想想,对了,她好像来过我们家,找你的。”康永源压低声音,“她认识郑海云,还跟我打听来着,我没理她,看样子,她跟郑海云关系不一般,都不敢暴露身份。”
没想到康安伦是在看我的照片,康安伦一直强调他对我的喜欢是真的,我一直没放在心上,这会儿听说他生病了还在看我的照片,心里就有点信了,不过信又怎样,我可不喜欢他。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过我?”康安伦吃惊地问。
“郑海云那个女人我不想提,有什么好说的?”提到我婆婆,康永源的语气里全厌恶,也是,我婆婆曾经固执地认为戚明朗和我公公有私情,这损坏了戚明朗的名声,人家老公肯定不高兴。
“郑海云未必有你想得那么坏。”康安伦沉默了一会儿,情绪低沉地说。
“你个臭小子,你怎么帮着她说话了?她就不是个好人,你妈的名声就是被她传坏的。”康永源愤愤地骂。
“她……也很可怜。”康安伦说。
“什么?你说她可怜?你到底是谁的儿子?你对得起你妈吗?”康永源提高声音非常生气。
“好了,爸,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康永源骂骂咧咧了几句,说康安伦向着外人不孝顺什么的,康安伦一个劲儿地催促他快点回家,康永源又叮嘱他记得喝鸡汤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背过身去,假装路过,他与我擦肩而过,并没注意到我。
康永源走后,我就进了415病房,康安伦还在翻看手机,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连病号服都能穿出时尚潮流的味道。
“康安伦!”我站在康安伦的床头喊他。
康安伦抬头,看到我,又喜又惊,随即是惊慌,“田蔓,你……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猜。”我故意卖关子,康安伦只是脸色有点苍白,胳膊腿都没断,看不出有什么病。
康安伦忙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笑着说:“猜不着。”
“你怎么了?为什么住院?”我走到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一点小问题,本来在家养着就行了,我爸那个人有点小问题就大惊小怪,好像我多么弱不禁风似的,没办法,只好由着他。”康安伦说得很随意,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流转,我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人家也是疼你嘛。”我低头笑笑说。
“你最近怎么样?”康安伦问。
“我和段正阳要离婚了。”我情绪开始变得低沉,想到刚才段正阳和吴红蕊,又十分委屈。
“离婚也好,段正阳那个家庭根本不适合你。”康安伦根本没有感觉到意外,而且说得话跟段正新的论调一样,我没法否认他的话,他也很了解段正阳的家庭,他和段正新一样有资格这么评价。
“也许吧。你什么时候出院。”我不想多说,于是转移了话题。
“过几天吧。”问到这个,康安伦的眼里有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真相吗?”我问,关于戚明朗的假墓,关于段正阳家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我非常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田蔓,如果你离婚了,就不要再打听这些事了,段正阳会给你不少钱,你带着钱去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吧,离这里越远越好,你能答应我吗?”康安伦严肃地说。
“为什么呀?”我远离段正阳就行了呗,干嘛要换环境,我已经习惯了这座城市。
“别问原因,你答应我,好吗?”康安伦说着就有点伤感。
“到时候再说吧。”他不告诉我原因,我干嘛要答应他这么无理的要求?
“真想照顾你,可惜……”康安伦笑笑,话没往下说。
我也没往下接,这个话题不能往下聊了,离婚后我会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但肯定暂时不会找男朋友,就算找男朋友,也不会找康安伦,我对他心有芥蒂,又关照了他几句,让他保重身体,我就离开了医院。
我几乎可以肯定,黄通、吴红蕊、童诗蕾和康安伦就是去往段正阳家旧址上打听消息的那两拨人,康安伦怀疑他母亲的死与郑海云有关,所以是调查他母亲的死因,黄通他们显然就是想为吴红蕊报仇,也因此黄通打听到了戚明朗的儿子康安伦的存在,所以黄通在康安伦非礼我的那天晚上揍康安伦时,才会说出那番话来,反正他们互相了解,只有我一无所知。
之前在慈孝公墓里,婆婆在公公的祭日时被一个人推下水,婆婆说那是个男人,而且还从那个男人的脖子上摘下了一枚玉佩,段正阳找人查过,我偷偷看过他的短信,说是有两块,还是个情侣玉佩,这事至今都没再有什么消息,而且段正阳曾经怀疑过是和姜程程有关的人。
当时我拍了一张照片,后来我手机坏了,但存储卡里的照片还在,我决定找姜程程问问,虽然未必能问什么出来,但是我现在也无处可去,只当打发时间了。
于是我给姜程程打电话,我本来是想试试运气的,结果电话打通了。
☆、推迟更新时间通知
今天有点事耽误了,刚回到家,三点这章在五点左右更新,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现在就去写,争取五点之前更出来。
☆、137、她是小三儿
“想通帮我了吗?”姜程程还是那么傲气,一开口就让我有压力。
“我有别的事找你。”我说。
“除了这个事,我对你别的事没兴趣。”
“你在哪?我们见一面吧。”
“段正阳在找我是吗?”姜程程突然很警惕。
“是的,不过你放心,我找你他不知道。”我知道她的担忧。
“你拿什么让我相信?你们可是夫妻。”
“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你一定会感兴趣。”姜程程是个挺无赖的一个女人,跟她扯嘴皮子没什么用处。
姜程程又跟我磨叽了半天,最后说了个地方让我过去,我也不确定姜程程会不会认识这块玉佩,死马当活马医吧。
姜程程还是那么瘦,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照例戴一顶大帽子把她那张脸遮了起来,穿了一件咖色风衣,整个人看起来倒精神了很多。
看到我她就挑起嘴角笑:“要给我看什么?拿来吧。”
我和她进了一家咖啡,坐下后,我翻出手机里那张玉佩的照片,递给了她,“认识吗?”
姜程程看到玉佩脸色大变:“你从哪弄来的?”
“你认识?”认识就好办,那就有跟她谈判的条件了。
“难怪,难怪……”姜程程盯着手机屏幕喃喃自语说。
“难怪什么?”我追问。
“哦,没什么。”姜程程恢复了常态。
“你不愿意说也可以,我可以拿一个好消息跟你交换。”姜程程自从醒来从来没提到过她的女儿,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决定把这个事告诉她。
“那要看值得不值得。”姜程程把手机递还给我。
“你是不是曾经和段正阳生下一个女儿?”
姜程程霎时脸色大变,咬牙切齿地说:“你也知道了?难得他们还记得!”
“你不想知道她在哪了吗?”这有点奇怪,姜程程似乎对那个孩子没什么好奇心。
“早死了,埋在哪都不知道。”姜程程眼睛开始发红。
“啊?谁说的?”我大惊。
“生下来两三天就死了。”
“没死,她活着好好的,现在有七八岁了吧。”姜程程的答案让我十分震惊。
“你这是安慰我吗